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荒夜靜謐
張光明這哥們,現在的生活那叫爽,好像一位隱居的世外高人似的。晚上自己到竹寮裡睡覺,想喝茶就喝茶,想喝酒也有,想唱歌,儘管可以放聲高唱。剛才是聽到山豬的聲音了,幾聲吆喝,再扔幾塊土,嚇得幾隻山豬慌忙就往山上跑。
這哥們趕走了山豬,還樂,往回走還放聲高歌:「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把人間的溫暖送到邊疆,從此山不再高路不再漫長……」一曲《天路》,在黑暗的田野中,聽起來又是高亢,又帶著抒情。
「誰呀?」話音一落,手電光立刻往吳雪花這邊照。誰叫她看見張光明的手電光,還把自己的手電滅了,想給他來個驚訝。
驚訝倒不會,不好意思倒是真的,張光明剛才是在睡了,聽到山豬的聲音,隨便抓起衣服就跑出來。卻不想抓的只有上衣,褲子卻抓不著,現在才只穿著一條褲衩。
「喵喵!」吳雪花眼睛被強烈的手電光一照,真的跟貓咪一樣瞇起來,兩聲嬌嬌的貓叫,聽著讓人心裡充滿著春意盎然。
「雪花嫂,你來檢查治安了?」張光明手電光移開,這麼晚了,她還來,意圖很明顯了。
「嘻嘻,不能呀?」吳雪花連說帶笑,手電光也亮了起來。突然「吃吃」地笑,黑暗中目光閃閃發亮,手電照著這哥們的褲衩,然後不移開了,那條褲衩的中間,撐得特別有造型。
這樣的造型,卻選他當婦女主任,吳雪花一想,「咯咯咯」就笑。
「發~春了,一會貓叫,一會傻笑。」張光明關掉手電,轉身往竹寮走。
「好笑唄,不能笑啊?」吳雪花也將手電一關,黑暗中來了一陣小跑,想追上他,抱抱唄。
「撲」!接著就是一聲「哎喲!」,這美婦就是欠摔,這烏七八黑的半夜,還敢在高低不平的菜地裡頭跑,不被摔得血往外流,算她運氣好。
張光明一個轉身,手電一照,不笑就不是人了。吳雪花小巧又特別豐滿的身體,就趴草地上,看起來,真像一隻潛伏在草地裡的山豬。
「喂,你還笑!」吳雪花喊著,伸出一隻手,這傢伙好沒良心,不抱起她,還在笑。
「疼不疼?」張光明將她一拉,邊問邊給她掃掉身上的草葉。
吳雪花翻了一個白眼,這時候就應該什麼都不問,往她的嘴巴親一口才好的嘛。不過呢,也是「嘿嘿」笑,指著張光明正在掃的雙峰說,就這裡疼。
疼就摸摸,張光明一隻手在一對高聳的上面一按,輕輕地摸。
「嗯,不疼了。」吳雪花其實也不疼,身下都是草,地方又是平的,要疼到那裡去。
不疼還是要摸,摸開頭了,好像還帶有慣性一樣,想停也停不住。這吳雪花到這裡來為了什麼,就是想了的嗎。就喜歡被他這樣摸,那種跟他在一起時,熟悉又久違的感覺,讓這位新任冶保主任嬌軀微軟,手也往張光明身上碰。
「就在外面呀?」吳雪花就是急性子,反正什麼都急,手一碰到什麼地方,立馬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又是「嘻嘻」輕笑,有感覺的笑。
張光明還感覺有點冷呢,急忙移動腳步,往竹寮裡面走。
草寮裡,比外面更黑,張光明點亮煤油燈,隨便往一張床邊一坐,看著吳雪花又問:「你剛才就好笑,什麼事好笑了?」
吳雪花嘛,朝著他笑一個,看到竹寮邊上還放著幾瓶雪花啤酒,拿一瓶,遞給張光明面前,小聲說:「先開,我再說。」
酒瓶是開了,張光明卻往自己的嘴裡灌。這吳雪花一看就急,「嘻嘻」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一摟,張開嘴巴,就往他還含著啤酒的嘴巴堵。
吳雪花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而且平日裡,那是一付強悍的模樣。但是真要玩下來,能比什麼城市所說的什麼小蘿莉還嫩,而且還更會玩。嘴巴一對上,立刻有嬌嫩嫩的什麼東西,往張光明嘴裡鑽。卻不想這哥們雙唇緊閉,突然那條嫩嫩滑滑的,在他的雙唇上面輕碰。
「嘩嘩嘩」!張光明的嘴唇才一鬆,嘴裡的啤酒立刻往吳雪花小嘴裡流。這美婦終於滿意了,嘴巴移開,嚥下啤酒,「嘻嘻」地笑。
「喂,你還沒說呢?」張光明將啤酒遞給吳雪花,那張小桌子的抽屜裡,還在自己炒的花生,拿出來,放在她面前。
