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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9章 :御賜的令牌 文 / 一枚禍害

    南陵行宮的侍衛不太正常,這讓趙櫟奴有點為自己擔心,她知道,邱晚妝在南陵對外的身份是碧春閣的花魁,想來行宮裡的一切防衛反常與她脫不了干係。

    天色濛濛,東邊一線天處已經露出一絲魚肚白,這個時候,蘇鳳梧已經到了裴家,穿好衣服之後,他還親了幾口正在熟睡的裴紫絮與喬婉兒,腰部有傷,近些日子恐怕不能有大動作啦,臨走時,他不甘心的把手伸到被子裡摸索了一會兒,恨不得咬上她們百十口。

    離開裴家之後,蘇鳳梧直接回了沈府,路上,他找了一條沒人的胡同,用隨身帶著的細針將腰間的淤血全部放了出來,一圈變了色的皮膚在抹過縫在袖中的一些藥粉之後,明顯好轉了許多,原本需要十天半月才好的傷勢,如今只怕需要四五天便能扭動自如。

    卯時降臨,沈府把今日大婚事宜應該準備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下人們臉上都如門楣上的大紅喜字一般,煥發著喜慶的氣息,可是身在新閣樓裡的沈夫人卻是臉色不太美好,天還沒亮,她便將早已準備好的棗生桂子灑在之前幾日已經安好位置的新床上,本是心情甚好,大女兒出嫁啦,招的女婿也不錯,而且還不需要女兒離開自己去鳳州,這是天大的喜事吶。

    就在她吩咐下人去叫女婿穿新衣的時候,這女婿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

    站在一旁的於慧娘搭了一眼正在梳妝台前抹淚兒的沈若筠,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對沈夫人說了一句:「會不會在裴家呢。」

    沈夫人聞言一愣,奇怪的看向於慧娘,沉默了良久,問道:「怎麼回事?」

    於慧娘瞥了一眼站在沈若筠身邊安慰她的沈若言,叫了她一聲:「言兒。」

    沈若言以為姐夫逃婚不要她姐姐了,正與沈若筠一起委屈,聽到於慧娘叫她,轉臉看向於慧娘,興趣乏乏。

    於慧娘說:「你舅舅在鳳梧房裡等著呢,去看看你姐夫回來了沒。」

    聽到這話的沈若筠下意識看了於慧娘一眼,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沈若筠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就是頗感委屈,想想也沒什麼,嫁給蘇鳳梧這潑皮也好,雖然琢磨不透這壞人,卻也見他有幾分真本事,想來以後在壞還能壞到哪裡去,誰知就在沈若筠這邊半拒半迎有所動搖時,蘇鳳梧卻消失了。

    要是到了白天進行大婚典禮的時候,來的賓客全知道新郎官消失了,沈若筠還怎麼活呀,蘇鳳梧這不是在侮辱沈若筠的魅力麼。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沈若筠才哭的像是個淚人兒一般。

    反觀沈若言,她聽到於慧娘說出這話以後,立刻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踩著小碎步蹬蹬蹬的跑出門外,向蘇鳳梧暫居的那個小庭院跑去。

    沈若言走後,於慧娘再次將目光投向神色不定的沈夫人:「鳳梧來南陵的第一天不是去裴家了麼,當天晚上我叫小七去接他,逮了個正著。」

    沈夫人蹙起細眉問:「什麼逮了個正著?」

    於慧娘一臉你太純潔的表情,晃了晃絲帕子說:「當時都堵他屋裡了,蘇鳳梧這小不死的正和裴家大小姐還有喬婉兒在床上睡覺呢。」

    沈夫人聽之一怔,心中雖是生氣,給於慧娘使了個眼色,若筠剛穿上新衣,在她面前怎能說出這般葷話。

    於慧娘傻了,轉臉看向沈若筠,只見她立即收住眼淚,面無血色的看著自己。

    此時,蘇鳳梧剛剛回到自己的小庭院中,當然,他沒有從沈府正門進來,而是又做了次飛賊,趁著沈府後院的圍牆外沒有人,直接跳牆而入。

    「吱鈕——」

    剛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蕭佩喜的驢臉,蘇鳳梧在門檻兒外,蕭佩喜在門檻兒內,面對面的兩人就差三寸的距離,怕是在近一點,兩人就可以打啵兒了。

    蘇鳳梧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屬狗臉一般堆出個笑容:「喲,這不是老蕭嗎,起的這麼早啊。」

    話音落下,蘇鳳梧一看這勢頭兒不對,從門空往裡看去,我草,沈朱七和憐兒正在桌子邊跪著吶,跟兩個罪人似的。

    蕭佩喜似乎也不甘示弱,眉毛挑了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笑的比哭還難看,提著嗓子尖細道:「咱家這不是叫您去試新衣裳去嗎,誰知昨兒個晚上就來啦,卻不見您這位小爺的人影兒,您這是去哪兒撩騷了還是被別的忙事兒纏了身怎麼著?」

    撩騷是南陵的方言,就是操娘們的意思,可惜蘇鳳梧初來南陵聽不懂,不過他也能聽的出這不是什麼好話來。

    蘇鳳梧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壓下要揍蕭佩喜的心思,低著眼簾說:「好狗不擋道,躲開。」

