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王?
張玉堂、青蛇一愣,相互疑惑的看了一眼。
什麼尊王啊?
那裡來的尊王?
還為了聖教的榮耀!
不過,在看到白開新的一瞬間,張玉堂笑了。
他也明白了。
這所謂的尊王,應該是天祐邪教的一種職位。
聽這意思,應該是一種高級的存在。
「聽說你們把聖教貶低的一無是處,還四處造謠生事,詆毀偉大的聖教,偉大的天祐大神。」
魁梧的中年人一臉憨厚的看著張玉堂、青蛇,手裡的長槍一挺,一道熾烈的槍氣衝了出來,猶如一道白光直衝上天。
「現在你們束手就擒,我帶你們去聖教中的一個地方,給你們洗禮,讓你們明白聖教的偉大,天有大神的尊崇。」
「凡不尊天祐大神的,都是魔鬼,都是要被我消滅的存在。」
白開新指著張玉堂、青蛇二人,想起自己斷去的雙手,雖然被長老的長生無極玄功給治療好了,但是也留下了一生的傷害,以後,這雙手再也不能用大力。
沒有力量的教徒,對於聖教而言意味著什麼。
白開新非常的清楚。
以後的自己對聖教而言就是廢物,就是炮灰,就是隨時都可以捨棄、犧牲的存在。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男女所賜。
恨意沖天!
必須殺了他們,才能釋放出來心中的怒火。
「尊王,他們都是魔鬼,都是讀書人,都不會相信天祐大神的榮耀,最可惡的是,這個女的。曾經破口大罵天祐大神,已經入魔極深,必須以霹靂手段。徹底斬殺,才能維護聖教的威嚴,才能維護天有大神的尊嚴。」
中年人手持大槍,光芒萬丈。向著張玉堂、青蛇的身體前,踏了一步,洪亮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嚴厲:
「我是聖教的護教尊王。剷除一切邪魔,凡是不信仰天祐大神的就是惡魔,就是我要剷除的存在,再給你門一個機會,跪下來,臣服於聖教,臣服於天祐大神。做天祐大神最忠實的信徒,大神必將賜予你們榮光、權杖,你們死後,也必將能夠升入天國。」
「碰到這麼一個極品,我想我們不能通過他去天祐邪教了」
張玉堂淡淡一笑。這個人渾身上下香火神力澎湃,看的青蛇一陣心驚肉跳:
「玉堂,這個護教尊王的香火神力連綿不斷,非常難纏,我看他已經用神力結成了金丹,這樣的金丹高手幾乎是殺不死的,這下子該怎麼辦。」
中年人長槍一抱,十分的虔誠:
「只有神最忠誠的戰士才能夠擁有香火神力,擁有神力的,必然神通廣大,升入天國,成為神最真的守護。」
隨即冷目如電,看向了張玉堂:
「凡是褻瀆我神的,必將身死道消,你褻瀆了偉大的聖教,你敢把偉大的聖教說成邪教,我現在代表大神,宣佈對你的懲罰,死亡、沉淪、永不超生。」
青蛇看著一臉莊重的護教尊王,悄悄的對張玉堂道:
「這人好歹也是個金丹高手,怎麼一口一個聖教,一口一個大神,一點自己的思想都沒有,給傀儡門的傀儡差不多啊。」
張玉堂笑道:
「他們就是傀儡,一群被洗腦的存在,殺了吧,他們任何時候都不會出賣他們信奉的神靈,他們會為自己信奉的神靈而奉獻一切。」
「死!
護教尊王長槍一挑,猶如一條巨蟒翻身,強大的力道捲起滿天的光華,形成一朵朵槍花,對準張玉堂、青蛇籠蓋下來。
長槍出擊以後,護教尊王的腦海,一圈神輪耀出,光芒四射。
「玉堂,只要能夠破了他腦後的神光,我就能把他大卸八塊。」
青蛇嬌喝一聲,手裡的青光劍迎了上去,辟里啪啦,把護教尊王手中的長槍砍成好幾段,落在地上。
青光劍逼近護教尊王,一劍刺向腦後的神輪神光。
刷!
神光如水,把青光劍反彈到了一旁,根本刺不進去。
「香火護體神通!」
護教尊王怒喝一聲,悍不畏死的一步踏向青蛇,鐵拳出擊,毫不留情。
「香火神道,交給我吧,看我破了他!」
張玉堂看著威風凜凜的護教尊王,手持斬神劍、腳踏綠舟,呼嘯如風,趕了上去。
護教尊王看著飛來的張玉堂,咧嘴一笑:
「我擁有的是神的力量,所有的一切,在神的力量面前都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大手一翻,對著張玉堂壓了下去:
「去死吧,瀆神者!」
「被洗腦的豬,你這個可憐的傢伙。」
張玉堂低罵一聲,驟然身劍合一,化作一團璀璨的劍芒,猶如一輪烈日高高掛起,猛然向著護教尊王壓下來的大手刺去。
「追星斬神劍!」
伴隨著劍光,張玉堂一往無前,勇猛精進。
「快如追星!」
「利能斬神!」
一劍如光穿透了護教尊王的大手,吸收了瀰漫下來的神光,威力更盛。
去勢不減!
劍光一轉,刺破了護教尊王的胸口。
護教尊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劍洞,剛要說話,轟隆一聲,整個軀體在劍氣的攪動下,轟然四分五裂。
「該你了!」
斬殺了護教尊王,張玉堂殺氣騰騰,一步踏到白開新的面前:
「說出天祐邪教的地址,饒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白開新站在地上,看著自己心中猶如天神的護教尊王被張玉堂一劍斬殺,無邊的恐懼從內心深處升騰出來,雙腿無力,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你是魔鬼,你是從地獄深處來的魔鬼,你怎麼可能殺得了神的護教尊王,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
張玉堂手裡的斬神劍輕輕一揮,白開新的一隻右手斷裂下來:
「說吧,再不說,我取走你另一隻手。」
「啊」
白開新痛呼一聲,看著血淋淋的斷手,臉上一陣扭曲,望了望張玉堂手提染血劍瞄向了自己的左手,嚇得身子一抽:
「不要斬我的左手,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說!」
張玉堂停下腳步,站在綠舟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開新,一臉的冷厲與殘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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