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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1章 :洞房花燭(下) 文 / 一枚禍害

    尊嚴是什麼?

    尊嚴就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新郎官能在新娘子的白嫩肚皮上肆意的揮發一切雄性機能。

    這一刻,蘇鳳梧感覺自己沒有尊嚴,因為沈若筠的條件很簡單,沈若筠說:「你在地板上睡,晚上不許沾到我的床。」

    蘇鳳梧淡淡的看了沈若筠良久,柔和的笑道:「老子去裴家睡。」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向房門走去。

    沈若筠突然從床沿上站起來,急道:「你回來!」

    蘇鳳梧若是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新房,丟人的還不是沈若筠自己,大婚之夜,連自己的夫君都留不住,她還能幹什麼,這同樣是女人的尊嚴。

    蘇鳳梧依舊沒回頭,作勢開門,這一次沈若筠真著急了,向門口跑去。

    看來沈若筠還是對蘇鳳梧有所防備,她依舊手持剪刀,緊緊的抓住蘇鳳梧的紅袖:「你不許出去。」

    她似乎在維護屬於女人的尊嚴……

    蘇鳳梧橫了一眼沈若筠,面無表情道:「把剪刀扔了。」

    沈若筠頗顯為難,最終還是乖乖的把剪刀放到茶几上,警惕的看了一眼蘇鳳梧:「你一定要說話算數,不然我會咬斷舌根。」

    「……」

    蘇鳳梧覺的沈若筠已經他媽的無可救藥了,淡淡道:「還有嗎。」

    沈若筠盡量離蘇鳳梧遠一點,聞言一愣:「什麼。」

    蘇鳳梧的眼角抽動了一下,笑道:「我是說剪刀,身上還有剪刀麼。」

    眼見蘇鳳梧露出如此善意的表情,沈若筠只覺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不由的再次將身子靠近茶几,並且搖了搖頭示意沒有剪刀了。

    蘇鳳梧站在門口,一副沉思的作態。

    沈若筠不知道這壞人正在想什麼,沉默了良久,略顯愧疚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蘇鳳梧沒有回答,只是暗暗翻了翻白眼,再次問道:「你確定今晚不讓我動你?」

    沈若筠的口氣略顯乞求意味:「我真的沒準備好。」

    蘇鳳梧蹙眉道:「你是不是有病?先把稱呼改了,喜宴上不的自稱妾身好好的麼,現在怎麼又自稱我了。」

    沈若筠甚是拘謹,嘀咕道:「那不是當著外人顯得自己有禮節麼。」說到此處,反應過來蘇鳳梧的問題,搖頭道:「我沒病。」

    蘇鳳梧狐疑道:「來月事了?」

    沈若筠一愣,臉色更紅,再次搖了搖頭,低聲道:「沒有。」

    蘇鳳梧突然瞪眼大聲吼道:「那你為什麼這樣啊,搞的老子跟特別稀罕你,好像這輩子離不開你似的!」

    沈若筠被蘇鳳梧的大吼聲嚇得一哆嗦,然後好像受到多大委屈似的,眼眸裡頓時凝聚許多淚珠,淚珠溢出瞳仁,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心中甚是羞憤,這渾球使這般大聲罵人,定是叫丫鬟們都聽見了,這叫自己明日還怎的見人。

    眼見沈若筠被嚇得不說話只掉眼淚,蘇鳳梧氣急鬱悶道:「好好好,老子這輩子就見不得女人掉眼淚,今晚就隨著你,鋪床睡覺。」

    沈若筠聞言後,心中半信半疑,不過卻是看都沒看一眼蘇鳳梧,好像在維護大小姐應該作出的姿態,抹著眼淚一邊低泣一邊向龍鳳喜床走去。

    蘇鳳梧沒有跟去,而是走向茶几,端坐在圓凳上,面無表情的剝著小花生,邊吃邊等沈若筠鋪床,抱床被子都能掉在地上,她還能做什麼?鋪床…,那叫鋪床啊,把被子鋪到地板上都能鋪的七扭八斜,媽的,要不是聽說她會做點生意,這純粹就是個廢物啊。

    足足半盞茶的時間,眼見沈若筠終於鋪的差不多了,鋪個被子都能把她累的額頭出汗,真是欠調教,蘇鳳梧虎著臉道:「我可以過去睡了麼。」

    沈若筠聞言大羞,看著自己鋪的被窩,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自卑感,不過也沒多想,略顯慌張的看一眼蘇鳳梧,點點頭低聲道:「可以了。」

    蘇鳳梧把手裡的花生皮扔在茶几上,起身向床邊走去。

    沈若筠緊張而拘謹的摘下頭上的鳳冠放在床几上,這樣的動作,不得不叫蘇鳳梧多瞟她幾眼,說實話,富家大小姐和普通人家的女子還是有區別的,首先一點就是皮膚白嫩,再者,該豐滿的地方真的很豐滿,根據蘇鳳梧的隔衣目測,沈若筠的胸脯絕對是一隻手抓不過來的那種,還有香臀,雖說不是很大,但蘇鳳梧也根據自己的目測,一定很圓,也很白……

    還有,該纖瘦的地方也很纖瘦,由於方才有經驗,蘇鳳梧很確定,沈若筠的蠻腰兒是讓人摸一晚上都不嫌煩的那種,打量到這裡,蘇鳳梧不由嚥了口唾沫,哎,這麼可人的嬌嫩尤物,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洞房花燭還不讓碰,我草,老子還就真要碰碰你了,今晚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老子還就對不起自己的外號了!

