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雨露的滋潤
豪雨啊!這雨下得也太讓人鬱悶,女人們都在擔心菜地。
張光明更是鬱悶,就是張錦繡的事,讓他鬱悶透頂了。吃飯的時候,他媽還在說這事,要是花狗這樣罵人的話,他敢揍他個滿地找牙。
這雨一直下到黃昏的時候,看著才有一點停歇的跡象。張光明扛起鋤頭說:「媽,我到菜地,可能有些地會浸水了。」
「小心點!」邱月霞還在收拾桌子,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句吩咐。
下雨天,這村裡還真夠安靜的,張光明轉過巷子,才看到三槐媽也扛著鋤頭,準備到菜地裡。兩人一個照面,這下子,她倒省事,只吩咐一句:「光明,幫我瞧一下。」
「吩咐個屁!」張光明大聲就說,不管誰的菜,他那有不管之理。
這口氣好像在罵人,不過習慣了,女人們聽著還高興。三槐媽「哈哈哈」大笑,才想回一句曖昧的,這傢伙卻轉身朝著另一位也是扛著鋤頭,準備到菜地的女人大聲喊:「蒜頭嬸,你兒媳自己趕快到鎮醫院放環,別將來作人流,那就太麻煩。」
這話一聽誰都樂,他是婦女主任,這事就是百分百他要管。卻不想那位蒜頭嬸也大聲說:「沒事,我兒子春節來了,找你要兩個套不就完了嘛。」
「喂,我可沒批發這個,趕快放環得了,叫你兒媳婦千萬別找我。」張光明不但說,還瞪眼睛。
後面三槐媽還在笑,那位蒜頭嬸卻連笑帶罵。張光明可不管,邁開大步就往菜地那邊走。就是得有人來幾句能笑起來,讓能去掉心裡的鬱悶。
經過張錦繡的屋前,看她院子的門還是開著的,張光明腳步一拐,看她一下。
張錦繡正蹲在屋簷下洗衣服,鬱悶了一天,連換洗下來的那套濕衣服,才剛剛在洗。發現門外探進大半個身子,不是他還有誰,急忙站起來問道:「你要到菜地呀?」
張光明點點頭,小聲問:「沒事吧?」
張錦繡搖搖頭,還給一個微笑。這就對了,女人要笑才漂亮,張光明放心了,就怕她想不開,找跟繩子往脖子上一套,眼睛一閉,完結。朝著院子裡招招手,轉身就走。
張錦繡怔怔地看著他,從門前一走而過,還以為他會進來呢,見他一走,剛高興一下的心,又感到有點失落。一下午,她就自己獨自垂淚,要有人看到她眼睛,還能見到稍稍有點紅腫。
「嗨!」一聲歎氣,張錦繡連衣服也不想洗了,乾脆吃飯。當然知道張光明是想急著到菜地,但他沒有走進來,還是讓她說是失望吧。
那個女人心裡沒有跟男人的那種想法?何況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寡婦,張錦繡哭完了,心一定下來,好像她也覺得,她婆婆怎樣罵都無所謂。因為老公已經死了,她並沒有義務為他們家守一輩子寡,以後要怎樣過,都在她自己。
整天跟村裡一群缺乏男人安慰的女人在一起,這是一群充滿著野性的女人,張錦繡骨子裡也有野性,生活在山村裡的女人,都有野性。她也想在男人的面前撒野,想在男人的懷裡撒嬌。
這個天氣,也沒有人想到女人湯那邊。張錦繡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方便,吃完飯,幾下就將桌子收拾得一乾二淨。從水缸裡舀出一桶水,拿出內衣,先洗個澡再說。
山村裡的女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比城裡的女人還愛乾淨。因為方便,走到那裡,你想怎麼洗都行。
季節還沒到入夏,天氣也是時涼時熱的,再加上今天下了大雨,天氣本來就涼。張錦繡從水桶裡拿起浸透著清水的毛巾,往嫩白的身上一擦,禁不住也是「嘶」地吸了一口氣,涼唄。
水涼,涼得張錦繡毛巾擦著白脂似的身體之時,又圓又挺的上面,就浮起一層細密的顆粒。因為給孩子戒奶,剛開始還疼得她身體差點發熱,這幾天好了,過去了,比以前還能看出更加地嬌挺的一對,毛巾一擦,那種動感的美麗,讓她自己也多看兩眼。
張錦繡連洗邊仔細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肌膚不單細嫩,還發出女性特有的溫柔潤澤。涼涼的水從毛巾中直衝著嬌挺的身子,水也沾不住雪白的凝脂,立刻就沿著中間的地方,向下直流。一對雪船白的上面,只沾上幾顆透明的晶瑩,看上面,就如凝集著朝露,欲放未放的潔白荷蕾一樣。
雖然是寡婦,但這個身體,還是照樣的冰清玉潔,還是如初戀時的青春嬌體一樣,充滿著對愛情的熱切萌動。
雨又小了點,屋簷的水,只是慢慢地一點點往下滴。張錦繡從浴室裡出來,看了一下天,雲層還是被水汽染成淺黃,這種雲層,說不定後半夜還會下雨。
張錦繡也想到菜地,那些葉菜,可不能被水浸得太久,要是浸了個大半夜,明天要是出一陣陽光一曬,那菜全部都會爛掉。
現在那邊可能只有張光明一個人,他的性格她還能不知道嘛,逞能!
