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般地煞數的變化》
一行名字從青銅大鼎的鼎壁上面閃耀入張玉堂的眼中.
肉身神通!
能夠千變萬化的肉身神通。
張玉堂心中狂喜,身子一晃,出現在青銅大鼎跟前,青銅大鼎上的文字,是從上到下,一行行的寫出來的,這些文字都是上古年間的蝌蚪文。
這樣的文字,一般的讀書人很難見到,縱使見到了,也沒有時間精力去研究這些字的念法、含義。
也只有一些大儒,才有精力、有能力去考究。
張玉堂過目成誦,記憶力超群,往昔也不知道讀了書,閒來無事的時候,倒也遇到過這樣的古籍,細細鑽研之下,這些字倒也識得。
換做其他人的話,說不準看到了青銅大鼎上面的東西,也認不出來,上面寫的什麼。
而一般的道士、修者,就算是認識蝌蚪文,也難以想像到,會有這樣一篇驚天地、泣鬼神一樣的神通秘法明目張膽的刻畫在眼前的青銅大鼎上面。
這就是燈下黑!
「這人好高明的心計,若非是我湊巧從一絲餘光中看到這幾個字,我也就把這七十二般地煞數的變化給錯過了。」
來到青銅大鼎跟前,張玉堂目光炯炯,把這一篇文字盡數刻畫在神魂中。
七十二般變化有:幽通、驅神、擔山、禁水、借風、布霧、祈晴、禱雨、坐火、入水、掩曰、御風、煮石、吐焰、吞刀、壺天、神行、履水、杖解、分身、隱形、續頭、定身、斬妖、請仙、追魂、攝魂、招雲、取月、搬運、嫁夢、支離、寄杖、斷流、禳災、解厄、指化、屍解、移景、招徠、跡雲、聚獸、調禽、氣禁、大力、透石、生光、障服、導引、服食、開避、躍巖、萌頭、登抄、喝水、臥雪、暴曰、弄丸、符水、醫藥、知時、識地、辟榖、魘禱等等諸般變化。
「這些變化都是些神通,算不上道行,修行起來,能夠增加一些戰鬥力,於大道修行無益。」
「不過,我現在道行提升有[***]真經與大無形破滅劍訣在,正需要有些神通法門來降妖伏魔。」
「我原本以為地煞數的變化都是些肉身神通,現在看起也有許多法力神通,若是能夠練成這裡面的神通,不敢說橫行天下吧,至少能夠在碰到一些修士的時候,吃不了虧。」
閉上眼睛,默默的念誦了一遍地煞數變化的口訣,運動造化丹氣,上十二重樓,入九竅玄關,一些簡單的神通法門瞭然於心。
「風來!」
一揮手,一陣狂風鋪天蓋地一樣,在大殿中憑空生成。
「大力!」
一跺腳,大地上傳來轟隆隆的巨響,以張玉堂的雙腳為中心,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在地上生出,靠近的地方,鋪就的大理石地面都變得粉碎。
這些法力神通,有了法力支持,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學習起來,非常快速,片刻功夫,幾乎都領悟了其中的真意。
唯有其中蘊含的肉身神通,涉及到肉身的變化,一時半會領悟不到真意。
「肉身神通等回去以後,好好研究,現在我得趕緊出去,免得蕭辰宇被帶往天祐邪教後,吃了大虧。」
一葉綠舟飛出,張玉堂踏上舟頭,沿著來路飛回。
於老三吞服了天雷丹後,全身被一片雷海籠罩,霹靂啪的閃電響個不停。
雷海中,於老三的頭頂天門的地方,陡然升起一團紫色的雷氣,雷氣上一個三寸嬰兒,活靈活現,踏著雷氣騰空而起。
嬰兒與於老三的面容一模一樣,就彷彿是縮小版的於老三,小小的身體中透出山崩海嘯般的龐大氣勢,站在於老大頭頂三尺的雷氣中,目視前方。
「來!」
張口一吸,週身的雷海一陣翻騰,就像大海之上起了狂風,掀起千尺巨浪一樣。
雷海神浪滾滾!
大量的雷海精華被嬰兒吸入口中煉化。
「收!」
嬰兒如鯨吸牛飲,把四周的雷海一口吞盡,駕馭著雷氣,鑽進天門,下十二重樓,入了丹田中坐定,小手捏定法訣。
開始煉化起來天雷丹。
隨著天雷丹的煉化,於老三的週身範圍內,不斷地有霹靂、雷電閃耀,如此不久,兩道精光射向天空,於老三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萬符歸元陣不愧是上古真符宗的護教大陣,我小心翼翼,拼掉了一件法寶,還是被誤傷了元嬰,若非是有天雷丹,幫我調理元嬰,我至少得用一甲子的時間,去磨去萬符真力。」
「現在我的元嬰雖然還不能完全恢復,但是對付起來一個金丹巔峰的高手,也是手到擒來。」
於老三的元嬰受了重創,法力不足,一些大威力的元嬰神通不能輕易施展,但是眼力、境界、經驗還在,對付金丹期的修士,當然不在話下。
金丹期與元嬰期相比,可以說是天塹之別。
完全可以說,對元嬰期的高手而言,金丹期的修士,只不過是一些強壯的螻蟻而已。
殺之,不費吹灰之力。
「不知道這次闖進龍宮秘境的人,除了長生谷、神偷門的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不管是哪個宗派的人,都必須從這裡走出秘境,我就在這裡把守,誰敢出來,我就斬了誰,秘境的一切都是我天雷派發現的,除了我天雷派,誰都沒有資格擁有。」
於老三結跏盤坐在地上,調養著元嬰,一股股的法力在身體中運作,慢慢的修復著傷勢。
張玉堂駕馭綠舟,從小路上原路返回,強大的精神力量散發出去,遠遠的就看見一尊道人盤坐在哪裡,守住了路口。
「這人的修為如山如海,深不可測,和那幾個天雷派弟子的氣息相同,這個人也應該是天雷派的高人,難道天雷派已經發現兩位殺死天雷派弟子的事情,堵在這裡,準備殺我報仇。」
「誰?」
於老三睜開了眼睛,向著四周看去,卻毫無所得。
於老三雖然是元嬰期,但是精神修為非常差,剛剛感應到有人窺視,神魂上散發的神念一掃,空空如也。
「有這尊大神把守路口,我怎麼離開?」
張玉堂暗暗著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