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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1章 :氣走李,挑弄趙 文 / 一枚禍害

    蘇鳳梧這一句接一句的話問的李玄玉的腦袋近乎於模糊,不過,裴三兒說她是公主的話音,她卻聽的真真兒的,奇怪的看向裴紫弟,裴紫弟只覺身上所有的汗毛孔突然一緊,暗道蘇禍害怎麼可以這麼不是東西,昨晚給他說的秘密,今兒個他就當著李玄玉的面兒問出來,王八操的!

    不等李玄玉和裴紫弟甚至趙櫟奴和其他三人醒過神兒來,蘇鳳梧笑看著李玄玉又道:「這事肯定不是真的,玉姐姐生的比天上王母娘娘的七個女兒還漂亮,怎麼說也得是女神級別的,公主太不足以稱讚玉姐姐的美貌了。」

    李玄玉面無表情的看著蘇鳳梧,心裡那個氣呀,被這廝莫名其妙的又摸了次小手,自己現在要是因為此事發怒於他,倒是顯得自己小氣了,銀牙皓齒緊咬,鬼使神差的冷哼道:「油腔滑調!莫非你是見過王母娘娘的七個女兒還是怎的。」

    話音落下,李玄玉頓時心中不悅,這廝真是氣人,自己怎會與這個登徒浪子這樣搭腔,真是有失體統。坐在一旁的趙櫟奴也是相當無語,但她沒有表露於神情,今天是她生平第一次受到的以這種最獨特的方式被冷落與被無視。

    蘇鳳梧毫不見外的喝了口自己給自己倒的茶,煞有其事的說道。

    「當然見過,不過,嘿嘿,是在夢裡,小弟還夢見與七仙女玩摘仙桃的遊戲,不僅如此,小弟也經常夢見周公的女兒,不過她們都沒有玉姐姐你這般可人兒,若不是小弟後日大婚,定然會把玉姐姐追到手,昨晚跟裴三兒喝酒時,他還慫恿我,說是叫我一定要把咱南陵城的第一美女李玄玉追到手,當時我還……」

    李玄玉終於聽不下去了,立刻起身嬌叱一聲:「閉嘴!」

    蘇鳳梧身後的裴紫弟冷汗直冒、焦慮不安,暗暗問候了蘇鳳梧的十八輩祖宗,他現在多想一溜煙的消失在這裡,可是旁桌的那三個俊臉公子已經站了起來,長檯上就這點空,自己若是一溜煙的同時在不小心摔個大馬趴,那還不如站在蘇鳳梧身後當一回不說話的竹竿子呢。

    蘇鳳梧完全沒有閉嘴的覺悟,詫異的看著李玄玉道:「玉姐姐怎麼生氣了,不過玉姐姐生氣的樣子比不生氣的時候當真還迷人不少。」

    「你……」

    李玄玉杏眼圓睜,餘光見到趙櫟奴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蘇鳳梧,以為趙櫟奴是在看笑話,最後冷哼一聲,踢開椅子氣呼呼向樓梯走去。

    眼見李玄玉突然離開,蘇鳳梧朝著李玄玉的背景道:「玉姐姐怎麼走了,還未說那件案子怎麼處理的呢!」

    李玄玉頭也不回的發飆道:「你去死吧!」

    對此,蘇鳳梧感到很無奈,聳了聳肩,沒想到李玄玉這麼小心眼,自己還沒打開嘴皮子呢,就把她氣走了,索性不理李玄玉離開,轉臉看向這位俊面公子,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滿臉堆笑道:「這位兄台如何稱……」

    話音至此,蘇鳳梧打量到眼前這位俊面公子竟有耳洞,據蘇鳳梧所知,這個時代的漢族男子是不允許扎耳洞的,再看這廝的胸前與平常男子不太一樣,定是裹著胸呢,時下驚訝的看著俊面公子,咦了一聲道:「你是母的?」

    「……」

    站在裴紫弟身後的三名女子尤為汗顏,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直言不諱的揭發郡主呢,這廝說什麼,說郡主是母的!

