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她還沒滿月
黃繽繽說的沒錯,要想在中平市,找個跟縣城一樣現成就可以開素菜館的地方,確實還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容易就繼續找,張光明反正也不用急。
現在的碧水村,那可真的令人羨慕,女人們種菜能賺得口袋沉甸甸的,還悠閒得不行,各家菜地的水閥門一打開,就沒事了。搞得別村的人,自發跑到他們村參觀來了,瞧著村裡的女人們,大冬天的不用挑水,都坐在蔬菜包裝廠外邊曬太陽,還一邊說笑話。
生活多美好,美好得就如她們頭頂上,發出熾熱陽光的太陽一樣,充滿著熱情,溫暖,也透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這樣的生活,別說以前了,就是在年初的時候,女人們連想都不敢想。自古以來,山村的女人注定了一把勞碌命,就是到那一天兩眼一瞪,一閉,可能手裡還拿著鋤頭。瞧她們,不用施肥水的,都能腳上穿著襪子再加一雙人字拖。三槐媽已經起鼓開始說評書,說的都是男女之間的話題。
「喂,雪花,你跟你老公那樣的時候,那那那是什麼樣子?」三槐媽還挺神秘地問。
這話題好,女人們坐得稍遠的趕緊挪屁股,擠近一點。反正每雙眼睛都閃爍著迫切的光芒,就想聽她們口頭說的怎樣好,其實大多沒啥感覺的好事。
吳雪花抿著嘴巴笑,往張光明那邊看一下,就不說,嘴巴「嗯嗯」著,自己知道就行,這種事說了她們還以為她是在吹。
張光明也是悠閒得不行,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忙的,縣城兩家素菜館,他想去就看一下,不想看也無所謂。這傢伙上完了電腦,也跟女人們一起,享受起日光浴來了。還有腦袋忙點的,就是想錢和數錢。
縣城的兩家素菜館,每天的營業額一共都保持在三萬以上,張光明在估計,第一間總共二十八萬元,春節前全部還給人家,股東們還可能分回成本。他自己當然不能,他的股份太多,但除了賺個成本還給人家,也還能分到三兩萬的,應該沒問題。還有他的化妝品,已經買了差不多十萬塊了,再加上家裡的收入,這傢伙抬眼望著太陽,面對著暖哄哄的圓盤,瞇著眼睛笑。
「辟」!吳雪花在他的耳邊拍了一巴掌,然後「嘻嘻」地笑,女人們看他的表情也都在笑了,是他自己想錢想得太投入,沒有注意。
「想什麼呀?」吳雪花在他的另一邊坐下,張錦繡老早就坐在另一邊了。
「想錢,想我們怎樣賺得更多的錢,將來你們都變成富婆。」張光明說著還看著女人們的腰,又說:「就怕將來錢多了,你們的腰全部都變成這樣粗。」這傢伙一說,還雙手伸開,比劃出一個比他們澆菜用的水桶還粗的圓圈。
這傢伙就是不怕死,就樣說,一下子就變成了女人們的公敵,連張錦繡都不願意,第一個就往他的腿上拍一下。
「起來起來,別玩了,我想說正事。」張光明在地上大叫,身上被三個柔軟的身體壓著,他能跑那裡去。
一說到正事,女人們才放開這傢伙,就衝他一說到正事,肯定又有錢賺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張光明一邊掃著身上的衣服,他剛才已經想過了,想在中平市開素菜館,還得自己派一個人到那邊管理,要派誰好呢?村裡能勝任的,只有張錦繡了。
張錦繡聽了,卻在搖頭,她那有信心到中平市管理一家素菜館。女人們卻一致擁護張光明的英明決定,現在她們的心裡,張光明說的,就是英明的。
女人們都陸續往村裡走,她們都得準備午飯了。張錦繡卻還沒走,跟張光明走進合作社的辦公室裡,這事兩人可得談談。
要到中平市,其實張錦繡心裡也願意,也可以將孩子帶去。當然還有一點,張光明不也得經常到那邊嘛,女人的心思,有時候想得特別精細。
「你要不去,那我們村裡就沒有人去了,以後再擴大,再成立一個餐飲公司,嘿嘿,你就是總經……」張光明還沒說完,張錦繡的紅唇,已經堵住他的嘴巴。
「你說,我還是村委副主任,還有我要是去了,這菜園要怎辦?」張錦繡一說完,嘴巴又張開,這時候外面已經沒有一個人了,不但吻,雙手還抱著張光明的身體。
張光明雙手扶著一張圓臉,這張臉也還有成為女經理的氣質,笑著說:「村委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反正咱們村也沒啥事,你的菜園,就給別人種唄,到時你的收入,補貼到跟大家一樣的水平,怎樣?」
