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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章 二十、紛至沓來 文 / 星月天下

    話說朵兒那天別了麗兒和莉莉,趕向酒吧。

    她本來是該在午夜場演出,可雲彩臨時和她調換了場次,因此,朵兒必須在九點半鍾之前趕到吧內,作好上台前的準備工作。

    她摸摸包裡的「購房合同」,直覺提醒自己應當立即回家一趟,將合同書放好後再到酒吧;但一瞟手機上的時間,只得暫且匆匆趕路。

    下午,她路遇二女孩兒三人一陣瘋狂,拳打研究生,威嚇營業員,一路威風凜凜,自我感覺良好……

    更有如那些積壓在心中多樣的莫名其妙的憤懣,得到了洪水般的發洩,渾身輕鬆愉悅,快樂地穿行在大街小巷,朝著目的地趕去。

    城市之夜,屬於年輕人!

    和其他城市一樣,這座喧囂的都市,白天充滿塞車的焦急與腳手架的叮噹,人才市場的湧擠和各種口音的吼叫。

    夜晚呢,確切的說,當暮靄徐徐降臨,則充滿了花花綠綠的歡樂和澎湃起伏的**。許許多多年輕的精靈,不知是從哪兒飛出,蠕動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三三兩兩的青年人,像一串串快樂的音符,從朵兒身邊流過。

    幾位大學生模樣的姑娘身著漂亮的衣衫,嘻嘻哈哈手拉手的成一排列地走著;二個男孩兒急匆匆走過,一個說:「記住,見了面,先送鮮花,再單膝跪下要求喲。」

    有趣的是一男一女二個小年輕,散步還一人舉著一本書看,朵兒瞟到那男孩兒手中的是「考研必讀」。

    一下聯想到自己,朵兒有些感概:都是同齡人啊,卻都在為各自的生活奔波。我呢,我要趕到演藝場,為飯碗而舞;他們呢?哎,要是知道他們的生活,該多有意思啊!

    一股猛力搖得正在胡思亂想的朵兒一個趔趄,轟轟,一輛無牌照黑色摩托奔馳而過,朵兒看見自己裝著《購房合同》的被扯斷了背帶的小包,緊巴巴抓在摩托車手的手中……

    朵兒腦子嗡的一下,大叫著:「包,他搶了我的包,我的包呀。」,跟著緊追不捨。

    然而,摩托車一拐彎就不見了,快得眾人還沒來得及瞅明白就消逝在暮靄之中。片刻的驚愕過後,沸騰和歡樂又舔合了傷口,只留下朵兒一個人在原地發楞。

    她第一個反映就是給吳隊報警,然後才可憐兮兮失魂落魄的一一給眾姐妹們報告。

    結果,麗兒和莉莉的手機都不通,雲彩的手機倒是通了,可無人接;阿洪呢,則一個勁的在那邊咳嗽,像個患了重病的老頭兒一般……

    然而,發暈抵不了事,朵兒想起了今晚的演出還得去。那麼多觀眾都是慕名買了票來看鋼管舞的,縱然再難,也不能辜負觀眾啊!

    想想吧,350元一張的門票呀,都是嘎巴嘎巴響的百元大鈔,如今的年輕人容易嗎?活著和宣洩的成本,都雙雙居高不下啊。

    就為了一杯該死的卡布其諾,一刻振聾發聵的歡呼和一灣可人的氛圍,他們中的許多人,得花掉其月薪的十分之一,在幻影都市裡,去尋找自己的世界。

    朵兒也不知自己是怎樣走攏酒吧的,守門的保安見她遠遠的來了,急得扯喉嚨就喊:「朵兒,快,還有十分鐘,該你上場啦。」

    (未完待續)二十、紛至沓來;二、

    朵兒也不知自己是怎樣走攏酒吧的,守門的保安見她遠遠的來了,急得扯喉嚨就喊:「朵兒,快,還有十分鐘,該你上場啦。」

    朵兒一驚,十分鐘?連勾勒眉睫也來不及了,僅限夠脫衣呵。沒等她邁進大門,手機響了,朵兒下意識的打開,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合同在我手中,還你得有條件。」,朵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搶我的合同?我沒得罪你呀。」