    沈若筠脫了精緻的紅色小喜靴,隨意瞟了一眼蘇鳳梧,略顯警惕的低聲提醒道:「快睡吧,明日早起,還要給娘親敬茶呢。」

    說著,沈若筠作勢將兩條纖細美腿蜷到床上去,準備睡覺。

    蘇鳳梧沒打算躺在地鋪上,摸了摸鼻翼,沉吟道:「你在上面我不習慣,還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吧。」

    沈若筠奇怪的看了一眼蘇鳳梧:「嗯?」

    蘇鳳梧輕咳道:「你在地下睡,我在床上睡。」

    沈若筠聽之啞然:「你……」

    蘇鳳梧絲毫沒有別的什麼覺悟,蹙眉道:「你什麼你,洞房花燭夜你要死要活的不讓老子扒你大腿也就算了,連床都不讓睡啊。」

    沈若筠立刻臉色潮紅,細眉倒豎嬌怒道:「你…,你還是不是男人,怎的這般無恥。」言下之意,人家怎麼說也是女人啊,你是男人你得讓著人家。

    蘇鳳梧不耐煩道:「我就奇了怪了,怎麼這段時間老有女人問這個問題,我重申一遍,我是男人。」說完,他挺胸抬頭的岔開腿對沈若筠說:「不信你摸,都硬了。」

    蘇鳳梧的無恥作態讓沈若筠氣的現在就想咬舌自盡,沉默良久,冷顏道:「我不在地上睡,地上涼。」

    蘇鳳梧一愣,我日!

    蘇鳳梧冷哼道:「那你咬舌自盡吧,死了以後我就把你衣裳扒了,然後……」

    蘇鳳梧還沒說完,沈若筠立刻起身,氣呼呼道:「好,好,好,依你,依你,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接著,蘇鳳梧與沈若筠交換了「姿勢」

    蘇鳳梧坐在床沿上把自己的靴子脫了,然後瞟了一眼沈若筠,見她跪在地上正用芊芊玉手掃平被子的皺褶,看著她那飽和度很圓滿的香臀,蘇鳳梧沉吟良久,舔了舔嘴唇提醒道:「你不把婚服脫了在睡啊。」

    沈若筠繼續掃平凸起的被子,沒理蘇鳳梧,她試圖把被子完完整整的鋪平在地上以後才睡覺,方才給蘇鳳梧鋪被的時候委實敷衍了些,現如今是她自己睡在地上,自然是要鋪的整齊平厚一些,畢竟以前聽娘親說過,月事臨身的前幾天萬萬不可受涼,不然會肚子疼。

    「啪——」

    「啊!」

    一記巴掌的聲音與一陣尖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蘇鳳梧已經盤坐在沈若筠的身後,眼前就是沈若筠的香臀,這麼美這麼誘人的香臀,若是不打兩下或者不摸兩下,蘇鳳梧都覺的對不起自己的雙手。