應該說,張錦繡有一半的心,是想著菜地吧,畢竟她是村委副主任,楊春花懷孕的身體,要是這時候跑到菜地,肯定會被那傢伙回來。還有一半,是想跟張光明在一起吧,說真的,她覺得,他們倆要發生關係,早該發生了。
真黑,腳下幾乎距離幾步遠,就看不見路。要不是這一段路,張錦繡每天都要走那麼幾回,沒有手電,還真的走不了。
黑暗中,菜地裡那一束手電的光線,卻特別的顯眼。張錦繡來的還是慢了點,張光明已經將菜地裡,那一段最低處的田埂上,扒開一個口子,將菜地裡的積水往水田那邊排。
「好了沒有呀?」張錦繡站在土埂上就大聲問。
嚇了張光明一跳,不過一聽就知道是她了,手電光往她這邊一照,他正在最後巡視一遍,也大聲說:「你來幹什麼,回去!」
這口氣,好像在下命令一樣,剛才也對楊春花這樣用過,不過楊美婦被這麼一說,還真的乖乖往回走。而張錦繡卻站著笑,男人就喜歡用這種口氣,她也喜歡被男人用這樣的口氣。
張光明兩腳還都是泥,才一走上張錦繡站著的土埂,又小聲說:「你還站著幹嘛。」
沒幹嘛,張錦繡就是微笑,雙手往他的雨衣一抓:「脫掉吧,都沒雨了。」
天!張錦繡也嚇一跳,這傢伙身上的衣服全都濕,也怪不得濕,他走的時候,那樣的雨,就這一件薄薄的塑料雨衣,還要揮起鋤頭幹活,根本就擋不那樣的雨。
「冷不冷?」張錦繡邊抖著雨衣,裡面幾乎比外面還濕。
「切,這季節還冷,我不是人了我。」張光明一說,將手電往她手裡塞,「撲通」就往水坑裡跳。
有準備的了,張光明來了,還帶著乾淨的衣服,只不過很那個,有個張錦繡,他怎麼換衣服?
張錦繡一進門,也看到鋪子上面的衣服,見他走進竹寮還站著,小聲說:「快換上呀。」
在她面前換,張光明才不會這樣,這樣子,就如將她按倒在地上強暴一樣,伸手拿起衣服,到門外吧。
張錦繡手捂著嘴巴,「吃吃吃」地笑,明白他的意思。到了這個時候,這兩人之間,其實已經沒有什麼隔閡。
「快換吧,真的不涼呀?」張錦繡一說,伸手搶過張光明的衣服,手一伸,「唰」一下就掀起他身上的t恤。
天!張光明還能怎樣,手接過t恤,還沒離開腦袋,張錦繡已經拿著他的毛巾,輕輕擦著他的身子。
女人有醉人的身體,男人也有,張錦繡手裡的毛巾輕輕地擦,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肌,這一些,對一個跟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寡婦來的說,已經醉了。
熱血上湧,身體裡面,那一股幾次想暴發出來的**,終於在這一刻完全暴發。張錦繡的手,輕輕摸著寬闊的肩膀,聞著從一個青春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健氣息,控制不住了。突然的一抱,嘴巴對著堅實的手臂,強實的胸肌,如雨點般快速地吻。
軟軟的雙唇,吻得張光明也禁不住摟著窄窄的香肩,短袖衫的下面,白皙的藕臂緊緊吊向他的脖子,一雙紅潤的嫩唇,輕輕地蠕動,慢慢地吻向的嘴唇。
昏暗的煤油燈光中,張錦繡慢慢解開她的衣服,今晚,她就要將她的身體,給了她喜歡的男人。
二十出頭的美婦,透出的還是帶著姑娘的羞澀,身體最後的小貼身輕輕褪下,充滿嬌氣的身體,還是略為嬌羞地半掩半閉。
「哦」一聲輕嚶,哼出的是深藏在少婦身體裡面的渴望,也是張錦繡對於張光明的依戀。
雨聲,「沙沙沙」地灑在草寮的上面,但是草寮裡,能夠聽見的,卻是張錦繡「怦怦怦」的心跳聲。一切都顯得相當地慌亂,臉上散落著零亂的頭髮,慌亂的親吻,邊呼吸聲,都顯得特別地慌亂。
陶醉在前所未有的醉態之中了,半嬌半放的身體輕輕地一張,迎合著張光明,迎合著他的強健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