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真要命了
張光明幾乎都將跟花狗老婆吵架的事忘記了,身子往水溝邊一趴說:「沒事,真要你婆婆說的那樣,她也無權干涉。」
這話讓張錦繡一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趕緊低下頭。說的人沒心,但聽的人卻有幾分意思,要不然,她也不會幫他洗褲子。
張錦繡在,張光明也不好意思上來,他現在身上穿的,要一上來,真的不好看。她背上的孩子正在看著他,小嘴巴一裂開就笑。
張光明也朝著孩子笑一個,看著水溝邊臨水的地方有一個只夠手伸進去的洞,手往裡就伸,這是田蟹的洞。
「來,田蟹給你。」張光明手一伸出,已經拿著一隻跟火柴盒差不多大的田蟹,這傢伙舞動著一對大螯。
張錦繡已經洗好了褲子,看著揮動著大螯在掙扎的田蟹,「咯咯」笑著說:「給我,綁上繩子,給這孩子玩。」說著,伸出手,接過田蟹。
抓田蟹,在山村裡誰都敢,將一對大螯去掉,綁上一根縫衣服用的線,給孩子玩,這在山村裡,幾乎所有的孩子都玩過。
張錦繡抓著田蟹,還沒去掉大螯,朝著還手又伸進另一個洞的張光明說:「我回去了。」
「這只也拿去。」張光明一說,又將一隻田蟹扔到張錦繡腳邊。
「夠了。」張錦繡連說帶起腳,輕輕地踩住想逃的田蟹,她才有一雙手,最多也只能抓兩隻,蹲下身子,手往腳下的田蟹伸,眼睛卻看著張光明笑。這種捉田蟹,也可能喚起了她兒時的記憶,瞧她笑的,就跟一個小姑娘一樣。
「哎呀!」張錦繡一聲驚叫,只顧跟他笑,忘記了田蟹的大螯了,突然感覺手指一疼,驚叫一聲,急忙用力一甩,一下將還沒鉗死她手指的田蟹甩開。
要命,那田蟹被她一甩,甩是甩開了,卻是「撲」一下甩在她的褲子上。這下好,田蟹只知道逃,那管什麼地方,沿著她的褲子「唰唰唰」就往上爬。
張錦繡有點慌,急忙站起來,兩腳亂跳,還逗得她背上的孩子以為是在跟他玩呢,「咯咯咯」還在笑。
「用手掃!」張光明說是說,但卻不敢幫忙,田蟹已經爬上她的腿上了,這種緊要時爬行的速度特別快,幾下就到了根部。
掃卻變成了按,張錦繡一隻手還拿著另一隻,慌亂之間,將那只一扔,雙手往大腿上的那只就按。
不得了,這一按,田蟹的一對大螯也毫無章法亂鉗,又聽一聲驚叫,張錦繡手裡是抓住田蟹,但是一隻大螯,卻脫離了蟹身,死死地鉗住她的大腿。
張光明差點笑,田蟹雖小,但大螯鉗起人來,也是疼得不行,不過疼是疼,卻也沒什麼危險,又沒有毒。
「哎呀,怎麼辦。」張錦繡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雖然還隔著褲子,但那是大腿,而且夏天的褲子又薄。那隻大螯只鉗中她的一點肉,可就是一點肉,卻更加疼,要是鉗得大一點,還沒這樣疼。
很難,大螯一脫離蟹身,那就只有死鉗,想掰開那只有用鐵鉗子這些東西。現在到那裡找,千萬不能用拉,那肉肯定被拉破。
沒辦法了,張光明「嘩嘩嘩」從溝裡爬了上來,張錦繡都疼死了,還怎麼有心覺得他的身子有什麼不雅。
「張開點。」張光明蹲在張錦繡的兩腳前面,沒什麼意思啦,她的腳要不張開,他怎麼下手。
「不能拉呀!」張錦繡小聲吩咐,兩腳一分,張光明就蹲在她兩腳間,雙手抓住大螯頭部鉗子的兩邊,用力向兩邊掰。
這樣會更疼的,掰不開,使得被鉗住的大腿肉也隨著活動,張錦繡急忙大叫:「不行不行,疼!」
當然疼了,這是肥嫩嫩的地方呀,而且還是內側,比手指還是什麼地方都敏感,張錦繡能不疼嗎。要命,如果她不管什麼,先跑回家裡,自己也沒辦法。
怎麼辦,張光明撓了一下腦袋,這傢伙就是聰明,頭一撓,主意也就有了,一拍腦袋就說,再張開一點,我用嘴巴咬。
很好,這個辦法真他奶奶的絕了。只不過張錦繡卻突然臉「唰」一下就紅,她就兩腿張開,然後他就臉往她的那那之間鑽,還要張開嘴巴,這這這……
張光明才不管,看著張錦繡的兩腿還是不動,抬眼看著她就說:「快點!」
「哦!」張錦繡不張開也得張了,分開一個八字,張光明的臉一趴,上面的她嘴巴裂了一下,太讓她臉紅了。
「不行,再開點。」張光明又抬頭,現在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周圍又沒有人,要是他,他乾脆紮起馬步。
分開吧,張錦繡的一雙再次張開,天啊!內側啊,張光明的臉已經湊進去了,嘴巴才一張開,張錦繡的身子突然出現輕微顫抖。
「怎了,不要動。」張光明又抬頭。
這傢伙還問怎了,這臉一湊,頭就頂著上面了,上面正好是什麼地方,誰不知道,張錦繡能夠站穩嗎?
