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別人是誰?」
麗兒狡賴一笑:「所以說你腦子進水呀,想想吧,別人是誰?真笨。」
「我是笨,不過,誰會給她這麼大筆錢呢?120萬啊。」莉莉取出小鏡子,就著路燈左看右照的:「又不是幾十百把塊,哪個傻蛋會隨便就給她?我怎麼就沒碰上這種傻蛋喲?」
「你整整容就碰得見了,只要有錢就行。」麗兒亂拿話砸她:「你看看你那副酒瓶般的眼鏡片?一天就知道胡思亂想,亂比亂攀的。要不就是悶頭大睡,一天吃二盒方便麵。」
莉莉不生氣反而笑笑,再在鏡子中瞧瞧自己:「我是不漂亮,可也不醜呵,怎麼運氣就不好呢?呃麗兒,你說我與朵兒相比,我倆誰漂亮些?誰吸引人?」
「才說了你,這不又來了?純粹腦子進了水。」麗兒有些討厭的瞟瞟她:「想想別的吧,硬是個中專生。」
「你強,你是大本,你盡想國家大事。」莉莉笑瞇瞇的回答,在麗兒面前,她沒脾氣。
麗兒顯然還陶醉在成功的喜悅裡:「我原先以為演員有多神秘,呵,不就造造型,走開走步,唸唸台詞嘛。」
「對啦,我在攝像間時,你與莫莉談得怎麼樣?」,莉莉搖搖頭:「還能怎樣?人家一個大總經理唄,東拉西扯的問了些不著邊的問題。」,
「完了?」,「完了!」,「就這樣簡單?六個bv三個鐘頭喲。」麗兒不相信。
莉莉確實沒說真話。
當她從**的昏迷中醒來,感覺自己全身疼痛,地上一片落紅。莫莉抱著她,纖纖玉手拈著一條香煙時不時抽上一口,縷縷香氣直撲她鼻翼。
她掙扎著想從莫莉懷中脫身,莫莉卻不放手,而是朝她濃濃噴一口香氣,將一張支票遞在她眼前:「給你的,收下吧。」
莉莉不傻,緊閉的辦公室,淫奢的氛圍和五千元巨款的現金支票,讓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如果說貧困可以摧毀一個人的勇氣,那麼生存更能讓曾經有的理想和貞操蕩然無存。
早已對前途絕望的她,知道自己就此告別了處女時代,心中反倒有一絲得到解脫後的微悅,
只不過,她對自己以這種方式跨入女人之列,感到遺憾與歎息,間或還有憤憤不平。
一直觀察著她的莫莉注意到了莉莉臉上微小的變化,微微一笑:這種女孩兒,經過她的手實在太多了。歲月無情,風刀霜劍砍去曾有的美麗,只不過是輕輕一揮;現實沉重,斷弦翅膀抖掉曾有的年輕,不過是悄悄一瞬……
女孩兒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你可以留在我這兒工作,也可以離開。」莫莉的聲音像遠遠的從雲中飄來:「不過,五千元用完後,你又該怎麼辦?想想吧,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
「留在公司作什麼呢?」莉莉終於軟軟的說:「我可以當文員,我做過三個公司的文員,檔案整理得很好。」
(未完待續)十八、各忙各的;二、
莫莉搖搖頭:「我看你不適合,留在公司幫我賣煙,百分之二十的提成;不留在公司,也可以到我這兒拿貨,提成照舊;拿貨需押金,明白了嗎?」
