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馬成宇摸著下巴笑著說道:「我司馬成宇不愧是紫耀王朝內女人緣最好的男人,連對手也是個女人啊,嘖嘖,還是個美人,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看你說話的方式和動作,你就是紫耀王朝內護龍十隊第四隊隊長司馬成宇吧,號稱『萬花叢中過,只採八千朵』。」聖巫教的神秘女子說道:「不過就算你的臉再怎麼帥都沒用,敵人的作用就是被抹殺而已。」
「讓我想想啊,聖巫教內呢高手眾多,不過天仙級別的也就那麼幾個而已。一般被派出來執行任務的都是號稱三大使者的人,機會者、代行者、處刑者,另外還有三大使者的頂頭上司仲裁者,不知道你是其中的哪一位啊。」
「你無須知道我的名號。」女人冷冷的開口,隨後身形一閃,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這樣的速度比起貪狼星等人都是有過之而無比及的。只見這名神秘的女子從雙袖之中拿出兩把短槍,短槍閃爍著刺眼的銀光,直取司馬成宇的咽喉。
「哎呀,一個女人,不需要這麼心急的。我是個好男人,懂得女士優先,我們大可以坐下來一邊聊一邊講嘛。」司馬成宇依舊調笑著,手中的龍頭短杖時不時的抵擋攻擊自己的短槍:「現在你也不需要報名號了,四人之中速度最快的便是代行者,看來你就是代行者了。」司馬成宇左手虛空一抓,一道光刃直接從代行者的身後劈了過去。代行者眼中寒光一閃,雙腳一蹬,身體在半空中旋轉起來,一隻短槍和光刃硬碰,一隻短槍仍舊刺向司馬成宇。司馬成宇微微一笑,身形飄忽,不出片刻便已經離開了代行者的攻擊範圍。
代行者不給司馬成宇絲毫喘息的機會,再度衝上前去,雙槍橫掃,司馬成宇也不著急,直接揮動短杖進行防禦,時不時再找出機會進行攻擊。代行者冷哼一聲,故意賣了一個破綻,露出了下腹,司馬成宇不疑有他,龍頭短杖直接刺了過去。一擊命中,代行者卻在一瞬間雙槍槍柄合在一起,形成一把雙刃槍,握著中間的槍柄,雙刃槍也直接刺中了司馬成宇的胸口。
司馬成宇立刻推開代行者,向後退了幾步,左胸口上一道不算太深的傷口,司馬成宇看著代行者,只見代行者的嘴角也已經嘔出鮮血。好狠的女人!這是司馬成宇看到這一幕以後的想法,一個人為了殺死對手,不惜真的將自己的命門暴露出來,這樣一來,就算能夠重創對方,但是自己也一定會受到不小的傷勢。司馬成宇自問剛才那一掌雖然為了方便詢問情報而稍作了保留,但是九成功力的掌力竟然也只是讓她吐了血而已。這讓司馬成宇不敢再小瞧眼前這個女人。
「聖巫教的高手果然可怕啊。」司馬成宇開口道:「為了傷害到敵人不惜做到這種程度嗎?」
「對於生活在蠻荒沼澤的聖巫教弟子而言,這種傷痛算得了什麼?」代行者冷冰冰地開口道:「廢話少說,今日你必死無疑!」
「哦,我必死無疑嗎?那可不一定哦。」司馬成宇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容,這種笑容讓代行者不禁眉頭一皺反而不敢主動上前攻擊了。
「你知道我的攻擊模式是什麼嗎?」司馬成宇笑著問道,隨後又自己答道:「那就是陷阱,一般的對戰的時候,往往都是敵人佔據主動,先攻擊我,而我進行拖延式的還擊。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佈置陷阱。你看,現在陷阱已經鑄成了哦。」話音剛落,在代行者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龐大古老的陣法,陣法之中一片火紅,地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岩漿,豎立在岩漿上的有三根石柱,代行者站到了一根石柱上以後,四周岩漿忽然開始劇烈波動起來,隨後八條被岩漿所包圍的火龍在整個陣法之中開始對代行者進行猛烈的進攻。
「八荒玄火陣,必須一定的時間才能夠啟動,不過一旦啟動以後,敵人便會被困在其中,除非你能夠找到陣法的陣眼,否則你不要想破陣哦。」司馬成宇笑著說道:「現在如你所見,我所修煉的功法為咒術一類的陣法之道,代行者,你縱然攻擊速度如何迅疾,失去了可以靠近我的機會,你又有何能為傷害到我呢?」
代行者不言一語,看著撲面而來的火龍,代行者在三根石柱之上來回移動躲避火龍的攻擊。司馬成宇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手中的龍頭權杖光芒一閃,火龍的攻擊更加迅猛,移動的範圍也縮小了不少,讓代行者無法有時間在三根石柱之間來回移動。這樣一來,代行者不得不停靠在一根石柱之上面對整整八條火龍。
「迅雷殺!」代行者嬌喝一聲,手中雙刃槍銀光一閃。只見代行者身形化為一道銀光,在一條火龍的四周來回閃動,鋒利的短槍狠狠刺進了火龍的身體之中,然而下一刻,代行者的臉色卻變了。因為這些火龍竟然沒有生命特徵,而是由岩漿和岩石構成的,這樣的東西根本就無法殺死!因為它們本身是傀儡,沒有生命!
