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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85章 :馮晨晨! 文 / 一枚禍害

    趙天君回京,這動靜鬧的可夠大的,世人皆驚,人家為什麼回來,人家可說了,趙奉朝死的那天,給他托夢了,叫他回京。

    雖然這話可信度很小很小,可是,誰他媽敢說這是假的?

    弄不死他!

    就連高高在上趙櫟奴,聽說趙天君突然回京的消息,也沒說什麼,該批奏折的還批奏折,只當是沒這事兒發生。

    然而,對於正在後花園和太后聊閒天的趙文獻來說,他聽了趙天君回京消息,那叫一激動,一路小跑的就來到了午門口,見了滿頭白髮的趙天君,他當時就眼淚下來了。

    與趙天君那個親熱啊,讓圍觀的群眾都不忍直視,用蘇鳳梧的話說,真叫一基情無限,就他媽跟劉皇叔在廁所見到那什麼什麼帝似的,那叫一心酸啊,倆人相互搭著肩,就跟摔跤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這一幕見到趕來湊熱鬧的蘇鳳梧眼裡,卻是腹誹鄙夷,口齒裡的花生米都讓他嚼成泥了,虎著臉看著遠在午門中央與趙文獻互掏心肺的趙天君,哭你媽比,你他媽還哭,裝的跟個人似的!

    也難怪蘇鳳梧會這樣,他就見不得這種男人,以前跟趙蒼柏閒聊的時候,他就聽說趙天君這個男人那心肝比針眼都小,還特別貪財,貪財就貪財啊,這沒什麼,誰不愛錢啊,可他別一毛不拔呀。

    趙天君在京城的宅子還舊著呢,才他媽三進,忒寒磣,蘇鳳梧之前路過的時候蹦進去瞧了一眼,連他媽一套像樣的傢俱沒有,二十年過去,都朽了,耗子窩滿地!

    就這麼一玩意,他能捨得漫天蓋地的灑銀葉子?

    王八操的,誰他媽信啊!

    你狗日的在瓊州做的都是大買賣,當然生著一顆斤斤計較的心肝,自從剛才灑了銀葉子,自從趙天君來到午門口,那京城內外的百姓都搶瘋了,運氣好的,這一下子就發了,白撿,運氣不好且開始有些害怕撿了會不會攤上官司,也就撿了特麼三四兩銀子,三四兩銀子雖然不少,卻也成不了大富之家……

    可是,就灑了一回銀葉子,全北京城的百姓,乃至傳開了,天下百姓都念著趙天君的好,媽的,民心就值這麼點銀子!

    雖然蘇鳳梧也在這檔口跟人掐破頭的在地上搶了十來個銀葉子,可他依然罵趙天君不是他娘養的什麼好東西,據內部消息,陳荌慈手裡可有寶藏呢,那是什麼概念,金山銀山啊,還能在乎這些?

    蘇鳳梧不知道陳荌慈和趙天君現在是什麼關係,可自打在狼竹島騎在陳荌慈身上扇了她那一對奶以後,蘇鳳梧可就把她手裡這些嫁妝給預定了,現如今趙天君玩這麼一套,蘇鳳梧心裡哪能好受,說好聽點,那叫吃醋,說難聽點,那就叫心疼銀子!

    想到這裡,蘇鳳梧就打心眼就不舒服,實在是看不下去趙天君那副忠肝義膽的模樣了,接著便向李牧牛的肉鋪而去,那真是走步如風啊。

    來到李記肉鋪,蘇鳳梧見李牧牛正在處理一頭剛剛宰完的新豬,手法利索著呢,看的蘇鳳梧都想把這些手法學了,然後在使用在趙天君身上。

    眼見蘇鳳梧如此凶蠻畢露,李牧牛一邊切豬肉一邊望著蘇鳳梧,笑道:「誰又得罪你了,虎著個惡臉。」

    蘇鳳梧冷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憋屈!」

    李牧牛聽了這話,立刻會錯了意,鄙夷的看了蘇鳳梧一眼,說道:「就你現在這身份,你還覺的憋屈,當今皇上的姐姐都把孩子給你生下來了,你還憋屈!」

    這話中看來是怨念很大,前些日子,他這邊的街里街坊可全罵蘇鳳梧不是東西了,可李牧牛能做什麼,回嘴,他張不開嘴,揍他人一頓,犯得著麼,這禍害也是該罵,居然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情來。