「煙?什麼煙?」,莫莉軟軟一口煙氣朝她鼻孔噓來:「香麼?就是它。賣掉一枝五十塊,你得十塊,當場兌現。」
現在,支票在她貼身衣兜;香煙呢,被寶珍貴地用首飾盒裝好,放在麗兒送她的衣服內包。莫莉那女人精鬼,說莉莉是第一次賣煙,沒有經驗也沒有客戶,先拿十枝試試政策。
而她選擇是,不留在莫莉的公司,要貨時可以直接找莫莉;當然,莫莉要她時,她必須到場。
「你呢?你怎麼呆了三個多鐘頭?」莉莉反攻了:「攝像間人多嗎?」
麗兒立刻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嗔怪地捶她一拳:「當然人多,導演,錄音,拍攝師,還有場記,七八個人呢?」,「真的?」,「真的!」,莉莉心照不宣的笑笑,捶她一拳。
她憑直覺,感到麗兒也沒說真話;結果,莉莉不幸言中;因為,麗兒也確實沒說真話。
當爽快將她領進最裡間的拍攝室,麗兒不由得心一蹦,感到火辣辣的發燙。不大不小的拍攝室,迎面一堵大牆頭上是瑪麗蓮·夢露那副全世界著名的祼身像。
在她左右下角,分別是國內一線女星——與——的**祼照。二女星大膽出鏡,纖毫畢露,春情萬種。
看見這二位平時以貌美清純和藹可親狀,贏得全國觀眾普遍好感的女星,竟是如此大膽西化,麗兒唯有感歎。
再看室內一角,幾張臨時搭建的蓆子,二個男孩子正在用心的塗抹油彩;一架大型拍攝機,神氣十足的蹲在房正中;頂上,是七八根鋼架支起的燈棚……
通通通,一個頭髮長長身著牛仔褲半披著大紅花披風的姑娘走了進來,邊走邊問:「誰試鏡?」,爽快迎上去,指指麗兒:「她!」
姑娘瞅瞅她,一掀大紅披風:「脫!」,麗兒這才看清對方原來是個清瘦的男孩兒。
「脫!」正在掀去搭在拍攝機上蓬布拍攝師,又是一聲低喝:「怎麼?聽不懂嗎?」
麗兒手足無措的四下望望,爽快笑笑:「拍攝師叫你衣服,脫吧。」,說畢,他去開了暖氣,室內頓時熱了起來。
麗兒猶豫不決的解著自己的第一顆扣子,雖然這些早在自己意料之中,當真的來臨,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的。
爽快看出了她的猶豫,勸道:「演員嘛,沒有什麼的,脫吧。」,「能不能讓人出去?」麗兒咕嘟道:「怎麼儘是男的?」
爽快皺皺眉:「我們都在工作呵,你,唉,真脫不了,那就算了吧,拍攝師等急了,要趕場,時間很緊的。」
那拍攝師早拱著身子,眼睛對著鏡頭,一臉的焦急:「脫呀,怎麼啦?怎麼給遇上個嫩麻雀?」,麗兒一咬牙,解開了外衣,接下來就容易多了。
牛仔褲,二衣衫,內短衣,一一脫掉,麗兒露出了高挑漂亮的身型,忙得那拍攝師左瞅右瞧,翻上騰下,賣弄似的擺弄著鏡頭。
「好極了,好極啦!」拍攝師感歎著,忙碌著;一會兒撬著瘦削的屁股,一會兒舉起拍攝機,一會兒又瞄著鏡頭趴在地上,讓麗兒擺出了各種撩人的姿式與造型。
「好啦,外像行啦,再拍內像,脫吧。」
(未完待續)十八、各忙各的;三、
爽快老道的沖麗兒招招手:「脫掉衣衫呀,拍攝內像了。」,麗兒蒙了,再脫,就是貼身短衫,三角褲,後面只是一副乳罩了,這怎麼行呢?這是什麼試鏡?