    「不急,不急。」對方倒安慰她:「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合同就可以還你。」,朵兒跺腳吼叫:「你是誰?為什麼要答應你?強盜,我報了警,你就等著坐牢吧。」

    「行了,120萬重要還是坐牢重要?聽著,明上午十點正,本市南橋墩二號柱銀色雅閣車,接頭暗號:『車好漂亮,新買的吧?』,回答:小姐眼光不錯,是新買的。」

    「我要是不來呢?」

    「120萬就泡湯了,帶警察來,你更死定了。拜拜!」,幽靈的聲音消失。

    現在,她不用進場了。見她久未到場,小王總便安排了芳兒上場。

    話說那芳兒,年齡雖十七,卻生得手長腿長身長,一舉一動頗有「小揚麗萍」之感。芳兒來歷不明,誰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爹媽是誰?

    反正是在一個下雨之夜,人報小王總有人要見她,主動要求學跳鋼管舞。小王總經不起女孩兒的再三懇求,只得答應看看再說。

    這一看,就是一年,

    一年之中,芳兒見風長見雨也長,時來時往的芳兒天資聰慧,早將那鋼管舞的要領學得個滾瓜爛熟,爛於心中。時不時的還上去頂頂,總能激起掌聲雷動。

    現在,雲彩家出了大事,朵兒也來不了啦,芳兒就明正言順的頂了上去。

    這一頂,就不得了。

    芳兒年少,天真爛漫,初生牛犢不怕虎。上台就是一個標準的大劈叉,高高躍起,又是一個標準的原地單腿旋,一旋,就是二十個圈子,引得開始因她穿著標準舞服的觀眾,興奮不已,議論紛紛,掌聲雷動。

    接著,芳兒一脫外衣,露出僅穿著內衫的身子,開始了表演。

    替補替出了意外,這讓小王總樂不可支,也讓朵兒雲彩臉面盡失,嫉意頓起。

    芳兒下場,朵兒接著上場。朵兒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端的個讓觀眾欣喜若狂,掌聲像要將屋宇震破。

    緊跟著二點夜場的雲彩,不敢怠慢,集中精力拿出了全身本領,讓真正的鋼管粉絲看得如癡如醉,大呼過癮。

    這樣一來,倒讓小王總動了心眼。

    朵兒被搶的訴說,小王總抱著且聽她說來半信半疑的心情聽了,笑笑安慰道:「沒事,不外乎又是雲彩上次一樣,有人拉你另入伙罷啦,你要去,我不勉強。

    你不去呢,好好呆著,我不倒你就不倒,換句話說,我老爸不倒,大家都有錢賺,犯不上跳來跳去的是吧?」

    你不能說這廝說得沒道理,正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哩!

    朵兒聽了,靜下心來。小王總貼近她耳朵說:「朵兒,你如果能說動你那位閨密前來加盟,我就成立一個鋼管舞班,你當班長,她們都歸你管,由你安排,說了算。」

    眼見得競爭越來越激烈,常有朝不保夕提憂的朵兒聽了大喜。真這樣,自己不就是有了競爭的保證?

    朵兒當即答應下來了。

    朵兒不笨,成為吳隊的掌中玩物後,朵兒常思忖:這事兒就是明擺著的,自己不過是人家手中的小三。

    眼下年輕,人家尚且捧如寶貝。再過幾年或人家有了小四小五小六的,就很難說了。眼下,男人都這樣,有錢就玩時髦趕趟;無錢,就窩在家裡裝高尚……賊心不死!

