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快點
張光明樂了一路，這楊咪氣的時候，瞪著丹鳳眼的樣子太可愛了。上車的時候，車裡靠著楊咪那一邊的乘客都在朝著她看，車一開，又都往他瞧，可能他們以為，剛才的那位美女，是他的未婚妻吧。
那收錢的大姐已經看過幾次張光明了，還有心將她的表妹介紹給他呢，從他手裡接過錢，問道：「剛才那位，是你未婚妻？」
「什麼未婚妻，是我老婆！」這話說得收錢的大姐嘴裡「嘖嘖嘖」直響，感覺眼前這一堆牛糞夠肥的，能招惹上一朵這樣美的鮮花。
碧水村到了，這地方最容易辨認，反正看見路邊那一間飲食店就是了，那收錢的大姐站在門邊朝著張光明笑，沒法，車裡人太多，她只能站在車門邊。
卡住了，連車門邊也站著兩位下一個村子就要下車的，旁邊還堆放著東西。張光明一個側面，跟收錢的大姐面對面往車門一擠，這下好，兩人臉貼著臉，那大姐的軟軟一對頂在他身前。
是很軟，不過卻少了彈性。那大姐又朝著張光明一笑，身子一個往後抬，朝著後面一直靠著她的那哥們一頂，其實是她的肚子太大。
張光明跳下車，連回頭也沒有就走進飲食店，剛好碰上開飲食的春水要出門，張光明大聲問：「春水叔，生意怎樣？」
「嘿嘿，那有生意。」春水咧著絡腮鬍中的嘴巴笑一個，又說：「進去喝口水吧，我出去一下。」
張光明已經聽到孩子「呵呵」的笑聲，張錦繡因為也沒什麼生意，下午乾脆將孩子帶在身邊。看見走進來的張光明，笑一個才問：「回來了？」
「回來了，真沒生意嗎？」張光明邊問邊跟孩子笑一笑，那孩子還伸出手要他抱。
張錦繡笑著搖搖頭，孩子已經在張光明手上，她也朝著孩子笑，然後拉了一下衣襟，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的上衣，還有濕濕兩塊濕漬，顯然是剛剛給孩子餵過。
張光明將孩子還給她又說：「這飲食店其實就沒生意，乾脆不要了，參加蔬菜合作社吧，收入肯定比在這裡幫工好。」
張錦繡點著頭，她也有這個想法，花狗跟春水合辦這飲食店，聽說也才出了五百塊錢，乾脆讓春水自己搞行了。
「跟你公爹說一下，種菜吧。」張光明最後說了這句話，將摩托車推出飲食店。
「嘻嘻，光明，來，幫我配種去！」聲音是吳雪花，誰叫張光明運氣這麼好，出來就碰上了。她正拉著一頭瘦得骨頭都能撐破豬皮的母豬
「不會吧，叫我幫你配種？」張光明才不幹呢，後面的張錦繡卻已經笑得不行，什麼幫你配種，是吳雪花少說字了。
「快點啊，你不幫誰幫？」吳雪花理由挺大條。大傻看著張光明，嘴裡「嘿嘿」直笑，這傢伙看母豬不走，乾脆趴在母豬後面，好像推車一樣，用力就推。
張光明也差點被笑死，人家母豬發了情，就等著公豬趴後面呢，大傻趴在它後面，它不但不走，而且還含情脈脈地扭著那粗脖子往後看。
總算母子一個在前面拉，一個在後面頂，到了這裡，大傻子已經筋疲力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現在是下午，照他們母子的速度，到了鄰村，配完了也得半夜才能回家。
「快點啊！」吳雪花很不滿了，她跟他誰跟誰呀，就是忘了瓜棚裡的情意，也不應該忘了草地裡，泥土裡的恩愛。
慘了，張光明還能不幫嗎，早知道這樣，他就在飲食店裡不出來了。抓著綁緊母豬的那條繩子，對吳雪花說，你就找根竹子趕，不要在後面推。
養豬他是外行，但生理特點他還能想到。吳雪花真的從大路邊拿起一根竹子，朝著還坐在地上的兒子喊：「大傻，你回家，記得煮飯。」
張錦繡已經笑得站不直了，張光明也太滑稽了，將那繩子往肩膀一搭，好像在拉車一樣。
吳雪花這下子高興了，竹子朝著母豬的屁股一打，然後就「嘻嘻」笑。
「別笑了，走快點。」張光明看著這美婦，要給母豬配~種，還得換上一身特別新鮮的衣服，比她女兒要嫁人還高興。
「喂，到縣城，那事辦得怎樣了？」吳雪花問著，又朝著母豬打一下。
張光明連頭也沒回就大聲說：「等批准吧！」回頭又喊，走路邊，前面有汽車。
前面是一輛小車，這車一過，張光明也無意中朝著車裡看，那個最為熟悉的光腦袋一看就知道是牛得成，開車的他也認識，大名鼎鼎的山豹。
車一過，開車的山豹「哈哈哈」大笑，那不是張光明那小子嗎，還拉著母豬，肯定要到那裡配~種。
牛得成卻在拍腦袋，剛才他沒有想到，過後一想，不應該讓那小子看到他跟山豹有關係。
