當給趙蘭處理好臉上的傷口,並且包紮好之後,調笑著看著她:「我知道你很在乎在我面前的樣子,可是你用那面具真的很劣質,還好本帥哥發現的早,否則照你這傻女人這樣搞下去,就算老子有辦法將你變成青春靚麗的樣子,恐怕到了那個時候也無能為力了。」
臉上滿是傷痕,都還沒有癒合,趙蘭就用那密不透風,而且還是劣質的硅膠人皮面具,雖然沒有刺鼻的氣味,可是裡面緊貼皮膚的地方確實充滿了各種有毒東西。在密不透風的情況下,外加這些有毒的東西進入到傷口,傷口潰爛那是遲早的事情。
還好此時還沒有到夏天否則此時的趙蘭臉,恐怕都已經潰爛了。
趙蘭此時臉上被繃帶纏繞著,露在外面的也就是只有眼睛與嘴巴,聽到這話正要說話,雲飛立即阻止道:「別,你還真想讓本帥哥每時每刻都在這裡給你止血啊。還有你的喉嚨聲帶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所以為了不變成啞巴,從今天開始直到一個星期後,你都不能說話。好了,我去看看趙柔那小子。」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然而就在此時趙蘭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拉住,雲飛轉頭不解的道:「還要幹嘛,對了,忘記提醒你,你現在可不適合與我玩兒床上運動,那種情況下,你臉部肌肉可是不受你控制的,所以……」
趙蘭立即拉開抽屜,拿出紙筆快速的在上面寫道:「你怨恨孫瑞晴嗎,或者說你真的如她離開的時候說的那樣,會去找她報仇嗎?」
寫完立即看著雲飛的表情,然而她卻失望了,雲飛看到她寫出來的問題,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過,笑著雙手將她按到床上,道:「胡思亂想什麼東西,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給我好好的養傷,我可不想成天對著一個木乃伊啊。」
說案還不忘在趙蘭胸口來了一爪子,嘿嘿的笑著轉身走了出去,趙蘭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雙目中擔憂更加的明顯了,越是無法確定其內心想法,她就越是擔憂。
雲飛伸手將門帶上,然而就在那一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滿是陰沉。就在此時張麗恰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雲飛,立即跑了過來,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雲飛看著那口袋裡面的瓶瓶罐罐,繃帶什麼的,笑道:「張姐,我不是說了我沒事嗎,你還去買這些東西幹嘛?還有我現在可是窮光蛋一個,可沒有錢還你。」
他從李安蘭那裡得到的錢,還有在趙蘭那裡因為豐胸藥而得到的錢,全部都在給張蘭了。
張麗此時擔憂他的傷勢,隨口道:「誰要你還啊,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包紮。」
「我真的沒……」
「快些!」張麗立即喝道。隨後就是一愣,因為她發現雲飛在自己這一喝聲之後,怔怔的看著自己,以為雲飛生氣了,立即道:「對不起,我……」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看到你這樣,我驕傲啊我!」說完站起來伸手將衣服脫了下來,不過在脫的過程中,觸及到傷口,劇痛讓他臉頰變得有一點蒼白。
脫光之後,背對著張麗坐在沙發上,張麗拿著酒精棉簽走到他身後,正要動作,突然發現了什麼,驚訝的道:「雲飛,你的傷口怎麼……」
原來她看到了雲飛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在流血了,而且都癒合了,傷口上面有一層粘稠的液體覆蓋在上面,正是這個阻止了血液的流出。
雲飛笑了笑道:「我說自己沒事了,你還不相信,這下看到了,總該相信了吧?」
張麗還是不放心道:「還是要消毒的,傷口感染就不好了,你忍著啊。」
說完一臉痛惜的用棉簽浸了酒精然後極為小心的為其擦拭傷口,短短的幾分鐘,直接就讓張麗額頭上出現了汗跡,她不是專業的護士,在以前更加沒有見過這種傷口。今天見到了兩次,而且此時不但要看,更加要仔細的為其清洗傷口。
而且在清晰的過程當中,酒精將那一層有血小板配合血清凝結起來的膜弄掉之後,傷口又開始流出了鮮血,雖然並非如剛中槍時那種血流如注,讓雲飛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變成了紅色。
外加酒精的刺激,雲飛隨著她每一次用棉簽接觸到傷口時,忍不住的輕微顫抖一下。使得她又緊張又害怕,這短短的幾分鐘對於她來說,恐怕是這輩子最最難熬的一段時間了。
而且不是有一種感覺還擺在那裡嗎?
