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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5章 :溫柔鄉 文 / 一枚禍害

    明明知道蘇鳳梧在說些什麼,沈若筠還故作扭捏的玩嬌羞姿態道:「相公這都說的什麼呀。」

    既然老婆要玩**,蘇鳳梧也不能顯的太不專業不是,直接撇開這話題,又拈起桌上的宣紙,看著上面的數字問道:「這些算術題,是你自己出的?」

    沈若筠聽之一怔:「自然是妾身自己給自己出的,莫非相公看著哪裡有錯誤?」

    「不,沒有任何錯誤,九九乘法表運用的非常妥當,還能舉一反三,看來我老婆真是不簡單啊。」蘇鳳梧鼓勵著沈若筠,隨口道:「我第一次見識這些學術時,學了兩三年才學會自己給自己出乘法題呢。」

    這話的確不錯,蘇鳳梧前世貪玩,小時候哪裡會安心學習這些基礎知識,上課的時候被幼稚園老師一問便是三不知,被叫家長的次數每年都是名列全校第一。

    蘇鳳梧說自己笨,沈若筠卻打死也不相信,在她心裡,只怕這普天之下還沒人比相公還有見識與本事,所以,面對蘇鳳梧的誇讚之言,沈若筠顯得誠惶誠恐:「相公切莫在笑話妾身了,妾身知道自己愚笨,在商道的用人之術上根本給不了相公任何幫忙,拖相公後腿了。」

    話雖如此,沈若筠心中卻有些狐疑,相公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不是都凶巴巴的麼,現如今對自己這般溫柔…,莫非這壞相公又要變得法兒的玩弄自己。

    「愚笨?你可不愚笨,我老婆現在都學會審時度勢了,而且連二姨娘都沒看出來你是故意瞎念花名冊。」眼見沈若筠這般楚楚可憐,蘇鳳梧環手貼在她身上,兩隻胳膊順勢托住她的兩瓣香臀,然後將她高舉在身前:「你這麼聰明,卻在我面前如此乖順,你說…,今晚要什麼獎勵,老公都滿足你!」

    說著,哪裡還顧及沈若筠有什麼要求,直接抱著她向床幃走去。

    什麼獎勵都可以?

    你都把人家抱在了床頭,還要什麼獎勵……

    將沈若筠放在床幃處,笑嘻嘻的捏起她的尖尖下巴,看她嬌羞不敢見人,蘇鳳梧挑逗道:「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如此害羞,又不是沒見過。」

    是啊,又不是沒見過,今日不就是真正行房事麼,怕什麼,不怕…,可是相公的身子如此雄壯,前些時日便是手腳並用也累的自己不輕,如今卻要用那濕嫩之處伺候,那得多疼啊,心裡想著愈發害怕愈發緊張,沈若筠依然過不起心裡那道坎,害羞細聲道:「相公果真不讓妾身去叫冬兒來伺候了?」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眼下的沈若筠就是這種心態,可她這種心態不由讓蘇鳳梧感到一愣,莫不是她發現自己與冬兒有問題,在試探自己?

    手指牽繞在沈若筠的耳垂處,蘇鳳梧繼續挑逗她:「叫冬兒來做甚,難道你要與她均分雨露?」

    「那…,那還是不要叫冬兒過來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懂的興許還不如妾身多,到時白算叫相公把她弄的手忙腳亂。」左右一想,沈若筠感覺此事不妥,心下一急,握住蘇鳳梧的手腕,嬌滴滴道:「相公,妾身略顯緊張,不如相公念首詩吧,也好在成就你我好事之前陶冶一下情趣。」

    「……」

    這話讓蘇鳳梧感到甚是無語,還陶冶一下情趣,別的女人都不是耳垂敏感便的嘴唇敏感,再不濟胸部敏感腿間敏感,眼前這位倒是好,辦事之前還得做首詩,真是惡趣味,不過轉念一想,嘿嘿,作詩作詩,作著作著,老婆不就濕了麼。

    有了這一騷蕩的想法,蘇鳳梧也算豁出去了,環顧四周,不就是作詩嗎,作,只要你濕,我作多少詩都可以,爺心裡雖然沒有唐詩三百首,好歹加上自己胡編亂造的也有一二百首吧,還不夠你折騰的?