    打完之後,蘇鳳梧聽到了最美的天籟,沈若筠的尖叫聲,不等她反應過來,蘇鳳梧一把將沈若筠攔入懷中。

    「啪……啪……啪……」

    「啊——」

    「蘇鳳梧!你這個登徒子,快…快放開我!不…,不要打了!」

    「我讓你叫!」

    蘇鳳梧毫不客氣的將一巴掌落在沈若筠的香臀上。

    「啪……」

    「你繼續叫!」

    「啪……」

    「啊——不要——你這萬惡的賊子!——」

    「再叫…」

    「啪……」

    「嗚…嗚嗚……不要——」

    「筠妹,放心好了,今晚就算你脫光了把屁股亮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

    「啪……啪……啪……啪……啪……」

    陣陣巴掌聲不斷,而且還很富有節奏感,蘇鳳梧一邊打一邊說:「說,以後還敢不敢造次!」

    「啊——」

    「蘇鳳梧……你這萬惡的……」

    「啪——」

    「哼哼……嗚嗚啊嗚嗚……夫君!夫君快快饒了妾身吧,別打……別撓了,妾身以後不敢造次了,不敢了!」

    蘇鳳梧不僅在打沈若筠的香臀,而且還在時不時的撓沈若筠的腳心,這讓沈若筠只感到一陣陣的身心折磨,也不知怎的,口中便叫出了求饒聲。

    蘇鳳梧說自己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確實如此,他一看見女人掉眼淚,他就興奮。

    窗外。

    於安娘正在聽房,勾人的狐兒臉上顯得滿是焦急,哎喲,怎麼就打起來了,別叫那麼大聲呀,在把人招來……

    於安娘不反對女人挨打,因為她也經常被於慧娘打屁股,可是不應該叫這麼大聲啊,多羞人啊。

    於安娘之所以來聽房,其實是於慧娘安排的,於慧娘積賊,尋思著先叫於安娘來聽,她後腳就來,畢竟小岳母聽女婿的房不是什麼可以外傳的光榮事跡,再加上蘇鳳梧的新房是在二層閣樓,得爬樓梯,這本就是加大了難度,所以,於慧娘謹慎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苦了她妹妹了,沈若筠在裡邊叫,於安娘心裡只覺的甚是急臊,臉色潮紅的想到,要是趴在蘇鳳梧懷中被打臀部的是她該多好。

    窗內,床前。

    蘇鳳梧停止了用手掌抽打沈若筠的臀部。

    反觀沈若筠,她並沒有在這一空隙離開蘇鳳梧的懷中,這讓沈若筠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她被打的筋疲力盡,正在委屈的抽泣,哭著的沈若筠從心裡生出別樣的想法,被這萬惡的壞人如此教訓,臀部怎會除了疼痛以外,傳來別樣的舒服?

    「啪……啪……啪……」

    「嗚嗚嗚!夫君,求你莫要在打了!妾身以後定會事事以你為重。」

    就在沈若筠奇怪疑惑的時候,臀部再次傳來疼痛,蘇鳳梧的巴掌明顯放慢,勁道也輕了些許,雖然沈若筠心裡恨著蘇鳳梧,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抽泣的求饒幾聲。

    蘇鳳梧一手摸著沈若筠的胸脯,一手打著沈若筠的香臀,心中甚是痛快:「什麼是三從四德,背下來我便饒了你。」

    「啪……」

    「妾身背,背…,夫君輕一些打!」

    「啪……」

    蘇鳳梧的巴掌落下之餘,又抬起摸了摸鼻翼:「快背!」

    沈若筠急切的嬌聲背道:「三從,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啪……」

    蘇鳳梧玩兒似的抽了一巴掌,催促道:「四德呢。」

    沈若筠連連嬌喘,而且還摻雜抽泣:「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這一刻的沈若筠,哪裡還記得咬舌根自盡的事情。

    「啪……」

    蘇鳳梧說話算數,也就不問她三從四德具體是什麼意思了,打完最後一巴掌,然後把沈若筠推開,站起身來,深深的呼了口氣:「哎呀,心情好多了,睡覺。」

    蘇鳳梧的話差點把沈若筠氣的吐血,她被蘇鳳梧推在地鋪的被子上,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持續著低聲抽泣,她下意識的將芊芊玉手放在一瓣臀部上,輕輕一碰便傳來鑽心的疼,上面定是被這萬惡的登徒子打的滿是紅手指印。

    沈若筠瞟向蘇鳳梧的眼神裡帶著恐懼,她不敢抽泣的太大聲,生怕惹醒這挨千刀的蘇鳳梧,這個萬惡的混蛋實在太氣人,他居然只當是什麼也沒發生,自顧躺到床上安然的睡去,這一刻,沈若筠恨不能去茶几上再次把剪刀攥在手中,不過她想的卻不是自殺,而是扎蘇鳳梧兩剪刀,這惡賊實在太狠毒了,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沈若筠不知道,她心中對蘇鳳梧的防備已經被他徹底打去了,不知不覺,沈若筠也顧不得計較什麼,直接小心翼翼的鑽進被窩,將嬌軀轉過,以趴著的姿勢慢慢睡去,她被打的精疲力盡,覺的只要自己今日睡一個好覺,等到明日給娘親敬茶的時候便好了,一定要把蘇鳳梧所做的這件天人共憤之事告訴娘親,讓娘親主持公道。

    蘇鳳梧沒有癡心妄想,單憑一頓調教式的教訓就能讓沈若筠改過自新,他自然還有別的招數,當蘇鳳梧睡到寅時將至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其實打完沈若筠躺在床上後,他一直在閉目養神。

    蘇鳳梧起身坐在床沿上,眼見趴在被窩裡的沈若筠睡的甚是安然,他的嘴角不由的勾出一絲邪邪的笑容,聽到沈若筠時而傳來低聲的抽泣,蘇鳳梧笑的便更邪惡了,沒想到這次的教訓讓她這麼認真,連做夢都發出抽泣,這種現象,更加篤定了蘇鳳梧心中的那點邪惡計劃。

    蘇鳳梧輕聲向房門走去,嘿嘿,若是把西紅柿醬當做處女紅抹在沈若筠的褲子上,不知她會在清晨的時候做出什麼反應。

    邪惡的想著,他已經打開房門,試圖向樓下的廚房而去。

    房門的低聲鳴動,驚動趴在窗下昏昏欲睡的於安娘,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美眸,心裡奇怪,姐姐怎麼還不來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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