    蘇鳳梧且了一聲,然後說道:「怎麼著,聽你這意思,你眼饞啊。」

    李牧牛一邊剁排骨一邊說道:「我眼饞哪門子我眼饞,就說你吧,離了咱柳絮那三分疙瘩地,你就消停消停唄,你的身體雖然是很髒很髒的了,可你來到京城總得保持一顆純潔的心頭肉吧,瞧把這名聲給禍害的,都臭大天了,我出去都不敢說你是我兄弟,生怕被那群護著瑛大郡主老娘們給閹咯……」

    李牧牛的嘴今天就似那老娘們鬆鬆垮垮的棉花褲腰帶,那叫一絮叨,蘇鳳梧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上前便踹了他兩腳,奈何,李牧牛這驢草的太有腳後跟,碩大的屁股上印了蘇鳳梧三個腳印子,他都沒動一動,就當蘇鳳梧使出絕活把李牧牛踹倒的時候,院子的大門被推開了,同時,李牧牛的憨臉也被蘇鳳梧踹的向前弓了一下,接著便是蘇鳳梧跳起來一壓,李牧牛的臉便是一下趴在了新鮮的豬肉上。

    「嘿……居然敢打我家傻牛,老娘今兒不給你拼了!」

    來者是個年輕的女子,一身素衣,臉蛋上卻擦著胭脂水粉,別提多誘人了,雖然不是那一等一的大美人,卻放在人群裡也是人人都要看一眼的主兒,而且身條極為修長,只是行為有待考察,一點矜持都沒有,看見蘇鳳梧跟李牧牛鬧,她可不認識蘇鳳梧啊,一路小跑過來便對蘇鳳梧香拳伺候,打的蘇鳳梧一愣一愣的。

    正在蘇鳳梧抱著腦袋被這女子用芹菜打來打去的時候,李牧牛本來是笑著要跟蘇鳳梧打一個呢,沒想到馮晨晨一來,自己這心思一亂,直接就趴在了豬肉上,抬起頭來又見馮晨晨在「欺負」蘇鳳梧,不由的心頭一燥,抄起殺豬刀便往肉案上一砸,指著馮晨晨大聲吼道:「好了!你再跟我兄弟鬧,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聽了這話,馮晨晨可不樂意了,挽起袖子掐著蠻腰,然後把芹菜扔在地上,指著李牧牛氣呼呼道:「好你沒良心的大傻牛,老娘見這廝欺負你,是幫你呢,你倒好,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說到此處,她忽然想起來了,李牧牛說什麼?旁邊這廝居然是他兄弟?

    李牧牛個大老粗,瞪著眼睛與其針鋒相對:「誰讓你幫了,我兄弟跟我鬧著玩,你管得著嗎你,還有,誰讓你進來的,門也不敲,有沒有家教!」

    馮晨晨那個氣啊,小潑婦一般抻著脖子與他對持:「我舅媽從南邊捎來些芹菜,老娘心想著拿來給你嘗嘗鮮,你倒好……嘿,我就不明白了,李牧牛你今兒漲粗了還是漲長了,吃炸藥了還是怎麼著!」

    平時,李牧牛雖然不屑與馮晨晨為伍,可也沒今天這脾氣來的突然來的大,而且來的莫名其妙,本來就屁大點事嘛,讓他弄的跟罵大街似的。

    原因當然也簡單,蘇鳳梧家裡妻妾滿堂,他李牧牛現在還沒一個呢,迄今為止,他還是個處男,正好,馮晨晨撞上門來,他哪能不好好利用這機會,是給蘇鳳梧看的,看見了嗎,老子也是有娘們倒追的,而且,老子現在多威風,多有男子氣概,在馮晨晨面前,老子就是爺!

