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田野之晚
太樂了,一百塊錢封口費,還是隔天,婦女主任悄悄趁著張光明身邊沒人的時候,給了他的。
這一百塊錢,張光明是肯定要的,不為什麼,就圖個爽,也想提醒花狗,以後再跟老子搞鬼,那就小心點。
花狗一個晚上都沒睡,反正他想殺了張光明的心都有,他老婆看到院子裡有他的褲子,還有女人的內褲,又想上吊,已經是第八次了。
這女人罵花狗就如在唱歌一般,而且還是那種主旋律的歌曲,才有她這樣的高亢。她上吊的設備,那叫齊全。屋子的半空有幾個鐵鉤,那是逢年過節時,專門掛上熟了的雞鴨這些。
「那個大嘴巴呀,勾引我的男人哪!」這女人一邊罵,一邊結繩子,同時眼睛偷偷往低著腦袋,坐在床邊的花狗溜。她才不想死呢,如果這時候她男人要是往外面走,晚上回來可能她還在結繩子。
「吵什麼吵,老子不當這個村長了,到外面打工成不成!」花狗衝著老婆就吼,弄不好他真跟婦女主任來個私奔,怎麼著?
「你個沒良心的,你連兒媳婦都不放過,你真的是狗!」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花狗已經被她撂倒過三次了。要是村裡還有別的男人,她也是想偷人,看他怎麼辦。
罵得真他娘的難聽,花狗不就害怕這婆娘將事情搞大,村裡的人都知道的嘛,心裡這樣罵,不過還是跟老婆說好話了。
媽的,花狗終於能走出屋裡了,連他也不知道已經哄了這婆娘多少好話,最後還發誓,保準一個月整,每晚都陪著她在家裡的床上睡覺。這還行,這婆娘漸漸止住哭聲,不然她也不好收場。只不過這花狗同志還沒走出院子,卻又在後悔,他娘的沒留意,原來這個月是三十一天。
花狗不走出院子還好,一出來又在罵張光明,有些女人看見他,就放肆地笑,那件事別人已經知道了。
本來嘛,拿了人家的封口費,就不能說,講究點信用,說不定下次還有,但大傻能不說嗎。吳雪花知道,笑得上面幾乎從上午聳到下午,因為想起來就想笑。她知道了,其他的女人們要不知道才怪,反正菜地裡,整天都樂。
「喂,你們看到什麼了?」吳雪花不問個明白,今晚她肯定睡不著。
張光明看著有幾個女人都圍了上來,有楊春花,張錦繡嘛,因為是她的公爹,她聽了,也只是偷笑而已。沒辦法,她們知道了,那就說了吧,一拍大腿,神秘地說:「好傢伙,那雙腳一分,花狗的臉就……」
「就什麼,哎呀快說。」楊春花也急了,急得臉還會紅。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張光明說完就想跑,知道女人們一定不願意。卻不想一把讓吳雪花給抱住,這狂野村婦趁著這機會,一對大峰堵在他身前,也很神秘地問:「是不是臉趴下去,然後這樣。」說著,她自己伸出紅嫩嫩的東西。
「哈哈哈……」!女人們一陣狂笑,張光明的媽也笑得受不了,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他不會跑啊。
「哎喲我的天!」楊春花抱著肚子,也不止她了,張光明回頭看,所有的前面都在聳動。特別是吳雪花,肯定是聳得太過了,邊笑邊用手扶著,怕掉下來啊?
一百塊錢,每人二十五,分了,四個活寶吃完晚飯,拿到錢先買包香煙,三斤還跟開小賣部的大嬸商量,欠她的,慢些時候再還。
「走走,摸田蟹去。」張光明說著走回家,拿了手電,就當到菜地巡夜。
吃田蟹,他們三個也都喜歡,秋天一到,野外的動物最肥,到田里,有時候是會碰到在爬行的田蟹,但還是少。田蟹又是長不大的傢伙,最大的超不過一兩重,抓一兩隻還不夠解饞,想抓最好就是摸進蟹洞裡。
四個活寶從頭髮爽到腳心,這貓娘都巴不得快一點,好像鼻子裡已經聞到燒熟了的田蟹一樣,老是聳著鼻子。只不過他不敢抓,田蟹洞有時候也會藏有水蛇,那是貓娘最怕的,打死他也不敢將手伸進洞裡。還有讓他更怕的,就是有水蛭,只有大傻倒是抓田蟹的好手。
「走了。」張光明一招手,才一出門,看見楊春花已經在巷子裡往他家裡走,看著這四個活寶,楊大美人也站住了問:「還要到那裡?」
「抓田蟹,你想吃一起去。」張光明手電往她的臉一照,差點被她打向他的手打中。
