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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者之風 文 / 星月天下

    何況,自己答應了傅芸,不能傷了其師。現在情況棘手,沒得法,只好以自己早就想好的方法試一下了,不管結果如何,現在唯有試一下了。事已至此,若是順水沉舟,局面必定一發不可收拾!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且當觀眾思索一下解決此事一道。

    心念一至,他驟然就展開貓影幽冥,直接沖天而起,將自身潛力驟然提到了巔峰,他這一下貓標實在出神入化,動作帥得出奇。一個貓標,他的身子立即就標縱到了空中,幽靈般,根本就無人看到了他的這下貓標。

    現在的擂台之上,鼓聲已經消失,唯有褚副局揮拳呼呼,時而虎縱,時而鷹撲,勁氣呼嘯,波濤狂湧,似乎將畢生的功力都提到極限。

    他眉心間的黑氣已經開是劇烈的漫延了!現在的他,貌似的他,貌似根本已不是因異能自控而瘋狂,卻是毒氣入侵心扉而入魔了。所幸,他內功高深,否則若是尋常人,早就毒氣發作,當場氣絕了。

    比武山莊原本寂靜的場面突然熱鬧了。群眾們大聲的狂叫了起來。因為,某人消失在他們視線中了。「靠。這,血鷹死哪裡去了?怎麼沒了?」「嘿嘿,褚副局果然是蓋世高手,你看他出拳的那勁、那力,簡直到了通神的境界,,血鷹想必是被嚇得鑽了地。」「……」

    梟雄王進、雷虎、李莉、傅芸四人也是心中奇怪,剛才明明斗的好好的,怎麼人突然不見了?何況,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上天入地?

    「靠。那該死的血鷹。去他媽的,簡直就是變態。」某個大漢暴聲大罵。但是他身旁突然出現了一隻大腳丫子,一下就印在他臉頰,直接就將他踩倒在了地上。其貴賓座椅上,早就坐了雙臂環抱二百五般的鄭飛。

    「你……你」「你……你」賓貴座上的人驚呼,手腳嘩啦啦的顫抖。

    「上來休息一下不行麼?你個毛線哇?」鄭飛揚起帥氣的面孔,灑脫的道。

    「行。您休息。」

    貴賓坐上的人連忙點頭如鼓槌錘鼓。靠,這麼牛的人,他們能敢說『不』麼?

    「嘿嘿。那就得了。現在本人休息夠了。就給你們來點更精彩的節目。」說話間,他身子就鷹撲,自貴賓觀戰台上撲了下去。

    嘩啦。

    觀眾們狂吐口水,眼球暴跌。這貨簡直是世界級的飛天狂人也!

    「哇。觀眾們請看,血鷹這下來了招飛鷹撲食,直接從高空跌落了下去,帥得就如一塊石頭。但見威名震天下的褚副局面不驚、色不變,直接一記寸拳,憑空點去,呃,這招古怪,竟然點到了前方。

    想必,這就是褚副局給大家留的懸念。渾不知,血鷹這下是會摔成柿餅抑或褚副局被壓成鳥糞?呃,本期節目精彩,不容錯過。」

    某個女記者心情大是激動,舉著手中的話筒就講了起來,只不過用詞極為不妥。竟然將兩名搏鬥者比喻成了柿餅和鳥糞。

    「靠。滾你丫的,別打亂了老子思維。」某個大漢眼珠暴突,伸出毛茸茸的手猛然抓住女記者豐滿『大饅頭』,並狠狠的揉摸了一把嗎,然後用力一推,直接將女記者推翻在地。女記者狂叫:「非禮。」可無人理睬。