    蘇鳳梧自然不知道李牧牛心裡想的什麼,可他看見這對冤家都是那種有事就對著干的主兒,於是也就不見外的不跟馮晨晨計較了,眼見兩人一個抻脖子一個瞪眼,都快打起來了,蘇鳳梧當然做起了老好人,滿臉堆笑的勸說了幾句,然後對馮晨晨抱手說道:「馮晨晨,久仰你的大名,你別誤會,剛才我們也是鬧著玩,我前腳來,你後腳就到了。」

    「你認識我?」

    馮晨晨聽之一愣,奇怪的打量蘇鳳梧,她怎麼沒聽說李牧牛還有兄弟。

    蘇鳳梧瞟了一眼李牧牛,嘿嘿的笑道:「當然認識,這頭傻牛可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

    「哦?他經常提起我?」

    聽了蘇鳳梧這話,馮晨晨立刻撩撥了一下鬢角的髮絲,騷包的恢復正常姿態,一幕矜持小害羞的說道:「他都怎麼說我的。」

    蘇鳳梧繼續嘿嘿的打量著馮晨晨,尤其是屁股和胸,最後笑吟吟的說道:「他說你騷,他說你浪,他說你三天不打就站在房上蕩。」

    這話落下,李牧牛哈哈大笑,馮晨晨卻如吃了螞蟻般難受,死死的瞪著蘇鳳梧,對方倒也不害怕,對此,馮晨晨倒也沒轍,她可不是好惹的,見眼前這倆混蛋如此打笑自己,馮晨晨便一手撫了撫自己的髮髻,媚態十足的白了李牧牛一眼,與方才成明顯對比,她故作姿態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沒辦法,我家傻牛就是跟我這麼的不見外,那話怎麼說來著,老娘就是騷,老娘就是蕩,我家傻牛三天不打我啊,老娘就真敢去房上揭瓦去……這叫什麼話,這是正宗的丈夫罵老婆的俏皮話,說明什麼?說明恩愛……」

    說到這裡,她還對臉紅脖子粗的李牧牛拋了個媚眼,繼續道:「你說是吧,牛哥!」

    可是,當蘇鳳梧忘記收下巴,覺的這馮晨晨是朵奇葩時,她卻忽然變臉,哪裡還有一絲媚態,指著李牧牛就罵:「王八蛋,老娘的名聲都讓你壞掉了,下午去我家送聘禮……不,老娘跟你又不是黃昏戀,明兒,明兒大清早的你去我家送聘禮,後天娶老娘!老娘一黃花大閨女,居然讓你這般糟蹋名聲,我以後還活不活了!!!」

    這話把李牧牛給拿住了,憋得臉通紅,憋了半天才放出個微響的屁來,低聲對馮晨晨說道:「你先回家吧,我兄弟今天來找我有事。」

    「我回家?回什麼家回家,為了你,老娘跟親爹都大吵了一架,我還回家……今兒不走了,中午就在這吃了!」

    說罷,她看向笑吟吟的蘇鳳梧,知道這廝不是什麼善茬子,說道:「你這廝到底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聽說傻牛還有你這麼個兄弟?」

    蘇鳳梧大拇指指了指李牧牛,說道:「我是他……三哥,叫裴三。」

    李牧牛聽了這話,牛眼溜溜直轉,也是,六兒要說自己叫蘇鳳梧,還真能把馮晨晨嚇著,現如今,京城內外蘇鳳梧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傻牛他三哥?」

    馮晨晨明顯不相信。

    蘇鳳梧說道:「拜把子的那種。」

    馮晨晨再次打量蘇鳳梧,說道:「不對,你怎麼這麼年輕?」

    說著,她又看了看李牧牛,見他如此粗獷,「裴三」卻如此俊朗,實在不搭呀,說李牧牛比這「裴三」年長十歲,是個當叔叔的,都有人相信。

    遺憾的是,馮晨晨剛說完,蘇鳳梧就一下把手打在了她香肩上:「哎呀,知己啊,我啊,平時保養的好,以前說我是老四他三哥,都沒人信,為什麼?瞧瞧我這小臉兒,皮膚細膩有光澤,再看看我這小蠻腰,扭一扭,誰他媽能看出這是男的腰來,我逢人便說我十六,還真沒人不信!」

    蘇鳳梧這話說的那叫一騷包,最後還把手心打在了馮晨晨的屁股上,打的那叫一響,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看吧,老四他都不拿你當回事,而且他長的還特別不是人,你瞧瞧我,帥吧,實在不行,你就跟我得了,保證你天天吃香喝辣的,做三哥的第十八房姨太太……」

