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雙手真要命
楊玉環這一次到中平市的各個縣區走一趟,有高興也有相反,桂平縣除了一個碧水村,其他的三年來,幾乎都沒有什麼變化,這還真讓她有點發怒了。
桂平縣的林書記和邱縣長特別失落,楊書記走一趟,照例會有一個會議的。在中平市,召集各縣區主要領導人開會,點了桂平縣的名了。然後還提起碧水村:「為什麼碧水村能有這樣的發展,而桂平縣,那怕是桂山鎮有發展也好,三年了,都是老樣子,不行啊!」
失落的還要數邱縣長,楊書記還因此引伸:「為什麼?是不是幹部隊伍的問題?領導要有發展的眼光,要敢於提拔能人嘛。」
楊書記當然是在說桂平縣的幹部隊伍,要提拔能人,張光明是不是能人?邱縣長也在撓腦袋。這傢伙就是混,不想入黨,還越來越不把什麼領導放進眼裡。不過說回來了,讓邱縣長撓腦袋的是,張光明取得的成績確實好,到現在也才一個計生先進工作者的光榮稱號。什麼人大政協還有勞模,更是與他不沾邊。
這一些,楊書記能沒有感覺嗎?就張光明這樣的人,沒有一些榮譽,根本就不正常。不過她也不想點破,上面她都那樣說了,還用得著說更明白嗎?
為什麼會這樣?當然都是邱縣長的事情了,不聽話的人,能有什麼榮譽,更別說用他了。
這事還真讓邱縣長沒辦法,到了這個月份,什麼人大政協,要開的會都開了,應該評的什麼先進都評了,就是縣一級勞模,也是該誰誰了。
這也可能要怪張光明自己吧,碧水村合作社的發展也太快了,快得領導還來不及給他的什麼榮譽,「哈哈」!
什麼榮譽張光明才不稀罕,楊玉環一走,這哥們吃完午飯,該走的地方走一走,化妝品廠和菜地那邊巡視一下,後山梁的相思花,你不欣賞那可就白白浪費了。
真愜意,人生何處有如此美景。現在經常睡覺的那處竹子下面,他也不想了,隨便往一棵金紅色的花團蓋住樹葉的相思樹下一坐,說不出的愜意而且安逸。
這哥們掏出一包中華,現在他抽得起,煙癮又不大。抽出一根,點著了美滋滋吸一口,頭還晃幾下,幾隻蜜蜂滿樹的相思花不採,卻老在他的腦袋邊「嗡嗡嗡」直響。
張光明身子往相思樹桿一靠,想些事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什麼?就是在中平市開第二家素菜館。
不過,他也不會忘記了,將他們的化妝品註冊國際商標的事情。準備上網查一下,應該準備的資料就準備,下次到京城的時候,自己到國家商標局辦理。
突然,身後不遠處,一隻雲雀「撲」地沖天而起,然後急速地煽著翅膀,一直就在剛剛衝起來的上空,「啾啾啾」地叫。
張光明轉臉往身後看,他知道的,那隻小雲雀,一定是受到什麼驚嚇。
好傢伙,因為相思花都將樹枝壓得往下垂,坐在樹下的張光明,只能看見一雙美白的小腿。不過不用看人,就知道是白潔,上午都看過她的,今天她就一身淡黃色的短裙。
這哥們笑一下,故意不出聲,要不然她可能還會嚇一跳。
別別別!張光明內心一下子著急得暗叫,突然見白潔有蹲下去的跡象。這可不行,在這裡要是蹲下了,說不定她還可能是要那啥。
想多的了,剛才他才走到這邊,白潔就發現他了。只是見他鑽進樹下就沒有出來,才慢慢往他這邊走的。她不是想蹲下,而是彎腰往樹下瞧,然後「嘻嘻」就笑,看見他穿著牛仔短褲的腳了唄。
「白姐,你不怕蛇咬了?」張光明吸一口香煙,笑著就說。
白潔的臉在笑,身子往花下一鑽,還沒進來,就已經是一頭金黃。
「哎呀!」這美少婦輕輕地叫,往張光明身邊坐,抬起雙臂,輕輕地掃著滿頭的花絲。
「喂,後面給我掃掃。」白潔一說還朝著這傢伙嗔一眼,突然伸出手,搶過還有半截的香煙,又說:「吸煙危害健康。」
「沒那麼嚴重。」張光明回了一句,抬手輕輕掃著齊耳短髮。白潔的頭髮不但濃密柔軟,還黑亮得不行,笑著又說:「白姐,你為啥不留長髮?一定好看。」
白潔將香煙往地上按,也說:「太麻煩了,我可不想跟黃繽繽那樣,每次起床,還得花時間打理頭髮。」
說的也是,張光明掃完了,還有一些掃不掉,只能用拿。白潔還挺乖的,坐著讓他安排。
剛才那幾隻蜜蜂,又「嗡嗡嗡」地往白潔的面前飛,可能她的身子香吧。
這美少婦的身體也確實香,相思花雖然多,但香氣卻是特別淡。輕風吹得樹外的草葉子在抖動,卻吹不進花和草相接的樹下。沒有風的相思樹下,也讓嬌人的身體幽香更濃。
「好了沒有?」白潔說話時,那條細白的美頸,也輕輕扭轉。
「好了。」張光明一說,手指又往她美白的後脖子上輕輕地掃,掃的雖然是金紅色的花絲,但手指抹過的,卻是細膩濕潤的肌膚。
