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別張得太那啥了
大棚種植的失敗,確實對於張光明他們打擊不小。反正連續幾天,都沒有聽到女人們的笑聲。
張光明先跑了兩趟鎮農辦,還別說,這事許文強先急,然後蘇紅纓知道了也急。沒有什麼原因,現在的碧水村,幾乎就等於桂山鎮的鎮山之寶,也是桂平縣為了應付上面視察的重點地方。
許文強先跑到碧水村,沒別的,給張光明他們鼓勁講話。
然後蘇紅纓也到,據辦公室主任說,她是在很忙的情況下,聽說他們的大棚種植出了問題,也馬上趕來了。再次跟張光明握手,這手握得那叫久啊,一雙圓眼的目光,直視著這個她還暗中稱為蠻牛的傢伙。
失敗是成功之母,這可是蘇書記一再強調的。這大書記一再給他們加油,這次張光明也不好意思哭天喊地說沒錢,因為知道說了也是白說。只不過他在別人的面前,還是笑容滿面,過後卻也在鬱悶,早知道這樣,搞什麼狗屁的大棚。
鎮農辦的技術員是來了,不過他們還建議張光明,找農業局。這哥們又跑了兩趟縣城,人家農業局重視不重視先別說,還是有兩位農藝師來到碧水村。
原因當然是他們沒有經驗,以為大棚的溫度高,蔬菜就能長得快點。沒有想到這可是夏天,那些菜虛長以後,如果還是繼續澆水,過兩天全部都爛了。
還是得尊重科學,張光明就是再牛氣,可以一個人衝到山豹的香香酒家,打得個昏天暗地。但在科學的面前,他就是再牛,也得乖乖地坐在祠堂裡,聽兩位農藝師為他們講課。
楊春花雖然肚子大,但卻是聽得最認真的一個,還做筆記。往旁邊的張光明看一眼,這傢伙看她在記,還偷笑。
不理他,上課就要認真聽講,這是楊春花從讀小學一年級開始,就養成的這種學習好精神。記完了抬起頭,兩眼注視著前面那位講課的農藝師,故意不理身邊的這個傢伙,不過嘴角含著兩分笑。
張光明是看她十個字就寫錯了三個,才笑的嘛。沒辦法,上課不認真聽講,也是他讀書時養成的習慣。耳朵在聽,眼睛卻老在亂瞧。那個吳雪花認真的勁頭更足,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豐滿的身體挺得後面直,前面卻老突老突的,模樣跟小學生雙手放在課桌上一樣。
兩位農藝師總共講課三天,不過他們自己還是意猶未盡,看著一個個豐滿的前面,還有一雙雙似睡非睡,反正特別帶感的眼神,都齊唰唰往他們瞧。有幾個聽到入迷之時,還張開令人嚮往的雙唇,讓他們多想長期講下去。
最後這兩位同志,很不好意思地,雙手接過張光明送的紅包,還有一條香煙兩盒茶葉,很爽快地說:「如果有需要,就打電話,我們隨時都到。」
挺感動的,人家這才叫一心一意為農民服務。張光明送走了兩位農藝師,接下來,就得重新再種了。走進祠堂裡,立馬就見到有一半以上的女人已經準備撤,這哥們大聲喊:「都別走,再商量一會。」
「想賭兩把呀,嘻嘻,我拿撲克。」吳雪花這是開玩笑的,她這個治保主任還是挺稱職的。不過無腦也有無腦的好處,別人還在為大棚的菜沒用了,心疼還沒完,她卻有心事開玩笑了。
「你要想賭,咱倆今晚就到你家裡,賭一個通宵。」張光明也想開兩句玩笑,搞得氣氛熱烈一點。他估計,要讓大家重新在大棚裡種菜,可能有不少人不願意。
吳雪花這一聽才樂,管不了女人們都在笑,一雙眼睛快速地眨,那目光比外面的陽光還刺眼。張光明真要到她家裡賭一個通宵,她保準願意。
「有什麼說就快點說!」楊春花立馬進行間接干預,還看一下張錦繡,她卻在笑,
張光明看著眼前白乎乎都是九成以上露出的膝蓋,這些女人全部都是自己帶著一把小椅子,長度只及膝蓋以上的短褲,又是有點薄的布料作成,坐著又習慣性地雙腳張開的樣子,有些中間的形狀確實很明顯。他懷疑兩位農藝師,是不是會講漏掉什麼了。
「都學習了幾天了,現在我們也是知道,確實是我們不懂得大棚種植,所以這菜才會種壞,現在明白了,就可以繼續種了。」張光明大聲說,幾乎算是喊,他在說話,有些女人卻一隻腳屈成九十度,放在另一腳的膝蓋上,還用手抹點唾液,擦著小腿。
沒有人開口,張光明一下子就傻眼。山村裡的女人們,一個錢都想著辦法掰成四五個錢花,現在一下子最少的也損失了三兩百塊,都想老老實實按照以前的方式,穩穩當當每個月賺個一千還能出頭就算了。誰還開口接他的話,這傢伙想種就自己種,等他種好了,大家才跟也不晚。
