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站在保安堂裡,掙扎了許久,又看了看是還沒有摘下的匾額:
「我現在還是保安堂的大夫,這匾額還沒有摘除去就去了,等回來以後,我立刻令人把匾額摘除,若是掛著匾額不做事情,時間久了,就會影響我的名聲。」
「想要以後在仕途上平步青雲、些許羽毛還是要愛惜的,名聲萬萬是不能壞了。」
收拾了藥箱,許仙跟著來自聖師府的奴僕,向著聖師府悠悠而來。
許仙剛剛出門,就有人向著白素貞稟告道:
「許仙出了保安堂,不知將去何方?」
白素貞略微一皺眉:
「青兒,他剛剛從西湖回來沒有多久,眼看就要與玉蓮小姐大婚,這個時候,他能幹什麼去?」
青蛇精緻的臉蛋上,掛著頑皮的笑容:
「姐姐,你這是當局者迷,人家就算沒事,就不能出來散散心、透透氣。」
「也是。」
白素貞有些侷促:
「咱們閒著沒事,還是出去看看,順便跟在他後面,看看他去什麼地方。」
「行啊。」
青蛇無可無不可的應道:
「反正我也是閒著沒事,跟著去看看也沒什麼。」
青白二蛇出了白記繡莊,一人一身白衣,烏髮披肩,有雪白色的絲巾紮住,任由長髮在背後舞動,氣質端莊脫俗、飄然如仙;一人一身青衣,臉上含笑。朱唇紅潤,玲瓏可愛。
路上有著許多商戶。也有著許多平常百姓,看著出行的青白二蛇,都有些失神,待她們走後,紛紛的小聲議論著:
「世間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女人可以長得這麼漂亮嗎?」
「比醉春樓的雲夢姑娘還要漂亮,比怡紅樓的若水姑娘還要灑脫出塵。」
「她們一定是來自天上的仙女,人間怎麼會有這樣的絕色。」
「她們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青白二蛇風淡雲輕、議論的聲音傳入耳朵裡,只是淡淡一笑,不做理會,遠遠的跟著許仙,就見他隨著幾個奴僕,走進聖師府裡。
「聖師府?」
看著這座人皇提筆書寫的匾額,白素貞略蹙秀眉:
「這是人皇提筆。筆勢如龍,威嚴浩蕩。」
青蛇跟著看去,就見匾額上一片紫氣騰天,紫氣雲海裡一條五爪神龍在其中穿梭,神龍通體紫金色,宛如神金鑄造而成。盤旋在哪裡,如一座小山一樣大小,沛然莫御、氣勢磅礡無邊。
五爪神龍仿若感應到了白素貞、青蛇的氣息,龍頭抬起,怒吼震天。紫氣雲海震動,一片雷光電弧繚繞。如銀河傾斜,萬雷墜天。
「好強的守護之力,一般道行的妖魔進來,萬一被這雷光擊中,不死也是重傷。」
除開紫雲、神龍,聖師府的地下,蘊藏著千道神韻,這些神韻不時的吸收著天地間遊蕩的能量,凝成一片片異象,外放出來,有的道韻形成一片山,有的形成一片水,有的形成一隻踏空而動的天馬,有的形成一株蒼翠欲滴的青蓮
這些異象若真若假,守護在聖師府的四面八方,山勢蒼莽、水意滔天,天馬飛舞,青蓮搖曳都散發出來攝人的龐大氣勢。
「聖師府裡,有高人布下了陣勢,一旦走進聖師府,氣息外露,就能夠引動陣勢,這些陣勢一旦發動起來、威力絕倫。」
「別的不敢說,這些陣勢,只看氣象,就能夠知道,殺死一些金丹期的修士,毫不費力,甚至能夠重傷元嬰初期的高手。」
「這還是因為佈陣者的實力不高,以後隨著佈陣者的實力增高,道韻演化到了極致,這座大陣的實力,還會不斷的精深。」
青蛇不屑的道:
「姐姐,這座大陣只不過能夠殺死金丹期的小修士而已,有什麼值得重視的,要是我發起怒來,一口吞下去,吃上數百個金丹期的修士,跟喝水吃飯也沒什麼區別的。」
白素貞看著不屑一顧的青蛇,警告道:
「青兒,陣勢之道,借助天地元力,引動大道氣象,奧妙非常,雖然這座陣勢的威力不足夠殺死元嬰期以上的存在,但其中的走勢變化,就算是我進去,若是不用大力強勢碾壓、橫掃一切的話,但憑著我的見識,也不一定能輕易走出大陣。」
「等佈陣者聚氣成丹、丹破生嬰,對天地元氣的理解加深,這座大陣的威力更大,就算是姐姐我,也不敢輕言能夠破去大陣,頂多是在大陣中自保,不至於被大陣所傷罷了。」
青蛇暗暗一驚,失聲道:
「這麼厲害,我從來都不喜歡陣勢的,有什麼不對付,你一劍、我一劍,大家捉對廝殺就算,搞這些亂七八糟的陣勢幹什麼,借助天地之力,不算是真本事。」
「我早就看出來,張玉堂嬉皮笑臉,不是個好人,看看吧,他也只會搞這些外力、投機取巧,自己的修為卻是稀鬆的一塌糊塗,金丹都沒結成。」
「這樣的臭小子,是怎麼成了聖師的,難道天下網讀到了狗身上,才讓他佔了便宜,還是說這傢伙的聖師是作弊得來的。」
白素貞笑道:
「無緣無故的,你怎麼對張玉堂這麼多意見,妹妹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我可得警告你,你趕緊收斂心思,千萬不能墜入紅塵中,你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青蛇不依道:
「姐姐一開始還打算嫁給恩人,為恩人生個孩子報恩,姐姐都能夠與凡人結合,我為什麼不能找個人相愛。」
白蛇嚴厲道:
「你境界不夠,與凡人結合,會出事的。」
青蛇問道:
「境界不夠,與凡人結合,會怎樣?」
白素貞沉重的點了點頭:
「會下蛋!」
青蛇一臉無語
吳人傑、許仙二人不分先後,差不多同時到了聖師府,在奴僕的引領下,快步向著張員外的房間裡面走去。
「快快快讓開,讓老夫看看。」
張夫人呆呆愣愣的閃到一旁,好似失了靈魂。
吳人傑伸出手,翻了翻張員外的眼皮,張員外的眼瞳已經散了,生機全無,暗暗一歎:
「來晚了一步。」
許仙也已經看到結果,知道張員外已經身死道消,救不回來了:
「想要救回來,必須逆天改命,這樣做,就會消耗大量的氣運,甚至是有生命危險,但是這危險輕易不會危及生命。」
想起自己的天下第一才子,在聖師的面前實在是有些壓抑,無論自己怎樣風光,這才子之名,多少都是經過聖師的手加封的。
每次想到這裡,都有一種吞了蒼蠅的感覺:
「若是我告訴他張員外可以救的話,憑著張玉堂的孝心,一定不會坐視不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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