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儀,小儀!」
在房裡翻來覆去的實在睡不著,朝偏房看去,那窗戶下一片明亮,呂向的母親實在擔心,故而來到呂向房門前,往裡面喊了兩句。
「娘喊了,先別弄,我去看看娘找我什麼事。」推開在自己胸脯上啃咬的呂向,小儀望了望房門口,喊道:「來了,娘。」
呂向從他媳婦身上爬起來,無比蛋疼的看著房門口,這老太太,大半夜的又有什麼事兒,莫不是又犯牙疼了?
繫好扣子以後,小儀下床趿拉上繡花鞋,邊走邊提鞋,小腚臀的曲線全暴露在呂向眼中,今天本是商量好的辦事要孩子,呂向這都準備好了,卻不想他娘來打擾,真是耽誤事。
「吱鈕——」
打開門之後,小儀調整了一下心態,臉上略帶潮紅的說道:「娘,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呂向的母親一臉糾結:「哎,娘睡不著,要不你去敲敲冬兒的門,叫她過來,娘有話跟她說!」「娘,有什麼話明天說吧,天都這麼晚了,想來那蘇公子跟小姑已經睡下了。」小儀溜動了兩下眼珠說道。
她哪裡不知道呂向的母親是擔心什麼,只是,她便是知道,也不好意思開口說什麼啊,畢竟事到如今,就隨了小姑意吧。
「你說這樣能行嗎,若叫別人知道了,還怎麼看娘和爹。」呂向的母親歎了口氣說話的同時望了望房門裡的呂向,見他正在床上虎著臉生氣呢,於是問道:「向兒這是怎麼了,你們鬧矛盾了?」
「沒,沒有,哪有鬧矛盾……」聽對方後半句這麼問,小儀有些害臊,有些六神無主的轉移話題道:「小姑的事既然已經如此了,您就不要再掛心了,方纔我聽向哥還說,那蘇公子人不錯,與別家的富貴公子一點都不同,可有本事了呢。」
見小儀這般狀態,呂向的母親身為過來人哪裡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又瞄了一眼裡屋光著膀子的兒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當下說道:「有本事的男人都有花心的毛病,娘是生怕那蘇公子跟冬兒只是一時之樂,哎…,兒孫自有兒孫福,娘也擰不過冬兒。你們…,你快進房吧,娘現在啊,就盼望你和向兒能給娘生個胖小子,娘回去了,你快進屋吧。」
「……」
看著婆婆回房的背影,小儀的臉色通紅,在原地愣了半響,趕緊轉身回房去造孩子去了。
與此同時,蘇鳳梧與呂冬兒這邊也正要造孩子呢,這會兒,呂冬兒已經將外衣脫去,準確的說是蘇鳳梧幫她脫的,而蘇鳳梧則是光著滑溜溜的身子在床上躺著呢,而且他還盤著二郎腿跟呂冬兒在這裡說話呢。
蘇鳳梧身上的一切都被呂冬兒瞧了個遍,她的小手也不老實,此時正給蘇鳳梧的二老爺做按摩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弄的蘇鳳梧好不舒服。
「蘇大哥,你真要掏銀子給我哥開賭坊?」
呂冬兒一邊用嫻熟的動作把玩著蘇鳳梧的老二,一邊道出了心中的疑問,同時身上也是火熱火熱的,可蘇鳳梧不開口,她也不敢直接把眼前這冤家的膝蓋推下去,直接騎在他身上,索性,忍著吧,反正他早晚都得把自己要了,不急在這一時。
蘇鳳梧順其自然的將呂冬兒的褻衣解掉,眼前兩顆**輕晃的他直嚥了口口水,用手擺動了兩下,直接把呂冬兒抱在懷裡在上面啃咬,同時也含糊不清的說:「當然了,我還能說著玩不成。」
「你也不怕他把你的銀子都禍害光了,哎呀,冤家,你可慢著點,那裡嫩著呢……」
不一會兒,呂冬兒被蘇鳳梧的上下其手弄的全身汗毛孔都舒爽起來了,她身上僅剩的衣服也早已被蘇鳳梧扯了下來,白花花的身子在蘇鳳梧的身子上磨蹭,弄的蘇鳳梧恨不得全身都長手,把身上這小蹄子給日的浪到九重天上去。其實,呂冬兒現在全身的汗毛孔都起著浪呢,恨不得現在就要拿水水淹死蘇鳳梧這個壞冤家騷冤家浪冤家。
「他把我的銀子禍害光?哈哈,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向來都是我禍害別人,別人哪裡會禍害到我,不過,你且放心,我不能算計你哥哥,充其量就是送他一條鋪滿金銀珠寶的光明大道!」
蘇鳳梧已經將呂冬兒翻在了床上,騎馬似的騎在她身上,她那兩隻又香又白的小腳被蘇鳳梧握著,勁道時而重時而輕,弄的呂冬兒好不**一番,隨著蘇鳳梧的快馬加鞭,呂冬兒跟小浪花一樣迷離的都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現在正在想什麼了。
一陣翻雲覆雨,呂冬兒真是叫蘇鳳梧折騰的浪裡來浪裡去,上上下下足足上了三次雲裡去,差點就被連摸帶日的失了禁,而蘇鳳梧也是被呂冬兒這層層疊疊的神仙地伺候的爽上了天,痛快下了地,下面一梭子真槍實彈,連歇息都沒歇息,直接讓呂冬兒給她吞雲吐霧,一番折騰之下,呂冬兒與蘇鳳梧都很是滿足的在床上滾成了團。
今天晚上呂冬兒高興,說什麼也要愛死蘇鳳梧,兩番過後,呂冬兒知道蘇鳳梧喜歡她的那雙又嫩又白的小腳,所以她也不顧身上的香汗有沒有收回去,直接起身在給蘇鳳梧的屁股上做按摩,用的還是她那一雙珠圓玉潤的腳後跟,漸漸的,蘇鳳梧的二老爺再次昂首挺胸起來,當真是堅硬猶若金長槍,接著呂冬兒又用玉趾在上面劃拉來劃拉去,腳累了就換手來,手累了就換嘴來,嘴累了就直接把那壞東西好玩意塞進她的仙地裡,伺候的蘇鳳梧是一次又一次,伺候的蘇鳳梧是完了一次又想第二次……
就這樣,不停的,不停的,天都快亮了,呂冬兒還膩在蘇鳳梧的身子上,她雖然香汗淋漓,可是床簾封的密緊,她不怕著涼,又是給蘇鳳梧施展玉臉向上的動作,又是給蘇鳳梧施展玉臉向下的動作,好像蘇鳳梧此前告訴她的那些在她看來羞臊不堪的姿勢與姿態她都用心想了個遍,現在正在蘇鳳梧身上玩實踐呢。
上次與這次,實則隔了有些日子了,蘇鳳梧現在已經力不從心了,他甚至開始懷疑,呂冬兒是不是也拿補品當飯吃過,怎麼體力這樣好,不過,在弄的過程中,他得知呂冬兒不的體力好,而是想要徹徹底底的用今天晚上的時間把他徹底霸佔了,恨不得把他五臟六腑都給撩撥出來刻上她的名字。
女人兇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