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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1章 :小娘皮,給老子回來 文 / 一枚禍害

    紙老虎之所以是紙老虎,根本在於紙老虎是沒有腰子的,沒有腰子的紙老虎,它能硬起來麼。

    蕭佩喜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紙老虎,說的比誰都硬,可蘇鳳梧這般肆無忌憚的調戲了一下李玄玉,他不也沒放個響屁麼。

    反觀李玄玉,她倒不是紙老虎,不瞎嚷嚷,懂得隱忍,不就是被蘇鳳梧這登徒子摸下臉嗎,算了,不跟他計較,反正又打不過他,若真與這登徒子打起來,他豈不是又有調戲自己的理由,還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

    說退一步,她還就真退了一步,再退了一步,兩步的距離被這登徒子輕易摸到,四步的距離好不好,你在摸啊,你摸不著,李玄玉算是徹底摸清蘇鳳梧的路數了,你賤由你賤,我自揮然不動,看你還有沒有理由再賤,你若再賤,我便再退幾步,依舊揮然不動……

    說實話,蘇鳳梧甚是詫異李玄玉被自己調戲之後得反應的,難道她也和於安娘一般,喜歡自己,樂意被自己調戲?

    扯蛋吧,和她才見過幾次面,這不科學啊,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多留一個心思為妙。

    直到走進沈府大門,從調戲李玄玉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蘇鳳梧才扭頭看了一眼李玄玉,她找自己會是什麼事呢,難道是有關陳朝餘孽的事?

    不對啊,那不都過去了麼。

    正想著,把手搭在蘇鳳梧肩膀上的蕭佩喜眼見他停住腳步在看李玄玉,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已經忘記剛才的事情,狐疑道:「蘇鳳梧,你在瞻園兒的時候被毒,這才過了不到兩日,現如今你為何會這般康健。」

    話音落下,他輕瞄了一眼蘇鳳梧的脖頸,血珠不見了沒錯,自己可是親眼看到他的血珠被邱仙仙的徒弟搶走的,沒了避毒寶貝,他如何會破解苗疆毒後親自研製的毒粉,再者,依照自己方才把捏他肩膀的經脈來看,他絲毫沒有中毒過後的疲軟現象,常理而言,他便是用特殊的法門破解了劇毒,那他的體內也應該殘留一點毒渣副作用啊。

    「區區小毒,能奈我何?」

    蘇鳳梧牛逼哄哄的對蕭佩喜打了個馬虎眼:「嘿嘿,倒是你,邱仙仙那老太婆為何專踢你的卵蛋,莫不是你這卵蛋沒被野豬咬下來之前調戲過那老太婆,要不就是那老太婆曾經是你的姘頭,你後來感覺自己不是男人了,便對人家做了那沒良心不負責任的坑爹之事。」

    要不是生怕這經常無視規矩的蘇鳳梧在給他一腳,蕭佩喜是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然後在把他扔進發情的公豬圈裡,太不是東西了,這小不死的在平時說話沒個人樣也就算了,現如今能和平時比麼,堂堂華夏朝的皇族公主就在一旁,說出這等逆耳之言,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最終,蕭佩喜冷著一張太監臉連個虛屁都沒放,也不敢向身後瞄一眼,生怕觸及到李玄玉的底線,引她動怒,然後將自己的蹄子從蘇鳳梧肩上拿下來,忍痛邁著滄桑的步伐向大門內行去,抬腳過門檻的時候幸虧有及時出現的小眼睛家丁,今天該他在門房裡值班,看見蕭舅爺被姑爺欺負成這幅德行,實在不忍,於是冒著大不敬的罪過出現在蕭佩喜身前。

    扭頭看向低著清冷狐兒臉的李玄玉,又瞧了門楣上的紅燈籠一眼,蘇鳳梧揚起他那招牌式的邪惡笑容,挑眉道:「李玄玉,天這麼晚了,不回家洗洗睡,非來我家作甚,莫不是你仰慕哥哥我的雄姿已久,想要與哥哥一同洗洗睡?」