    再說了,這120萬元的房子,雖然合同上寫的是自己名字,誰又敢保證那風雲不變幻?要知道,吳隊隨便弄個什麼小玩意兒,就足以將涉世不深根基不穩的自已,重新打回原形。

    (未完待續)二十、紛至沓來;三、

    再說了,這120萬元的房子,雖然合同上寫的是自己名字,誰又敢保證那風雲不變幻?要知道,吳隊隨便弄個什麼小玩意兒,就足以將涉世不深根基不穩的自已,重新打回原形。

    第二天上午十點正,朵兒有意不約雲彩,而是獨身一人前往本市南橋墩二號柱,一輛銀灰色九成新的雅閣正停在那兒。

    「車好漂亮,新買的吧?」,與雲彩的忐忑不安不同,朵兒而是心平氣和地姍姍來到車前,佯裝欣賞地停在車前,曲起纖纖玉指敲敲。

    「小姐眼光不錯,是新買的。」,車裡應聲而答,接著,門開了,一雙手伸出來將她拉了進去。

    又是那個阿濤。

    上次的失敗,雖然讓他很受傷,可他想: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雲彩不行,我拉朵兒,加大賭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為保證切實可行,一直對福爾摩斯情有獨鍾的阿濤,策劃了二步行動。

    第一,先是將租來的摩托車下了牌照,將自己的頭顱用深色盔帽一籠,親自出馬行搶。

    第二,是繼續上次雲彩的接頭暗號法,這樣可增加對方對自己的神秘認同感。

    不是有個美國大片《真實的謊言》麼?那老施的老婆為了擺脫這平淡無奇的生活,一天到晚的嚮往神秘驚險的特工生涯?

    眼下,先讓對方嘗嘗這神秘的接頭,有了刺激感,找到一定的感覺再說下文。女人嘛,不就是為了求個錢福人福和家福嗎?阿濤,是貨真價實的哲學家哩。

    當下,阿濤開了車門,將朵兒拉了進去。

    朵兒一瞧,又是那個低鼻凹額黲黑的阿濤,先就有了八分氣:「合同呢?」,阿濤不出聲的抬抬自己手中的包包,然後咧嘴一笑:「坐下吧,有話好好說。」

    「背的哪方台詞呀?快說,本姑娘沒時間。」朵兒喝道,往副駕駛座上一趔:「阿濤老闆,你膽子可真大,敢當街搶劫,不怕坐牢?」

    阿濤一楞:「你真報警啦?」

    「真報了,警察就躲藏在哪橋墩護牆後,槍口黑洞洞的瞄準你哩。」,阿濤竟然虎地拔出了一枝手槍,對準朵兒腦袋瓜子:「真報了?那咱倆一起玩完。」

    朵兒心中一緊,那臉上的汗珠也就冒了出來。阿濤看在眼中,知她是嚇唬,便收起了手槍:「行了,坐下談。」

    條件和上次雲彩一樣,價由朵兒自己開。不過這時的阿濤,已由前幾次拉攏對手台柱的初衷,改成肆意要整垮對手的主意了。

    「說吧,干,你自己開價;不幹,我就燒了購房合同,然後一槍崩了你。」,最初的驚愕過去後,已適應車內光線的朵兒,發現了阿濤手中舉的居然是一把高精度仿真玩具手槍。

    她撲嗤一笑,伸出一支玉指將槍管慢慢攔開:「把槍收起來,謹防走火傷人。」

    朵兒已斷定這個阿濤有錢無腦子,想想自已剛才的驚嚇和失態,逐拿定主意玩他一把。然後,二人湊近如此這般的商量一番,阿濤喜不自禁,不但還了合同,同時還扔給她一迭鈔票,說是見面禮。

    未了還提議,二人開車到市裡有名的「拿破侖」酒店,吃頓便飯。

    朵兒推卻,匆忙離去,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趕到「美心酒店」時,已是中午時分。敲響201房間的門,裡面喊:「沒上鎖,自己推。」,朵兒推門進去,轉而緊緊拴上了門鎖,旋了死扣。

    想想,又打開門,將「正在休息,請勿打攪!」的環保綠色吊牌,掛在門把手上,才重新拴上了門鎖,旋了死扣。

    龐大的標間裡,空調開得較高,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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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套橄欖綠制服扔在床上,不遠的洗浴室流水嘩啦啦,有人正在裡面洗浴;大白天,拉著厚厚的窗簾,燈光明亮;小液晶電視上正演著她喜歡看的韓片《我的野蠻女友》……