不動就不動了,張錦繡也不管疼了,雙峰一個向上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眼一閉上,怎麼著就怎麼著了吧。
這姿勢還差不多,張光明嚥了一口唾液,嘴巴張開,再一次湊了進去。突然腦袋卻被張錦繡的手緊緊抓住,沒辦法,要不抓,她能站得穩嗎?
抓就抓吧,張光明嘴巴張開,趴到還帶著蟹螯的那個地方,響到一聲微微「卡」的一聲,張錦繡也覺得突然更疼,然後就不疼了。
「媽的,這死蟹。」張光明已經站了起來,從嘴巴裡拿出那隻大螯就罵,往溝裡一扔,還關心地問:「還疼嗎?」
張錦繡要疼才怪,兩眼怪怪地看著張光明,剛才,剛才他有什麼想法?搖搖頭,表示不疼,小聲說:「我回家了。」
「我再抓一隻吧。」張光明說完,又撲通往水裡跳。
張錦繡不要了,回頭朝著他笑,那大腿還疼呢,心卻在慌,還能要什麼田蟹。
這時候,卻突然從進村的路上響起「突突突」的摩托車,聽這聲音,張光明覺得這輛摩托沒有他和花狗的車那樣老爺,爬上溝一瞧,小小吃驚一下,這摩托車的後面,還坐著三斤。
三斤也看見張光明,叫那輛摩托停下,原來這輛摩托是專門載他回來的。這傢伙是跑到縣城了,那摩托才一回頭,這傢伙就往張光明這邊跑。
張光明幾乎想拍三斤的腦袋,這傢伙該怎麼辦?不想讀書了,竟然跑到縣城找阿豪。衝他這鬼精靈的樣子,不用說了,一定跟阿豪的小弟們混得不錯,不然人家才沒那功夫,專門開著摩托載他回來。
「嘿嘿,光明哥,我還看到那個楊咪。」三斤雖然被罵了幾句,但要是怕才怪,在學校他的老師已經對他做出特別形象的定性,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咪你個頭,她也是你找的嗎?」張光明瞪一眼,又溜進水裡,不過身子趴在溝邊的草上,說到楊咪他就想聽。
三斤撓著腦袋,露出含冤愛屈的表情:「我沒找她,只是碰到她,在酒吧裡,她跟那幾個妞在一起,這妞還笑著問我,你買的內褲,合不合身,我怎麼知道。還有,我聽她們幾個妞說了,週六她們要到我們這裡泡女人湯,嘿嘿,這幾個妞真她……」三斤一口氣說了不少,不過卻打住了,張光明比他還高興唄。
「你小子現在說話也妞起來了,千萬叫將你媽也叫成妞。」張光明覺得好笑,可惜吳雪花不在,不然他就叫她一聲妞,看她能不能聽明白。
楊咪她們又要來泡女人湯,這個好,張光明想起女人湯就想哭,五千塊錢都交給花狗了,還沒收到一分錢,最少她們應該能減輕他的負擔吧。裂開嘴巴就笑,手又往一個洞裡伸,這大水溝田蟹的洞很多。
「哇,扔上來。」三斤一看就樂,秋天的田蟹最肥,抓住以後,不用什麼,搞點柴火,放上去慢慢燒。先聽到「滋溜滋溜」田蟹體內的水被烤出來的聲音,然後就開始能聞得出香味,將燒得發黃的蟹殼剝開,不管是蟹黃還是蟹肉,都特別香。
「行了,要吃晚飯了,想抓田蟹,晚上再來。」張光明說著爬上水溝,脫下內褲就擰。
三斤這傢伙手裡抓著那高舉雙蟹的田螯,瞧著張光明看起來不文不武的傢伙笑。因為他自己就曾經那傢伙被田蟹的大螯鉗住,疼得幾乎想一刀將傢伙砍了,最後還是張光明打上打火機,往田蟹的下邊燒,那田蟹一疼,才鬆開大螯。
「你小子以後別往阿豪那邊跑,要不被人砍了,你媽還不知道。」張光明就穿著內外都濕的褲子,和三斤往村裡走。前面張錦繡的身影,也走到村口的大榕樹下。
「拿來,這田蟹是給張錦繡的孩子玩的。」張光明搶過三斤手裡的田蟹,將一對大螯去掉,這樣就沒有危險了。
三斤才不想走進張錦繡家裡呢,反正她是花狗的一家,張光明走進去了,他卻自顧著走。
張錦繡腿要不疼才怪,一進門放下孩子,就急忙脫下外褲,看著又白又圓的那個內側,好傢伙,那地方的顏色變成了紫黑。
沒辦法了,張光明手裡拿著爪子還在動的田蟹,一走進張錦繡的小院子裡,又碰上了,她的外褲就脫在小腿處,低頭正在看大腿。
兩人都嚇一跳,張光明嘛,就看著趴在地上的孩子,將那只田蟹向小傢伙揚。張錦繡的臉可以說最少第三次紅了,急忙拉起褲子。
張光明等著張錦繡一聲咳嗽,才轉臉向著她,看她一張圓臉就跟一個紅色的圓盤子似的,露出的笑意也不大自然。將田蟹遞給她說:「給你,我走了。」
張錦繡還能留嗎,接過田蟹愣愣地看著他走出小院子裡,不過心裡又揪緊了一下,怎麼他跟她的事就這樣多,他不走,她沒聽到摩托車的聲音。
這村裡有兩輛破摩托,就是張光明和花狗,這摩托車那就是花狗了,那是她的公爹,張光明從她家裡走出去,一定讓他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