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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華的盛宴,終有落幕的一刻。
許家的流水席直到繁星滿天的時候,酒飽飯足的讀書人們,才興高采烈的離去。
保安堂中,杯盤狼藉,酒氣沖天,許大夫卻是興致勃勃的和許仙一起收拾著桌子、凳子、杯子、盤子。
滿臉的笑容,一整天都沒有下去,自始至終,都是樂呵呵的。
孩子有所成就,為眾人敬仰,再也沒有這值得父母高興的了。
父母任何時候,都會因為兒孫有出息,而感到分外的榮耀與高興。
很快,兩個人收拾乾淨了一切,許大夫洗過手、洗過臉,說著:
「許仙,你過來,咱們好好聊一聊。」
「是,爹爹。」
許仙走過來,坐在許大夫的身旁,舉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一輪清輝瀰漫,又有繁星點點,天高地闊,令人心曠神怡:
「爹爹,有什麼事嗎?」
許大夫看著自己的兒子,一頭長長的烏髮,柔順的披在身後,一雙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精緻的五官,高高隆起的鼻子,精神奕奕的坐在那裡,心中湧滿了幸福:
「孩子他媽,知道嗎,咱們的孩子終於有出息了,一篇文章引來紫氣染長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
「過些日子,再去給許仙提親。嬌容也也有了意中人,而我也快去找你了。」
「等我到了地下,一定要好好和你嘮嘮,這些年來,咱們的孩子是怎樣出息的。」
感受著爹爹眼神中蘊含的驕傲,許仙心中也是非常的激動:
「能夠讓爹爹高興,能夠因此而娶到玉蓮妹妹,就算紫氣染長空的異象有些作弊。卻也值了。」
許大夫看了一會,終於開口道:
「你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打算什麼時候,去吳家提親。」
許仙沉思了一下:
「等過了明天吧,明天是才子大會舉行的日子,一日過後,確定了名次。我要以天下第一的身份,去吳家迎娶玉蓮妹妹。」
「我要讓榮耀與她同在。」
許大夫點了點頭,道:
「也好,那個時候也不錯。」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啊,多少人翹首以盼。」
「你要記住。縱使是真的天下第一,也不要狂妄自大,要戒急戒躁,沉穩前進,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說到這裡,許大夫臉上有些沉重:
「還有一條。我要你一輩子都要記住,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忘記,聖師他曾經救過我數次,我的命都是他給的。」
「還有你的前程、你的姻緣,甚至也可以說是聖師給的,我要你永遠都要對他恭恭敬敬、不得懈怠,更不能因為,你將來有了成就而忘恩負義。」
許仙聽了,把這一切都記在心中:
「放心吧,爹爹,別人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許大夫看著許仙清澈的眼睛,放心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時日不多了,可不希望我百年以後,你沒人拘束,成了忘恩負義的人。」
父子兩人,坐在階梯上,觀看這天上的星辰,默默無語,轉眼已經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月高風急,星光黯淡下來。
許大夫站起身來,緊了緊衣服:
「起風了,天氣還有些冷,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參加才子大會。」
「是,父親。」
許仙站起來,笑道:
「明天的才子大會可有可無,大會還沒開始,可是才子們早已比試過了。」
「畫聖、棋聖、妖弓的實力,已經名揚天下,琴絕、梅來峰的實力,也已經昭然如揭。」
「明天,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保安堂中的讀書人,早已經完全的離去,現在的保安堂中,只有三個人,現在月高風急,半夜三更,正是動手的好時候。」
保安堂外,潛伏著數個人,這些人一身黑衣,手裡拿著一柄柄明晃晃的刀劍:
「趕緊宰了許仙,完成公子的交代,否則,我們都有性命之憂。」
嗖!
這些黑衣人,縱身一躍,翻牆而入。
腳步一動,就要向著保安堂深處摸去。
「翻牆鼠輩,蒙頭掩面,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蒙面人的耳朵中,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老夫數十年不曾殺人,如今年老了,也不想沾染血腥,你們從哪裡來,就到那裡去吧,這保安堂不是你們可以為非作歹的地方。」
嗖嗖嗖嗖!
深夜中,無數根銀針,在夜色的掩飾下從四面八方飛了出來,仿若結成了天羅地網。
每一根銀針都快如閃電,令人無法躲閃,深深的紮在所有蒙面客的關節處。
撲騰騰!
這些蒙面客關節受制,使不上力量,統統倒在地上,強忍著痛疼、酸麻,拔出銀針,略微一躬身,低沉的聲音響起:
「玉面銀針千鍾粟!」
「有你老人家坐鎮,我雖然不能如何,可是我們公子對許仙勢在必得,你這樣做,勢必會被我家公子順手碾死,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既然知道老夫是玉面銀針千鍾粟,還敢多言,是要自尋死路嗎?」
暗中蒼老的聲音,猛然提高了一點,語氣森森:
「還不給我滾!」
蒙面客們就要離去,空中仿若吹來一陣清風,旋即清風中,幻化出來一尊身影,陰氣森森:
「你們這幾個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這道身影飄忽不定,似虛似實,臉部神光瑩瑩,看不清樣子,話一說完,旋即整個人猛然膨脹起來,有數丈之高,全身金光閃閃,道韻流轉,對著幾個蒙面客,伸手抓去,頓時又氣流滾動,如大河崩騰。
卡嚓嚓!
蒙面客們被大手一舉抓取,就像擰麻花一樣,把幾個人擰成一圈圈的,粉身碎骨,血液橫流,腦漿四濺。
「玉面銀針,什麼玩意,不過是仗著幾手暗器功夫。」
金甲神人長喝一聲,氣流滾滾,化作陣陣狂風亂飆,保安堂在風中轟隆隆的倒了下去,一手一抓,抓住一個人,在手裡一扯,一扯兩斷。
人頭落地,赫然是坐診保安堂的千叔。
房屋倒塌,狂風亂髮,許大夫醒轉過來,看著死去的千叔,睚眥欲裂:
「你是誰,保安堂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聒噪!」
金甲神人伸手向著許大夫抓去:
「許仙,本公子今天就要在你最榮耀的一天中,抓死你的老爹,明天本公子,還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是如何迎娶你最心愛的女人的。」
「放手!」
許仙的房間裡,一股紫氣沖天,皇道威嚴瀰漫,許仙從容的走了出來,雙眼無神,空洞洞的,看著院子裡的金甲神人:
「原來是修行的金甲大力神通,修成以後也不過是天界一金甲力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