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再收拾這傢伙
香香酒家的保安,越想越奇怪,現在誰不認識張光明,沒有看他進來,卻目送他走出去,朝著另一個也呆呆搞不清楚的保安說:「你看見過張光明進來嗎?」
那保安搖搖頭,他也想問這句話呢。
問話的保安還是比較靈活,這哥們嘴裡還叼著香煙,轉身往酒店的後面走,當然想跟山豹報告。
這哥們那知道山豹房間的情況,走到房間近處,豎起耳朵聽了一分多鐘,還好房間裡沒有女人的聲音,才抬起手,嘴裡喊「豹哥」,手卻輕輕拍了一下門。
暈了!這手一拍,門就突然大開,老天爺啊!這保安一下子傻眼,地上就軟軟趴著一堆肉,床上那個女人還上半身靠著牆,兩腳張開,兩人都是一絲不掛。
這保安急忙轉身就跑,那有想到這是張光明的傑作。那女人的身體姿勢,一付笑迎八方來客的淡定狀態,恐怕豹哥是得了馬上風,或者是突然來了腦梗塞啥的。反正他「砰砰砰」跑到酒店前面,酒店的一幫打手,正在一個房間裡打麻將。
這一下,山豹的手下有點亂,十多個人立馬往後面跑,那位保安這時候才敢用力將山豹扶起來,一看,眾打手立刻臉色發青,他們老大滿嘴巴都是血。
經過一陣亂喊,還被人掐了幾分鐘人中。山豹的小眼睛才馬虎轉了幾轉。突然揚起手,一拳就往一個傢伙的肚子砸,這傢伙眼睛不關心他一下,卻往那女人瞧。
「張光明,張光明,不要讓他跑了!」山豹大聲喊,這一喊不要緊,鮮紅的嘴巴裡,手下們都看到了,有一個門牙已經變形,恐怕是保不住了。
「豹哥,他——他已經走了。」保安小聲才說完,又聽「辟」一聲,臉被山豹煽了一巴掌。
這時候,又聽那個女人「啊——」地大叫,這姐們一悠悠醒轉,卻突然發現眼前站著一大班人,以為出了人命案了,尖叫聲起,頭一歪,第二次不省人事。
「張光明,老子,老子跟你沒完!」山豹又是大聲喊。
沒完又怎麼了?張光明從香香酒家出來,騎上摩托車,爽得他一路就是想笑。
這傢伙還沒回村,別人就不說了,楊春花就睡不著,自己一個人坐在大榕樹下,心裡急。這大美婦坐在大榕樹下的虯根上面,兩眼望著大路,急切地盼望著她的小情郎。
張光明說是要到鎮裡,究竟是有什麼事啊?這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再過一刻,已經有人要到菜地裡了。
楊春花越等越心慌,站起來,又想到村委打電話。突然,這美婦手往豐滿的胸前一放,看見了,大路上,亮起摩托車的燈光。
還出現哽咽,楊春花一顆懸著的心一放下,忍不住哭。
張光明的摩托車駛到菜地的水溝,還停了下來,夜幕中,已經看不到他住的竹寮的輪廓,看到的,只是多了幾樣建築用的傢伙。
楊春花明白他為什麼停了,笨重的身體,慢慢朝著張光明那邊走,粉腮還帶著濕潤,朦朧中,看到張光明下了摩托,雙手插腰,臉朝著菜地。
月朗風輕,雖然今晚經歷了兩場驚險的場面,但是張光明反而覺得心清氣爽,心裡爽唄。一回頭,還沒跨上摩托車,卻發現楊春花已經走了過來。
「春花嫂,你還沒睡?」
楊春花本來已經擦乾了淚水,讓他這麼一問,淚水又流了出來,而且流得比剛才更快。春花嫂三個字她不愛聽,她想聽的是,他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哎喲哭了,張光明看著走近身邊的楊春花,夜色中,也可以看得見她臉上的濕潤光澤。小聲又問:「你為什麼哭了?」
楊春花嗔了這傢伙一眼,人家為他哭,他還問,笨重的身體往他的懷裡一靠,還真的哭出聲。
「你跑鎮裡幹什麼了?」楊春花抬臉輕聲問,還沒等張光明回答,嘴巴一湊,對著他的雙唇就吻。
張光明雙手摟著豐滿的嬌體,水溝邊,也只見一個影子。兩個身體緊抱在一起,兩人的嘴巴,吻得誰也不想分開。
「你大半夜的,到鎮裡幹什麼呀?」楊春花移開嘴巴,她就想知道。
張光明當然將公路上的事說了,而且說得很詳細,驚得楊春花不用擦,眼淚已經干了,大聲說:「那你就一個人,跑到香香酒家找山豹?」
「對呀,這老小子,總有一天,我讓他日子不好過。」張光明狠狠地說。
他才說完,「吧吧吧」楊春花卻朝著他身上就打,這傢伙真的不要命了,還敢搞出這樣的事。
「媽的,我就搞不懂,山豹為什麼知道我晚上才回來?」張光明小聲罵,跨上摩托車,看著楊春花說:「上來吧。」
楊春花一上摩托,雙手就往張光明的腰抱,那怕從這邊開到她屋前,最多就一分鐘時間,她也想抱。
「春花嫂,昨天洪澤群來過嗎?」張光明摩托車還沒開,卻回頭問。