    朵兒向上瞧瞧,一件同樣是橄欖綠的襯衣,高高掛在室內探測鏡頭架上,恰好把探視角度封住。

    朵兒熟練的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揉搓著自己有些酸疼的腳跟和腳尖,邊摸起小茶几上的打火機,從茶几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枝,故做老練的點上。吸一口,煩;再吸一口。

    嘩,朵兒忍不住一陣噁心,全吐將出來,咳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水聲停了,吳隊一面揩著濕漉漉的身子,一面跨出說:「快去洗洗!我下午還要執法。」,朵兒聽話的脫了衣服,進了洗浴室。

    「真他爹的痛快!」

    一陣顛鸞倒鳳,未了,吳隊放開她,伸伸懶腰,打打哈欠:「比在部隊裡打了百個十環還爽。」,「昨晚忙沒來捧場,你那合同被搶是怎麼回事?」

    吳隊示意朵兒給自己點上一枝香煙:「光天化日之下,叫得像個雌熊。」

    「逗你玩兒的,沒事兒。」朵兒輕輕一笑:「你們這些大男人,就容易上當。」

    吳隊一咧嘴,絲絲絲,煙卷兒去了一大半:「玩兒?沒事幹。我聽說你爹倒騰到人家的境裡去了,是怎麼回事?」

    「那是陳老闆誣陷的,沒這事。」,「誣陷?他敢嗎?到底咋回事?」吳隊有些生氣:「信都報到我辦公桌上了,總得處理回信的,怎麼回事?」

    水果批發市場,山頭林立,大小攤主,各施神通,你挖空心思拉我的客戶,我絞盡腦汁撤你的攤子。大小智慧與小大聰明,分分秒秒的在塊毛角分之中較量。

    有人罩著的,是市場大爺,眾人捧著哄著不敢得罪;無人看管的,如市場遍地的紙屑,同行欺侮,場管輕蔑,不在話下。

    透過四下牆頭上鮮紅的規章制度和標語口號,這裡儼然就是一個小社會,各種自尊鄙視卑賤和莫名的自大,每日每刻都在上演。

    朵兒的老爸由於有了吳隊這層關係,從一默默無名的農民工,一舉跨過精通價差的坎兒,自然在市場獨來獨往,大有不屑與眾老大交際往來之勢,這就惹火燒身了。

    一日,一個名三頭的老大看不慣由於**的規範強制,本應在初冬就漲價的水果,一直穩著。三頭召集眾批發商販以「喝酒」為名開會,提出要在此價格上上漲百分之十。

    有批發商販膽怯提出:「**給大家拿了補貼的,說好不准漲價,這怕不好喲。」

    三頭聽罷,睜大眼睛喝得紅通通的雙眼,桌子一拍:「什麼他*人敢說不好?錢多扎手啦?還想不想在這兒混啦?」

    三頭,人稱「轟轟隆隆」,本市郊區人,識得半字,說得文話,長得膀大腰圓,更兼此人出手大方,區裡市裡都有人罩著,大家都不敢惹他。

    三頭一發火,眾人就低頭喝酒,不再言語,等於是默認了。

    第二天,整個水果市場亂了套,客戶們都跑到市管委投述。市管委氣憤之下也急眼了,大小幹部全部出動,挨著攤子說服大家要守法經營。

    (未完待續)二十、紛至沓來;五、

    偏偏朵兒爸沒去喝,也沒人告訴他劉漲價的消息。這下好了,平時那些認得或認不得的客戶,全跑來他攤前批發,甚至打湧擠。

    可別小看了這區區的百分之十,一件水果以蘋果為例,如二十公斤裝原批發價每公斤1.32上提一毛三,就是2塊6,十件26,百件260……

    以此類推,對於全市最大的水果批發市場,日進出量達幾十千箱/公斤的商販,這不蒂就是天文數目了。

    全商販的眼睛都盯住了三頭,三頭也知道朵兒爸有人罩著,但到底是誰罩的呢?他心中沒底。

    三頭知道自己騎在馬背上了,眼睛轉了轉,明裡對朵兒爸警告施壞,逼其就範;暗下親自口述洋洋幾百句,讓人寫成撿舉揭發信,再要眾人挨個簽了字,蓋了手印,送到了市裡。

    吳隊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不由得笑著罵了句:「呔,農民盡想農民的餿主意,不會來點有創意的?」,