張光明心裡還真的有些想法，看來這牛得成和山豹關係還很不一般，就不知道他們到那裡去了？
「喂，你幾晚沒到菜地了？」吳雪花有點不滿，因為他家裡有大傻，不方便，跑菜地卻老是看不見他。
「現在是秋天，山豬下山沒有那麼早，你不懂啊？」
張光明說著站一會，這拉母豬比拉板車還吃力。吳雪花又在笑：「小聲說，你剛才說什麼，幫我配~種，哈哈哈！」
張光明給她一個白眼，繼續上路，看來得晚上才能回村了，這吳雪花卻還不趕，伸手朝著他一用力，翹起來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這個村子叫高崗村，比碧水村還小的一個小村子，生活現在比碧水村好一點，原因就是村裡的男人都給山豹挖礦去了。這也怪，山豹還好像是他們村的恩人似的，挖了人家的山，用他們的人挖礦，而這個村的男人們還高興得屁顛屁顛的。
確實，如果山豹在碧水村挖礦，讓村裡的男人回來，有些人還真的願意，誰願意丟下老婆孩子到外面打工。
養一隻母豬也難，這附近，也就只有這村裡一個專門養公豬的老人，吳雪花跟這老人是老熟人了，而且她的配這種經驗應該也很豐富，一見面就要求，讓他的公豬不要太快從母豬身上下來。
張光明差點笑出聲，配一次還要三十塊錢，而且還要求久一點，完全是倒貼。吳雪花要不知道他想笑的意思才怪，朝著他瞪一眼，腦子這麼複雜幹嘛。
這老人才真的經驗豐富，先拉起母豬的尾巴看了一下，老師傅般地說：「剛剛好，剛剛好。」然後還放著一臉盆清水，才從容自在地從一豬圈裡拉出一頭長著獠牙的大白公豬。
吳雪花要是平時，她會轉臉望著別的地方，今天有張光明，怕什麼。這也是她第一次親眼所見，嚇一跳，終於明白，而且「咳咳」，乾脆咳嗽。
那老人很熟練地幫助一下公豬，然後就蹲在一邊。張光明抽出香煙請他一根問道：「老伯，剛才好像鎮派出所的牛所長來了。」
「是啊，跟山豹一起來的。」老人不加考慮就回答。
張光明不用問了，他就在估計，剛才山豹的車從這邊往鎮裡開，可能是到他的礦山，他敢肯定，牛得成可能有股份。
才說完，那老人已經拿起地上那臉盆的水，「嘩嘩嘩」朝著趴在母豬身上的公豬就沖，怪了，這一下，那公豬馬上從母豬身上下來。
吳雪花還又說太快，不過這老人接過錢，蠻有把握地說：「放心，絕對能配上。」
「快點，天要黑了！」張光明巴不得走快點，這母豬也好像特別滿意一樣，這回走得也挺快。
「咳咳，你有沒有看，剛才那東西很怕人，太長了！」吳雪花還「吃吃」地笑，可能有點想法，前後看一下，天都快黑了，路上那還有人，抱住張光明的手臂，放在身上。
「行了，你走前面，我要小便。」張光明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巴不得快點回去，說著一頭就扎進路邊的蔗園裡。
吳雪花要走才怪，好幾個晚上，都沒碰到這傢伙，跟他有過兩次，讓她欲罷不能。她也想小便，也走進蔗園。
「喂，這是在路邊！」張光明「嘩嘩嘩」的聲音已經被吳雪花肥肥的手給打斷了，她那想小便，可能剛才讓她有些想法。
「快點，沒關係，現在沒有人了！」吳雪花有芳心，可能是被剛才花了三十塊的那事給陶醉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蹲下去還還還，雖然開始還帶點鹹，可她卻不怕。
天，張光明扶住她的臉，還想掙扎出來，能行嗎？這美婦兩手抱著他的後面，他能怎麼辦？
「坐下吧！」吳雪花這回想她不要，肯定也不行，將上衣一撩，暗濛濛中露出一片雪白，一下就坐在已經坐下的張光明的腿上。
這叫什麼？打野食啊，這路還是挺靜的，吳雪花翹了一下嘴巴，都跟他有了兩次了，這傢伙還在扭捏什麼？
雪白的前面上下波動起來，吳雪花的身體開始上下動了，「啪啪啪！」這聲音相當有節奏。
「抓—緊點！」吳雪花挺著粉白的脖子，美臉上仰，張光明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一對，她還想要他再抓緊。
她就喜歡被人抓緊，自己也喜歡用力，這是野外，心神蕩漾之時，怎麼喊都沒有人聽見。嘴裡發出的聲音毫無壓抑地響，雪白的身體，還在繼續用力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