    蕭佩喜的三角眼一瞪:「你——」

    屋裡的沈朱七神情變幻莫測,眼珠子提溜提溜的,心中甚是不爽,昨天黑裡管蘇鳳梧要了點神藥之後,他沒有忙活別的,直接去找憐兒了

    憐兒當時正在忙活大婚的一些瑣事,沈朱七找到她以後,跟她沈夫人找她要說事,憐兒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了這貨,誰知沈朱七帶的路不對,好說歹說的把她帶到了一間許久空置的雜房裡,到了房裡後,沈朱七呲著不太整齊的牙口露出一副土匪見到漂亮姑娘的神情,然後…

    沈朱七沒敢多吃蘇鳳梧給的紅色藥粉兒,只用指甲沾了一點點劃到了舌尖上,誰知這玩意還挺猛,扒了玲兒的褲子以後,長槍直入就殺進了桃花館,當時的沈朱七就那麼一個感覺。

    哎呦我操——

    憐兒也只有一個感覺,她被撞的香汗淋漓,臉色潮紅的都不能在潮紅啦,姑爺真是福星,姑爺一來,我家這口子就立刻像個當家的了!

    什麼他媽的叫長槍直入,快馬加鞭,顛簸八百里,一射千里之外?

    沈朱七總算是嘗到了,在雜房馬不停蹄的時候,沈朱七就已經暗暗發誓,這輩子,給姑爺當牛做馬都值了。

    沈朱七褲襠裡的那玩意不短,就是他媽的不太堅挺,每次都操的憐兒不上不下的,最後憐兒只能讓沈朱七用嘴伺候她,這導致沈朱七在憐兒面前都總是抬不起頭來,有了這一次的威武不屈,沈朱七覺的,以後自己就要奴隸翻身做地主啦,跟憐兒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不用端洗腳盆給她洗腳啦。

    至於沈朱七與憐兒是怎麼被蕭佩喜找到的…

    就在沈朱七將要享受第三次神魂俱爽的時候,雜房突然被蕭佩喜踹開了,這下可操蛋啦,神魂俱爽改為神魂俱顫,沈朱七渾身哆嗦的同時,底下那玩意兒軟的跟他媽切成圓柱形的豆腐似的。

    這不,沈朱七被蕭佩喜一步一腳踹的來到蘇鳳梧的房裡,問了他蘇鳳梧的下落,然後沈朱七就很不義氣的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蕭佩喜聽,蕭佩喜聽完之後,並沒有立刻去裴家去找蘇鳳梧算賬,而是端坐在蘇鳳梧的房間裡等他回來,原因很簡單,這事扯大了,對沈若筠婚後的聲譽不好,對裴家大小姐的聲譽更不好,對蘇鳳梧的聲譽……

    他根本沒聲譽。

    為了大婚能順利,倒不如忍一時風平浪靜。

    進入房間後,蘇鳳梧淡淡瞥了沈朱七一眼,蕭佩喜則是拉著個驢臉把沈朱七和憐兒罵了出去,「滾,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天色漸亮,欲要吞噬黑暗的幾道光明從窗外照進房間內。

    蘇鳳梧脫了靴子,沒敢伸一伸懶腰,直接盤坐在了床上,蕭佩喜也沒再問蘇鳳梧到底幹什麼去,而是默不作聲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禁蹙眉。

    眼見蘇鳳梧閉目養神,蕭佩喜沉默了良久,半信半疑道:「你受傷了?」

    方才蘇鳳梧開門的時候,蕭佩喜聞見他身上有種別樣的藥香,這種藥香略顯刺鼻,蕭佩喜是這方面的行家,自然知道這是治療外傷的聖藥。

    蘇鳳梧連睜眼都沒睜眼,開口道:「我被趙櫟奴綁了。」

    蕭佩喜驚愕道:「她綁你做什麼。」

    蘇鳳梧愣了一下,沉默頃刻,說道:「難道沈朱七沒告訴你?」

    心道,沈朱七你個王八操的居然出賣老子,看老子不讓蕭佩喜揍死你個小王八操的。

    蕭佩喜提溜了一圈三角眼,沈朱七這個小不死的,竟然還有事瞞著我,繼續問蘇鳳梧:「你和趙櫟奴有過節?」

    蘇鳳梧撒謊道:「沒有啊,前天晚上還跟她一起喝酒來著。」

    蕭佩喜更迷糊了,詫異道:「你跟她喝酒?」

    蘇鳳梧說道:「前天去紫福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和李玄玉在一起,上去跟李玄玉打了個招呼,誰知李玄玉走後,趙櫟奴倒是毫不客氣的跟我們吃了頓飯。」

    蕭佩喜神色不定,心中甚是疑惑,似乎由此聯想到什麼,下意識道:「那她為何把你綁了。」

    蘇鳳梧沉默了片刻,說道:「她可能是垂憐我的美色吧,前天晚上她喝醉了,想親我來著,我誓死抵抗。」

    「……」

    蕭佩喜基本已經瞭解蘇鳳梧的作風了,肯定是這廝垂憐趙櫟奴的美色,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所以才遭此橫禍的,沒繼續在這話題上說,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淡淡看了一眼蘇鳳梧,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塊玉牌是昨天下午趙櫟奴來宣旨時,徐瑞文私下裡給我的,說是皇上念我滅了陳朝餘孽有功,封賞的恩賜。」

    蘇鳳梧睜開眼,看到的是塊御賜的令牌,據他所知,這塊小玉牌似乎能調動南陵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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