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異能偷竊女郎胴/體,雙眸將瞎,這不是傳言,也不是迷信的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現象,一些異能秘籍的注意項目中就有所提示,且一些異能高手就曾以身試驗。
據說,五十年前,有位天階初級的高手不信這個邪,便用透視的能量去透視女孩的衣服,偷竊某位漂亮美眉的『饅頭』,結果只瞧了一眼,冥冥中出現一種神奇而強大的能量,導致他雙眸自廢。
是以,鄭飛雖然對於美麗女孩的玉/體濃烈感興趣,但不會啟動異能中的透視能量刻意去偷竊,他現在年紀尚且,自然不肯為了偷竊美女神秘基地而自殘雙眸,況且,現在的他如果喜歡那個女孩,不用偷竊就直接用干的。
通過異能透視,看到房間空無一人,但房間佈置十分豪華,各樣擺設俱全。豪華光滑的沙發上面擺著幾件女人的衣服,竟然還有兩件不同顏色的xion罩,敢情有兩名女子是赤身進入洗手間的。
「哥的,現在她們衣服未穿,直接進入其中,可以隨心所欲的幹掉她們。」自心底生出一股邪意,鄭飛只覺喉嚨乾澀無比,隨即毫不猶豫的來到正門前面,動用異能,『錚』的一聲,便開了裡面的鎖,隨即推門而入,他輕功了得,是以走路如貓,沒有任何聲響發出。
進入正門之後,鄭飛鼻孔中就鑽進一股香氣,不用多想,便能知道房間中噴了香水,房間不大不小,只有一層,但卻很溫暖,舒適。鄭飛的目光停留到了茶几上面,他看到了一把玲瓏的劍,劍很窄,僅有兩寸,劍鞘很華麗,上面還貼著一張美女的大頭貼。
使用此劍之人,自然是女人,但現在他感興趣的並不是這把劍,而是劍鞘上面的美女大頭貼,他看到這張大頭貼時眼神不由一亮,只見大頭貼上面的少女皮膚如玉賽雪,鼻子玲瓏,眼神有神,櫻桃小嘴,瓜子臉。總之簡單的三個字:很漂亮。
「難道她就是表姐胡飛燕?這樣的一個女郎被逼嫁給『老傢伙』閒鶴,的確暴殄天物。」鄭飛伸手撫摸劍鞘上的人兒,心中暗道。
驀然,他耳朵一動,收回手掌,淡然自若的將目光投向洗手門緊閉的洗手間。倏然手間的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極品正點的女郎。女郎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瓜子臉清秀絕倫,雙眸明亮有神,鼻子玲瓏小巧,嘴唇櫻桃紅潤。她赫然竟然便是玲瓏劍鞘上大頭貼的女郎。
再觀她身材,妖/饒,苗條,魔鬼,火辣,感/性,身體凸凹分明,發育極為良好,女性身材所有的美彷彿都被她代表,有畫家說,女人的眼睛是活的。但現在鄭飛眼中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都是活的,她似乎並沒有洗澡,穿著一件外國式的女性長裙,酥/胸幾乎暴露無遺外,整個人顯得妖嬈//感性之極。
本來她的身材就魔鬼無雙,舉世難得,此刻在外國式露骨長裙的映襯下,格外妖/嬈,火辣辣的艷麗,尤其那雪白的**,活脫脫的勾人魂魄。
女郎看到房中突然多了一人,不由驚愕,玉手自雪白的腹中伸去,猛然抽出手時,玉手間便多了一把玲瓏手槍。嬌艷的面孔冰冷、深沉,嬌滴滴的聲音怒聲道:「你是誰?是怎樣進入我表妹房間的?」敢情這間偏房並不是她的房間。
雖然被手槍遙遙指著腦袋,但鄭飛不為所動,抓起茶几上面的那把玲瓏寶劍,臉露微笑,不回答對方的言語,淡淡的道:「你好,美人,這把劍可是你的?」
語言猥瑣,竟而滿是調戲的味道。
胡飛燕哼了一聲,道:「大膽,在本山莊,見到莊主夫人,竟然敢用『你』字?你端的活膩了?哼,我問你,你究竟是哪路的賊子?」
「表姐。怎麼了?是誰來了?」洗手間傳出大雁嬌滴滴的聲音。聽到這陣聲音,鄭飛就有衝進洗手間,混合雨水摸一下大雁光滑身體、並將其壓倒在地瘋狂衝刺的衝動。胡飛燕目光盯著鄭飛,口中回答:「大雁,說曹操,曹操到,是你相好的到了。」
