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禍害

龍騰世紀 第101章 :奴家這病是心病 文 / 一枚禍害

    敬完宣文珠,依次再敬沈夫人和於慧娘,沈夫人倒是很端莊的給蘇鳳梧與沈若筠準備了倆紅包,於慧娘這裡就不那麼容易了,當著宣文珠的面兒竟然拿著紅包調戲蘇鳳梧,於慧娘語出驚人,笑嘻嘻的對蘇鳳梧這樣說,「兒子,叫媽,叫媽給紅包。」

    蘇鳳梧沒叫,沈若筠也沒叫。

    要不怎麼說是夫妻呢,兩人的心裡都想著要潑她一臉茶,也就是看在宣文珠的面子上,不然蘇鳳梧三巴掌就把她打的神奶魂同顫,媽的,叫老子喊你媽,你連奶都沒讓老子吃過,老子喊你媽啊,真你媽異想天開。

    於慧娘的這話倒是沒讓沈夫人嗔怪,就連宣文珠也是掩面輕笑,蕭佩喜則是提溜著三角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於慧娘,這小娘皮,居然當眾調戲這蘇禍害,怕是過不了幾天,這蘇禍害就能讓你叫他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沒等蘇鳳梧用損話反擊,於慧娘笑嘻嘻的把紅包塞進他的胸前,然後接過蘇鳳梧手中的茶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後又把另一個紅包遞給沈若筠,美滋滋的也把她手裡的茶杯端過喝了一口,只是神情沒有喝蘇鳳梧的茶時享受。

    在無人將目光投向這邊時,蘇鳳梧虎著臉瞪了於慧娘一眼,而且還伸出舌尖,淫蕩的在自己的上唇狠狠舔了一下,也不知道於慧娘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義上的示威動作,反觀於慧娘,她倒是不甘示弱,其動作之風騷,差點讓蘇鳳梧射她一臉……血。

    沒人注意於慧娘時,她用舌尖作出與蘇鳳梧同樣的騷態,如勾舔什麼東西似的在自己的香唇上劃了一道,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怕別人看了,漫不經心的將兩隻嫩手放在胸前,似乎在比劃什麼東西的長度,也不知蘇鳳梧看懂沒看懂,反正在場的其他人沒看懂,都以為於慧娘的手腕不舒服,稍微抖一抖衣袖。

    前堂敬完茶後,蘇鳳梧與沈若筠也沒在此繼續逗留,直接去了後堂,臨去時,蕭佩喜還特意尖細的囑咐了一句:「敬完茶快些再調教一次燕巧兒,上次與今兒個正好隔著三天了。」也不知這是什麼意思,敬個茶還能敬多長時間,用得著如此提醒麼,難道生怕蘇鳳梧和於安娘在後堂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耽誤了調教燕巧兒的時間?

    聽到蕭佩喜的囑咐,蘇鳳梧也沒搭理他,這死太監,真他媽為老不尊,大庭廣眾之下,叫老子今天再調教他閨女,沒人性。

    調教,宣文珠聞著這詞覺的新鮮,她早知道蕭燕巧是個結巴,聽蕭佩喜這意思,難不成這蘇鳳梧還懂些歧黃之術?

    去後堂的迴廊裡,沈若筠挽著蘇鳳梧的胳膊道:「相公調教表妹時,凝兒可以再在一旁觀望相公的本事麼。」

    「呃……」

    愕然了一下,還沉吟了片刻,然後蘇鳳梧一臉的裝深沉:「這次不行,上次只是初試調教,這一次需要施展的功力不能讓任何人打擾,免得會讓燕巧兒的語言能力再次回到原點。」心裡正在邪惡的飛向別處,這次的調教,一定不能便宜了蕭燕巧,怎麼著也得收點利息啊。

    聽蘇鳳梧這麼說,沈若筠不疑有他,擔心道:「相公調教表妹時可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再不然多調教幾次也沒關係,相公的身子要緊。」

    放心,你老公我不會精盡人亡的,哎~,自己去調教小姨子,老婆還擔心自己的身子在被小姨子搞垮了,這樣的老婆,哪裡去找啊,蘇鳳梧拍拍沈若筠的香肩,感歎道:「老婆,你真好。」

    「鐺鐺鐺——」

    到了後堂門口,端著茶盤的冬兒乖巧的推開房門,然後再繞到姑爺與大小姐的身後,低著素額正在有一眼沒一眼的瞄著蘇鳳梧,聽到他對沈若筠說情話,她的小心肝很不爭氣的被酸了一下,一縷悵然的神色飄過她的瞳眸之中,哎,若是姑爺對冬兒說句,老婆你真好,冬兒定是為姑爺做什麼都願意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悵然之間,冬兒只覺著有只大手正探向自己腿間,不等她嬌呼一聲,低首的餘光即時看到是姑爺只空閒大手正趁著大小姐不注意,向後面探來…

