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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人皇正在安撫許仙,忽然出其不意,問起來功德金榜的事情,要是一般人,也許會在措手不及、驚慌失措之下,把真實的情況脫口而出。
許仙到底是老油子,歷經無數的事情,歷練到了骨子裡面,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聞言已然是波瀾不驚,面上不動聲色。
「什麼功德金榜,功德金榜乃是傳說中儒祖煉至的無上寶貝,不過這寶貝只存在於傳說中,雖然歷史傳聞中確實是出現過幾次,可是自古至今,還沒有聽說誰真的見過這件功德至寶,陛下,怎麼會忽然問起這件事。」
人皇眼中精光如電,目光灼灼的盯著許仙的眼,一絲也不放過,許仙所有的表情都被人皇收在眼在理。
「你真的沒有見過儒祖的這件至寶,這寶貝並非是空穴來風,皇家古籍記載中,確實有人見到過功德金榜,功德金榜一出,群雄俯首,天下歸一,朕聽人說,在大宋的土地上,功德金榜已經出現了,而且引起了滿城風雨。」
「真有這樣的事情?」
許仙大驚失色,慌道:「皇上,那必須趕緊派人尋找功德金榜,功德金榜是無上的功德至寶,必須是有德者居之,千萬不能落入奸佞小人之手,一旦不慎落入小人之手,對天下蒼生而言,是禍非福啊。」
沒有看出許仙的破綻,人皇也只能夠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慮,說著:「是啊,現在天下大旱,饑民生亂,佔地為王,整個大宋正處於風雨飄搖的水深火熱之中,有出現了這麼一個功德金榜,朕擔心,萬一有人捏造謠言,亂生是非,不知道又會有多少血海骨山啊。」
「我皇慈悲!」
許仙恭維道:「只是天下大旱,諸神束手,我們也只能靠自己了,施法求雨,開溝挖渠,引天下之水,相護借用。」
「開溝挖渠工程太大,國庫負擔不起,只能夠在太平的時候,才能夠進行,現在一旦招人開溝挖渠,估計會激起民變。」人皇憂心忡忡。
「應該不會激起民變。」
許仙分析道:「現在大旱,百姓都吃不上飯,只要開溝挖渠的人能夠有一碗飯吃,我想就會有很多的百姓踴躍參加。」
「你真是一個人才!」
其實這個想法,人皇心中也早已有了定稿:「這樣一做,把壞事變成了好事,一則救濟了百姓,二則挖通了溝渠,三則還得了民心,你有王霸之才。」
「許仙惶恐!」
提起王霸二字,許仙頓時臉龐冒汗,在人皇面前提起王霸二字,這就是尋死的節奏啊。
「臣只是一心為百姓著想,為陛下解憂,絕無二心!」
「愛卿不必緊張,朕知道愛卿的忠心。」
人皇笑道:「這件事我會找人去辦,愛卿帶著朕的旨意,去江湖之所在,細細打探功德金榜的事情,務必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臣,遵旨!」
許仙跪了下來,接受了人皇的旨意。
「退下!」
人皇揮手,許仙低著頭,弓著身子,一步步的倒退著走出大殿。
「你看他這個人怎麼樣,有幾句是實話?」
許仙退出大殿後,人皇對著虛無的空氣說話,面前沒有一個人,仿若是在自言自語。
然而,隨著人皇的聲音落地,一個非常蒼老的聲音陡然生出:「許仙這個人進退有度,臉皮夠厚,手段夠狠,謊言夠多,是個人才,我覺得他一句實話都沒有,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是似真似假,令人眼花繚亂。」
「在朕看來,他一句真話都沒有!」
人皇眼中冷電如芒:「朕倒是要看看,讓他來給朕尋找功德金榜,他會給朕一個什麼樣的交代,找到了,朕重重有賞,找不到,朕自有辦法懲治他!」
虛空無言,唯有暗黑隱隱,許久才傳來一句話:「皇上,需要神機營的人去監視他嗎?」
人皇搖了搖頭:「許仙此人間猾如狐,又修成元神,派去了人,只會打草驚蛇,起不來什麼作用,還是不要派人去了,免得被他發現後,令其反感。」
「是!」暗中傳來一個字,低沉而有力量,旋即沉默了下來。
人皇也是怔怔的,望著無垠的天空,久久的發呆。
「帝王之路啊,注定是孤獨的,注定是六親不認的,誰擋了帝王的路,只有死路一條,別無選擇!」
幽幽一聲長歎,人皇重振精神:「但是無論如何,天帝誅殺我父,害我大宋,這件事,必須讓天帝給我一個交代,自古以後,陰陽兩無極,天地我中央,只有人皇才是最尊貴的存在,天帝不過如此而已!」
「天帝啊,天帝,你不是不允許天地間存在萬年的皇朝嗎,而我大宋必然會成為萬年不倒的皇朝,神朝,凌駕於天庭之上。」
人皇嘴角冷笑,隱隱露出一絲不屑,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手掌,這一雙手掌,握著天下間最為強大的力量,那就是權力!