白潔轉過身,朝著這位她自己說過的乾弟弟一笑:「你還很安逸。」說完了,還皺一下臉,往他這邊靠一點。幾隻蜜蜂在她面前飛,她還怕呢,這些小傢伙要是往她的美臉上一蜇,後果怎樣?她這個總護士長得清楚。
「白姐,被蛇咬的傷口怎樣了?」張光明還是關心一下。
白潔都差點忘記了,彎腰往小腿一瞧,那地方還是有一小點紅,不過周圍還是照樣肌膚脂白。小聲說:「沒事了,你這傢伙騙人的本事可不小。」
張光明又在笑,看一下白姐,目光又趕緊移開,花下的美人不能看,搞不好會讓人心神不定。金紅色的相思花,映照得白亮的粉臉上,也鋪上一層淺紅,還有幾絲細細的花絲,沾在小巧高翹的鼻子上面。
「哎呀,我怎麼渾身特別酸?」白潔小聲地說,身子也往樹桿上靠。
這下好,這美人不知道,這一靠太用力了,樹桿一動,整樹金紅,也發出輕輕的搖動。沒有任何聲音,但是那些花絲,卻密密麻麻地往下掉。
沒辦法了,白潔只好手遮著小嘴巴,「咯咯咯」地笑。
張光明也不管了,要是有一陣稍大的風,花絲也會往下掉的,你現在掃了,過一會身上又有。
「你昨天滿山坡跑,不酸才怪,要是我們村的女人,就是跑一整天,也照樣腰不酸腿不疼的。」
「那怎麼辦呀?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傍晚就要坐劉姐的車回去了。」白潔說著,伸手往柔軟的小肚捏。
張光明做了個鬼臉,這些城市來的嬌弱女人,恐怕還得酸好幾天,轉臉說:「要不我拿藥酒,給你推拿一下,保證你明天不酸。」
「快點,到按摩房去。」白潔一聽,還想坐才怪,張光明還沒起來,她已經伸手想拉了。
張光明還會按摩?白潔走上水湖邊,對劉姐說要回去的時候,等他讓張光明按摩完了一起走,還讓富婆們不相信。
這哥們不是按摩,叫推拿。拿著一瓶藥酒,走到度假村的時候,還吃一驚。按摩房外,富婆們都朝著他笑。
「等等,裡面還有人在按摩沒有?」張光明人未進,朝著富婆問。
劉姐咬一下嘴唇笑著說:「沒有了,你也會按摩呀?」
「不會,我只是推拿,專門對付身子酸疼的。」張光明可不想,搞不好這些富婆們也要讓他按摩,那他什麼事都不用幹了,成了專業的按摩師了。
越怕越對,這些富婆,到了這樣的年紀,那一個沒有腰呀腿啊酸的。要是白潔感覺有效果,難保以後他真的成了業餘按摩師了。
「哦天」!別人不喊,張光明自己就暗自喊。白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身上披著一條白色浴巾,趴在按摩床上了。
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想美容按摩了,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張光明站在床邊,小聲說,要用藥酒,可不能用浴巾。
那要怎麼辦?白潔抬起臉,她裡面也就一身最貼肉的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搞的,身子扭了扭,白色的浴巾,往下面一拉,露出上面蓋下面不就得了,這小農民真是木頭腦袋。
「啊——」白潔不但叫還咬牙,張光明雙手酥著藥酒,往兩邊渾圓的肩膀一捏,立刻就酸痛得她叫了起來。
「不怕,先是會痛點,一會就不會了。」張光明嘴裡說,手裡還是繼續。
白潔在偷笑,這傢伙說到重點了,她是少婦不是少女,聽起來就好笑唄。
「嗯嗯,這會好點了。」白潔說完又笑,這話想起來,不也是那種……
白潔的肌膚,就如他的名字一樣,真的是又白又潔。藥酒一下去,按起來那是又細膩又特別滑,全身酸嘛,可不能只按粉肩,張光明還是事先通知:「腰也得按。」
「嗯!」白潔點著頭還笑一個,不過張光明的手一伸進小背心裡面,還讓她全身收緊了一下。一雙有力的雙手,在她凹陷下去的細腰上捏,這感覺還真讓她……
浴巾又被張光明往上拉,上面按完了,就得按下面了,下面才重要。
「哎呀掀開了。」白潔轉臉說,她到過海邊泳場,還穿著比基尼正面躺呢。
張光明能不看嘛,不看怎麼按?每一次的手一用力,白潔就「嘶嘶」地出聲。這樣子,也讓她趴著的心臟在怦怦跳動。
真的就如白脂雕琢的美體,小腿往上,那是又修長曲線又美。
白潔又在「嗯嗯」,心跳加快的同時,臉也「唰唰唰」地發熱。這傢伙的雙手按著小腿以上的地方,那種感覺,真讓她差點轉過身子,將他緊緊抱住。
「差不多了,沒有時間了。」張光明邊說,邊按著最後一條豐腴,沒辦法,就是彈性再好,肌膚再細,也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