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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王宏新快步走了過去,扶住老婦人,老婦人正在顫巍巍的移動著,打掃著房間,看見王宏新身後的張玉堂,臉上一沉,說著:「這位先生,是不是我家新兒去找你的麻煩了?」
張玉堂微微一笑,走了進去,見王宏新站在老婦人的身後,使勁的對著張玉堂搖頭。
「呵呵。」
張玉堂看了看老婦人的氣色,笑道:「令郎十分憨厚老實,剛剛過去與我相互瞭解了一下,知我對醫術還算知道一些,便請我來給老婦人診治一下。」
「先生是位大夫?」
老婦人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看向了張玉堂,笑道:「想不到先生還是個國手,只是我的孩兒我瞭解,定然是新兒在先生那裡吃了虧吧,老身還要多謝先生手下留情。」
「至於我這一身毛病,卻是積年的**病,這些年來,新兒帶著我,不知道走過多少地方,也不知道見過多少名醫,原本殷實的家境也因為我這身毛病而變得一敗塗地,只是我這身病,仍是沒見好轉。」
張玉堂十分年輕,渾身書卷子氣非常的濃郁,老婦人眼睛毒辣的緊,知道張玉堂是一番好心,見自己受了病魔之苦,故而前來仗義相助。
只是自己的病沉痾已久,本不是年輕大夫能夠治好的,只怕張玉堂看後,萬一不能夠診治的好,反而打擊了這年輕人的信心。
「老婦人,在下粗通醫術,也不能夠確定是否定然能夠治療好老婦人的病症,只是勉強一試,不過,在下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張玉堂走到老婦人的身旁,笑道:「還請老婦人伸出來,讓在下為夫人把脈!」
「有勞先生了。」
老婦人對著張玉堂微微一禮,舉止有禮,隨即把手伸了出來,張玉堂一眼掃去,老婦人的手掌極為粗糙,皮膚褶皺極多,就像經歷過無數風雨的老樹皮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滄桑。
張玉堂伸出手來,按在老婦人的手脈,半閉著眼睛,細細的感受著老婦人的脈相。
在過往的時間裡,張玉堂苦讀百書,這其中就包括許多醫家的書籍,譬如脈經、難經、本草綱目、怪病雜談等,都曾經涉獵過。
雖然未曾與然看病,但是他有神識相助,又有修行的時候,對人體的瞭解做經驗,看起來病,比之塵世中的名醫也不逞多讓。
老婦人的脈相平和穩定,富有規律,看不出來什麼有病在身。
張玉堂知道自己在這方面,連個半桶水,也算不上,便假意把脈,實則把神識探了出來,把老婦人的週身骨骼、血脈、經絡、五臟六腑等一切,一點一點兒的探查的清楚。
每一寸血肉都沒有放過,探查的清清楚楚。
在老婦人的呼吸道附近,一篇黑色的淤血堆積,令其呼吸不暢,咳嗽之間,震動肺部,便有血跡溢出。
「好重的病,已經傷及肺葉,滲出血液來。」
張玉堂已經把握住了生病的地方,對症下藥,自然也是有把握的,便收了手,睜開眼睛。
王宏新在一旁慌忙問道:「張先生,我母親的病,不嚴重吧?」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就算是老婦人,也是一臉希望的看著張玉堂,她也希望,張玉堂是真的有辦法能夠治好自己的病。
張玉堂笑道:「這病,我能夠治!」
「只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老婦人沉痾已久,想要短時間內治好,卻也不容易,大約需要一二個月的時間吧。」
「真的能夠治好?」王宏新喜極而泣,走過了太多的地方,歷經了太多的所謂名醫,花去的錢,也不知道有多少,卻始終沒有治好。
猛然聽到張玉堂說能夠治好老母的疾病,令王宏新恍惚中都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嗎?」王宏新再一次問道,他要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希望不是夢吧!