    朵兒有些不快:「農民也有農民的高招,都像你們城市人文皺皺的,來不來****,嚷嚷反****的,不怕擔個破壞安定團結的罪名?就你聰明?」

    吳隊拍拍她妖嬌嫩的臉蛋:「小寶貝,多心了?你現在不是農民工了哦,是明星了哦。」

    朵兒在床上一滾,就勢避開他:「明星?謝謝,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吳隊收起了笑,冷冰冰地盯住她:「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回嘴了?」

    朵兒渾身一顫,停止了爭嘴。

    「行了,我明天到市場打個招呼完事,你老爹繼續掙自己的錢;不過,你要教你老爹,凡事得合群些,順其自然,不要獨來獨往,神仙一樣。不然,我以後不好替他說話的。」

    「知道了,吳隊,你真好。」

    「好,有權就好!哪一天老子下了,你就會嫌我不好啦。」

    吳隊粗野的將小美人兒一拉:「給你看一樣新鮮刺激的東西,先說了,不許閉眼睛。」

    他往電視機下的dvd塞進一張碟子,液晶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赤祼女孩兒的**錄像。朵兒嚇得睜大眼睛張口結舌:哎呀,這不是麗兒嗎?怎麼麗兒的**集公開在社會上流傳?

    再一看,哎喲,這不是「蒙地卡羅」製作的那張形像宣傳集嗎?怎麼是祼身的呀?

    「我美麗嗎?是——婚慶攝像公司讓我如此美麗;我健康嗎?是——婚慶攝像公司讓我如此健康;——婚慶攝像公司,人間美麗健康的搖籃!」,麗兒朱唇輕啟,鶯啼鳥鳴……

    「這麗兒,多年輕多漂亮多性感,聽說還是個真正的處女呢。」吳隊舔舔乾燥的嘴唇,低聲道:「碟子外面賣到10塊一張,活活的真人秀哇。

    昨晚,被我們的線人舉報,我們連鍋端了那『蒙帝卡羅』,但沒抓到老闆,聽說老闆帶著他的情人跑回了香港。」

    朵兒早慌作一團,看著閨密赤身祼體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傳來傳去的觀看和猥褻,就像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一樣,忙抓過毛巾毯包住自己,一面擔心的瞅著牆頭上的監視鏡。

    吳隊哈哈一笑:「放心,早叫經理關閉了,誰敢**我的女人?我還不弄死了他?」

    「吳隊,求求你,幫忙將這錄像燒了,傳出去,那還不要了麗兒和她一家人的命?」

    「可以,但有一個條件。」吳隊望著朵兒:「你讓麗兒親自來求我,我就答應。」,朵兒呼地掀開毛巾毯跳了起來:「親自來?你安的啥心,以為我不知道?老色鬼,我供你玩弄,隨叫隨到,你還不滿足?你還想害人家麗兒,我不會答應你的。」

    朵兒出乎意外的反抗與叫罵,讓吳隊大吃一驚。吳隊不相信似的瞅著她,朵兒滿面通紅,激憤的喘著氣。

    朵兒終於又一次說:「你別想,天下女孩兒這麼多,年輕漂亮的有的是,你霸佔得完?你還是國家公務員,市裡的城管執法大隊大隊長啊,也該注意一點自己形象啊。」

    吳隊想想,在床上重新坐下,換了碟子,又向dvd中塞進一張碟片。

    麗兒同樣渾身赤祼的影像,隨著碟子一走動而顯現出來。只不過,那張片頭標著「蒙帝卡羅精緻製作!」,這張的片頭示著:「天馬工作室輝煌獻映!」罷了。

    「不錯,你罵得對,我並不高尚,我是愛美女,但這是男人皆之的本能。」

    吳隊點起一枝煙:「問題是,你們女孩兒不知道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拍攝,都是不安好心的嗎?為什麼還要去?是真的為了藝術?還是為了金錢?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可不能光怪男人啊。」

    (未完待續)二十一、卷地風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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