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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堂、許嬌容、法海、喬大爺以及一直守護在附近的喬風幾人,在法海的引領下,直往西湖邊上行去。
一路上走來,眾人都默不作聲,不覺得放快了速度。
西湖上清風徐來,水波不興,一片碧水如鏡,光影可鑒。
青蛟被法海收去一部分元神,蟄伏在鎮蛟殿中:
「我那徒孫找來的是什麼人,居然身懷那麼多的寶貝,差一點就要了我的老命。」
「都怪我自大,還沒有吞掉那老和尚,就自己咋呼起來,居然把徒孫的身份給暴露出去,這下子,豈不是讓徒孫入了虎口,我要不要去救他一救。」
「都說我妖族無情無義,冷血無情,卻是以偏概全,但凡以真心對我,我自然會湧泉相報,我那徒孫的師傅蹩腳道士,因為救我,身遭不測,這次我的徒孫為了我給引來血食,又身陷險境,若是我不救他,還有什麼面目長生此世,倒不如死了算了。」
在鎮蛟殿中,青蛟幾經徘徊、猶豫、掙扎,最後怒吼一聲:
「老子已經呆在這個破地方數百年,反而連累了兩個厚道的讀書人,一個已經為我喪命、一個即將為我喪命。」
「若是我碰到人吃掉一萬、二萬人,絕不含糊,但是真心為我奔波的人,我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為我一一而死。」
「罷了,大不了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青蛟,拼著身死道消,我也得出去一趟,把我那唯一的徒孫救出來不可。」
青蛟端坐在水殿中,化為本相,盤成一團,一團精光神華從磨盤大的腦袋上激射而出,這團精光璀璨如大日。明亮耀塵寰。
光芒中懸浮著一條玉帶蛟,身軀粗長,鱗片如刀,呼嘯一聲,週身光華如雷霆暴怒,辟里啪啦炸成一片,擊破水殿的守護神光,飛向高空,萬里無雲的西湖之上。雷霆風暴頓做,一場傾盆大雨。轉眼而至。
「老和尚,給本大爺滾出來,放過我俺那徒孫,否則老子我帶動千湖萬水,席捲整個杭州府,讓所有的人都去餵了魚蝦。」
聲音隆隆,如天雷過空,整個杭州府上空烏雲翻滾,黑氣騰騰。宛如末世降臨。
杭州知府老爺王澤龍正在處理公務,猛然聽到天空上傳來的殘暴聲音,搞一抬頭,就見到萬里晴空都成了雷霆世界,臉上巨變:
「這是怎麼回事,來人,速速打探。」
隨著一聲怒吼。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王澤龍的頭頂三尺之處,金色的雲氣如沸水一樣,劇烈蒸騰起來。一塊巴掌大的官印,散發出來層層清光,清光照耀,破開層層烏雲、妖氣,卻破不去蛟龍出水帶來的雷霆浩蕩。
「大人,是妖孽出世,來杭州尋他的徒子徒孫來了。」
錢塘水神廟裡,水神娘娘的塑像之上,猛然紅光通天,宛如光柱,筆直的刺破蒼穹,神光悠悠,遍及四面八方,照破塵寰。
神光中傳來一道無比威嚴的聲音:
「妖孽,鎮壓你五六百年,你還死性不改,準備行兇作惡嗎?」
隨著聲音,神光凝聚成一張大手,鋪天蓋地而來,轟然蓋向空中的玉帶蛟。
「錢塘水神老娘們,你還沒有飛昇天闕嗎?」
玉帶蛟看著蓋來的大手,怒吼如雷鳴,週身光華亂閃,雷霆震動如地裂山搖,化作一個粗壯的中年男子,也是光華凝聚成一張大手,有數畝大小,迎著天空拍去。
彭彭彭!
雙掌相擊,光華亂射,宛如在天空中綻放了五顏六色的煙花。
週遭的空間,也在巨大的能量正震盪之下,發生了坍塌,形成了一個黑黝黝的空洞,許久才自動癒合。
騰騰騰!
青蛟身體虛弱的緊,被掌勁餘力震動,整個身軀被擊出數百米遠,才勉強穩住雲路,擦去嘴角的血跡,惡狠狠的道:
「賊婆娘,你煉製九天神索,在鎮蛟殿中,壓制了我五百多年,而今,我剛剛出世,你又來找我的麻煩,真當我不怕魚死網破,讓杭州府的所有人給我陪葬我嗎?」
繼續飛來的大手一頓,顯然有些顧忌,聲音傳來:
「青蛟,五百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五百年後,我殺你更是易如反掌,你還是不要自誤,否則離魂飛湮滅都不遠了,到時候神魂俱滅,連輪迴都進不去,你這又是何必。」
青蛟化作的中年人濃髮披肩,任由狂風吹動,豪氣沖天:
「老娘們,我告訴你,老子這次敢冒著生命危險從你那破玩意裡面出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拼著魂飛魄散,我也會讓整個杭州府陪葬。」
大手中聲音傳來:
「你這又是何必,你肉身留在水殿中,但憑元神出竅,一旦消耗過巨,就會灰飛煙滅,永難修成正果,說吧,你是為什麼事情而來,是什麼惹你憤怒。」
中年人週身在放光,所在的地方,風雷陣陣,雲水相隨:
「哼,賊婆娘,你應該瞭解我的人,別人敬我一尺,我還別人一丈,數百年前,有個讀書人誤入西湖水殿中,我傳他了幾件寶物,讓他修行有成,助我脫困,誰知遭人殺害。」
「數百年後,又來了當年那個讀書人的傳人,要救我出去,終因修為淺薄,未能成行,這些我都不怨,誰讓我五百年前殺人無數,出不出去,對我而言,也不是那麼重要。」
「誰知就在剛才,我那傳人的徒兒,給我引來一上好的血食,精氣神十足,吃掉以後,定能夠補充我的血氣,我大意之下,反而被引來的血食收去一部分元神。」
「你也知道我時日不多,若是那血食敢因此迫害我的徒孫,我必然讓他喋血黃泉,誰也救不得他。」
「害人者,人恆害之,你可是要為一人,而禍害天下嗎?」神光大手中的聲音充滿了威嚴與法度。
「天下蒼生與我何干,要是我那徒孫身死,我何必顧忌這洪水滔天?」
下方的張玉堂看著電光石火間的變化,身子一顫,眼神幽幽的看向法海:
「那妖精說的血食是你吧?」
法海也是身子一顫:
「施主,你與妖精有緣,還是好好去勸勸他,貧僧想起金山寺中還有一件大事未辦,暫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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