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市長夫人臉紅了
「哎喲!」張光明一聲驚叫,腳下一絆,向前踉蹌幾步。剛才他是一路走,一路在想:不用多,每天都能贏個一千多,那一年算下來好大一筆,想暈了,差點趴在山坡上。讓站在水湖邊還在看他的羅姨,忍不住手捂著嘴巴笑。
這小伙太有意思了,羅姨笑完了,又站在水湖邊。真的,到這裡只要你住上兩天,一定會上癮。特別是初夏,要是在城市,整天就是呆在房間裡,空氣那是又濕又悶,到這裡那叫天壤之別。空氣清新,環境幽靜,樹上群鳥歡鳴,有人在天堂之感。
度假村裡,還有不少的富婆在打麻將呢,中午要吃飯了,她們也都走出來。這樣的生活誰不想,這一班富婆都往水湖邊走,隨便一塊石頭就可以坐。
羅姨聽著一些昨天到的富婆們,又在說起昨天跟張光明一起來的那個人。作珠寶古玩的柳姐,就認識張光榮,現在可都是她的話題,聽她說的,這個張光榮,家裡收藏的古玩,不是以十億人民幣可以算出來的。
「你說的,就是那個g省青山村的張光榮啊?」羅姨也挺有興趣地問。
「對呀,我們市裡,也有青山村的一個供銷處的嘛。」柳姐說完,一隻腳屈起往上放。這裡又沒有男人,雖然她穿著短裙,一隻腳擺出這種姿勢,裡面是很直透,這過她們看來都正常。
柳姐就是不懂,這個張光榮,為什麼會是張光明的朋友呢?昨天看他們的樣子,還是特別親密的朋友。
「哎呀。」羅姨小聲驚叫,樹上突然有一點東西「吧」一滴,突感胸前一涼,再一看,是一點粘糊糊的東西。
樹上的鳥兒,可能對市長夫人白皙的胸前有意,這一點糞便,就是專門瞄準的還沒有這樣准,直接就掉在溝裡面。
「快擦擦。」那位作服裝的富婆,手裡剛好還拿著幾張面巾紙,說著遞給羅姨。
羅姨還抬頭往樹上看,小鳥們可不管她是市長夫人,還是照樣「嘰嘰喳喳」地叫。
沒辦法,羅姨只能將粉肩的一邊吊帶往邊一拉,然後將白色的罩子也拉下一點,雖然現出兩點,不過也不要緊。一隻手對著一邊的柔軟往一邊掰,那幾張面巾紙才能夠擦得著嘛。
「阿姨,可以吃飯了。」一位服務員走到她們這邊,笑著喊。
這幫富婆們,還是喜歡素菜,素菜對於保持她們體形有特別好的幫助。羅姨吃一塊清蒸竹筍,嘴裡「嗯嗯嗯」還連連點頭,好吃唄。這竹筍,那是在水湖邊的竹林裡面,要吃的時候,才挖出來,那是最新鮮不過的了。
「羅姐呀,下午要不要佔一個位子?」劉姐雖然年紀比羅姨大,不過還是叫她姐。
羅姨又吃一塊脆甜的竹筍,笑著說:「不了,我想泡一泡女人湯,登一下山。
中午的天氣更加地熱,不過水湖邊,卻是一片清新涼爽的感覺。這樣的地方,要是坐在地上,身子靠著石頭,睡一覺也蠻不錯的。
張光明這哥們又上來了,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還被他的媽拍了一下腦袋,誰叫他吃飯還神經短路,笑了好幾次。
誰不笑啊,一個多小時就贏一千多,現在的汽油又特別貴,最少能贏回他到青山村的來回汽油錢。下午要再打一個小時,說不定來回的高速路費,富婆們還能替他付。
其實他不想打麻將了,度假村的周圍,他有空也得時常巡視,那些野豬晚上有時候還會搞什麼破壞。
娘的,這傢伙雖然不是黨員,但突然間滿腦子也充滿著主旋律。邊走還邊哼哼著小學二年級就會唱的:《歌唱二小放牛郎》。走過他經常睡覺的竹子下面,還真想睡,差點打個哈欠。現在只要他不出門,整天都可以睡覺,這樣還能一直閒到早造收割水稻的時候。
「張光明,你還想打呀?」想上女人湯的羅姨,看見他又笑著問。
「不了,我想到處轉轉。」張光明笑著回答。
這個還讓羅姨有點為難,她要到女人湯,他要到處轉轉,可不得也往女人湯走嗎?雖然他在竹屋外面,但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羅姨還是笑著問道:「你想到那裡呀?」
「到上面看看。」張光明那知道這個時候她要泡女人湯,一般都是晚上或者是早上泡的。
羅姨突然笑,她想登山,有這傢伙在,當然更好一點,登完了再泡女人湯,不是更好。對著已經往女人湯石板路走的張光明說:「等等,我也想到處走走。」
張光明差點暈菜,就羅姨這種年紀的市長夫人,想登山,要走到什麼時候?但也沒辦法,總不能她說要上,他卻說要下吧。
從女人湯再往上,羅姨還真沒走過,心裡還懷著有點好奇感。城市也有山,不過都是人工搞成的石台階這些。