「嘿嘿,老娘喝個夠才說。」吳雪花才不管,還一隻腳往床邊一放。好傢伙,那有女人在男人的面前,用上這樣的姿勢的,一隻腳在床邊,一隻腳在地上,就跟一個女土匪婆一樣。
張光明瞪了一眼,突然手一摟,一把就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辟辟」兩聲,那個白天看起來很後突的後面,就吃了兩巴掌。
這兩巴掌也拍得吳雪花「咯咯」直笑,然後才不緊不慢,將他被選為婦女主任的話說了。
「老天爺,誰的主意?讓我當婦女主任!」張光明大聲就叫,然後往床上倒,誰要先提出來,他敢跟誰急。
吳雪花越想越樂,看這傢伙急唄,有什麼事能將讓他急成這樣。又喝了一口啤酒說:「是我們四個人商量出來的,怎麼了,你想殺人哪?」
「不行,我要當婦女,等會什麼計劃生育,說不定還要開什麼避孕培訓,都要我去參加,誰有那功夫。」張光明又坐了起來,對吳雪花說:「明天你跟她們說了,我不幹!」
吳雪花真的笑大了,一瓶啤酒也被她喝完,笑得身上能聳的地方,都聳個不停。腦子裡出現這樣的情景:這傢伙帶著一群違反了計生政策的大肚女人,排成縱隊出現在鎮醫院裡面,這場面那才真的笑話。
「喂,就只有這個婦女主任,才能算是村委委員了,你以為我們傻呀,就要讓你進村委,放心,婦女的事,老娘我給你包了!」吳雪花一瓶子啤酒下肚,頓時也是豪氣萬千,不但說,還「撲」一聲拍了一下心口。
這還差不多,張光明又往床上躺,在想,這事一定是楊春花先提出來的,這小娘們也想將他拉下水。
「喂,你真的想睡覺了?」吳雪花來了,就這樣走了,沒有這個道理吧,說著話,柔軟的身體已經往他的身上趴。
「等會天要亮了,你也可以回去了。」張光明還真的不想跟她一起睡,對於選他當婦女主任,他還有氣。
吳雪花才不管,豐滿的雙唇一張,嘴裡還留著啤酒的香氣,唇不到,剛才在他的嘴巴上移動的那一條嬌嫩,卻如泥鰍般地靈活,這邊滑幾下,那邊也沒落下。
「生氣了?」吳雪花看這傢伙沒動靜,手也用上了,就知道他生氣了,剛才還挺得嚇人的地方,因為生氣,這會好像也在生氣一樣!
「告訴你,要是你先提出來的,那我可不客氣了。」張光明撐起吳雪花的臉就說。
「不客氣又怎樣,吃了我,要不嘻嘻,剝我的衣服?」吳雪花還是笑。
這美婦,不知道是不是有空的時候,老是在研究讓什麼方法,一隻手在下面那真的要命,手指也跟在拔菜的時候不一樣,柔軟的時候,比什麼都柔軟。
一個還不到二十的男人,那經得這樣,再不想也得想。
吳雪花手在動,感覺張光明的身體的變體,這美婦就是急切,呼吸的聲音,漸漸在變粗。
「吱——」,吳雪花又是一個狠狠的吻,坐起來,手往腰間一伸,暗淡的煤油燈下,見她的衣服往床邊一扔,然後再次往張光明身上趴。
就是這樣狂野,這個吳雪花,真的狂野起來的時候,也是毫無拘束。不比楊春花,狂野之中還含著一絲溫柔,她卻是狂野到極致,狂野到什麼事情都能夫妻得出來。
「嘩」,這美婦一急起來,那是一付迫不急待的樣子,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伏在他的上面,兩人的嘴巴又緊緊吻在一起。
張光明的身體,也被激發出那股激情,即便是他對於她們搞的什麼惡作劇,還感覺很不爽。但一個美麗柔軟的身子,伏在他身上,又是透出那種極致的狂野。一時間,也讓他雙手抱著一身脂白。
「上來,快點!」吳雪花就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才一會,身體裡那股火騰騰直冒。
有這樣狂野的嗎?也只有這個吳雪花才有,這個三十多歲的村婦,真的如她的年紀一樣,有一股如狼似虎的樣子。才一說完,美白的身子一個翻身,突出的是她很美的後背。
這美婦,上衣被張光明也扔掉了,小巧豐滿的身體,那弧度特別的美。忍不住之時,頭也向上仰起,凹下去的腰也在輕輕地動。
曠野的草寮裡面,只有燃油燈暗淡的燈光,但還籠罩不住吳雪花身子的亮和白。這美麗又狂野的村婦,還時不時回過頭,特別深情地朝著張光明看。
角度不一樣,感受也不一樣。這美婦雙手緊緊抓住床沿,在這靜謐的荒夜之中,她可以完全張開嘴巴,盡情地將聲音匯入進刮著窗戶的夜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