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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作亂?」
張玉堂猛地想起,後世的傳說中,梁山一百單八將都是天星臨塵,這些戰將盤踞梁山,打起替天行道的旗幟,呼嘯山林。
「難道是梁山的強梁入了京都?」
張玉堂臉上有些色變:「易經上說,妖惑星出,天下大亂,妖惑星已經被我收服,這天下卻是開始大亂了。」
「走,咱們去京城看看。」
張玉堂腳踏祥雲,青蛇、許嬌容站在左右:「師傅,你是跟著我去京城看看,還是回去繼續修行?」
天一賊道說著:「你們去吧,天星下凡,非同凡響,千萬要小心,我已經到了元神境界的巔峰,隱隱約約的感到雷劫即將到來,度過雷劫,就能夠成就純陽真身,我需要為度雷劫做一下準備,就不隨你們去了。」
白素貞說著:「我近來,也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將要進入另外一個神妙的境界,準備回去尋找我的師傅梨山老母,進入下一個層次的修行,也不隨你們去了,現在天下即將大亂,劫數重重,修行路上,披荊斬棘,一往無前,卻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活下來,活到永遠才是修行的目的。」
「你也要走?」
對於白素貞的離去,張玉堂有些意外,隨即便釋然了,現在的白素貞與新白娘子傳奇中的白素貞已然不一樣。
現在的白素貞已經是度過雷劫,成就天仙的人,而在新白娘子傳奇中,白素貞直到大結局的時候,才得道升仙。
「一切已經脫離了原本的軌道,將進入一個縱使是我也把握不住的未來。」
面對著未知的未來,張玉堂的心中暗暗警惕,越發謹慎小心起來。
「嗯。」
白素貞點點頭,嫣然一笑:「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聚聚散散,最是平常,你們好自為之,我去了。」
身子一晃,一道白光從白素貞的身體上閃耀出來,白光消失之後,已然不見了白素貞的身形。
「也好,我也走了,臭小子,好好努力,記得把我天一道門發揚光大啊。」
天一賊道笑著,信手一揮,面前浮現出來一道光門,光門晶亮,天一道人踏步走了進去,旋即,光門消失不見。
「黯然**者,唯別而已矣。」
面對著離去的白素貞、天一賊道,張玉堂悵然若失,黯然傷神。
「走吧,人生無常,聚散無定,我要學著更要把握住眼前,惜取眼前人。」
張玉堂、青蛇、許嬌容、李勇、阿寶五人駕著雲路,飛越千山萬水,飛過鄉鎮大城,飛往京都。
京都中。
武松、林沖等人,因為天下大旱,結伴到了京城,希望能夠向當今人皇建議,大開糧倉,救助天下饑民。
人皇已經準備應允,只是還需要到朝會的時候,與文武百官商議一番,在做最後的決定。
這段期間,武松、林沖等就住在了京都中的悅來客棧中。
今日閒來無事,武松、林沖等人出了悅來客棧,在京都中遊玩。
天下大旱,赤地千里,饑民無數,然而作為大宋中心的京都,卻看不出來一絲的荒涼與頹廢,京都中,已然繁華似錦。
「小娘子,不要走啊。」
大街上,陡然響起一個非常油滑的聲音,武松等人舉目看去,就見一個長相非常完美的青年公子,青年公子的五官非常精緻,眉目如畫,皮膚白皙,濃密的黑髮油亮光滑,用一根大紅的絲絛拴作一團,盤在頭上。
青年公子華衣錦服,神情倨傲,周圍跟著一幫子奴僕。
這些奴僕把一一位老人、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圍在中央,青年公子嘴角含笑:「小娘子,在下有禮了,小生是貴天候的公子歸無言,一見小娘子的美貌,就一見傾心,不可自拔,還請小娘子能夠隨我入侯府一敘,讓小生略表心中的仰慕之意。」
「爺爺!」
少女如扶風楊柳,皓齒明眸,臉蛋如水,此時卻佈滿了少女特有的嬌羞,躲在老人的後面,怯怯的看著四周如狼似虎的豪門奴僕。
老人是為憨厚樸實的老者,與少女一般,穿著樸質的衣衫,一看便知絕非是大富大貴之家,甚至談不上有什麼身份。
「這位公子,她還是一個孩子,而且粗俗鄙陋,不懂規矩,還請公子大慈大悲,能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小老兒回家以後,一定會給公子一ri三炷香敬上,來報答公子今日放過我們祖孫的恩德。」
「上香就不必了。」
貴天候府的歸無言上前一步,伸出手來,就要向著少女的下巴托去:「這麼漂亮的美人胚子,怎麼可以和你過那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她應該和公子我在一起,天天錦衣玉食,才配得上她天生的絕世容顏,什麼也不必多說,帶回去伺候公子。」
「是!」
奴僕上前,圍住祖孫二人,架起老人,扔到一旁,剩餘的奴僕,小心的圍住少女,就要帶走。
「都小心點兒,千萬不要傷了美人兒。」
「是,公子。」
「爺爺!」
少女梨花帶雨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老人,在奴僕的包圍圈中橫衝直撞,想要逃出去,扶起老人,粉面淚流,哭聲撕心裂肺。
「公子,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只是個小丫頭,樸質弱柳,什麼都不懂。」
「公子,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家是逃難而來的,而今只剩下我們爺孫兩人,相依為命,你帶走了她,讓我一個老頭子可怎麼活啊。」
「不想活了,還不好說,張虎,把這老頭子帶出去,打死扔到亂墳崗上。」青年聽著老人的話,心中有底,做起事情來,更加肆無忌憚。
「不要啊!」
老人痛哭,少女撕心。
張虎毫無憐憫,一把抓起老人,就要帶走。
「慢著!」
武松實在看不下去,推開人群,走了過來,冷目相對:「天子腳下,都是黎民,你們這麼做,就是強搶民女,草菅人命,你們就不怕王法的制裁嗎?」
「王法制裁?」
青年像是在聽一個笑話:「我是貴天候府的公子,誰敢告我,就算告,你以為有誰敢為了一個鄉下來的丫頭片子來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