色狼呀,我不試了。她雙手交叉緊抱著自己的身子,搖著頭。
爽快拍拍手,指指牆頭上的祼照:「看看她們,看看她們!為了藝術,沒什麼難為情的。你不脫完,如何表現自己完美的自我和靈魂?就這樣打住?不感到可惜嗎?如果你真怕,就算啦,我們不會勉強你的。」
「怕?」麗兒的強脾氣上來了,眼一閉,脫光了身上的衣褲。身體一暴露在灼熱的空氣中,皮膚上竟起了無數小雞皮疙瘩,她知道,這是由於自己的緊張所致。
「眼睛睜開。」拍攝師又在叫喚:「右腳尖向上墊,向上墊;胸脯挺起,充滿自信的挺起來。對,就這樣。」
麗兒渾身輕輕顫抖,她用眼角的餘光瞟瞟,室內的男孩兒都在忙自己的活路,沒有誰像看稀奇一樣在瞧她,更不用說色迷迷的了。
「也許,他們看女人**看慣了?」麗兒想:「職業疲倦,職業疲倦。」,進而有些憤憤不平:「我不漂亮麼?怪啦。」
隨著拍攝師舉起手指:「ok!」,終於試鏡試完了。
麗兒幾下穿上衣服,長吁一口氣。爽快拿來了膠卷,舉起說著頂上的燈光讓麗兒看。麗兒慢慢的展開著,看著自己穿衣或不穿衣的影像,覺得那膠捲上的漂亮女孩兒一點不像自已。
爽快笑道:「這是初版的,還要剪輯加工美術提亮上色配樂,再看,就全變了。」
「爽快,走了。」,拍攝師行色匆忙的揮揮手:「再通知啊。」,「要得,慢走喲,費用在莫總那兒,自己去拿。」
「算了,下次一起領。」拍攝師跑了,留下一串腳步聲。
「我要改行了,我不做星探啦。」爽快邊幫著展開膠卷,對麗兒道:「幹這行,拍攝最狠,一天串二三個場,每月揣到自個兒腰包一二萬呀。」
麗兒不信:「吹牛吧,這樣要不了多久,不就發了?你自己呢?別人說星探找錢得很哩。」
「你問問,一個拍攝師幾年混成百萬富翁的,多得很喲。」爽快瞪大眼睛:「吹牛?說我嗎?發現一個有潛質的演員,領進門50,能試鏡100,能簽約1000,你算算,多艱難。而大多數女孩兒都是頭輪就淘汰了,像你這樣能試鏡,而且試這麼久,很少的。」
麗兒笑了:「說明我能演?」
「這要看莫總看了膠卷後,怎樣說才行。」
麗兒回到客廳時,沒見莉莉,以為她還在總經理室。服務員遞過一杯咖啡一盤糕點,請她坐坐休息休息。半點鐘後,爽快高興的從總經理室出來,對麗兒招手:「快來,莫總找你。」
進了總經理辦公室,端坐在大班椅上的莫莉微笑道:「你好,麗兒小姐,請坐。」
麗兒有些拘束地坐在側邊的大沙發上,莫莉手一揮,一面超大屏幕的影布徐徐在對面的牆頭上降下。
(未完待續)十八、各忙各的;四、
再一捺,剛才拍攝的景象便清晰的顯現在銀幕上。麗兒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銀幕形象,那麼青春盎然,那麼生機勃勃……
莫莉關了影像,開誠佈公的說:「我看中了你,簽約吧。」
女秘書拿著文件夾走來,將一式五份的合同書,一一放在她面前的小茶几上。茶几矮,女秘書腰彎得很低,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飄進麗兒鼻孔。
麗兒矜持的微笑著,窘迫地向後退退,一眼瞅見了女秘書雪白豐挺的半邊,以及掛在她頸脖上精美的鉑金項鏈……
當下,麗兒瞅著若有所思的莉莉想:「這神經,若知道了我當時脫光了衣服,讓男人拍攝,還不知要怎樣罵我呢?」
她知道,莉莉喜歡自己,甚至到了限制自己行動自由的地步。原先她並不瞭解莉莉為什麼要這樣?虧了與莫莉的認識,現在全明白了。
「腐女?我是腐女?」麗兒想:「我喜歡女孩兒,也被女孩兒喜歡。我們相愛並**,我們相互攙扶,在這艱難人世和男權社會。這並沒有什麼呀?為什麼人們會感到異樣呢?」
「你不是要回家一會兒嗎?」莉莉問:「我陪你吧,然後再去酒吧看朵兒演出。」
麗兒沒有理由不點頭,她知道,莉莉是不想回到自己那可憐的租賃屋。