老婦人也在一旁聽著,霧眼朦朧,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已,張口問了出來:「張先生,你說的是真的,我這病還能治?」
「能治!」
張玉堂答道:「只要我給老婦人針灸幾次,再用內功推拿,一二個月內,大約就能夠痊癒了,若是能夠長時間的用內功推拿,老婦人還能夠長命百歲呢。」
「這是真的!」
王宏新真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誰能夠想到,偶遇的一書生,卻是那能夠救命的恩人。
「若是張先生能夠真的治好了我的母親,我王宏新願意給先生做牛做馬,報答先生的恩德。」
張玉堂站了起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房子裡去拿銀針!」
「且慢!!」
老婦人抬手阻止道:「我知道先生是世外高人,只是說實話,我母子二人,也是從他鄉逃荒而來,雖然在這裡也住了好些日子,可是為了給我看病,家裡的錢,已經花的乾淨,已經沒有錢給老身看病了!」
「哈哈!」
張玉堂輕輕一笑:「老婦人這病,不過是走針過穴,內功推拿而已,不用中草藥之類的,沒有什麼本錢,又需要什麼診費啊。」
「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婦人總不能夠讓我見死不救吧,那可不是我讀書人的作為。」
「如此多謝了!」
老婦人一把把王宏新扯道張玉堂的面前:「新兒,以後張先生的話就是我的話,我年紀大了,沒有多少年的好話,你要記住,好好的報答張先生。」
王宏新道:「是,孩兒記下了。」
張玉堂一笑,不再說話,回到房子裡,信手一揮,一袋銀針出現在手裡,旋即走了出來,回到王宏新所在的房子裡。
「老婦人做好,我來為老婦人針灸。」
「有勞張先生了!」
老婦人坐好,坐的地方,是王宏新找到的一張破舊的椅子,上面的灰塵,已經被擦拭的乾淨。
「我要用震了,可能有些酸痛,還請老婦人忍住!」
張玉堂拿出銀針,神識接引,雙手舞動,仿若蝴蝶穿花,猶如百花齊放,揮舞之間,有一種驚人的美麗,銀針如飛,仿若天成,於一瞬間,數根銀針,已然扎進了穴位中。
隨著銀針入穴,老婦人身體一陣顫動,張口吐出一口黑色的淤血來。
「淤血吐出來,身體就能夠慢慢的恢復,以後,我每天給老婦人清除淤血,再用內功,給老人推拿,老婦人的病,很快就會好了。」
停了一會兒,張玉堂從老婦人的身體上取走銀針,便用內力在老婦人的體內**了數遍,清除了體內的隱患,這才說著:「在下告辭了!」
「多謝張先生,張先生辛苦了!」
「舉手之勞,不用在意!」
翩然而走,絲毫沒有停留。
張玉堂走後,老婦人安排道:「新兒,記住這是咱們王家的大恩人,你要時時刻刻的記著,我們王家是知恩必報的人,你永遠都不要忤逆了張先生。」
王宏新道:「娘親你放心吧,張先生救了娘親的命,我以後定然一命相抵!」
張玉堂回答房間裡,心道:「雖然我的紫府中有著很多東西,卻也不能夠這樣拿出來用,免得招人眼球。」
「不如用銀子去鎮上買一些紙筆來,我在這裡好好的習練一段時間字,靜下心來,再去尋找煙霞山,能不能找到,自有天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必太強求。」
想到就做,張玉堂走出房子,到了鎮上,買了一些棉被、床單,又買了大量的紙,便回到了荒廢的院子裡。
回去的時候,王宏新的房子裡已經升起了炊煙,卻是王宏新得到的五十文錢,買了一些日常用品,隨即便出去尋找活計去了。
看著帶著東西回來的張玉堂,老婦人熱情的招呼著:「張先生,待一會兒,一起來吃個飯吧。」
大恩不言謝,有些恩德記在心裡便可,並不需要天天掛在嘴上,而是到了關鍵時刻,方顯本色。
張玉堂笑道:「不了,我已經在鎮上吃過了,多謝老婦人!」
老婦人道:「張先生,不必客氣,以後咱們都是鄰居了,鄰里鄰間的,這點兒事,不算什麼的。」
張玉堂把東西帶進房子裡,佈置好,便靜下來,淨手之後,鋪好紙張,便拿出來神筆,神筆晶瑩剔透,狼毫粗壯柔韌。
「好筆!」
拿著筆,收斂心神,剔除心中的雜念,順手在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靜」字,靜極生虛,虛極生慧。
只有讓自己靜下來,才能夠讓自己的心緒平復如初。
「以後的日子來,我便把記憶中的所有的詩詞,一一的一筆一劃的書寫下來,待寫完這無盡的詩詞,那個時候,我的心緒,也許就能夠淬煉的片塵不染了吧。」
心靜以後,張玉堂提筆而寫,寫下來第一首詩詞,但見筆走龍蛇,鐵鉤銀劃,筆畫間,帶著一股銳氣。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一首長詞,一氣呵成,將夢境寫得酣暢淋漓,將愛國之心、忠君之念及自己的豪情壯志推向頂點,結句猛然跌落,在夢境與現實的強烈對照中,宣洩了壯志難酬的一腔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