    想到眼前這登徒子對蕭佩喜說的那些污言穢語,李玄玉便恨的牙根直癢癢,現在又聽他這般胡言亂語,她可再也不想隱忍了,冷冷注視著蘇鳳梧:「這府邸的牌匾上明明寫著個沈字,你一個姓蘇的,如何管的了我來沈府作甚,再者說,我與沈若筠乃是至交好友,這沈府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與你這登徒子何干。」

    「喲呵,你這伶牙俐齒的小蹄子,你難道不知道哥哥我是沈若筠的親親好相公麼,方纔你又不是沒看見我親沈若筠,夫為妻綱以夫為天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這沈府我怎麼就說了不算啦,還有啊,你這人可真不實在,你若想聽我與我老婆的行房之事,吱一聲便好,我難道還能拒絕不讓你上前觀演一番,一路上偷偷摸摸,還不好好駕馬,你說你是不是個偷聽別人房事的小悶騷,如此風紀不良者,進我家門若教壞我家老婆,你那是什麼罪行你知道麼,散播淫…穢罪。」

    話音落下,說李玄玉伶牙俐齒,蘇鳳梧卻是牙尖嘴利,尖酸刻薄,至少李玄玉是這樣認為,她被蘇鳳梧說的啞口無言,想要罵蘇鳳梧兩句,可是話未出口,只覺的鼻瓊一酸,話兒也被卡在嗓子眼兒裡,兩眼頓時含有霧氣,自小到大,她哪裡見過這等無恥之徒,更別說被這無恥之徒肆無忌憚的欺負了,不是知道人家是玄魚公主麼,怎的還是這般欺負人家,不公平……

    面前的李玄玉眼冒淚花,蘇鳳梧卻是無動於衷的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她,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心中還在嘲諷她,一雙柳葉眉下垂著的狐兒臉看上去冷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好似碰一碰她便會遭到史無前例的打擊,眼下看來,活活兒他媽的是顆軟柿子,要不十年前怎麼會輕易離開京城來到舊皇都,縱是趙櫟奴的淫威再厲害,也不至於把這個堂堂的皇朝公主逼成這樣,真是個經看不經用的純花瓶。

    蘇鳳梧沒往深裡想,當然,眼前的李玄玉還沒到值得他下心思琢磨的地步,若是稍微試探一下,興許就會知道,饒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純花瓶,有一天若在桌子上掉下來,也會把人的腳砸痛砸傷,更何況,李玄玉這只花瓶,可不是尋常的華麗瓷器,可以說是金鑲玉的那種花瓶,若叫人拿在手裡,指不定會砸死多少人呢。

    淚花兒始終沒在李玄玉的眸子裡掉下來,她萬般委屈的盯了蘇鳳梧良久,眼見蘇鳳梧並沒有著急轉身而去的意思,心想這登徒子定是拿自己尋開心呢,若不然他還與自己浪費這些時間作甚,想到這裡,李玄玉的香腮不由緊繃了一下,略顯屈辱道:「蘇鳳梧,你這樣一直為難於我有何意義,明人不說暗話,連壽翁雖死於你手,但他手下的勢力卻依舊龐大的非你所能想像,我心想你是若筠妹妹的夫君才有意在南陵幫襯你護你周全,不想你卻如此不識好歹,一再刁難於我。」

    說到這裡,李玄玉不動聲色的主意著蘇鳳梧的神情變化,繼續說道:「也罷,既然你這般狼心狗肺的對我,我做這些還有何意義,不如假裝不知,他日…你便死在連壽翁的龐大勢力之下,也與我毫無關係。」說著,李玄玉作勢轉身離去。

    連壽翁被自己殺死,李玄玉怎麼知道?

    媽的,還道老子是沈若筠的夫君才有心幫襯老子一下,這他媽騙鬼鬼信嗎,不對勁兒,李玄玉再怎麼說也是一堂堂公主,十年前離開京城來到南陵一事,的確有待考究,不如先與這女子打打交道?

    蘇鳳梧狐疑的同時,李玄玉已經走出五步之外,心中甚是著急,這登徒子為何還不叫住自己。

    就在李玄玉心想著要錯過這次機會時,只聽背後傳來蘇鳳梧的聲音:「小娘皮,給老子回來,把話說清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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