想起剛花了120萬買新房的王燕和靠開出租車和跳鋼管舞付按揭款的謝惠,對無一技之長可憐的莉莉更是充滿了同情;莉莉就像一叢無根的浮萍,在不屬於她的城市裡飄泊。
她伸過手去,握住莉莉有些沁涼的右手,柔聲道:「走吧,你冷不冷?怎麼不多穿點/」
莉莉沒回答,麗兒奇怪的瞟瞟她,莉莉眼睛中有淚花在閃爍。「你又怎麼啦?怎麼哭了?」
莉莉別過頭去,眼睛望著花花綠綠的城市夜空:「只有你問我冷不冷?唉,活著太艱難了。」,麗兒柔情地握緊她的手搖搖:「不要這樣好不好?振作起來,就有希望。」
「我是這樣啦,有希望無希望一回事;你要好好的活著,你才二十歲呀。」莉莉愛憐的瞅麗兒一眼:「為了你,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可以付出,你相信嗎?」
麗兒大為感動,一下摟緊她:「我不准你胡說,不准你亂想。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我們都才二十歲的。」
「不,我老啦,我不再是女孩兒啦!你不懂,你不懂的。」莉莉終於笑了:「走快一點,伯父伯母怕等急了。」,她們加快了腳步,夜風冰涼,已有相當寒意。
「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歌詞/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你拖我離開一場愛的風雪/我背你逃出一次夢的鍛煉/遇風一個人然後生命全部改變!」
路邊的窗口飛出了她們熟悉的旋律。
「別忙,你先把這個拿著,免得我等會兒又忘記了。」麗兒站住,從拎包裡摳出一迭錢,數也未數的塞到莉莉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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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捺,剛才拍攝的景象便清晰的顯現在銀幕上。麗兒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銀幕形象,那麼青春盎然,那麼生機勃勃……
莫莉關了影像,開誠佈公的說:「我看中了你,簽約吧。」
女秘書拿著文件夾走來,將一式五份的合同書,一一放在她面前的小茶几上。茶几矮,女秘書腰彎得很低,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飄進麗兒鼻孔。
麗兒矜持的微笑著,窘迫地向後退退,一眼瞅見了女秘書雪白豐挺的半邊,以及掛在她頸脖上精美的鉑金項鏈……
當下,麗兒瞅著若有所思的莉莉想:「這神經,若知道了我當時脫光了衣服,讓男人拍攝,還不知要怎樣罵我呢?」
她知道,莉莉喜歡自己,甚至到了限制自己行動自由的地步。原先她並不瞭解莉莉為什麼要這樣?虧了與莫莉的認識,現在全明白了。
「腐女?我是腐女?」麗兒想:「我喜歡女孩兒,也被女孩兒喜歡。我們相愛並**,我們相互攙扶,在這艱難人世和男權社會。這並沒有什麼呀?為什麼人們會感到異樣呢?」
「你不是要回家一會兒嗎?」莉莉問:「我陪你吧,然後再去酒吧看朵兒演出。」
麗兒沒有理由不點頭,她知道,莉莉是不想回到自己那可憐的租賃屋。
想起剛花了120萬買新房的王燕和靠開出租車和跳鋼管舞付按揭款的謝惠,對無一技之長可憐的莉莉更是充滿了同情;莉莉就像一叢無根的浮萍,在不屬於她的城市裡飄泊。
她伸過手去,握住莉莉有些沁涼的右手,柔聲道:「走吧,你冷不冷?怎麼不多穿點/」
莉莉沒回答,麗兒奇怪的瞟瞟她,莉莉眼睛中有淚花在閃爍。「你又怎麼啦?怎麼哭了?」