急了,張光明睜大眼睛又喊:「你們瞧瞧自己的下面,都成啥樣了。」
這句好,有水平,女人們不是裝啞巴嘛,張光明就不說種菜的,說她們最喜歡的話題。
果然,這話一出,現場立馬就開始樂,好幾個女真的低下頭往自己的下面瞧,然後放下腳「哈哈」就笑。這樣的姿勢,確實能夠看出肥厚的兩邊。
「你小子,一整天就老是盯老娘下面呀。」三槐媽大聲也喊,然後手往雙腳中間抓一下。不是抓啥,是拉褲子一下,將中間陷入一條縫的地方拉起來,就沒有什麼形狀了。
笑聲都起來了,楊春花笑得雙峰一直在晃,兩眼卻老是嗔著張光明,這傢伙也在看她,不是看她的眼睛,而是目光放低。然後又抬起手,衝著她將雙手合一起。
楊春花低聲「切」一下,知道他的意思了,是要她雙腳也不要張得那樣開。這美婦也往自己的下面看,也嚇一跳,趕緊合上兩腳。她的身體特徵全都在變化,形狀幾乎是完全顯現,她還不知道。
不管張光明怎樣說,還是沒有幾個人願意重新搞什麼大棚種植,這樣嘛,就沒有辦法了,你又不能強迫,想強迫她們也不答應。
散伙,都不願意種,還說什麼。張光明很鬱悶,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其實就連邱月霞,也不願意種。
張光明當然要種,邱月霞雖然心裡特別不願意,但因為兒子是合作社的頭,她家要不種,那就真沒有人種了,所以她也得同意。晚飯過後,往她家裡走的張錦繡和吳雪花,也都願意種,同樣的道理,她們應該帶頭。
這個情況,張光明是有想到,但卻沒想到會冷淡到這種程度。這哥們很沒辦法,拿起手電,跟想回家的張錦繡一起走,乾脆到菜地巡視一下。
兩人走了好幾十步,還沒聽到這傢伙吭一聲。張錦繡手裡抱著孩子,抬眼看了他一眼,別瞧他白天在祠堂裡嘻嘻哈哈的,到這時卻是一臉的嚴肅,知道他的心情了。現在她也是不能給他什麼,只有鼓勵兩個字。
「早點回來休息吧!」張錦繡走到自己家的門外,站住腳步,小聲說。
「嗯,你也早點睡。」張光明說著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小孩子的胖臉。
「呼——」張光明出一口大氣,夜色還真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樣,有點黑暗。
「想到菜地呀?」楊春花剛剛在門外的井邊洗好衣服,聽這走路的腳步聲,不用抬頭,一邊笨重地站起身子,一邊問。
這美婦,這樣大的肚子,晚上在井邊,要是腳下一打滑,那後果就不要說了。張光明走到她跟前,拿過她手裡的臉盆說:「我來幫你晾吧。
楊春花美滋滋一個笑,手裡拿著小竹椅,確實,她的行動越來越不方便了,後面也肥得好像拼著命在往後突。
「有幾個人想種呀?」楊春花站在將衣服掛上竹竿的張光明身邊,小聲問。
「才十來個人。」張光明說著將她的內褲一抖,再往竹竿上晾。
楊春花卻還在笑,而且笑得挺高興。張光明有點奇怪地看著她的臉問道:「才十二個人,你就這樣高興。」
「你幹什麼事都急。」楊春花「嘻嘻」笑著,晃著肥厚的後面,走進裡屋,打開風扇,涼快一下。其實她也是鬱悶,不過她可想破了,也不能一直就鬱悶下去,這時候所有人都消沉下去,那合作社還談什麼發展。
「切!」張光明將掛著幾件衣服的竹竿,用叉子往屋簷一架,也說:「你還有心事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楊春花看著走進來的張光明,美眸一個嬌嗔,笑著又說:「急什麼嘛,別說有十來個人,就是只有三四個人,種好了,大家就馬上跟著種。」
楊春花說完了,眨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傢伙,他自己要是消沉下去,那其他的人更別說。
「哎呀,你老是這樣幹嘛,跟人家打架,就見你跟一隻老虎一樣,別就因為這件事,就變成狗熊了!」楊春花看他還是臉上沒有笑容,說完了,往上站,肥厚的後面,往他的大腿上坐,豐滿的嘴唇,對著他緊閉著的嘴巴親了一下。
女人的柔情,有時候是男人消沉的興奮劑。張光明雙手摟著豐盈的身體,他也確實太過消沉,人一消沉,腦袋也好像停止運轉一樣,一片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