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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1章 :我不光信佛還信耶穌 文 / 一枚禍害

    「你胡說!」

    聽完蘇鳳梧的一席話,沈若筠怎麼就感覺自己與家裡就什麼都不是了呢,就連說的這三個字,都顯的那麼蒼白無力。

    看沈若筠的模樣,估計她也是十分信了九分,蘇鳳梧也懶的再解釋:「我胡說,那好,你就當我是胡說。」

    話音落下,他索性在躺回床上。沈若筠見狀,眼含淚水道:「蘇鳳梧,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背景,為何你會知道這麼多!」

    說著,沈若筠將目光投在那兩本冊子上,緩緩將嫩指靠近,直到有些顫抖的再將其翻開。

    「我自然是普通人一個。」蘇鳳梧苦笑。

    翻開賞單簿以後,沈若筠再次接觸那些令人髮指的事件:「你說的這些若都是真的,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我不相信就憑你一個紈褲浪子的身份能窺得這些秘密。」

    「是,我是紈褲浪子,可是這年頭誰還沒有個有見地的朋友,就像你現在有我這麼見識廣大的老公似的。」蘇鳳梧見沈若筠翻開賞單簿一頁又一頁,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看著賞單簿上的事件,沈若筠如同浸入一個故事裡,略顯顫抖的說道:「早就聽說荊州的曹家有個婦人是個貪婪惡毒之輩,可是無論如何她也罪不至此,竟然落得個開膛破肚,人首異處的下場。你口中說出的這河豚廠怎能如此狠毒,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蘇鳳梧則是聽之任之,也不打斷她看下去。

    「還有那福灣的李大善人,他可是出了名的好人,怎的就落得個凌遲處死的下場,前些年聽說他無故失蹤,沒想到…,不行,我要將此物交給官府,讓官府發落。」看到這裡,沈若筠實在看不下去了,驟然合上冊子,看來受到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又嫉惡如仇的說道:「那挨千刀的河豚廠,難不成這世上還真有這種陰暗的勢力存在!」

    至始至終,蘇鳳梧都是面無表情,好像沒聽到沈若筠說話一樣。而沈若筠看到他這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些,你為何不將河豚廠的事情告訴官府。讓官府懲治這些天殺的大惡人!」

    惡嗎?你那是沒有見過更惡的,蘇鳳梧冷笑道:「你不是不信嗎,不如就把這些事當做一個悲慘的故事來看咯。」

    「這裡面寫的有理有據,我能不相信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沈若筠把賞單簿扔在蘇鳳梧旁邊:「難不成你就沒點同情心嗎!」

    「同情心?我就同情他們,才會好奇的打聽這些事情。可是,我如果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官場之人在背後操縱的,你會相信嗎。」

    說完這話,蘇鳳梧轉念又想,趙櫟奴,你應該算是官場之人吧。

    「怎麼可能!」

    沈若筠聽了之後理所當然的一臉不相信。

    「怎麼不可能。你可知道世間煞氣最重的地方是什麼哪裡嗎,是官場!人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什麼事情幹不出來。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多人用十年的苦讀換取一朝的功名,因為功名背後,有利祿二字勾引著他們,也許當官的裡面有清官,可是,他們真是清嗎,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你可懂得?身在污泥裡的荷花,哪裡會保持純潔的本體,就算有些荷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那麼他腳下的泥潭也改變不了它們應有的顏色,這就是官場,他代表著權利,而它之下的所有東西,都不過是它的奴隸。」

    說出這席話的時候,蘇鳳梧是躺在床上而且是翹著二郎腿的,姿態尤為輕鬆,甚至他的語氣,也同樣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沈若筠不是純傻子,只不過受到的教育很是局限性,聽完蘇鳳梧這些話,她漸漸變的理智起來,從這些道理中慢慢想到蘇鳳梧方才說的沈家,雖然她很想否認這一切,只當這些事情都是蘇鳳梧的一面之詞,可是這賞單簿上的一些人物,她有的都見過,甚至那本花名冊裡的人物,她也看之色變,因為上面有記載幾人的背景,而這幾人正是管理沈府生意的幾位掌事,而且都承擔著有一定實權的重要職位。

    「這麼說來,你之前所說的是真的,我們沈家,真的是名存實亡了嗎!」沈若筠神色擔憂的說道。

    「也不盡然,你們沈家的所有生意現在不都在正常運行嗎,只是掌控實權的人物卻被架空了一半,好在這些年有你娘和你舅舅頂著,不然你們沈家可就真的是岌岌可危了。當然,還有…,嘿嘿!」說到這裡,蘇鳳梧本來還想說於慧娘呢,只是用笑聲掩去了。

    「還有什麼?」

    「沒什麼。」

    眼見蘇鳳梧的處事態度如此隨意,沈若筠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賞單簿說道:「莫非你去流香館就是為了這兩本冊子。」

