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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章 十、舞孃朵兒 文 / 星月天下

    老媽一哭叫,老爸亂了套。

    平時與麗兒吹得攏聊得來頗像鐵哥們的老爸,頹然在床沿坐下:「這事兒,這事兒要商量,要商量,不能擅自行動,還是要注意影響,影響很重要啊。」

    麗兒楞住了,沒想到這事兒讓老爸老媽如此痛心疾首,在她記憶裡,老媽這樣呼天搶地,似乎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爸,你們這是怎麼啦?」

    「怎麼啦?你自己是怎麼啦?」老媽臉上掛著淚痕,手心拍打著手背:「沒錢用,說一聲嘛,爸媽再困難也不會委屈你的。怎麼想起去擺夜攤?一個女孩兒家家的,扯起嗓門兒麼喝,好意思?」

    麗兒沒吭聲,心中卻不服氣:我擺夜攤怎麼啦?自食其力,丟人嗎?

    「我們再窮,也不至要你去夜攤;你爸好歹是個人民教師,讓學生和老師們看見了,會怎麼想怎麼看我們?再說,現在正鬧全球金融危機,亂蓬蓬的,你一個女孩兒家家,不怕出事嗎?」

    見老媽越扯越遠,老爸忙咳嗽一聲:「這倒是,主要是怕出事,一個女孩兒。」

    「又不是我一個人,我和王燕、莉莉約好了的。我們三個人一起,怕啥?」

    「再說,這些衣服買了這麼久,都堆積如山了,還新新的,穿也穿不贏,這不是浪費嗎?

    女孩兒擺攤怎麼不行?我看晚上那大街小巷年輕男女擺攤的多著哩,大家把自己不常用的東西,以擺攤開形式相互交換,又何樂不可?其實,我們擺的不是攤,是寂寞。」

    老媽聽得稀里糊塗,一頭霧水:「什麼擺的不是攤,是寂寞?一群80後的小子小女,有什麼寂不寂寞不寞的?你們知道什麼是生活的艱難?爹媽在,有吃有穿的有住的,我看完全是自己胡思亂想發神經。」

    麗兒將身子一扭:「不跟你說了,代溝太深,什麼都不懂。」

    倒是老爸到底是教師,想了想,雖不太理解卻也緩緩道:「玉清你也別著急了,我看麗兒說得在理。這些東西是只管買,買來穿一二次就扔在櫃子裡,花錢又佔空間,確實是資源浪費,

    嗨,嗨嗨,你先別癟嘴巴,你還不是一樣?看看櫃子裡你的衣服少了嗎?」

    這倒是,還算寬敞的家裡三室一廳中的幾個靠壁大衣櫃,基本上都是老各式衣服。

    「女人愛美,這本無可非議,可總不能新的不斷買,舊的呢,又捨不得扔,年年積下來壓櫃子逗樟蟑螂臭蟲跳蚤吧?」,「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所以我要去擺夜攤,進行置換。」

    麗兒氣昂昂的看看老爸:「還是爸爸懂道理,爸爸瞭解我們,是21世紀的人。」

    老媽氣得笑了:「這麼說,我是20世紀的人了?已經落伍啦?唉,你父女倆總是有理,這麼著吧,麗兒要出去擺夜攤,我也答應,可要先答應我二件事才行。」

    麗兒高興了,畢竟,為擺不擺夜攤和老媽兵刃相見,重開戰火,不是她的本意:「媽,那你說吧!」,「戴上毛巾,不要被人認出來;我要跟在你攤子旁邊,即可幫忙看看攤子,又可防止壞人鬧事。」

    老爸笑了:「玉清,你真是用心良苦呵,後條可行,前條不好。」

    麗兒真正是哭笑不得:「媽也,總不能大熱天我也披著條毛巾吧?那樣反而讓人家認為我行跡可疑,賣的是髒物或偷來的東西了。

    你想想,有這種遮蔽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二隻眼睛一個鼻子的攤販嗎?像****一樣,那還不把人們都嚇跑啦?只怕真要出事啦。」

    老媽想想,也禁不住笑了。

    晚上九點四十分,「夢幻」酒吧。隨著電吉它悠揚深長「諍」的一聲撥弦,全場燈光齊暗,幾縷紅藍綠聚光燈照射出肅立成各種雕像的樂隊。

    又是「諍」的一聲撥弦,雕像活動,音樂飛翔,短短一段《d公路上》暴風驟雨的旋律後,響起了們耳熟能詳的《加洲旅館》。

    年輕人都隨著音樂站了起來,麗兒端著高腳酒杯拉著莉莉,也和大家一樣,熱情洋溢的在原地坐位上蹦著旋著哼著。

    「行馳在昏黑的荒漠公路/涼風吹過我的頭髮/溫馨的**香/瀰漫在空氣中/抬頭遙望遠方/我看到微弱的燈光/我的頭變得越來越重,視野也變得模糊……」

    哦,我的老鷹樂隊!