    冬兒站在原地沒動,端著茶盤的雙手有些顫抖。

    堂內,本是坐在茶几旁一幕無聊的於安娘聽見敲門聲後,以兔子般的速度向塌邊蹦去,躺坐在榻上以後,擺出一副鬱鬱寡歡病怏怏的神情,對門口無力道:「是誰。」

    門外,蘇鳳梧聽到這沒有心氣的聲音為之一怔,接著,他壞笑的喊了一聲:「來敬茶的!」

    是那冤家的聲音,於安娘的小心臟立刻怦怦急跳,慌忙道:「進,進來吧。」

    「吱鈕——」

    進來吧?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熱血。

    蘇鳳梧邪邪的想著,抬手推門而進,見到於安娘在榻上躺著,立刻露出擔心的神色,快步向她走去,驚呼道:「三姨娘神色蒼白,一看就是大病之兆啊。」

    「……」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於安娘無語的看著裝模作樣的蘇鳳梧,這冤家,到底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

    聽見蘇鳳梧的斷言,沈若筠大驚失色,忙慌提著裙擺快步過去,坐在塌邊,扶著於安娘的香肩,急切道:「三姨娘,你可覺的哪裡不舒服,丫鬟呢,丫鬟在哪裡,這兒怎的也沒個伺候的人,三姨娘……」她的語氣好像三姨娘就要馬上不行了似的。

    於安娘臉紅道:「筠兒莫要這般擔心,鳳梧…,鳳梧定是跟三姨娘開玩笑呢。」

    你也知道老子是在跟你開玩笑啊,蘇鳳梧一副認真的把於安娘的手腕捏在手裡,一副替她把脈的姿態,叫沈若筠立刻不敢說話了,倒是把於安娘弄的挺無語,這冤家到底又生出了什麼壞心思,來了便這般粗魯的把捏人家的肌膚。

    片刻後,蘇鳳梧將手指從於安娘的手腕上拿下,沈若筠立刻問道:「怎麼樣相公,三姨娘是不是沒救了。」

    「……」

    蘇鳳梧頗顯無語的說道:「三姨娘只是受了點風寒,要不你先出去,我用銀針給三姨娘驅驅寒。」

    沈若筠這才放下心來:「好,相公你等著,妾身給你拿銀針去。」

    見她說完便要提裙而去,蘇鳳梧蹙眉道:「慢著!」

    就好像再晚一點於安娘就要不行了似的,沈若筠回過頭道:「相公還有何事。」

    蘇鳳梧變魔術一般變出一枚銀針,銀針夾在手指上向沈若筠晃了晃:「出去時關好門,我不出去,萬萬不可叫人來叨擾。」

    聽了蘇鳳梧的吩咐,沈若筠與冬兒離開了堂內,一直沒有機會發表什麼意見的於安娘看著蘇鳳梧手指間的銀針,她那一雙醉人的桃花眼眨啊眨的一直不停,這冤家該不會真用這針扎自己吧。

    想到這裡,於安娘立刻起身,慌張的胸前起伏:「鳳梧,你…,你這是要作甚,三姨娘沒病,身子挺好的,哪裡感染過風寒。」

    收起銀針,蘇鳳梧一手捏住於安娘的尖尖下巴,一改方纔的正經顏色,騷裡騷氣的笑道:「一早還自稱奴家,怎麼一轉眼就忘了。」

    這冤家什麼意思,於安娘聽之嬌軀一震,可她卻再也提不起來卯時的那股騷勁兒,臉色通紅,錐子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蘇鳳梧看,絲縷慾火縈繞在胸中,一時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見她如此楚楚動人,蘇鳳梧的心中邪氣大增,索性坐在塌邊,一手伸進於安娘的領口裡,探過頭去咬住她的耳垂,輕說道:「怎麼,病的都不能說話了?」

    於安娘被作弄的嬌軀在抖,嬌噓連連,空氣中好像只有哧呼哧呼的聲音,突然,她終於忍不住緊緊抱住蘇鳳梧的腰:「冤家,奴家這病是心病,一早剛落下,冤家可不可以給奴家治治,治的徹底一些,奴家快要被這心病折磨死了,自從見到冤家,奴家真快被這心病折磨死了!」

    向她耳根處吹了一口熱氣,蘇鳳梧用舌尖舔著她的玉耳墜道:「我這不是給你揉著心了麼,你還想怎麼樣,說出來…,說出來我就徹底的治你心病。」

    藕臂上的寬袖都被於安娘蹭上來了,她的身子熱,從內到外的熱,將狐兒臉埋在眼前這冤家的懷裡,遲遲不肯再說話,她想說出那羞人的話,她想讓眼前這冤家跟他做那羞人的事,可這羞人的後堂之門還沒掛鎖呢。

    不管了,於安娘咬著銀牙嬌喘道:「奴家要。」

    蘇鳳梧一把將於安娘懷裡的肚兜扯下來,從她領口裡抽出,將她的紅肚兜捂在她的臉上,霸道的問:「要什麼?」

    嬌嫩的玉手朝蘇鳳梧的腰下環勾而去,紅肚兜下的於安娘咬牙道:「奴家…,奴家要冤家這條魚。」

    魚被她抓住了,蘇鳳梧將她推倒在榻上,伸手從塌邊端過一杯新茶,喘著粗氣道:「想吃哥哥的魚,先讓哥哥敬你一杯茶,你姐可說了,禮數不能壞。」

    說著,他猛然往嘴裡灌了一口,將於安娘臉色的紅肚兜扔在一邊,一口把茶水向她那嬌嫩的雙唇敬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