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離去的陳大少,張玉堂眼中寒光亂閃,殺氣隱隱:「這小子帶人來圍困保安堂,分明是對我動了殺機,這樣的人不能留著,留著也是個禍害,我得想個辦法,不聲不響的殺了才是。」
「不過,剛才那個青年就是李公甫,難不成就是原著中許嬌容的丈夫李大捕頭,嘿嘿,估計若是我沒有出現的話,在許大夫出事的時候,應該是這小子英雄救美,才讓許嬌容動了下嫁之心。」
瞥了一眼許嬌容,花容月貌,美麗動人,尤其此時梨花帶雨的嬌容,更是嬌美艷麗。
「難道他想我現在我就跟他走---也太著急了吧----」
被張玉堂一掃,懷著心事的許嬌容,玉面微紅,低著頭:
「張公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從了你的,只是你的還太小,要不等它長大些---」。
「從了我?」
張玉堂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行善積德一向是我的作風,施恩求報是我最鄙視的行徑,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你不懂我的偉大,這樣的事情不要再說了,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站起身來,落荒而逃,現在的許嬌容年方十三歲,明目皓齒,肌膚雪白,就像一朵即將盛放的花骨朵,青澀可愛,而胸前微微的隆起,還真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走到門口,腳步一頓,轉身說著:「其實也不小了,很大,很大,又粗又長,可以用的。」
許嬌容臉上如血,嬌羞無限,紅彤彤一片。
「姐姐—姐姐----」
旁邊的許仙呼喚著:「我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什麼事,儘管說!」
「其實張玉堂在第一次到明陽學堂的時候,見到我,問的第一件事便是我是不是有個姐姐叫許嬌容---?」
「七歲的男孩---」
許嬌容踟躕著:
「他難道那麼早就對我心有所屬,只是他身體還沒發育完全,思想卻成熟的這麼早,真是一種煎熬---,他若是強求,我是從,還是不從?」
把事情向許大夫說了一遍,許大夫坐在床上,靜靜的想了一會,沉聲道:「人無信不立,這事兒不是他強迫你的,也不是他挾恩求報,而是你自願的,為父同意你的想法,明天你便去張府吧,至於是為妻為妾,還是做婢女下人,都由張府決定吧。」
出了保安堂,張玉堂眼中凶光一閃,問道:「李勇,咱們錢塘縣大老爺的衙門,你可知道在什麼地方,我要去瞻仰一番,然後在回家,我的人可不能白白被人打了」。
「公子?」李勇有些感動:「只是你現在大考在即,現在去鬧事的話,一場功名付流水,還望公子三思。」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李勇也不是受氣的種。
「你放心吧,那陳大少雖然愚蠢如豬,不過有一句話,說的還在道理。」張玉堂沉聲道:「那就是破家的縣令,滅門的令尹,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敢欺負我的人,我會讓他們明白,我的報復會從早到晚,一刻也不讓他消停,何況那姓陳的,對我動了殺機,必死無疑。」
隨著聲音,一股寒氣從張玉堂身體上散發出來,讓旁邊的李勇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小少爺睚眥必報,是一個不肯吃半點虧的人,得罪了他,那陳大少也算是命交華蓋、好運走到頭了,想來若不是顧忌老爺、夫人,小少爺哪裡會在乎什麼功名利祿,早就拿著刀子,殺上門了。」
「少爺,我知道!」年少的阿寶,一聽要要去找陳大少的麻煩,胸口湧起一股興奮之情,蠢蠢欲動:「狠狠揍那小子一頓出氣,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敢欺負我們,就得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咦?」張玉堂看了一下滿臉興奮的通紅的阿寶,心道:「還真沒看出來,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這麼暴力,一點都不像我,只是要去瞻仰一番。」
刷!
一道光華閃動,一片綠舟浮現眼前,收斂了神光,通體碧綠之色,晶瑩剔透,宛如綠色的寶石打造而成。
「這就是公子下午在錢塘江畔救許大夫時,用的寶貝嗎?」阿寶眼神賊亮,伸出手,小心的撫摸著,一股涼意順著手臂湧入身體裡,舒服的他呻吟不斷:「好寶貝啊,好寶貝。」
「走!」
李勇一把抓起阿寶,提著扔到綠舟上,綠舟催動,飛騰九天之上,夜色朦朧,風高天黑,三人很快就到了錢塘衙門的上空。
「少爺,哪裡就是錢塘縣衙!」
李勇站在綠舟上,伸手一指,一座氣勢磅薄,威壓大氣的建築矗立前方,張玉堂暗暗捏了一道符,望眼上一抹,就見一團金黃色的雲氣覆蓋著整座縣衙,金黃色的雲氣中一塊官印四四方方迸射著條條光華,雲蒸霞蔚,厚重威嚴,不容褻瀆。
「那金黃色的雲氣是朝廷氣運,那道官印應該是四方民眾的敬畏之心,凝聚而成的,能夠震懾鬼神,不容邪魔歪道靠近縣衙。」
「看來當官的能夠借助朝廷氣運,定人生死,也相當於活著的神靈一般,甚至比一些小的神靈還要強大,這些人死去以後,若是香火不絕,慢慢的也會被人拜成神的。」
「就像後世的門神,關公、秦瓊、日月神將等,都是一朝大將,凝聚了人氣,接受了香火,死後自然成神的。」
「只是這樣的地方,不易借來神佛之力,借來的神佛之力,也會被官威權氣衝散,沒有神佛之力,畫出的符就是廢紙一張。」盯著錢塘縣衙好一會,張玉堂眼中凶光霍霍:「若非是家有父母,我立刻就衝上去,殺他一通,敢對我動了殺機的人,必須得死。」
妖人是什麼罪,張玉堂久讀詩書,自然明白,一旦確定是妖人,就要砍頭示眾,甚至滿門抄斬。
陳大少是要殺他全家,他若是沒脾氣的話,那就是聖人了。
「要不要動手,官威權氣雖然能夠阻擋神符,卻擋不住刀兵。」伸手摸了摸腰間的追星劍,看了看錢唐縣衙上空的金黃色雲氣:「我殺了人,可以一走了之,但我父母年齡大了,故土難離,看來還是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真是憋屈。」
「公子,怎麼辦,要不要我現在下去,找個地方,放上一把火,把錢塘縣衙燒了。」綠舟上阿寶興致勃勃:「我在書上看過,風高天黑夜,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候。」
「這個想法不錯,可以試試!」張玉堂轉眼有了主意,只是這樣還不行:「要做就做的大一點點。」
「殺人放火還小---」看著兩個人,就像兩頭惡魔一樣,眼中閃著亮光,李勇心中揣揣:「陳大少,你怎麼得罪了我家少爺,我現在只能對你表示深切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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