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恐怖的景象,若是膽子稍微小一點,便會被嚇得肝膽俱裂,倒地而死!
「第一重,天罡爆氣!獨尊!」封元冷喝一聲,手中獨尊斬下,一左一右,一藍一紅,一冰一火兩道巨型劍氣向著九頭蛇斬去,直接將其中的兩個蛇頭斬下。
「沒用的!」
田雲飛嘖嘖冷笑,斷去的蛇頭迅速的生長出骨骼筋肉,鱗片利齒,不過是一息的時間,已經再次形成那碩大猙獰的蛇頭,其中一個蛇頭猛然鑽出,彭的一聲,集中封元的胸口,將他撞飛出去。
封元飛在半空尚未落地,便見田雲飛駕馭著九頭蛇,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蛇頭甩出,將這狠狠地向著地面砸下。
轟!
封元幾乎被這一擊狠狠地砸人青石擂台當中,石屑紛飛。
「給我死!」田雲飛眼中漸漸的先一抹血色,臉色越發的猙獰,哈哈大笑當中,九個蛇頭相繼甩下,好似接連不斷地重錘一般,剛剛一接觸,便發現封元的身體似乎極其強悍,就連九頭蛇的撞擊,都難以給他造成太嚴重的傷勢。如今九條蛇頭好似九柄攻城重錘,如同機槍一般接連不斷,只見石屑紛飛,頃刻之間便飯封元所在之地砸成一個深達兩米,直徑近丈的大坑。
圍觀的眾人都是面露不忍之色,眼前這少年雖然囂張了一些,但是一身戰力,也是不錯,年紀輕輕的就要死在這裡……
「爹爹,那個死淫賊會不會有事兒?」火十三娘微微一咬嘴唇,低頭在他老爹火雲長虹耳邊問道:
「哦?難道十三娘你在擔心他!果然是好眼光!!」
「哼,誰在擔心他,人家恨不得他馬上死掉!」
「是麼?」火雲長虹盯著火十三娘的眼睛,片刻之後笑著說道;「你放心,這小子沒這麼簡單,田雲飛終究是野路子出身,根基打得不夠牢固,現在又被劍中的戾氣侵入身心,三息,三息之後,這小子必勝!」
「這死淫賊有那麼厲害?田雲飛可是練氣四重的高手啊!又有神劍相助……」
「呵呵嗎,第二息」火雲長虹微微一笑說道;
話音剛落,突然間封元所處的那個大坑當中,如同鑽頭一般衝出一個冰火鑽,連甩之下的蛇頭在這冰火毒龍鑽之下,沒有絲毫的防禦之力,直接被絞成粉碎,來勢絲毫不減,直接從田雲飛的身體之中,橫穿而過。
田雲飛張了張口,尚未來得及說出一句話,身體便已經被冰封成一個冰像,只聽啵啵一陣爆響,冰像爆裂,接著火源之力爆發,轟的一聲,直接炸成漫天的碎屑。
「天罡爆氣第二重外加冰火毒龍鑽!」
這是一瞬間借助天罡爆氣第二重五倍提升之時,調動丹田之內的冰火漩渦,以堅不可摧的獨尊巨劍為鑽頭,冰火二氣為動力,形成這招爆發力極強的冰火毒龍鑽。直接破碎九頭龍的攻勢,將田雲飛一舉擊斃、
儘管挨了田雲飛這麼多次的重擊,他的身上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傷痕,手中獨尊巨劍傳給他的天罡煉體訣,當真是非同小可,強悍之處在面對冷鋒之時尚且不顯,但是面對修為相近的對手,卻發現,對方連破自己的防禦,都是困難。
隨手將上身的衣服扯下,露出強壯精悍的上身肌肉,熟練地伸手將戰利品收集起來,將偽相柳神劍放到一邊,站在台中,朗聲笑道了;「還有那位高人願意下場,不吝賜教?」
「好辣的心腸,好狠的手段,不如讓張某人來會會你如何?」就在這時,一個面色倨傲,眼神冷厲的男子緩步走上台來。
「張某人七歲因資質被挑選上山,二十五歲下山,在山峰之上,足足苦修十八年,與眾位師兄,眾多妖獸拚殺,下山以來,相會諸多高手,卻都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今日所見,你這人尚有三分手段,值得張某人出手一回……」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不過某家不在這上面於你計較,一會兒還是手上論輸贏,只是有戰無酒,頗為遺憾,火雲老爺子,可願那兩罈美酒上來,讓我邊飲邊戰?」封元扭過頭對著火雲長虹說道,其中的狂傲口氣,比起這姓張的更勝三分。
「好漢子,上好酒!」隨著老寨主一聲令下,頓時兩壇人頭大小的美酒扔上擂台。封元哈哈一笑,伸手拿過一個拍開泥封,仰頭灌下,一罈酒三四斤,一口氣飲個乾乾淨淨,擦擦嘴大讚一聲,「痛快!」
「在下張逸雲……」
「不必說了,某家沒心情知道你的名字,出手吧!」臉色酡紅,微帶醉意的封元擺擺手,懶散的說道。令張逸雲的臉色頓時用難看了三分。連知道你的名字都不屑於,這是赤.裸裸的無視,比罵人更令人難受。
「你找死!」
張逸雲瞳孔一縮,漸漸地發現一些細微的變化,對方飲酒豪言,兩次打斷自己的話語,打擊自己的氣勢,使得自己在氣勢凝聚之時已經悄然間,發生變化,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連續兩次被打斷,氣勢已經瀕臨衰竭,而對方的氣勢尚未凝聚,就好像懶散的趴在巨石之上的猛虎,雖然懶洋洋,卻只是表象。這二人還未真正的交手,便已經用言語,相互試探起來,只是張逸雲開始時並未覺察到,等到覺察到時,已經瀕臨結尾,總的來說,這一次交鋒,張逸雲算是輸了半截。
「哼,氣勢略佔上風又有何用,」張逸雲微微定神,雙眼死死的盯住封元冷笑道;「我不是田雲飛那種野路子廢物,被你秘法擊敗,若你突破先天,在下轉身就走,可是你沒有,秘術之下必有反噬,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任憑你用任何的手段,都無法改變著早已經注定的結局。」
「因此,你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隨著話語落,原本已經開始低迷的氣勢再次升起。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