楊春花嘛,本來也想到他家裡坐會,然後跟他一起到菜地,有這幾個,她還想去什麼,乾脆就走進他家裡,跟他媽說說話唄。她也以為,他們說要修理花狗,是在說著玩的。
這四個活寶又湊一塊,三斤邊走還邊說著他到縣城,是怎麼樣的一個爽法。
一到大水溝邊,他們三個開始上下全都脫,貓娘就負責站在上面的,抓他們扔上來的田蟹。
「哎呀,哼哼。」貓娘的笑聲挺怪,他們三個沒下水就已經脫得精光,這娘娘腔覺得好看,三個人一脫下褲子,兩個小的那東西的形狀有點尖,皮還老長。
張光明他們四個活寶都走了,讓吳雪花感覺沒勁,門一鎖上她也走,隨便走,那家熱鬧就往那家走。
山村裡,女人們一般睡覺都不會超過晚上十一點,吳雪花從楊春花家裡出來,一進門,發現還沒有大傻的影子。這傢伙,還跟張光明在菜地那邊嗎?這她可不敢保證。大傻有幾次就躺在村口的老榕樹下睡覺,那裡盛夏的時候,現在是秋天,晚上天氣涼,吳雪花還不放心,想找兒子了。
天!榕樹這邊是沒有大傻的影子,但卻能看到遠遠的,菜地那邊有燒東西的火光。吳雪花只能往那邊走,除了張光明,還有誰這麼晚還在菜地裡。
不走過去,吳雪花還不笑,好傢伙,四個傢伙,除了貓娘一個,那三個就只有張光明穿著內褲。三斤和大傻乾脆光著屁股,坐在火邊,嘴裡發出「卡卡卡」的聲音,每人手裡還拿著一瓶啤酒。
真香,這是田蟹被火烤熟的香味,吳雪花還捂著嘴巴笑,因為有張光明唄,讓這位兒子都十五歲的村婦,一顆心好像又回到少女時代。
「大傻,你還不回去呀?」突然的一聲叫喊,嚇得大傻將嘴裡的啤酒噴了出來,他的媽也出現了,站在火邊,看著張光明笑,誰叫他只穿著內褲。大傻跟他們在一起,她也用不著擔心了。
「想不想吃?只有三隻了。」張光明衝著吳雪花說,他只穿著內褲,屈起兩腳,別人有沒有看見不知道,反正吳雪花能看到他下面的縫隙裡面。
大傻已經站了起來,跟貓娘差不多,兩人喝了一瓶子啤酒,都感覺頭有些重,三斤還好,只是臉紅而已。
「去吧,快去睡覺。」吳雪花還催促兒子,她也拿起一隻烤熟了的田蟹,這是在磨時間了,應該說,她有不少日子,沒有跟張光明那個了。
誰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們三個先走,反正今晚他們就是樂,張光明不是每晚都要巡夜的嗎,喝了灑的他們,都感覺眼睛老想往下合。
「你不回去?」張光明要再喝一瓶,還沒事,看著一直就沒離開他的吳雪花問。
「你老想要我走呀,我要是張錦繡,你就不趕了是不是?」吳雪花還在吃醋。
張光明一瞪眼說:「我跟她沒什麼,人家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那堆火已經漸漸滅了,四周只有站在對面,還很難分辨出什麼人的黑暗,吳雪花站起來,走到水溝邊,捧起水漱完口,才小聲說:「說著玩的,不行呀?」
這口氣,三十多歲的女人,嗲起來卻還特別有韻味,說著,已經在張光明身邊坐下了,突然「嘻嘻」笑著說:「你說的,花狗臉趴在那什麼什麼的中間,是真的嗎?」
「假的。」張光明急忙回答,還嚇一跳,搞不好她也敢兩腳那樣,向他提出要那樣的要求。
「吱——」!挺響的一個親吻,黑暗中,讓骨子裡狂野的人,不想狂野也難。吳雪花只一個吻,然後一條腿一跨,騎在張光明雙腿上面。
身子扭了幾下,又聽到「嘻嘻」的笑聲,碰到了吶,碰到讓她身體開始發燒的地方。
天!張光明懷疑,這村婦是不是聽了花狗跟婦女主任那樣的姿勢,也忍不住了。
「哦——」,一聲輕呼,吳雪花自己抱著張光明,將身體往他的懷裡一擠,上面就特別有感覺,立刻就出聲了。
就村婦不用站起來,下面在黑暗中,馬上就現出一陣白,身體輕輕下蹲,又聽到她喉嚨裡發出很奇怪的聲音……
「嗯!」吳雪花的雙腳踏著泥土,身體相當有節奏地開始活動,突然上身一涼,上衣已經被張光明捲了起來。
「呼呼呼」的喘息聲,還有陣陣有力的鼻息,在張光明耳邊吹響。吳雪花的臉趴著他的肩膀。農婦們的體力,不但有勁,而且也特別持久。
活動得不但很有節奏,也相當有力的身子,突然出現了停頓,吳雪花的嘴巴立刻張開,一時的靜止以後,突然發出幾聲讓在打瞌睡的野鳥,也被驚得飛了起來的叫聲,雙手緊抱著張光明,身體還是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