莉莉別過頭去,眼睛望著花花綠綠的城市夜空:「只有你問我冷不冷?唉,活著太艱難了。」,麗兒柔情地握緊她的手搖搖:「不要這樣好不好?振作起來,就有希望。」
「我是這樣啦,有希望無希望一回事;你要好好的活著,你才二十歲呀。」莉莉愛憐的瞅麗兒一眼:「為了你,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可以付出,你相信嗎?」
麗兒大為感動,一下摟緊她:「我不准你胡說,不准你亂想。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我們都才二十歲的。」
「不,我老啦,我不再是女孩兒啦!你不懂,你不懂的。」莉莉終於笑了:「走快一點,伯父伯母怕等急了。」,她們加快了腳步,夜風冰涼,已有相當寒意。
「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歌詞/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你拖我離開一場愛的風雪/我背你逃出一次夢的鍛煉/遇風一個人然後生命全部改變!」
路邊的窗口飛出了她們熟悉的旋律。
「別忙,你先把這個拿著,免得我等會兒又忘記了。」麗兒站住,從拎包裡摳出一迭錢,數也未數的塞到莉莉手心。
「「你的房租又該到期啦,還有,去買點新鮮肉菜,一個女孩兒,哪能頓頓吃方便麵?更不能光下飯館,一旦身體垮了,就真的什麼也沒有啦。」
莉莉惦惦自已衣包中那張恥辱的支票,本想拒絕,但想想又接了過來。
(未完待續)十八、各忙各的;五、
她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拍麗兒手背:「糟糕,你剛才說你簽了合同?與天馬工作室?」,「對呀。」
「可你不是與蒙帝卡羅簽合同在先嗎?」,「對呀。」麗兒納悶的看看她:「分別簽的,是有這事,有什麼不對呀?」
「我記得你與蒙帝卡羅簽的合同上好像有這麼一句,『除本公司外,乙方不能再與第三者簽定相關表演或演出合同,違者除全額退還本公司所有費用外,還予以罰款十萬元,並追究其違法責任』,你忘記了嗎?」
「是不是喲?」麗兒遲疑不決的望著她,有些發呆。
就像那些白癡學者一樣,不漂亮不性感木訥而高度近視的莉莉,在記憶方面好得出奇。
對自已這方面的異能,莉莉習以為常,還以為別人與自己一樣的哩。最典型例子的就是她被曹操無端下課。
其實,為這事,麗兒如芒在背,如梗在喉,早比莉莉本人還著急。趁曹操來求老爸給其侄女補課之機,三言二語就打探清楚了。
曹操苦著臉告訴她:莉莉記心太好,好得驚人。所有的數字一經接觸,就像刀砍斧刻般,印在了她腦中。
我剛買的全鋼保險櫃,有一次忘記了密碼,怎麼也打不開。莉莉恰好端水進來,見我急的,便脫口而出告訴了我,說是她偶然一次進我的辦公室時瞟見的。
你看可怕不可怕?我只得讓她走人了;我相信,憑她這一手,恐怕沒幾個企業敢用她。曹操說完,麗兒搖頭,不以為然。不過,為了不傷莉莉的心,就一直沒將真實原因告訴她。
麗兒想著便越來越心慌,真要被蒙帝卡羅追究起違規責任來,恐怕麻煩就大了。再說,她畢竟只有二十歲。
二十歲的姑娘,知道什麼呢?都說商場黑道,水深萬丈,一波一波全是混帳。想想蒙帝卡羅那威嚴可猙的言語,再想想莫莉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麗兒不寒而噤。
想著,聊著,二女孩兒加快了匆忙的腳步。
進了家門,沒顧上與老媽招呼,麗兒拉著莉莉一頭撞進了自己的小屋。麗兒一下掀起枕頭找鑰匙,鑰匙不在,平時都是放在這兒,好好的。
「媽,你進來一下。」麗兒粗聲粗氣的叫:「你來呀。」,老媽驚愕的出現在門口:「怎麼啦?像吃了槍藥?」