    最終,蘇鳳梧將目光鎖在前方的窗戶上,一首小詩湧上心頭,笑嘻嘻的瞟了沈若筠一眼,然後將手掌從她懷裡拿出來,起身緩緩向窗戶走去,沈若筠見到此狀尤為奇怪,相公這是要做什麼,正在陶冶詩性嗎。

    來到窗戶邊,蘇鳳梧輕輕將窗門打開,回頭對沈若筠道:「不就是做首詩嗎,沒什麼大不了的,聽著。」

    話音落下,略作羞答狀的沈若筠也起身向蘇鳳梧走去。

    蘇鳳梧負手而立在窗邊,擺出一副李白望月的純吊絲姿態,緩緩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這樣朗朗上口的一首名詩,再配上這樣隨意擺出的一幕造型,難免讓人聞之浮想翩翩,沈若筠站在一旁,怔住了,相公竟然信口拈來便吟出此等簡單而絕妙的詩句,這得是有多麼淵博的才學與靈活的腦子才能做到的啊,不過……

    沈若筠細細復讀了一遍這兩句詩,喃喃道:「相公作的這是什麼詩。」

    詫異的望了一眼沈若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發愣了,蘇鳳梧的心肝略感滿足,故作姿態的擺出一副思鄉的模樣來,感歎道:「靜夜思。」

    「靜夜思,靜夜詩…,相公真是吟得一首好詩啊。」

    「……」

    邪惡的蘇鳳梧把沈若筠這話給聽差了,尤其是後半句,相公真是淫的一手好濕啊,哎呀,沒想到老婆如此正經的大家閨秀,偶爾也能如此邪惡一把。

    就在蘇鳳梧欲要說話的時候,沈若筠突然輕歎一聲,也不知怎的,眼淚兒便從眼眶裡滴答出來,她低聲吶吶道:「都怪妾身做的不好,這個時候勸相公作什麼詩啊,害得相公忙活了一天,這大晚上的還得為家鄉釀以思念之情。」

    這話被蘇鳳梧聽著一愣,看著沈若筠情緒變的如此之快,這又是做的哪一出兒啊,難道…,難道靜夜思被自己表達的很惆悵麼,蘇鳳梧轉了一圈,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沒有啊,很正常呀。

    蘇鳳梧這人平時就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她這一哭,蘇鳳梧心裡就軟,別提什麼滋味了,接著,他笑嘻嘻的將沈若筠擁入懷中,安慰道:「老婆別哭啊,我哪裡思鄉心切了,我沒有呀。」

    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沈若筠便哭哭啼啼的更凶了:「相公嘴上不說,其實妾身知道,相公來南陵已然將近一個月,心中哪能不掛念孕育相公的那片熱土,也怪妾身,妾身若是懂得替相公著想一些,還不是早就與相公商量著把公婆接來南陵,或是跟相公一起回到柳絮家中與公婆示以做媳婦的一片心意了。」

    話說到這兒了,還真別說,是有點想家了,懷中的美人哭哭啼啼也不分個時候,若在柳絮縣,爺們勾勾手指,不有大把的姑娘脫光了去爺們床上候著,現在倒好,辦事就辦事吧,辦事之前還他媽吟詩,這太不科學了。

    心中雖是如此吐槽,可蘇鳳梧還是一副假仁假義的溫柔道:「這樣就都被你看出來了,其實來到南陵以後,思鄉情結的確是跑進我心扉的,不過思念的也不僅僅是家鄉,還有一個鄉,讓老公我現在都夢魂牽繞著。」

    望著相公一副思鄉過頭的狀態,那手掌為何還在自己懷裡做壞事,難不成是相公想起小時候玩摸那個未見面的婆婆的胸脯了,相公真可憐,年僅十八歲,便離開了媽媽,沈若筠抹了抹眼淚兒,奇怪道:「相公思念的另一個鄉是什麼鄉,莫非相公還有第二個家?」