    說到這兒,馮晨晨臉色通紅的可就聽不下去了,雙手推向蘇鳳梧的肩膀,差點把他推出個倒栽蔥,馮晨晨氣呼呼道:「我跟你奶奶!!!」

    說罷,她瞅向李牧牛,大聲說:「你這悶油瓶子,管不管!你兄弟他摸我!!!」

    誰知,李牧牛卻笑吟吟的說道:「摸就摸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你也不掉塊肉。」

    馮晨晨見兩人合夥欺負她,撿起芹菜與其他幾樣食材趕忙往廚房而去,還留下一句真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不大一會兒,幾樣菜就做出來了,蘇鳳梧與李牧牛也上了飯桌吃起來,見馮晨晨端來一盤菜又去忙活了,蘇鳳梧捏著小酒盅說道:「唉,我說,別忙活了,坐下吃飯啊,倆仨菜夠下酒的就成!」

    蘇鳳梧說這話的姿態特別市儈,加上衣著普通,簡直就是個來蹭飯的二皮臉,哪知馮晨晨的話又來了:「沒事沒事,好不容易給這傻牛做頓飯,讓他嘗嘗我這手藝,保準比他爹做的那豬食強個二三百里。」

    聽了這話,蘇鳳梧特別無語,合著,他就是一陪襯!

    不過,馮晨晨這人對他脾氣,他轉手就錘了正往嘴裡扒拉飯菜的李牧牛,看來馮晨晨做的飯的確比他爹做的好吃,蘇鳳梧搖了搖頭感歎道:「瞧瞧,這娘們多烈性,你丫真特麼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我說,你就從了她得了,多好一姑娘!」

    李牧牛繼續扒拉著飯菜,這娘們做的飯真好吃,與這一比,老爹做的那飯可不就跟豬食一樣嗎,心裡雖然這麼想,李牧牛卻一瞪眼說道:「好什麼好,瞅瞅她那德行,見不慣,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還不如你有家教呢,我要是把她娶進門,三天得給老子換八頂綠帽子,話說回來,我一殺豬的,再娶個殺豬,那成什麼了!」

    說馮晨晨歸說馮晨晨,怎麼著就把老子給連帶上了,蘇鳳梧一邊跟他搶菜一邊說道:「嘿,那你想找什麼樣兒的,告訴你哈,我看女人,那是一絕,就馮晨晨這樣的,你要是把她弄床上去,她指定對你依然一心一意,就這,你不死,她絕對不改嫁!」

    李牧牛可不依了,還是一邊扒拉飯菜一邊說道:「哦,照你這麼說,我死了,還不得帶綠帽子麼,連寡都守不住,那叫女人啊!」

    蘇鳳梧聽了那叫一個氣啊,我他媽家裡仨寡婦呢,日倆了,你這麼一說,老子日的還不是女人了。

    蘇鳳梧還沒氣完,李牧牛又說了:「至於找什麼樣的,你也就別管了,老二頭前許我了,抽空帶我去後宮一趟,他說有的小宮女兒啊,嬪子啊,有些頗帶姿色的還沒嘗過男人是什麼滋味呢,反正她們閒著也是閒著,就不如從我這殺豬的。」

    眼看李牧牛這麼不要臉,蘇鳳梧非常惱火:「賤人!」

    李牧牛滿嘴是油的不屑道:「你不賤,裝什麼清高!」

    蘇鳳梧為之語塞,愣了一會,才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做男人,不能太自私,什麼才叫女人,浪,要騷,要浪才行,不然那叫什麼女人啊……年輕的女人嘛,守不住寂寞,腰肢風騷點,正常,只要不是情理之外的綠帽子,其他事情都是毛毛雨……」

    話說到這裡,馮晨晨又端來一盤,蘇鳳梧也就住嘴了,在看李牧牛,趕緊把盤子接過來,倒不是他多有禮貌,呼啦呼啦也不嫌熱,直接把這盤菜倒自己個飯碗裡大半,那叫一個沒出息,弄的蘇鳳梧都不稀的說他了,口水直吞的看著李牧牛碗裡的美味菜餚。