「嘖嘖,真是可憐啊,雖然每一次看到美女在我的面前被火龍所融化都會讓我如此的痛心疾首」司馬成宇一手插在頭髮裡,擋住了一隻眼睛,話語中也儘是痛心的模樣,然而下一刻,那沒有被手擋著的一隻眼睛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光芒:「不過,還是請你去死吧!」話音落,火龍們竟然開始融合,最後形成了一條擁有八顆頭顱,體形增長了三倍不止的巨大火龍怪物。而四周的陣法也開始閃爍起紅色的電弧,石柱下的岩漿的溫度迅速升高,石柱竟然開始往下沉落。不對!代行者仔細一看,石柱不是沉落,而是被岩漿一點一點的融化了!
「不要這樣看著我啊。」司馬成宇看著露出吃人目光的代行者,笑著說道:「立場不同,生死相搏,誰也怪不了誰,贏了就是幸運,輸了就是技不如人而已。」看著法陣之中,石柱完全沉沒,代行者露出淒厲的慘叫聲,司馬成宇最終撤除了陣法:「我是不是應該買一束花做個悼念,嘛,還是算了,反正我殺的女人也不少了。」
然而就在司馬成宇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雙眼瞪的大大的,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司馬成宇看到自己的胸口處那閃爍著寒光的槍頭,噴出一口鮮血。
「看來輸的人是你才對啊。」清脆的聲音響起,手持短槍的代行者出現在了司馬成宇的身後。
「不可能,你明明」司馬成宇還沒有說完,短槍便被代行者拔了出來,司馬成宇向前踉蹌了幾步,轉過身驚懼地看著代行者。
代行者勾起一絲冰冷的笑意說道:「我雖然速度很快,但是要想僅僅憑借速度殺人也不可能,所以我還學習了幻術。你竟然精通陣法,就應該清楚幻術吧。剛才被陣法鎖住隨後葬身岩漿的不過是給你看的幻覺而已。」
「原來如此。」司馬成宇喘息著,手死命地捂著胸口:「我倒是小瞧你了,速度殺人不成,便立刻展開幻術,讓敵人誤以為你已經中了陷阱,然後在從背後暗殺。原來一開始你表現出的玩命姿態根本就是讓我掉以輕心的假象而已。」
「現在才知道太晚了!」代行者冷笑著說道:「心臟被我刺穿了,你現在也只能苟延殘喘了,就算是大羅神仙現在也休想救得了你了!」
「呵呵」司馬成宇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司馬成宇伸了個懶腰說道:「誰說我是苟延殘喘了?」
「什麼?怎麼可能!」代行者又驚又怒,因為剛才明明還是刺穿的要害,現在竟然已經萬千不見了傷口,唯一能夠證明這不是幻術的就是那已經破損的衣服和衣服上的血跡。
「為什麼不可能呢?」司馬成宇勾起一絲冷笑:「在鳳舞大陸上,有一個種族,那個種族終日不見陽光,只能夠在黑暗之中寂寞的徘徊,他們有著不死的身體,只要頭顱沒有被閣下,縱然受了再嚴重的內傷,只要時間足夠便可以恢復了。」
代行者聽了眼裡忽然流露出滿臉驚懼之色:「不可能,傳說中的暗城是不可能存在的,那是一個傳說而已!」
司馬成宇聳了聳肩膀說道:「但是我就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啊,雖然我也只是暗城的棄民而已,因為我可以在陽光下生活,不過你已經沒有必要知道更多了哦。我說過的哦,我可是很擅長佈置陷阱的。」司馬成宇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隨後代行者的身體四周出現了四個紅色的法陣,法陣之中一條條血色的絲線將代行者渾身幾乎每一個關節都緊緊地綁住了,下一刻,鮮血淋淋,漫天血雨灑落而下。司馬成宇退後幾步,冷冷得看了一樣躺在地上,血肉模糊死不瞑目的代行者,轉身離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