在乎對方的程度越深,那麼就會痛在對方的身上,也痛在自己的心裡。
雲飛身上的痛苦她不知道是什麼程度,但她內心此時此刻的痛,確實刻苦銘心的。同時還對孫瑞晴怨恨無比,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心裡不也有他嗎,你開槍打了他,難道你心裡不痛?
然後她上了止血消炎的藥,在小心翼翼的包紮。最後長出一口氣的坐在了雲飛左側的沙發上,臉色煞白,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看上去整個人完全脫力了一般。
雲飛也沒有穿衣服,因為脫下來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站起來笑著正要活動左臂,張麗立即緊張的站起來一把將他的左臂抓住,道:「才包紮好,上了止血藥,你這樣又得流血了,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關心自己啊?」
雲飛臉上泛著溫柔的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瓊鼻:「有你關心,豈不是更好。張麗,你真的很會照顧人呢,讓我這個純情小少年,內心爽歪歪啊。」
她敏感的發現雲飛對自己的稱呼突然由一直以來的『張姐』變成了『張麗』,心一下子彭彭的跳了起來,張口正要說出什麼,突然一下子想到自己現如今的身份,她已經為人妻,心頭一股莫名的悲哀,低著頭笑道:「你不知道我照顧人已經有好幾年了嗎?」
雲飛笑了笑自然聽得出她這語氣當中的某些東西,伸出右手一把將其摟住,靠在自己胸口上,道:「人妻如何,被我雲飛心甘情願上過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女人。」
「心甘情願,難道還有女人強迫你啊?」聽到這話她苦澀的笑了笑,顯然並沒有玩心理去,轉移話題反問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雲飛大帥哥啊,老子一回頭無數美女都要為了我而暴走。我被反推是多麼的正常。」
「你就貧吧,好了,你還是去看看趙柔吧。」張蘭頗為善解人意的推開雲飛,笑著道。
「好吧,不過你早上說的話我可沒有忘記哦,今晚上可要記得留門哦!」說完轉身朝著那原本是孫瑞晴的房間走去。對於張麗沒有把自己的話當真,他沒有解釋。這本身就要別人自願,解釋又能如何呢。
哪個男人不想三妻四妾,他成長環境造就之下,更加如此,而且一直都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著。可人家可沒有與他有相同的成長環境,幾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人家自然有人家的看法。
張麗站立在原地看著雲飛的背影,臉上黯然:「謝謝你說出了那樣的話,可是我不能耽誤了你。讓我默默的在你身邊,照顧你就好……」
雲飛自然不知道張麗內心的想法,推門走進房間,胖子與坦克都在,而且趙柔也已經醒了過來,雖然看上去很虛弱,不過他知道趙柔並沒有多少大礙了。
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覺醒之力的好處這次讓雲飛認識極為的深刻。那就是對身體損傷的修復能力,簡直堪稱變態。他的槍傷,趙柔的背上的傷口,還有內傷便證明了一切。
趙柔與雲飛比起來,覺醒之力要強很多,之所以二人打成平手,這主要的原因是,雲飛還有古武學的武力,這兩個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所以趙柔那麼眼中的內外傷,都已經醒了過來,就可見一斑。
醒過來對於雲飛來說,自然再好不過,因為他可以知道趙柔到底遇到了什麼人,讓他傷成這樣。跟著自己混的人,被打成這樣了,他面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