「哈哈,有趣,有趣得緊,姑娘,你如此年輕漂亮,比本帥哥也大不了幾歲,如果將你稱為夫人,豈不是唐突佳人?當然,我也並非是哪路賊子,我乃血鷹會龍頭血鷹,血鷹會此名,姑娘應該有所聽聞,對吧?」鄭飛聽到前者姊妹兩人對話覺得有趣,是以擊掌高贊,隨即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血鷹?血鷹會的龍頭?這三個月威震黑白道的殺神人物整盅專家血鷹?胡飛燕心中如飛般的轉動,臉上竟然一絲一絲的浮現出笑意,女人心,海底針,就在笑意的掩藏中,她正在思索著一項了不起的計謀。「既然不甘心待在此處,不甘心為一朵花所用,不甘心做閒鶴老傢伙的玩物,然為何不把握面前的這個人物?為何不利用這次機會?」
胡飛燕非簡單的人物,她十五歲前被買入黑暗舞廳,混跡紅塵,十五歲時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朵花老掌門梅虹清。老掌門將她買了身,並收為弟子,她雖然名義上是弟子,但卻是這位七十歲師父的隱秘情人,她曾經懷了梅虹清老傢伙的孩子,但卻被強bi打掉。後來,閒鶴山莊的莊主閒鶴在一次宴會上目睹她絕世容顏,就動了邪心,會散之後,閒鶴回到家裡直接給梅虹清撥了通電話。
電話的主題就是希望梅虹清老掌門將胡飛燕賜給他,梅虹清很爽快的答應了閒鶴,但他提出了條件:美人可增,但貴山莊同閒鶴幫主都要成為一朵花組織的一部分。
也許閒鶴真的為之著迷胡飛燕的美色,他竟然一口就答應了,就這樣,曾經是恐怖隱秘組織的閒鶴山莊就成了一朵花的秘密聯絡地,而胡飛燕就成了閒鶴的老婆。
其實,她早就很想擺脫這種不屬於自己的生活,這種生活黑暗而沒有自由、沒有自我。上天還是有眼,今日機會來了,面前的血鷹就是自己的貴人,如果能夠控制血鷹,自己擔任血鷹會夫人,那麼從此之後自己在江湖中也可有自己的一片天下。
胡飛燕心中藏玄機,是以笑得很甜,笑得格為迷人,潔白而紅潤的臉頰兩旁還露出兩個很迷人的『酒窩』。
她語言很柔美,很甜,甜蜜似水,柔情如畫,將手掌按在飽滿的胸脯上面,道:「啊?小女子道是誰?原來是血鷹會的大哥親駕,這幾天怪不得我老是夢見有一股神風吹到閒鶴山莊,現在看來,這股神風就是血鷹龍頭。小女子剛才有失禮處,還望血鷹龍頭贖罪則個。」說著便盈盈行了一禮,動作輕盈,姿勢優美迷人。
聽到鄭飛名諱之後,佳人的態度與之前判若兩人,對於這一點鄭飛心中並不奇怪,他知道人的名非常重要,就算某些長得醜陋的名氣富豪,但身旁就是有千萬美女跟隨,此刻他淡淡笑道:「姑娘客氣了,其實我冒昧進入姑娘表妹閨房,失禮而應該道歉的應當是我。」說著他就將玲瓏劍放在茶几,面露溫和笑意,向胡飛燕靠近。
胡飛燕站立不動,看到前者臉上的笑意,她就知道前者想幹啥,此刻她嫣然一笑,轉變話題,道:「血鷹龍頭,不知道您大駕我閒鶴山莊,有何貴幹?不會是專為我『迷人仙子』胡飛燕而來吧。」吐氣如蘭,眼神柔情似水,美如畫。
李莉、傅芸等女郎夠美,但畢竟年齡還小,是以沒有前者成熟的風韻,鄭飛暗中將李莉等女郎同前者做了比較,輕聲如詩如畫的道:「我來此可說是湊巧,也可說是天意,然我要說的是,之所以進入閨房,就是因為姑娘動聽的言語,如果姑娘願意,我願意和姑娘共度良宵。」他言語膽大、放肆,目光更是恣意妄為,直射前者豐滿。
胡飛燕心中突然笑了。俗話曰:英雄難過美人關。此言端的不假,久聞血鷹會血鷹少年英雄,但在美女面前無比風流,難敵美人笑,她更笑的是,只要前者好女/色,自己就有把握控制前者。
她突然臉露嬌紅,貌裝羞澀,道:「你,血鷹先生乃少年俊傑,而我卻是風塵女子,你我身份天地懸殊,我有和資本同你共度良宵。」
似乎被佳人含情的眸光和柔情的話意挑逗,鄭飛更接近一步,柔聲道:「姑娘此言差矣,大千世界,人之平等,何曾有卑賤之分?何況依佳人之容顏,若要翻身在他人之上,只是杏嘴略張之事,我怎會嫌棄姑娘?」
胡飛燕笑道:「血鷹龍頭,你說很深奧,但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嫌棄我胡飛燕,我胡飛燕也便不能對血鷹先生無意,不過,小女子暫時身有要事,就出去一下,四十分鐘事務就會處理完畢,四十分鐘咱們依然這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