    摸了摸鼻翼,蘇鳳梧問她:「真想知道?」

    沈若筠輕輕點頭。

    「把窗戶關上,到床上去說。」

    「……」

    關上窗門以後,沈若筠已經看見蘇鳳梧正在寬衣解帶了,忙上前去幫他脫衣,脫的蘇鳳梧只剩下一身睡衣,然後,沈若筠又將床圍的一隻銅盆端來床邊,再將兩隻裹著厚厚花棉布的玻璃壺膽提過來,打開壺塞以後,分別將一壺熱水與半壺涼水倒入銅盆之內。

    這種壺膽的保溫效果雖不是很好,但作為容納夜間洗腳用的即時熱水卻是游刃有餘了,而且若把壺膽外面的那層保溫棉布做厚一些,夜晚還能無需讓人喝些涼茶來解渴,眼下,蘇鳳梧看到沈若筠這幅溫柔伺候自己的姿態,心中頓時生出不少感動,哎呀,有老婆就是好。

    沈若筠親自把蘇鳳梧的襪子脫下來,蘇鳳梧則是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聲說道:「你也脫掉鞋襪一起泡腳吧。」

    又不是沒在一起泡過,前些時日的晚上不都在一切麼,沈若筠嫵媚了他一眼,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那好,一邊泡著腳,相公得對妾身說說,讓相公夢魂牽繞的那個第二鄉,到底是哪處家鄉。」

    眼見沈若筠脫鞋脫襪的模樣,蘇鳳梧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到床上一陣折騰:「我剛才就說在床上說嘛,你看你又是端盆子倒水的,昨兒個剛洗了,又不髒,瞎講究什麼。」

    脫好鞋襪以後,一雙細膩精緻的玉足輕輕沒入銅盆之中,及時之間,嫩足便與相公的雙足交織在一起,坐在床幃的沈若筠感覺自己的足底被相公挑弄的癢癢,卻又很享受這番滋味,藉著相公的話音兒輕聲道:「那怎麼可以,娘親說了,睡前泡腳對身子好,又不是為了乾淨。」

    不待蘇鳳梧說話,沈若筠與他互動腳趾的同時,繼續追道:「現在可以對妾身說說那讓相公夢魂牽繞的第二鄉是何處了吧。」

    「你還真是挺心急的。」蘇鳳梧環手摟著沈若筠的弱柳柔腰,壞笑道:「附耳過來。」

    一雙鳳兒眼靈動了兩下,也不知怎的,沈若筠總有一點不好的預感,狐疑片刻,聽話的將嫩耳輕輕依附在蘇鳳梧臉前,一副認真的模樣兒期待著,只感覺耳畔傳來幾絲幾縷的輕癢,一陣輕語傳入她的心扉。

    「溫柔鄉。」

    帶有強烈撩騷之意的這三個字使得沈若筠聽之微微發愣,然後,沈若筠即時將一雙秀拳拍打在蘇鳳梧的胸前,嬌嗔道:「相公你真是壞透了!」

    「壞透了?嘿嘿,壞的還在後面呢。」

    抓住沈若筠的雙手,一把將她推在床上,嘴唇湊向她的香腮:「今晚我就讓你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壞,什麼才是真正的透!」

    「啊——」

    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到少許,可又發自心底的愉快,沈若筠笑聲嬌嫩:「好相公,快起來,妾身的腳還未擦,弄的床上都濕了……」

    「反正早晚也是濕,不如先讓被單濕個透吧!」

    挽在銀鉤上的床帳被蘇鳳梧的腳趾踢下,接著,帳中的二人猶若霸道橫行的殷紂王在神殿裡遇到身無一絲法力的女媧娘娘,猶若枯井中的段譽和紫嫣那段卻沒有一個吐蕃老和尚從天而降,羞答答,輕喃喃,被翻紅浪,蝶戀蜂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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