麗兒拍著掀起的枕頭:「我的鑰匙你拿沒有?平時都是放在這兒的。」
老媽一下紅了臉:她還真拿了麗兒的鑰匙,只不過忘記了放回原地。老媽和大多數有女兒的母親一樣,女兒二十歲的生日一過,就明裡暗中忙開啦。
趁女兒外出在女兒小屋翻騰一番自不必說,翻完後就變成了一個間諜大師,精心的將所有東西復原,讓女兒發不現。
今天下午,見女兒又是一天沒歸,即沒聽到她說自己在工作,更沒聽說比如有了男友什麼的,老媽實在按捺不住,便開始行動。
行前仔仔細細的先瞧清楚了各種東西和物件的原位置,有的還畫了草圖,量了距離和大小,可就是忘記了將鑰匙放回女兒的枕頭下面。
(未完待續)十八、各忙各的;六、
進了家門,沒顧上與老媽招呼,麗兒拉著莉莉一頭撞進了自己的小屋。麗兒一下掀起枕頭找鑰匙,鑰匙不在,平時都是放在這兒,好好的。
「媽,你進來一下。」麗兒粗聲粗氣的叫:「你來呀。」,老媽驚愕的出現在門口:「怎麼啦?像吃了槍藥?」
麗兒拍著掀起的枕頭:「我的鑰匙你拿沒有?平時都是放在這兒的。」
老媽一下紅了臉:她還真拿了麗兒的鑰匙,只不過忘記了放回原地。老媽和大多數有女兒的母親一樣,女兒二十歲的生日一過,就明裡暗中忙開啦。
趁女兒外出在女兒小屋翻騰一番自不必說,翻完後就變成了一個間諜大師,精心的將所有東西復原,讓女兒發不現。
今天下午,見女兒又是一天沒歸,即沒聽到她說自己在工作,更沒聽說比如有了男友什麼的,老媽實在按捺不住,便開始行動。
行前仔仔細細的先瞧清楚了各種東西和物件的原位置,有的還畫了草圖,量了距離和大小,可就是忘記了將鑰匙放回女兒的枕頭下面。
「咳,這人啦,一進四十就記性好,忘心大了。」老媽在心中罵著自己,一面佯裝不以為然的笑到:「哦,我幫你理了一下床鋪,順手揣在自己荷包裡了,呶,這不是,拿去。」
麗兒接過鑰匙,**小抽屜打開,找出了蒙帝卡羅的合同,匆匆翻到一看,果不其然,與莉莉記憶的一字不差。
麗兒捏捏小拎包裡的新合同,跌坐在床沿上。莉莉卻皺起了眉:「麗兒,你這合同,好像有人在上面劃過線似的,是誰呀?合同不能亂劃的。」
麗兒沒好氣的瞟瞟:「誰劃線?劃線做什麼?反正我沒有劃。」
木訥的莉莉沒注意到一旁的伯母臉色開始發白,只是細細觀察:「嗯,是劃過的,用的黑鉛筆,這人有邊讀邊劃的習慣。」
邊讀邊劃的習慣?這不是老爸麼?麗兒忽然醒悟過來,嘿嘿,鑰匙不在枕頭下,在老媽兜裡。她就不會拿著鑰匙,偷偷打開我的抽屜翻看?
麗兒一下搶過合同,細細看去,果然,在合同重要條款下面,都劃有細細的鉛筆線。然後,又被小心的用橡膠擦拭……老爸老鬼把戲,這一下無意中完全暴露了。
麗兒跳了起來,所有的不快和煩惱全暴發了。
她呯地一下踢倒了凳子,又抓起枕頭使勁兒亂砸,那雪白的棉絮從砸破的枕套中跑出來,漫天飛舞……
老媽嚇壞了,拉住女兒的手,連聲叫道:「麗兒,麗兒,你聽媽說,你聽媽說啊,你不要這樣,這不像話喲。」
麗兒揮舞著破枕頭,一身雪白的棉絮,像個白雲仙女:「我不聽你說,你們有啥權利偷翻我的抽屜,偷看我的東西?我一點**都沒有了嗎?真是封建,封建腦袋。」
而惹禍的莉莉則如夢方醒,苦著臉,滿面沮喪的躲在一邊,不時捶捶自己木訥的腦袋瓜子。
「麗兒,你二十歲啦,不是孩子啦,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停下來,你給我快停下來。」,「我不聽,我不聽,你們侵犯我的**權,我要告你們,我要離家出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搧在麗兒臉頰,歇斯底里的麗兒旋了幾旋,差點跌倒。
高揚著右手的老爸,正惡狠狠地站在她面前。
(未完待續)十九、詭譎風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