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內外可不乏薛莫崢的人,還有蘇鳳梧在南陵沿襲過來的一些官員,雖然比之京城的坐地虎有些差距,但可都有著實權呢。
下了朝以後,官員們都竊竊私語今兒個發生的事情,當然瞞不過城內的百姓,所以,不足一天的時間,朝堂上今兒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落盡市井之內,而且還被無下限的以訛傳訛!
故此,趙天君在京城的名聲,可謂是臭大天了,比之以前的蘇鳳梧不次,原因很簡單,他娶的老婆多,而且還比蘇鳳梧有錢,還試圖搶皇帝的帽子,這可不能被一些百姓們所容忍。
還不僅如此,趙櫟奴這幾天的名聲在百姓的心中也是有所改觀,在百姓的傳言中,她為了保護趙文獻,可謂是竭心盡力,使得根基不穩的趙文獻才得以保全皇位!
與此同時,趙櫟奴還傳趙文獻聖諭,徹查「陳朝假公主」一案,派京城裡最好的仵作,派京城裡最快的好馬,迅速的來到南陵,啟開深埋在狼竹島的棺木。
其實陳凡衣、陳鱟簰等人皆是蘇鳳梧當年殺了沒幾天就派人給他們埋在這兒,也的確是上好的棺木,只是這陳荌慈,不過是這幾天剛埋的,而且還是個假的,只因蘇鳳梧之前聽說蕭佩喜居然把他以前的相好給殺了,故此才想到這欺世盜名的詭計,從而傳出消息讓裴紫弟安排。
結果,仵作真就從「陳荌慈」的棺木裡找到了一塊陳朝公主的玉牌,而且經過「司法鑒定」,這玉牌是真的。
其實這所謂的司法堅定,還不是請當地的玉器鑒定師看看,至於這當地的玉器鑒定師,又有多少跟沈府沒關係呢,正所謂幫親不幫理嘛,所以玉牌既然是真的,連帶著陳荌慈的屍體也是真的了!
而且,那查證屍體的仵作還就隨了蘇鳳梧的意,說這陳荌慈根本沒有任何節操,棺木裡除了證明她身份的玉牌,還有一本日記!
這日記裡記錄著和哪位官員哪位官員的那啥之事,還以自身是陳朝公主為名,寫下自己的身世有多淒慘……
這樣一來,案子不僅「水落石出」,而且還幫趙櫟奴打下了不少與她作對的官員!
至於這些官員的背景,自然都是些貪贓枉法卻沒有被抓住把柄之輩,這件事曝光後,他們全被快速論斬,連斬監侯都沒有發生。
一時間,此事轟動全國,狼竹島上的陳朝餘孽被輿論無限誇大,百姓們不免有些同情陳荌慈的境遇,一些文人騷客,還連連歎息,她怎麼就生在了帝王家了呢,此同時,這些人當然也恨那些與陳荌慈那啥的官員恨的牙根直癢癢……
趙櫟奴前些時日丟了的名聲,就這一件案子之後,可謂是全賺回來了,而對於蘇鳳梧,他的身份被一些閨閣思春的女子浮想翩翩,這些女子見此案是一向都在幕後工作的監錦堂破解的,自然有些英雄情結,故而給蘇鳳梧按上了不在意功名利祿的真英雄!
除此之外,監錦堂自然也是名聲大噪,這不亞於蘇鳳梧在前世小說裡看到的龍組,所以,監錦堂,在華夏朝的百姓心中,那可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吶,都是一些大英雄!
