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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4章 :裴紫絮的冷笑 文 / 一枚禍害

    包括蘇香凝,沈若筠、裴紫絮、喬婉兒與蘇鳳梧都上了馬車,只留下沒好氣牽著兩匹馬的裴紫弟與不知為何而一直冷著嬌顏的李玄玉在前面打頭陣。

    自從上次在紫福樓被蘇鳳梧這個登徒子調戲一番後,李玄玉便一直暗暗記恨著他,她很奇怪,前幾天京城監錦堂的來南陵調查陳朝餘孽一案,為何明明知道此案與蘇鳳梧有關卻沒將他抓起來審問一番,倒還給了蕭佩喜一面份量那般重的玉牌,這到底是為何?

    監錦堂是華夏朝官方的一個秘密組織,就好像國家安全局裡的一個特殊部門一樣。

    絞盡腦汁的思考了片刻,李玄玉好像突然明悟,難道皇爺爺是在防著趙櫟奴要在南陵生亂,還是要試探蕭佩喜的調兵能力?!……

    正想著呢,一旁牽馬的裴紫弟對她堆出一個很純潔的笑容:「李玄玉,問你個事兒。」

    輕輕看了一眼笑的猶如禽獸一般的裴紫弟,李玄玉酷酷的說道:「何事。」

    裴紫弟咬了咬下嘴唇,怨婦一般問道:「你真的是玄魚公主啊。」

    冷冷看了裴紫弟一眼,李玄玉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蹙細眉轉移話題道:「你是蘇鳳梧的下人嗎,為何替他牽馬?」

    言下之意,牽馬的應該是下人,你一個主家公子,為何自降身份做這些沒有姿態的事情。

    看來李玄玉是公主這事是十有**為真了,裴紫弟心裡這樣想著,聽到李玄玉如此問話,他也打了個哈哈:「嘿嘿,替我兄弟牽馬還不是應該的,更何況這幾天城內如此不穩定,有兩匹壯馬在身邊,若是遇到危險不也方便麼。」

    「……」

    眼見李玄玉一副無語的冰冷姿態,裴紫弟又問:「唉,你到底是不是玄魚公主啊。」

    抱著劍的李玄玉沉默了一會兒,看也不看他一眼說:「是,你有意見麼?」

    「呃…」裴紫弟愕然了一下,嘿嘿笑道:「沒意見、沒意見,對了,李玄玉,我在問你個事兒唄。」

    他問李玄玉是公主麼,李玄玉說是,他卻絲毫沒有拿李玄玉當做公主來敬畏的覺悟,反而比以前更加隨意。

    李玄玉毫無情緒的說道:「什麼事。」

    「你是不是喜歡我兄弟。」

    裴紫弟一邊賤笑著一邊回頭望了望後頭的馬車,有點晃蕩啊,會不會是那驢草的在裡面白日宣淫一龍四鳳呢,心裡如此猥瑣的想著,繼續對臉色冰冷的李玄玉說道:「喜歡就明說,何必這樣無名無分沒有根據的跟在這裡呢,要不你也去馬車裡跟我兄弟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要不是三年前就認識裴紫弟,李玄玉早就拔出利劍在他腦袋上削下三塊肉了,李玄玉清冷道:「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便殺了你!」

    怔怔看了兩眼李玄玉,見她如此,裴紫弟便識趣的閉上嘴了,兩人就這麼向沈府走著,也沒有上馬,然而,李玄玉沉默了良久之後,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突然沉吟道:「我才不喜歡蘇鳳梧那個登徒子,再有,我去西城門等他,還不是為了盡職盡責,我畢竟是南陵的女總捕頭,蘇鳳梧又牽扯著一樁大……」

    李玄玉話未說完,裴紫弟鄙夷道:「你跟蘇鳳梧怎麼樣,不用跟我解釋。」

    「你……」

    這一刻,李玄玉真恨不得拔出利劍生劈了裴紫弟這廝,與蘇鳳梧那個登徒子一樣氣人,心裡想到這裡,李玄玉瞪著一雙美眸扭頭望向在後面慢慢悠悠行著的馬車,這個死不要臉的登徒子,王八蛋,居然與四個女人同坐一輛車,該死的大淫棍!

    其實,李玄玉錯怪蘇鳳梧了,從上馬車到現在,包括蘇香凝在內,蘇鳳梧都沒淫過車上四名女子之中的一個,他倒是想淫,問題是大黃這個狗…操的趴在車裡根本不肯下去,就在車廂中間的唯一空間裡給蘇鳳梧當地毯,它倒是不嫌委屈。

    瞟了一眼腳下的大黃,蘇鳳梧垂著眼簾又輕看了一眼某蘿莉,輕淡淡的道:「蘇香凝,把你這坐騎支走。」

    眼見蘇鳳梧左手摟著喬婉兒,右手摟著裴紫絮,蘇香凝恨鐵不成鋼的看一眼坐在一側正在悶悶不樂干吃醋不敢發言的沈若筠,陰陽怪氣道:「少爺,大黃在車裡還能給您墊腳當地毯,凝兒若叫大黃去了外邊,指不定就要看誰不順眼撲他一下呢,到時候不是淨給少爺惹禍麼。」

    話音剛落,本是故意膩歪蘇鳳梧做給沈若筠看的喬婉兒漫不經心的用餘光瞟見蘇鳳梧藏在袖中的一隻手,看見蘇鳳梧兩根露出袖外的指節有些淤青,不由的皺了皺細眉,下意識把他的手握著拿出來,一看不要緊,五根手指的指節上都有淤青痕跡,像是用肉拳錘擊過什麼硬物似的,她一幕擔心的將蘇鳳梧的手指捧在心上,急道:「鳳梧,這指節兒怎會是淤青淤青的,到底是如何弄的,還疼麼。」