還能怎樣,他說的,張錦繡當然答應。這美少婦美眸閃光,嘴角也在微笑,「嘻嘻」笑著說:「以後你就經常到那邊,我就去。」
張光明扶著她臉的雙手一夾,張錦繡的一張臉都被夾得變長,小嘴巴也不由自主張開。這美少婦抬手就往他身上拍,又笑著站起來,她的孩子還在別人家裡,也還沒做午飯。
「我還不想去呢,現在我們多清閒呀?」張錦繡還想撒嬌,張光明鎖上辦公室的門,她還抱著他不放。
「行了,太清閒也不好,吃飯去,下午我還要學車。」張光明邊說邊往外面走,他和貓娘學的是b證,準備開貨車的。他自己也在打算,春節的時候,自己就買一輛七八萬的小車,經常在外面跑,有小車才方便,也能提高辦事效率。
天氣真好,冬天的陽光,照得人身上一陣暖和。兩人才走到大榕樹下,還看見有些女人,手裡拿著飯碗,站在門外的日光下,邊吃飯邊曬太陽。
張錦繡往大春媽家走,她的孩子就在她家裡。張光明走過楊春花的門外,發現她村裡人要有結婚或者生孩子都會貼上大紅紙的門,還是虛掩著的。手一推,看她一下,生產還有生意上的安排,也得跟她說。
楊春花還沒滿月,正抱著嬰兒,坐在椅子上給嬰兒餵奶。一進門就讓張光明也感到不好意思,她的那一對,生了孩子後確實也太大了。
「春花嫂,你還沒做飯?」張光明眼睛往飯桌上一瞧,還是冷冷清清。
「給她喂完,再做。」楊春花在沒有人的時候,聽到嫂字就不爽,朝著這傢伙一瞪眼,小聲又說:「誰是你嫂子。」
張光明做個鬼臉,那滑稽的表情,也逗得楊春花「咯咯咯」笑。看著她屋裡還有些亂,別的倒好,就是一些嬰兒用的尿布,都積了有一小堆了,還沒有洗過。
因為楊春花生的是女兒,她婆婆一下子也不爽,山村裡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要沒能生個男的,別人還沒什麼,自己家裡人就會不爽。
「這些我拿回去洗。」張光明說著,還拿著鍋,準備幫她洗米做飯。
「要洗你就自己洗,讓扔給你媽。」楊春花一說,嘴角不但有笑意,眼睛還柔光閃閃,朝著他看。
楊春花的婆婆不理,她倒也無所謂,她的身體行,什麼活都能幹。要不是還沒滿月,村裡的風俗,沒滿月的孩子不能見太陽,她老早就抱著孩子走出去了。
張光明坐在她對面,跟她說一些生意上的事,還有就是讓張錦繡到中平市這些。楊春花一邊聽,手也一邊將架在一對雪白上的上衣,再往上掀起一點。在他的面前,還能怕被他看,抓著衣服的手碰到沒有在孩子嘴裡的那一邊,馬上就如木瓜樹上的一顆,被風吹得輕輕擺動一樣,柔軟地甩動幾下。
「行了,你主意就行。」楊春花因為坐月子,變得更加白皙細嫩的臉,笑起來特別美。他們的素菜館越作越大了,誰聽了都會高興。
「你來瞧,這孩子長得多可愛。」楊春花小聲又笑著說,看她的目光裡,母性的溫柔完全表露。
這樣就叫他瞧,她的上衣都架在一對雪白上面,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一對都得暗叫天,本來就大,現在被奶水一漲,更是大得驚人,大得張光明都感覺不好意思。仔細地看著還沒滿月嬰兒,笑著說:「長得挺像你的。」
楊春花抿著嘴,目光卻嗔著這傢伙,反正她就一臉的幸福。又笑著問:「要不要抱抱?」
「太小了,我怕捏傷她。」
「撲」地一笑,楊春花眨著眼睛,看著還在端詳嬰兒的這傢伙,她就應該抱一下的嘛。他才是這孩子的父親,只不過楊春花不說,這個秘密,她也打算永遠就自己知道。也許有一天她會說,但那一天會不會快來,她也不知道。
「行,抱一下。」張光明啥都不懂,嘴裡說手也伸,將還在吃奶的孩子一把就抱起來。
楊春花一急,這傢伙也太快了,剛剛從孩子嘴裡蹦出來的一邊,一下子都往外滴出。這嬰兒也突然嘴巴一張,放聲啼哭。
張光明也慌,急忙又將孩子往楊春花懷裡放,也顧不了碰到了,那孩子一到母親懷裡,小嘴巴一張開,又在尋找剛才吸在她嘴裡的東西。
這怎辦?不會抱孩子的人,手就是笨,那孩子躺在母親溫暖的懷裡,已經不哭了,可張光明的雙手還沒能抽出來。現在好,手一鬆,往上一抽出,楊春花的身子不由自主挺了一下,他的手碰到了一邊的雪白了。
真的柔軟,張光明也只是一閃念的感覺,楊春花卻又在笑,小聲說:「擦擦,手背沾上了。」
「擦什麼,還不是下到你的米裡。」張光明邊說邊幫她洗米,看著手背上的那一點乳白,一下子就溶入進水裡,他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