甚至一些原來去蘇府門前鬧的京城百姓,聽說此事後,都結伴再去了蘇府門前,而且還都跪了,都是來向蘇鳳梧認錯呢,說他們以前真是有眼不識英雄郎,原來是錯怪了蘇鳳梧這個力挽狂瀾拯救趙文獻皇位,破壞趙天君陰謀的大好人。
對此,無恥的蘇鳳梧當然也是虛心接受,而且還在蘇府門前教化了他們一番,他背著手說:「看到的,聽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流言蜚語止於智者,以後大家便不要隨意聽信沒有證據的讒言便是……此事傳開,對我來說,利弊一樣,我再也不能利用以前的身份來掩護監錦堂的身份了,所以,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在提及此事,低調,低調,再低調……」
趙天君被薛莫崢軟禁在王府,陳荌慈自然也難逃蘇鳳梧的魔掌,這不,蘇鳳梧在門前一番非理性的偶然演講,陳荌慈正被點穴在門房聽著呢,而且從頭到尾一字不落,聽完以後,陳荌慈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搬弄是非,什麼又叫無恥,更加的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
待蘇鳳梧疏散了群眾,扛著陳荌慈來到自己的房間,蘇鳳梧才將她的穴道解開,而一路走來,蘇府裡的下人們並未覺的蘇鳳梧那般扛著陳荌慈有什麼不妥,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陳荌慈,以為是蘇鳳梧哪一個不聽話的姘頭呢,所以,就算陳荌慈在蘇鳳梧肩膀上神情慌亂卻不能吱聲,下人們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將陳荌慈扛回房間裡之後,蘇鳳梧便將她先放在椅子上,然後又出去準備了一盆溫水還有一些他需要的東西,其中不乏蘇鳳梧親自製作的花香肥皂,還有剃鬚刀,甚至沒有一點墨水的毛筆,他要幹什麼?陳荌慈不知道,反正她現在已經被蘇鳳梧又抱到了床上,床很大,就像是一間小房子。
然後,蘇鳳梧便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將陳荌慈的雙手腕與雙腳腕用軟繩給綁起來,就這樣,陳荌慈四肢張開的在蘇鳳梧身前,而且,蘇鳳梧還把她的襪子給脫了,還用手指在她的玉趾間纏繞了幾下,她的小腳真的太美了,不過蘇鳳梧卻沒有對此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反而將她的穴道解開。
陳荌慈是穿的裴紫絮的衣裳,兩人的身材差不許多,所以現在她顯得很乾淨,卻很狼狽,狼狽到有些驚恐,她無比氣憤的看著蘇鳳梧,實在是掙脫不開自己的手腳,於是顫抖的看著她身前的蘇鳳梧,說道:「你這個惡魔!你想要做什麼!!!」
蘇鳳梧笑道:「我就是惡魔啊,現在需要你這個天使來拯救……」
「至於我要做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嗎,這半個月我可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也沒審問你一件事,每天還讓丫鬟給你洗幾次澡,你總要報答報答我吧,還問我要做什麼,真是天真,愛啊!」
陳荌慈雖然不知道蘇鳳梧說的這個新名詞是否與她心中不願意去想的畫面有所關聯,但是她已經意識到,今天將會是她的遇難日,因為此前的半個月,除了每天被蘇鳳梧點了穴道之外,其餘的生活,真是與公主的生活一般,衣食無憂,而且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甚至洗澡的時候還會被蘇鳳梧指派的丫鬟去按摩,說實話,陳荌慈雖是陳朝公主之身,卻真沒享受過這待遇。
只是,陳荌慈並不喜歡這種待遇,半個月以來,她已經意淫過無數次,要把蘇鳳梧一劍殺了,甚至還想過把他給千刀萬剮了!
蘇鳳梧說罷,便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與平常脫衣服的速度無異,似乎沒有一點色急的覺悟,而陳荌慈看到他這一幕,自然知道蘇鳳梧要幹嘛,只是她的思想還是太過純潔,要知道,餓狼撲食與行為藝術是有天壤之別的,但她依舊不能接受她腦海中最簡單直接的那副畫面,於是驚恐的罵道:「蘇鳳梧,你無恥!!!」
「我無恥?陳美人兒,你要搞清楚,一年前我並不認識你,是你要殺我,只是在我的英明神武下,把你們搞的全軍覆沒,當時我看你長著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饒過你,可今年你卻依然本性不改,結果呢,又在我居中斡旋的瀟灑帥氣下輸了,第一次我能饒你,第二次我要在饒你,保不齊會有第三次,所以,為了避免第三次的發生,我要給你點教訓,深刻的教訓,深刻而終生難忘的教訓!」
蘇鳳梧一邊脫衣服一邊娓娓說道。
而與此同時,陳荌慈也在掙扎,只是軟繩雖然賦予她一定的動作範圍,但還是太小了,不能把蘇鳳梧怎麼樣,反而小雙小腳凳在蘇鳳梧大腿上時,讓他脫衣服的速度更加快了,眼見阻止不了蘇鳳梧,眼見他脫的就只剩下一層白色的貼身衣服了,陳荌慈無所作為的憤怒道:「蘇鳳梧,你不能這樣對我,只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包括我陳朝的寶藏!」
蘇鳳梧一邊脫光上衣一邊說道:「寶藏?」
可是他沒有一點停止脫衣服的覺悟,他就是這麼一如既往的主動,甚至看上去有些不合規矩,他應該先把陳荌慈的衣裳解開啊。
陳荌慈雖然看到蘇鳳梧脫的只剩下一件花紅色的褲衩,但好歹對方有反應,於是她艱難而迅速的點點頭:「不錯,我與趙天君之間有協議不錯,但我拿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還有大批寶藏沒有浮出水面,你若今日放了我,我肯定將我所有寶藏全給你!!!」
「日放了你?好吧……我今天就把你……那啥的思想解放為止……」
「至於寶藏,我真的沒興趣,寶藏又不能被我那啥,如果你非要給,我當然也不是那種不講情面的人,你就當我又把那些寶藏送你了,然後你一會兒就聽話的讓我那啥,你說好不好。」
說罷,便聽嗤啦一聲,蘇鳳梧給陳荌慈解開衣裳的速度比他自己脫衣裳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