楊春花伸手在他後背輕輕打一下,沒有人的時候,她就不喜歡聽到那個嫂字,然後說:「將近傍晚的時候來過,看了下我們包裝廠的地方,還問為什麼見不到你。」
「那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你可能晚上才能回來。」楊春花說完了,也問:「你懷疑他跟山豹合謀的?」
張光明沒有回答,摩托車慢慢地開,肯定的了,一定是洪澤群這小子告訴山豹的。這傢伙,今天他要敢來,那肯定得狠狠揍他一頓。
也不只楊春花一個晚上都沒睡,張光明才一進門,邱月霞也問,做母親的,也擔心了大半夜。看了一下時間,乾脆不睡了,做早飯,然後到菜地。
張光明昨晚那麼晚才回來,村裡的女人們,知道的還不多,張錦繡一早上看見他,也在問。
吳雪花就不知道,她關心的,是素菜館搞得怎樣了。這事張光明還得跟幾個參股的說一下,不過現在忙,等著忙完了再說。
素菜館還沒有開張,是不是能賺錢,女人們心裡都沒譜,張光明也只是預計能賺錢。什麼投資都有風險,這個誰都明白,他已經在打算了,什麼風險,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吧。
按照他的說法,二十八萬元,就分成兩百八十股,每股一千。參股的人就按出錢的多少,得到多少股份,如果賺錢了,也是照股份分紅。
「那向人家借的錢呢?」張錦繡雖然只有三股,但她也算出來了,村裡的人,連同張光明和他媽一萬塊算起來,也就六十左右股,還有兩百二十股,要怎麼攤?
「這些錢,都是我向人家借的,就全部算在我的股份上。」
張錦繡一聽就皺著臉:「這樣呀,那你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呀?要是虧了,那不就……」
「什麼事都有風險,除非你就老老實實種我們的一畝三分地,但那樣也有風險。」張光明說完了,還朝著沒有參股的人喊:「誰要參加,現在就開口,以後就沒了。」
只有笑聲,但沒有人想出錢。這也是張光明自己得了二百多股的原因,沒有人想參加,更別說讓參加的人分攤股份,就是她們同意,也是帶著強迫。
搞定,張光明這事完了,掏出手機,找洪澤群,今天他要跟他算清昨晚的賬。
「喂喂喂,請你來村裡開會,計生的。」張光明連名字都不稱呼,怕叫得太客氣了,這小子不敢來。
「誰誰誰要開會呀?」張錦繡瞪著眼睛,這傢伙搞什麼鬼?
「洪澤群,我想跟他開會。」張光明就這樣說,轉身就往村委走。
楊春花知道了,急忙招呼著幾位村幹部,千萬不能讓這傢伙,將洪澤群打死了。
洪澤群敢來嗎?他又不敢不來,昨晚的事,一大早他也知道了。接到張光明的手機,這位大書記臉色有些發青,張光明是不是知道是他向山豹說的。
反正總得要到碧水村,今天不去,明天後天總得去。洪澤心一橫,騎上摩托車就往碧水村趕。
還真好像在開會似的,村幹部都在,洪澤群抬手抹一下額頭的頭髮,保持一下書記的形象。
「是不是又發現有計劃外懷孕了?」洪澤群一進門就問,巴不得有人點頭。
情況不妙了,張光明騰地站起來,好傢伙,揚起的一雙濃眉,差點衝入鬢角。
「洪澤群,只有老子一個人跟你開會!」張光明咬著牙,狠狠地說,手一伸,抓住洪澤群的衣領。
「幹幹幹什麼?張光明,我告訴你,你——你要敢亂來,我叔和鍾書記,一定饒——饒不了你!」洪澤群的表情還真的怪,臉色變白,嘴唇卻是紅的,敢情這小子還學著女人,抹口紅了。
「就是天皇老子,老子也不怕!」張光明一說,「撲」一聲,一拳就往洪澤群的肚子招呼。
這一下夠慘,洪澤群雙手抱著肚子,往地上蹲。
「洪澤群,你跟山豹想廢了老子,老子今天就先廢了你!」張光明一說,抬腳又一下,洪澤群身子向後仰,兩個嘴角已經流出血了。
張錦繡她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楊春花小聲說了昨晚的事,吳雪花立馬就大喊:「該打,以後別讓他進村!」
「張光明,我該死,我不知道山豹的手段那樣狠。」這洪澤群從地上爬起來,邊喊邊哭。
「呸,瞧你還是男人!」吳雪花呸了一口,不想看了,轉身走出村委。
「洪澤群,老子告訴你,你要想到碧水村裝腔作勢,那就滾遠點!你要是想要老子死,老子先找你墊背!」張光明瞪著還哭出眼淚的洪澤群,覺得打這種人,還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