    蘇鳳梧怨念了良久,才沒好氣的說道:「吃完飯去叫老二,你倆去薛王府一趟,把裡邊的虎符偷出來。」

    李牧牛聽之一愣,扒拉了良久才問道:「要那玩意幹嘛?」

    「趙天君回京了,還帶著陳荌慈,我怕這對兒賤人在拿年前刺殺我的事兒把我老婆咬出來,那樣對薛家來說,可真操蛋了。」

    李牧牛聽了眨巴了幾下眼皮,只是哦了一聲,沒在說別的。

    一頓飯李牧牛吃的最快,吃完以後擦吧擦吧嘴就開溜了,馮晨晨追問他到大門口,李牧牛愣是沒放出個屁來。

    導致馮晨晨回屋吃飯也有點悶悶不樂,眼見蘇鳳梧也默默吃飯,沒剛才歡實了,馮晨晨心裡還納悶,這廝怎麼了,怎麼就突然沉默不語了。

    蘇鳳梧也沒多呆,把碗裡的米粒兒全扒拉趕緊,起身就作勢要走,嘿嘿的對馮晨晨說道:「我得走了,你慢慢吃。」

    馮晨晨奇怪的看著蘇鳳梧,說道:「這麼著急,那傻牛幹嘛去了,走這麼急!」

    蘇鳳梧也沒瞞他,說道:「幫我辦事兒去了。」

    「看來你跟他特別鐵啊!」

    蘇鳳梧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吧,可惜這世上女人太多,保不齊哪天我就見色忘義,為女人插兄弟兩刀了。」

    三句話不出,露出了本性,馮晨晨終於不再奇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躍躍欲試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麼辦法讓他早早的把我娶過門不?」

    蘇鳳梧狐疑的打量她:「你一大姑娘幹嘛這麼著急。」

    馮晨晨歎了口氣,說道:「我能不急嗎,惦記他好幾年了,連個嘴兒都沒親成。」

    「……」

    蘇鳳梧用小手指剔了剔牙,說道:「天兒不早了,我該走了,不然呆久了再惹人閒話兒!」

    「嘿,我都不怕你怕個球!」

    馮晨晨見蘇鳳梧肚子裡可能有招,只是不說,於是從袖口裡拿出兩片銀葉子,遞給蘇鳳梧,說道:「幫我出出主意,這倆銀葉子歸你!」

    蘇鳳梧瞥了倆銀葉子一眼,心裡特別鄙夷,把懷裡掖著的那十幾片銀葉子都拿了出來:「你放我走,這些都歸你!」

    馮晨晨杏眼圓睜的看著桌上十幾片銀葉子,詫異道:「你撿這麼多?」

    蘇鳳梧仰著臉沒搭理她。

    馮晨晨搖晃著蘇鳳梧的胳膊:「你就幫幫我唄,看我長得這麼俊的份上,你弟他娶了我,你不也有面子嗎,以後在京城地界兒上的事兒,有什麼困難找我,保準給你辦咯!」

    蘇鳳梧還是老樣子,沒搭理她。

    沉默了一會兒,馮晨晨鬼精鬼精的說道:「我做的飯菜好吃不?」

    蘇鳳梧回味了一番,勉為其難的說道:「還行吧,比我媳婦做的還差點。」

    「……」

    馮晨晨惱火的扯開自己脖頸裡的一顆扣子,說道:「你今兒要不幫我出出主意,我就喊非禮,我就叫!」

    「……」

    這次輪到蘇鳳梧無語了,他歎了口氣,只能幫她出出主意了,於是說道:「老四就一豬腦袋,不過還算純情,你這麼辦,去藥鋪開點藥,就是男人吃了以後跟發春的驢似的那種藥,然後你也準備準備,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賴著他!」

    「那不行……」

    見馮晨晨臉色緋紅,蘇鳳梧知道這孩子還算有點底線,心中為李牧牛感到欣慰。

    可是!

    馮晨晨想了想說道:「那傻牛的身量本來就大,我這楊柳細腰的,平時想跟他成婚,可也心裡發慌著呢,他要把我折騰的不能走道了怎麼辦,更何況再吃了那藥,那我還不得被他折騰死啊,不行,你這純粹是餿主意。」

    「……」

    蘇鳳梧傻逼似的看著眼前這位奇葩,消化了良久她這話,最終,他也不得不拿出大殺器,從腰裡拿出一包東西來,說道:「既然如此,你抽空把李牧牛騙到一隱蔽的地方,然後你就把這玩意吃了,保證老四他見不得你慾火焚身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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