    反觀趙櫟奴,她面無喜感的對蘇鳳梧笑了笑,道:「公子定是蘇鳳梧吧。」

    趙櫟奴的聲音頗為知性,蘇鳳梧再次感到詫異:「兄…,在下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了,兄台?還是姑娘?」

    趙櫟奴的涵養不錯,淺笑道:「公子心中怎麼看不才,便怎麼叫不才就好。」

    蘇鳳梧翻了翻白眼,老子還認為你是人妖呢,當下打了個哈哈說道:「不如就叫姑娘吧,不知道姑娘貴姓?如何知道在下的名諱,竟還一口道出。」

    趙櫟奴客氣道來:「免貴姓葉,實不相瞞,不才是從京城而來,後日要參加沈姑娘的大婚,公子方才說後天是你的大婚之日,不才方道出公子的名諱。」

    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蘇鳳梧身後的裴紫弟,笑道:「想必這位是紫福樓的少掌櫃了,剛來南陵城就聽說蘇公子與你乃是故交,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裴公子要是不忙,不如也坐下吃些茶吧。」

    裴紫弟的臉色到現在還黑著呢,想來是方才蘇鳳梧把他氣得不輕,時下聽到「葉姑娘」之言,頓時擠出一副笑容,沒好氣的推了蘇鳳梧一把,一屁股坐在原本是蘇鳳梧的位置,對趙櫟奴笑道:「看葉姑娘舉止不凡,在京城定定是富貴人家吧,不知此次來到紫福樓做客,伺候的可還周到?」

    趙櫟奴這次無視了蘇鳳梧,對裴紫弟笑道:「甚是周到,聽聞紫福樓的佳釀乃是天下一絕,此行南陵,非要品嚐一下不可。」

    頓了頓又道:「聽蘇公子方才說,裴公子道那李姑娘是公主?不才與她乃是北京學院的一屆同窗,為何從未聽說過此事?」

    裴紫弟一愣,寒暄道:「在下昨日的一席酒話,跟這禍害鬧著玩的。」沒在這個話題逗留,轉言道:「既然姑娘是衝著我紫福樓的佳釀而來,今日有緣碰面,定要不醉不歸才好呀,正好今日大開了酒窖,一些極品的佳釀還缺人品嚐評價呢。」

    蘇鳳梧咳嗽了兩聲,瞥了裴紫弟一眼,對趙櫟奴笑道:「在下已開了天字一號,若是葉兄台有空,不如前去共飲?」

    趙櫟奴怔了一下,這廝真是賴皮,方才都道出自己是女兒身了,怎麼又喚作這稱呼了,勉強笑道:「那不才便恭敬不容從命了,不過,蘇公子以後還是稱不才姑娘為好,稱兄台,不才委實擔當不起。」

    蘇鳳梧笑哈哈沒個正經道:「此言差異,姑娘慣穿男裝,雖長的貌美如仙,卻有一顆爺們的心啊,平時定是也嚮往自己是個男兒身,而非女兒身。」

    說到這裡,眼見趙櫟奴站了起來,蘇鳳梧毫不客氣的摟著她的香肩向天字一號邊走邊道:「自在下心中,姑娘就是個純爺們,唉,對了,在下像跟哥們一樣與你肩靠肩,你肯定不會介意了是吧。」

    趙櫟奴裝作沒聽見,藏在袖中的玉指節都被她攥的發白啦。趙櫟奴何許人也,曾幾何時,她確實嚮往過,自己若是個男兒身那便好了。

    跟在後面的那三位姑娘可能是趙櫟奴的屬下,看到趙櫟奴被蘇鳳梧摟著緊緊的這一幕,她們恨不得用身上的暗器射死蘇鳳梧八百回,郡主長這麼大,還沒被哪個男人這樣摟摟抱抱過,蘇鳳梧這廝當真是太下流了,媽操的!