    自天際攻下的猛招天崩地裂,勁氣犀利如劍林,將威震天下的褚副局完全罩落在掌底。傅芸驚得「哇」的一聲就叫了出來。負責保護褚副局安全的林若山臉色也變了。

    鄭飛的掌勢突的一變,他的身子猝然向後激射,身子便平行於空中,右掌陡然擊在褚副局肩頭,這是剛勁,強猛的勁道灌注褚副局體內,卻是以自己的內力企圖震出褚副局體內的劇毒。左掌柔柔的推出,推在褚副局胸前,此乃以柔氣封住褚副局胸前要穴,阻擋毒氣的深入,且將一部分毒氣凍結。

    此刻,鄭飛所使就是一龍三勁的力道,暗勁卻是衝擊在褚副局週身,就似一盆冷水陡然澆在褚副局渾身,登時就將褚副局的意識喚醒。一龍三勁,果然好用。

    王進、雷虎、李莉目瞪口呆。傅芸張口結舌。貴賓們肅然站起……

    但是,奇跡出現了,就見本是連綿出掌的鄭飛突然向後疾退,口中哇的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此乃假象),臉色頃刻間蒼白之極。

    在一龍三勁的衝擊之下,褚副局的意識也清醒了,他此刻感到週身有一股股如刀割般的起勁衝撞,似乎要衝碎他的五臟六腑。這是——中毒的現象!他驟然醒悟,怪不得自己心智會迷糊。卻原來是自己中了毒。

    這剎那,這位蓋世的英雄,冷面神褚候德驚得手足冰冷。是誰給他下了毒?他試著吸了口氣,竟然無法將毒氣逼出。好狠的毒手。褚副局額頭滿是冷汗。究竟是什麼人,竟然以這般劇毒制他於死地?

    現在,他自心頭有點感激鄭飛,若不是對方封住他胸口要穴,及無形的森寒氣勁將他意識喚醒,估計自己早就……

    哇。一口黑色刺目的血氣自他口中噴出,血氣濺入擂台,擂台表面血跡濺處立即就開始發出熱氣,毒氣。他的臉色立即變得憔悴無力。

    兩虎相爭,雙傷。貴賓們嘩然的叫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這一戰現在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這一對強者竟然鬥了個平水。

    「飛,鷹哥,老大。」「師尊,局長。」

    李莉、王進、雷虎大聲的呼喚著鄭飛,叫喊混雜不一,但都飽含對鄭飛的深深關切之心。傅芸和黃海及褚福局帶來的警察齊的呼喚起褚副局,同樣,語氣關切。林若山的臉色倏然大變,伸手抓住了腰間的手槍。

    鄭飛此刻站穩了腳步,用手背揩去了嘴角的血水,無人看到,這血水竟然是紅顏色,觸及手背立即就滴落。適才動用一龍三勁,將褚副局擊傷,這委實是迫不得以的事情。若他不這麼做,褚副局將會毒氣散發而亡。

    他雖然殺人入麻,一旦動了殺意便如魔似瘋,頃刻間就能殺掉一大片人。可他心中卻謹記師尊古魂所說的話:該殺的人要殺,不該殺的人要手下留情。

    現在,他心情平靜,氣息也很平淡,目視褚副局,語氣淡淡的道:「褚副局,咱們現在都已受傷。不如就此和了,如何?若是繼續打下去,您未必是我的敵手,結果還是一樣。既如此,咱們何不言和?」

    褚副局沒有說話。他現在思緒很是混亂,如果這一戰鄭飛要殺他,簡直就易如反掌,可是對方非但沒有如此做,且救了他。這讓他對自己的判斷能力產生了懷疑,面前的少年究竟是怎麼個人?而他自己是否是非不分?