無上的權力!
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君王一怒,伏屍百萬!
「這個亂世,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些,朕,已經有些期待它的到來了!」
人皇的目光望過皇宮,看向許仙離去的地方:「許仙,千萬不要讓朕失望!」
許仙出了大殿,感覺自己的背後濕了一片,小汗淋漓,給人皇說話真是一種煎熬。
「人皇應該沒有發現我身懷功德金榜的事情,他要是真的確定我身懷功德金榜,我必然難以這麼輕易的走出大殿的。」
許仙搖了搖頭,拋去心中的雜念,走出大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清氣爽。
「人皇已經開始動手,我也不能閒著,要趁亂,把天下間所有的神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只有自己的勢力,才是自己將來爭霸三界的資本。」
「然而,最重要的是,我要提升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境界,至高無上,萬劫不磨。」
「不知道現在張玉堂在幹什麼?」
許仙的目光望向了錢塘的方向:「他現在應該在錢塘中享受著溫柔鄉。」
張玉堂坐在聖師府裡,不斷的接待著來自大宋各地的張家的管事們,把自己的意思面對面的傳達下去。
開倉賑災,救濟百姓,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其中擔著很大的干係,弄不好,就會受到牽連,家破人亡。
「師傅,不好了!」
張玉堂剛剛送走別的地方的管事,正準備靜下來,好好的修行,蕭晨宇慌張著跑了進來。
「大事不妙啊!」
「什麼事情?」
張玉堂沉穩如山:「不要慌張,有什麼事情,你慢慢的說,天塌下來,有師傅我來給你頂著。」」
「師傅,這回的事情,恐怕是頂不住啊!」
蕭晨宇將要把事情說出來,就見張玉堂把手一擺,臉上十分沉重:「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蕭晨宇見到張玉堂的眼中符光流動,流光異彩,望向了錢塘的上空。
就見錢塘的上空,一片烏雲暗湧,烏雲滾滾,從錢塘的四面八方湧出,在錢塘的上空匯聚,凝結,仿若一張黑色的大網,籠蓋一切,隔絕乾坤。
錢塘上空的文氣、血氣、十七轟然爆發,形成一道通天光柱,通天徹地,光耀四方,擊散簇擁的烏雲,使錢塘重見天日。
一時之間,錢塘出現了奇景,錢塘的四周,烏雲遮天,錢塘縣城的上空,卻是一片蔚藍,沒有任何異樣。
「黑色的包圍圈!」
張玉堂撇嘴一笑,眼中符光熾盛,看向了滾滾烏雲中,烏雲中,神哭鬼號不斷,一隊隊陰兵,一列列神將,站在半空,陰兵神將的當中,起了四座高台,高台中坐著四位yin神。
而其中一個yin神,恰恰是張玉堂的老熟人地府陰司中的首席判官,執掌生死的崔判官。
是陰司的四大判官到了,帶著陰兵神將,圍困錢塘。
「這錢塘好重的血氣,好銳的文氣,文光如虹she鬥牛,血氣如狼煙,貫穿天地,想要在這裡斬殺張玉堂,難難難!」
賞善司、罰惡司、查察司判官,看著錢塘的氣象,心中十分震撼。
「張玉堂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把一座平常縣城,打造的宛如人間仙境一般,這人絕非凡人啊。」
三位判官都不是傻子,把目光幾乎是同時看向了崔判官,各自心道:「莫非是我們都被這老貨給坑了?」
「原來是你,崔判官,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張玉堂腳下生雲,通體光芒繚繞,頭頂衝出一道七彩文氣,文氣如利劍,縱橫切割,與整個錢塘的氣運煉成一批。
一朵祥雲飄動,到了四大判官所在的高台前,對著坐在中央的崔判官,笑道:「崔判官不在yin山鬼王那裡納福,到我這窮鄉僻壤中來做什麼,難道你不怕我把你勾結鬼王,作威作福的事情說出去?」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崔判官目光晃動:「本判官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鬼王不鬼王的,本判官從來沒有見過,我來問你,可是你打殺黑白無常,劫走了你張氏夫婦的魂魄。」
「這麼快,你就忘了你的主上yin山鬼王了?」
張玉堂笑瞇瞇的:「張博,出來讓崔大判官看看,他是不是還認得你。」
「是」!
張博駕起陰風,縱上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