    這時,蘇鳳梧摟著趙櫟奴,理直氣壯的看了一眼她的胸,皺眉道:「裹胸實在影響發育,只要姑娘有顆爺們的心,何必太著相呢……」

    趙櫟奴從沒想過,人還可以這麼無恥,這頓酒喝的,真是虧大了,不光被摟,還被看,還被看的這麼肆無忌憚。

    饒是趙櫟奴的涵養很高,現在也不禁有些要殺了蘇鳳梧的心情,心裡暗暗發狠,吃完酒喝完飯,一定要派人把這登徒子給滅了,不,是喝完酒吃完飯,當真是被這沒皮沒臉的登徒子給氣糊塗了,自己怎麼就鬼迷了心竅這麼順其自然的恭敬不如從命了呢。

    趙櫟奴想要掙開蘇鳳梧摟在她肩膀上的胳膊,可是無論趙櫟奴怎麼暗暗使力,卻也被蘇鳳梧這廝巧妙的化解,這委實讓趙櫟奴懷疑蘇鳳梧這般動作到底是不是無心的。

    蘇鳳梧當然是故意的,小時候就見過趙櫟奴的畫像,如今見了她怎能不識她,看似無心又無恥的話卻也道出了蘇鳳梧內心想說的,在他的心中,趙櫟奴不就是一直有顆純爺們的心嗎,不然怎麼會如牽馬一樣牽著未來的君主的鼻子向前走,這是要逆天啊,蘇鳳梧還真就斷定,趙櫟奴若是個男兒身,這天下還不是早就成她的了。

    跟在後面的裴紫弟臉色還黑著呢,起初聽到蘇鳳梧說摸李玄玉的小手他還不信,現如今,真是應了蘇鳳梧以前說的那句話,作為一個人,怎麼可以下賤的這麼沒有底線。

    天字一號房內設置的很齊全,古香古色的一切擺設都讓人身心舒暢,沈朱七和戚守財正在各自忙活,戚守財在火鍋旁正吩咐小廝怎麼置辦酒菜,沈朱七在菜譜案邊整理筆墨紙硯,姑爺要臨摹大小姐的筆跡去把李長琴坑出來,他自然是要在姑爺臨摹之前把紙筆與繡花錦囊準備妥當。

    聽到開門聲,沈朱七朝玄關一看,不僅皺了皺門頭,只見姑爺摟著一位俊面公子,見多識廣的沈朱七自然一眼看出這個女子姿色上佳,不禁替大小姐再次著急,姑爺是不是換女人換的太勤了些。

    蘇鳳梧依依不捨的鬆開趙櫟奴的肩膀,趙櫟奴也不禁輕鬆了許多,不曾近距離接觸男人的她就那般被蘇鳳梧摟著,當真感到極為不習慣。

    接著,五人紛紛入座,上菜的上菜,上羊肉的上羊肉,喝的佳釀乃是葡萄酒,此酒有葡萄的甘甜濃香,白酒的辛辣刺激,趙櫟奴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特有的夜光琉璃杯喝到這種如同仙釀的美酒。

    蘇鳳梧也好久沒喝葡萄酒了,夾了一筷子熟羊肉片放在嘴裡,立刻飲了半口葡萄酒,這種吃法,真是讓他享盡了口腹之慾。

    想來這葡萄酒在紫福樓也不多見,裴紫弟美滋滋的品了一小口,自我陶醉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嘖嘖~,好酒,好詩!」

    話音落下,趙櫟奴猶如聞聽絕句,眸子裡顯出詫異之色,讚道:「不想裴公子還有如此高才,真讓不才對公子刮目相看!」

    裴紫弟嘿嘿一笑,頗為自得,看了一眼像是八輩子沒吃過火鍋的蘇鳳梧,謙虛道:「哪裡哪裡,在下哪裡有這般文采,這好詩乃是在下與這禍害喝酒時聽他吟下的,當時倒連我這大字不識幾個的人都覺的這詩不錯,如今一時興起,也就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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