    喬婉兒將這話說出,裴紫絮愣了一下,眼見蘇鳳梧抽出放在她腰間的另一隻手上也有不少淤青,還不待她有話說出,蘇鳳梧撫著喬婉兒的嫩手,嘿嘿笑道:「沒事沒事,昨夜被亂賊追的時候跑的急,在路上摔了一跤,不想是雙拳先著地,這不就成這樣了麼,已經抹上藥膏了,不用擔心。」

    看到蘇鳳梧的十根手指上皆有淤青,一直因為蘇鳳梧不叫她坐他身邊而生悶氣的沈若筠可坐不住了,委屈加心疼,以為蘇鳳梧昨夜遭了多大的災難,怎會被亂賊追的傷成了這般,眼淚兒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十分心酸的說道:「相公以後可萬萬不要在東走西逛了,快叫妾身看看,傷到骨頭了沒有。」

    說著,她從袖口裡拿出雪蓮膏,起身擠在了蘇鳳梧身前,從喬婉兒手上奪過蘇鳳梧的雙手,連掉淚帶關切的又說道:「相公賜予妾身的這些雪蓮膏還剩有幾滴,看看能不能幫相公消消淤青止止疼痛…」

    聽著沈若筠細聲細語的關懷,看著沈若筠梨花帶雨的柔嫩樣子,蘇鳳梧一時間怔住了,這待遇,左擁右抱不說,老婆還如此心疼自己,上輩子真是修了不知羨慕死多少吊絲的福氣了,手上的淤青其實一點都不疼了,只要回到家用銀針把骨縫了的淤血散了,萬事大吉,只是看著三個女人這樣善待自己,蘇鳳梧又開始心嬌了:「哎哎喲喲…,老婆你可輕著點抹,我可是怕你們擔心才不說疼的,時下被你們這麼一說,還真覺著有些十指連心的疼,抹了藥膏以後,快讓我這兩隻手尋個柔軟的地方活動活動,驅驅疼。」

    眼見蘇鳳梧如此能裝,蘇香凝甜甜打趣道:「少爺,你真無恥,撒謊都不臉紅,你這雙手明明是跟連壽翁那老和尚干仗才受傷的,現在怎的說是摔的,還有啊,凝兒明明看見你已經抹了雪蓮膏,怕是這指節早就不疼了,現在怎的還會想著找個柔軟的地方活動活動雙手,少爺的心明明是色的不能在色的,現在還裝的這幅正經樣子。」

    「……」

    蘇香凝一襲實話落下,車內鴉雀無聲,有的只是齊刷刷看向她的五雙眼色,蘇鳳梧一雙恨不得掐死她的,沈若筠等人三雙甚是奇怪的,還有大黃的一雙狗眼裡儘是透著責怪的,好像在責備蘇香凝,塔瑪拉個巴子,蘇香凝的腦袋是讓驢給踢了還是讓門給擠了,得罪蘇鳳梧對她有什麼好處麼,蘇鳳梧若是急眼了,怕是老娘連給他當地毯的機會都沒了。

    對蘇香凝而言,她早就看出蘇鳳梧的色心思了,有了沈若筠、裴紫絮、喬婉兒這三個女人,先前聽他許下的言語怕是也成虛無了,既然今晚沒有機會跟他去小黑屋睡覺,也叫他晚上跟別的女人睡不安穩,氣死他。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蘇香凝徹底惆悵了,三個女子僅僅與她對視了片刻,然後再次將目光投向蘇鳳梧,喬婉兒還搶先抓住蘇鳳梧的雙手,毫無廉恥之心的將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衣裳裡,而且還往上托了托,關心道:「相公,這指節兒上的淤青看著都讓凝兒心疼,凝兒身子裡柔軟的像棉花,你在裡面活動活動,看看能不能減輕痛楚。」

    嘴上雖這樣說,喬婉兒的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心疼自己的男人,誰願意笑話誰笑話,先把自己男人抓在手裡才是最重要的。

    反觀蘇鳳梧,他的鼻血都要快噴出來了,也就是還有一絲道德底線,也就是怕車外趕馬的小廝耳朵尖,也就是怕這馬車不甚結實,不然的話,蘇鳳梧還能由得這四個女人這般蹬鼻子上臉,早就扒光她們的衣服玩一回以前沒玩過的車震了。

    時下,蘇鳳梧只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有一顆軟的像是小葡萄的東西,再接近一點,那便是一隻小粉兔的小粉鼻子,手心在上面輕輕磨蹭一下,柔軟的都能叫蘇鳳梧恨不得把喬婉兒按在車裡收拾一番。

    就在蘇鳳梧想要拋棄一切現實道理將唇部貼在喬婉兒唇上與她共赴巫山呢,沈若筠的一句話將他打回了理論上的狀況裡。

    沈若筠索性也不掉眼淚了,裴紫絮與喬婉兒能不把蘇香凝的話音聽在耳朵裡,她卻將話記在心上了,知道蘇鳳梧的手指安然無恙,雖是心中疑惑相公昨晚遭遇了什麼,眼下卻顧不得其他了,恢復大老婆該有的威嚴,冷冷的看著喬婉兒說道:「喬婉兒,你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竟然當著我的面兒勾引我家相公,你莫要忘了,相公與我可是成過婚的,你呢,你現在便是做我相公的小妾,都沒那資格。」

    聽著沈若筠這般打擊喬婉兒,一旁的裴紫絮實在看不下去了,冷笑道:「成過婚怎麼了,不就是一場形式,哼,也值得你這般炫耀,你才認識鳳梧幾天,我與婉兒在柳絮老家跟著鳳梧親嘴的時候,只怕你還在你娘懷裡吃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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