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高手,名不虛傳,好強橫的實力。不過受我一拳,他也老不了好處,若非是還有一個高手在旁邊冷眼看著,這次說不定要試試斬掉一個先天高手是什麼感覺。」封元抱著獨尊巨劍,瘋狂的向前趕路,心中不由得讚道。
上次對陣先天還是在小倉山之亂的時候,那位黃衣高手因為身份的問題,拿手的功夫都不能使用,戰力大減,在封元的計策之下,才吃了大虧。現在封元比起那時候雖然已經強了很多,但是面對慎重以待的先天高手,終究是沒有佔到太大的便宜,不過也不算吃虧。
先天高手與練氣高手之間有天嶂,實力差距甚遠,能夠做到現在這等地步已經很是不錯。
「那兩人雖然與我動手,但是其中蘊含的殺機並不多,否則,那兩師兄弟聯手攻擊,威力陡增數倍,就算是兩個我也姓命難逃,而且後面撤退的時候,那凌如海也不追趕,這個人情,看來還真得記下!以後有機會再還了。」封元心中暗道,對於剛剛截殺與他的凌家二兄弟,他心中並沒有什麼惡感,也沒有什麼睚眥必報的心思,反而有著淡淡的感激之意。
吼~~
正在封元細細思考剛剛這一戰的收穫之時,突然一聲虎吼,一個龐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一股腥風撲面而來。強橫的力量令封元的滿頭亂髮向後翻飛,背著獨尊巨劍,以三百六十度向後一翻而過。封元第一時間抓住獨尊守在眼前,直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張虎爪狠狠地拍在封元擋在身前的獨尊巨劍之上。
將他拍的身形暴退,手臂微微有些發麻,雙目之中爆射出凜冽的寒光,一撲二剪三擺尾,好一個吊睛猛虎。
「哼!」
封元冷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急電,右手獨尊巨劍轟然斬出,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封元的大劍與猛虎甩來的七尺長鞭轟然相撞。強橫的力量從手臂傳來,令封元的身形如被平拍飛的排球一般,凌空飛起。
「著!」兩道銀光從倒飛之中的封元手中飛出。
「吼嗷~~~」一聲淒厲的虎吼從前方響起。
而此時,封元才剛剛落地,就在他身形落地的瞬間,手中的獨尊巨劍已經轟然扔出,腳下一蹬,踏碎一塊石頭之後,身形迅捷之極,緊隨在拋飛的獨尊巨劍之後,向著前方的猛虎撲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用了短短一息的時間,時至此刻,封元才清晰的看清來襲的到底是什麼老虎,只見此虎黑底紅紋,身長一丈,身高兩米,一條尾巴七尺長,碗口粗細,爪牙崢嶸,正是二階妖獸火紋猛虎。
只是此刻這猛虎分外淒慘了一些,封元的飛刀終究不愧大師級的評價,兩道銀光分別射入此虎的雙眼之內,卡在眼骨之上,幾乎入腦。
「憑你一個畜生也想吃我?」封元眼中寒光爆she,眼前的獨尊巨劍被這猛虎聽風辨位一爪拍飛。然而緊跟其後的封元,卻沒有那麼容易打發。幾乎就是在獨尊被拍飛的剎那,突入他的胸腹之下,一拳由下向上,好似升龍拳一般,重重打在猛虎的下巴之上,強橫的力量竟然將這重達三四千斤的火雲猛虎直接打得遷至凌空飛起。
「正好大戰一場,血氣又虧,就拿你補補身子!獨尊!」趁他病,要他命,趁著這猛虎前半身子翹起,雪白的腹部露出的時候,封元一聲大喝,伸手一張,獨尊巨劍直接出現在手中,衝著這猛虎小腹,直接就是一劍斬下。
吼嗷~~~
一聲淒厲之極的吼聲,漫天血污夾雜著內臟從火紋猛虎的傷口之中噴灑而出。此時的火紋虎,胸腹只見出現一個三尺長的大口子,渾身一軟,撲到在地,低吼幾聲,漸漸的沒了聲息。
「反正凌家兄弟沒有追過來,正好把這頭老虎烤熟了補補元氣。」封元重新將巨劍背在背上,清理出一片地方,放倒一顆枯死的大樹,尋了一些合用的材料和草藥,便在這山裡燒烤起虎肉來。
聞著撲鼻而來的香味,封元狠狠地嚥了嚥口水,這等優質的老虎肉,在前世,可是做夢都吃不到,雖然燥氣大了一些,普通人吃上一塊,就會全身燥熱流鼻血。不過對於修煉的武者而言,這些許燥氣並不算什麼。其中蘊含的豐富氣血,可算是大補。
咕咚
一聲咽吐沫的聲音從封元的背後清晰的響起,封元身形一震,緩緩的回過頭,只見一個慈眉善目的胖子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背後,光溜溜的腦袋,滿臉的笑容,小眼睛好似一條細縫一般,脖子又又短,托著一個十月懷胎的大肚子,大嘴一咧,分明就是彌勒在世,不過那盯著烤肉儘是傻笑的模樣,確是非同一般的憨厚。
不過封元心中卻不敢有半絲的大意,能夠在自己毫無所覺的狀態下出現在自家背後,毫無疑問是一位遠超自己的強者。看這摸樣就知道,天生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好料子。
「哎哎哎,看啥呢別愣著,這肉都快烤過了!」只見這胖子依著一種與身材完全成反比的速度,從封元的手中將烤肉搶走,自個兒蹲在火堆旁邊烤了起來。
「小兄弟,別客氣,坐!你的這個配料還真有些奇怪,雖然這幾種東西搭配,烤著吃下去微微有些毒素,不過這味道還真有些特別。感覺還不錯,很有一些胖子的風範,是個吃家。」一邊轉著烤肉,這胖子一邊扭頭對著封元說道。
封元的臉色有些尷尬,這所謂的配方,只是封元照著味道比對前世的那些作料所制,兩個世界不同,味道自然有著很大的差異,更何況這些配料,有些更是有毒,也就是封元數據化之後的身體能夠清晰的感應,恢復比掉血快,也就不在意,實際上,封元的烤肉若是讓普通人吃了,輕則食物中毒,重則小命不保。
因此對於這胖子不知道是誇讚還是諷刺的話只能尷尬的笑笑,頗為無奈的坐下,重新拿起一條虎腿,刷上作料,烤了起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