    「那你以為呢。」

    蘇鳳梧這樣篤定,沈若筠也沒心情關心他是否與許翩翩有染了,急忙說道:「此事又與沈家有何詳細的關聯,莫非…,這賞單簿上下一個記載的會是我們沈家的人麼。」

    「算你有點小聰明,不過你們沈家之前遇上了一位貴人,所以,你們沈家若是乖乖聽話,按照上面的規矩辦事,只怕是還能生存個三五年。」

    見蘇鳳梧依舊這樣隨意,沈若筠更為端正一些的坐在床頭:「哼,你還真自戀,稱自己是我們沈家的貴人。」話是這樣說,可是沈若筠的心裡還真是這樣想的,若是此事**不離十,看蘇鳳梧這害人精今天的手段,只怕沈家還真能懸崖勒馬。

    「我有說我就是那位貴人嗎。」

    蘇鳳梧笑著說了一句,這話的確不錯,他確實不是沈家之前的貴人,而那位貴人則是於慧娘,想必如果不是於慧娘加入河豚廠庇佑沈家,怕是沈家早就墜落深淵,蕭佩喜也早就死了。只是蘇鳳梧有些好奇,於慧娘到底是怎麼加入河豚廠的,抽空得去問問才行。

    話是這麼說,蘇鳳梧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沈若筠也把他上句話當做真話聽岔了,還以為蘇鳳梧只是一陣虛偽的謙虛,當下不悅他這樣隨意,便看了一眼那兩本冊子說道:「你為何如此冷血,明知道這上面的事情有多悲慘,還這般輕浮,難道你一點都不以為這冊子上的人都罪不至此嗎,那河豚廠的人也忒殘忍了些,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蘇鳳梧聞言,總算又有了點情緒:「靠,我剛才說的話真是都說給驢聽了。什麼是王法,對於這賞單簿上的人來說,河豚廠就是王法,我知道這些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們沈家在他們眼中都連個球都算不上,我把這玩意交給官府,官府就能處理嗎,官府就敢處理嗎!」

    面對蘇鳳梧的再次打擊,沈若筠嬌哼的說出自己心中之言:「那你為何還千方百計的得到這東西,既然沒有辦法,看見了只會更恐懼,更煩心。」

    「那是你恐懼,那是你煩心。我不會,懂嗎。」

    蘇鳳梧瞥了她一眼,說道:「既然咱倆有夫妻之實了,你們家有難我不能不管不是?所以啊,我有心要整治整治河豚廠,他們不是惡嗎,我就比他們還惡,把他們的勢力搶過來之後,加以整治,用我那小心肝裡的一點善良再來普渡我所接觸的一切,所以呢,只要這個目標不變,中間渡過的邪惡手段,都只是小節。其實我也不願與觸動這些小節,可不是有那麼句話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說的。你不用崇拜我,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嘛!」

    整治傳說中的河豚廠?

    在沈若筠心裡,蘇鳳梧這就有點吹牛的嫌疑了,不過她卻沒有說出來,可是,聽了蘇鳳梧的最後一句,她卻覺的很有道理,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你既然信佛你還這麼壞。」

    「我不光信佛,還信耶穌呢。」蘇鳳梧看沈若筠漸漸有點明白哪裡是門哪裡是窗戶的意思,他便伸腳把她勾到床上:「嘿嘿,想不想讓你們沈家甩脫這些枷鎖,不被人控制?」

    雖然不知道耶穌是什麼東西,可沈若筠也沒有多加揣測,而是還糾結於之前的事情:「好,那你得告訴我,你和許翩翩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

    沈若筠這話讓蘇鳳梧甚是無語的同時更加迷離,又是處事哲理又是佛語哲學的,饒了一大圈,這小娘皮怎麼還保持著這麼清晰的問題,蘇鳳梧的腮部正在強烈的抽動著:「沈若筠,你要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沈家,請不要再糾結於我和許翩翩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這種小問題上了好嗎。」

    「什麼叫你們沈家,是我們沈家,你莫非不是沈家的男人嗎,我是沈家的大小姐,這沈家的一切,你若現在保護好了,將來還不都是你的,現在卻被你說的如此好聽,好像你是個外人,到最後得不到我們沈家一點好處似的。」沈若筠被蘇鳳梧的腿壓在床上,她索性將他的腿拿開,然後躺在蘇鳳梧身邊,略帶撒嬌的說道,試圖用柔和的方式在蘇鳳梧嘴裡摳出她想要知道的真相。

    「還你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家的一切將都是我的,哼,你也太霸道了,難道你妹妹不是人啊,她將來的夫婿就不得一半?」蘇鳳梧把沈若筠抱在懷裡,也試圖用柔和的方式讓她忘掉她所在意的那個問題。

    「便宜外人作甚,到時候她長大以後,我做主將她許配給你不就好了,也省得以後把沈家一分為二。」說到這裡,沈若筠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繼續道:「你別想打岔,快說,你和許翩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再說咱們沈家如何真正獨立的事宜。」

    沈若筠的前半句讓蘇鳳梧聽了內心甚為激動,可是極為積賊的他卻如沒聽見這話似的,只是做到心中有數就好了,然後轉身將沈若筠壓在身子底下,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她的衣裳裡:「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許翩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

    「嗚嗚嗚…,輕點!蘇鳳梧!你這沒良心的大壞蛋!」

    一場小夫妻之間的鬧劇,就這樣以一種沒有「硝煙」的方式在大床上配合啪啪啪的手段煙消雲散了,最起碼今夜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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