    現在唯有借此而退。傳出江湖,他們也鬥了個平水,與誰的面子都好受。更何況,正如對方所說,若再次交手,他也無法擊敗對方。他今日算是真正親身領略了龍散架的武功,就算自己並沒有中毒,且全力一搏,也沒有多大把握擊敗對方。頂多,也拚個兩敗俱傷罷了……

    褚副局到底不是沒有見識和理智的人物,他知道什麼時候最合適知難而退。他臉色冰冷十足,雖然感激前者的救命之情,可他卻從面孔上絲毫不表示出來。依舊沉著面孔,冷然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咱們的戰鬥就此高一段落,告辭。」

    說著,他以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寬闊的擂台。似乎是在懷念。然後他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就踏步如行路,逕直從高空輕飄飄的疾走下去。雖然在空中疾走,但是他行起來卻如走平路。

    記者們和諸位觀眾們現在才愕然回神,並沒有鼓起掌聲,他們現在還沉浸在剛才精彩的這一戰鬥中。目望褚副局輕飄飄的落地,鄭飛自心底鬆了口氣。這場戰鬥算是結束了!!再次展開游龍輕功,他雙腳在擂台上一踩,整個身子就彈得飛了出去。然後在空中借力,輕飄洒然的落地。他的輕功和姿態引起了一些花季思春少女的叫好。「酷斃了!」「帥呆了!」

    褚副局落地的瞬間,傅芸和黃海及他手下警員就來到他身旁。傅芸低聲問道:「師尊,怎麼樣?」她現在自心裡有點埋怨鄭飛。為何?我已告知你,不希望你和師尊二人都受傷?可你為何如此?為何要弄個兩敗俱傷?這難道就是你對我的保證?

    搖搖頭。褚副局面無表情的道:「走。」然後就在黃海的攙扶下走向了自己的警車。他帶領的二十多名警員隨後跟隨。其他警局的一些警察愕然的望著這位大名鼎鼎的褚副局離開。

    林若山此刻也起身,向著自己帶來的三十多名弟兄揮手,然後上了汽車,緊隨在褚副局等警員的警車後面。

    記者們瘋狂的叫起來:「噢噢。噢噢。褚副局和血鷹一戰的結果,竟然是平水。噢噢,這個結局實在令各位觀眾感到不可思議和震驚。這位血鷹的實力實在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他小小年紀,竟然和我們偉大的褚副局鬥了個平水。這絕對是個天才,是個震驚天下的天才……」

    群眾們狂暈,觀戰台的貴賓們不知為何,此刻竟然有種跳樓的衝動。血鷹從高樓跳下,簡直就似天魔自天而降,若他們自空中跳下,結果將如何?

    比武山莊的莊主司徒安看到某些貴賓蠢蠢欲動,意欲跳樓的樣子,不由嚇得傻了,連忙叫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諸位千萬休要激動。呃,本莊,並沒有準備好摔死救活的藥丸。所以,請各位先生、女士不要激動,排列順序,依次走下來。」

    不表司徒安嚇傻的模樣。卻說鄭飛下了擂台之後,立即被多如螻蟻的記者擁在了中心,將手中的話筒對向這新一代的少年王者。「請問血鷹先生。您是從何時修煉武功?呃,您對這一戰有何看法?」「血鷹先生,請問您祖籍何處?師尊何人?」「血鷹先生,您家中有幾口人?今天是否也來觀戰?」「……」

    鄭飛有些無語,這是在盤問戶口麼?不過現在他沒興趣回答這些話題。「王進、雷虎、莉,咱們走。」鄭飛拉著李莉的手,對三人吩咐道。可就在此刻,某個女記者突然來了句:「尊敬的血鷹先生,這位女士是您的未婚妻麼?呃,您介意再擁有其他情人麼?若是願意,那您介意和我交流一下麼?」

    靠。梟雄和雷虎的眼珠子就直接暴突了。他們還是頭遭聽到這種話題的採訪。被採訪的鄭飛淡淡的望著說話的記者。但見這位記者十八歲的樣子,相貌也十分秀麗,由於穿的是記者低領衣服,所以一大片雪白就暴露在空氣中,映入他眼中。呃,這記者的胸部還挺豐滿飽圓,估計是被男人愛撫過的。鄭飛用曖昧的眼光撫摸了一下記者的豐滿,然後淡淡的道:「對於這種採訪,我委實、的確沒興趣接受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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