初夏的後山,鮮艷的各種野花,開得比春天的時候更多,這種景色跟水湖那邊的就不一樣了。花多林也密,羅姨走在前面,人從花邊過,立刻驚起一小群蜜蜂。
張光明真的得等了,羅姨走三步差不多歇兩步。是被景色迷住還是累了?他可不知道。
「這山還挺高的。」羅姨站住了說,抬頭望著還老高的山頂,嚇得她幾乎想回頭。才登了多高,她就已經氣喘吁吁,抬手擦著流到下巴的汗水了。
後面張光明偷偷在笑,誰叫她們整天就喜歡打麻將,搞得身體就這樣經不住折磨。瞧這市長夫人的後面,吊帶背心上面,一片粉白渾圓的香肩上,掛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有幾顆汗珠已經往下墜,粉白中,看得出幾條汗水流下的痕跡。
張光明是不想看,但又不得不看,要不然,她要腳一軟,往下趴或者後面一摔,怎麼辦?反正下次她要登山,他一定騙她山上有毒蛇。
喘著大氣的羅姨,轉身朝著張光明笑著說:「哎呀,沒辦法了!」瞧她飽滿的胸前起伏得也太猛了,還好她是穿著褲子。
「不怕,出出汗也不錯。」張光明立馬鼓勵,巴不得她往上走,然後腿軟了,趕緊下。要不老是這樣磨蹭,要走到什麼時候。
他才真不懂呢,羅姨就是想出汗,燒掉身體裡面過多的熱能,這叫自己找罪受。在城市裡,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女人,還是一種時尚。
市長夫人接著上面大約五十米的一塊大石頭說:「走到那邊就下來。」
張光明偷偷作個鬼臉,這樣走,可能要一個小時。這傢伙不管了,抬頭看著一人多高的松柏樹上,掛著一個小黃蜂窩,拆下一根樹枝,往窩上拍幾下。
那幾隻小黃蜂「嗡嗡嗡」地往四周逃,這哥們雙腳往樹桿上一夾,雙手抱住樹桿往上一用力,攀兩下,就將那個小蜂窩摘了下來。
這個季節,每個蜂窩裡都有蜂芽,拿出一隻蜂芽往嘴裡放,抬頭看一下羅姨。差不多十分鐘吧,可能走了十來米。
「哎呀!哎呀!」羅姨突然驚叫起來。
張光明急忙衝上去,一看也暈,這是不懂登山的人,經常會碰到的,就是衣服被長有倒鉤的刺給鉤住了。
慘了,羅姨吊帶背心前面,一下子被好幾個鉤給鉤住。張光明急忙喊:「別動,你越動越會被鉤得更多。」
這樣的情況,黃繽繽也出現過。張光明喊的是真的,羅姨的前面,還有幾根長著刺的山籐在晃動,你要是掙扎,那些刺就很容易又鉤上衣服。
這情況,羅姨雖然四十出頭了,不過臉紅起來也是特別嬌艷。有夠狼狽的,一邊吊帶被鉤上,一邊的卻往下掉。渾圓的香肩就不要說了,白色的罩子已經露出上半部分。
這怎辦?只能用手幫唄,張光明先將那幾根在晃動的帶刺山籐折斷,然後看著羅姨說:「別動,我幫你解開。
羅姨的臉一陣陣發燒,反正擠成溝的地方,也不怕張光明看了。突然,羅姨的身子還是動了動,張光明幫他摘掉吊帶上的兩根刺,雙手都放在她渾圓而且豐腴的肩膀上。
此時只有他們兩人,除了鳥叫聲,還有風吹樹梢聲,就只有兩人呼吸的聲音了。這種倒鉤的刺一被鉤上有點難解,本來要用點力,但卻怕刺到細白的肉裡。
「別動。」張光明又小聲說,沒辦法,乾脆將吊帶往柔軟的肩下拉,背心領口也有幾根呢。
羅姨的上身幾乎都要暴露出來了,身體的香味,因為急,散發得也更加濃烈。張光明雖然臉上是焦急,其實心裡不急,又不會劃破她的皮膚,更不會傷及性命,為什麼要急。
「下面呀!」羅姨又輕聲說,臉卻比剛才還紅。「唰唰唰」一陣血流往上湧。張光明的手啊,就靠在她淺溝上面啊!
能沒感覺嗎?羅姨的感覺很強烈,一個年青小伙的氣息,要命的是一雙手,老在柔軟的溝上面動,怎麼能讓她沒感覺。
「差不多了。」張光明嘴裡說,手也在忙著,背心的領口輕輕一拉,裡面很那啥。白色的罩子,罩住的只是中間,豐盈的上面,還有幾條藍色的血管,還有一直往下伸延的……
「咳咳!」兩聲以後,最後一根刺也被解開了。
張光明看著羅姨說:「行了,還想上去嗎?」
羅姨要想上去才怪,一張臉已經紅得就如旁邊的山花一般。
「來,我拉著你。」張光明說著,拉著一條藕臂,慢慢往下走。
羅姨的臉還嬌紅沒退,被他緊緊抓著手臂,能讓她臉不又紅嘛。
還沒到女人湯這邊,張光明手往褲袋裡伸,手機震得他的大腿特別有感覺。
「媽,有事嗎?」
「光明啊,哈哈,你快來,有人送一輛汽車,說是你的!」手機裡,邱月霞說完了又在笑。
張光明愣了一下,突然也笑,這一定是他的親生爸爸說要送的那一輛,就不知道是什麼車,肯定比他的奧迪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