    哦,我的《加洲旅館》!

    哦,我的「夢幻」酒吧!

    電吉它諍諍諍的撥響,平時被沉重的生活所斂藏的熱力正在釋放。年輕的人們,認識的,不認識的,剛認識的和邊跳邊舞邊認識的,都擠在一起隨著音樂蹦跳歡呼……

    莉莉其實不會這支曲子,只是隨著麗兒蹦跳哼哈。可越來越激烈的氣氛感染了她,莉莉蹦著跳著眼裡竟然盈滿淚花,一下抱住了麗兒。

    見她滿眼淚水,麗兒嚇了一跳:「你怎麼啦?」,「沒什麼,只是高興和激動。我從來沒有想到,這支曲子這麼好聽。」

    莉莉溫乎乎的身體緊貼著麗兒同樣溫乎乎的身子,莉莉淡香的同性氣息直撲麗兒的鼻翼,麗兒感到頭腦有些昏暈,想推開她。可莉莉忘情的緊摟著麗兒,摟著摟著,竟吻起她來了。

    麗兒腦中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全身發軟,情不自禁不的也頻頻回吻著莉莉……

    「……她站在門口那兒招呼我/我聽到遠處教堂的鐘聲/我在心裡對自已說/這兒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然後她點起了蠟燭/給我引路/沿著走廊傳來陣陣說話聲/我想我聽到他們在說/歡迎來到加洲旅館/如此美麗的地方/多麼可愛的面容……」

    哦,我的莉莉!

    我的《加洲旅館》!

    我的「夢幻」酒吧!

    電吉它又是諍諍諍撥響,以一個漂亮的高音結束了旋律。音樂驟停,懸在空中的大鳴鐘,恰好鳴響十點正。

    眾人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響起了一個激越的聲音:「你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吧內的青年人情緒被調到了最高點,終於,一縷大而圓的聚光燈推到了吧檯正中,先是照亮珵亮的鋼管,然後,緩慢的左移右移,一個高挑苗條光身的女朗出現了。吧內先是一靜,然後發出****的掌聲和歡呼。

    隨著女朗的扭動,畫外音幽幽響起:「朵兒,我們今晚的性感女神,大眾情人!朵兒,芳齡十八,身高一米六七,體重47公斤,三圍89·64·89·朋友們,請看朵兒演藝!」

    聲音消失,繼而慢慢響起了《我心永恆》。

    只見女朗隨音樂扭著鋼管舞蹈,做出各種驚險而撩人的動作。追光燈下,她塗滿色彩的**閃閃發亮,特意用濃郁顏料修飾成心型圖案的**,挑逗般輕輕顫抖著。

    而她扭著鋼管翻騰劈叉時,油亮的官居然也時隱時現……

    掌聲雷動,呼吸急促,全場高溫1500度,成了一個狂歡的海洋。

    麗兒只感到呼吸急促,因為這與她上次看到的鋼管舞大不一樣。謝惠多少還像征性的穿了t字褲,可這朵兒居然全祼上陣,哦,青春少女的身體具有多大的魄力啊!

    音樂換成了《梁祝》,如泣如訴的小提琴獨奏,美妙柔曼的**,無拘無束的狂唱蹦跳,讓年輕人吼干了喉嚨,蹦累了身軀,待役不失時機的推著堆滿各種水酒食品的餐車出現了。

    錢,已不再是錢,只是紙了。紅色的紙片雪花般往待役飛去,小山般的餐車很快空了。

    莉莉完全變了個人,摟緊了麗兒面色潮紅,只是一味的自言自語:「多麼好呵!多麼的好呵!多麼的輕鬆!多麼的令人心馳神往!」,麗兒一動不動,只感到一陣陣撩人的亢奮。

    (未完待續)十,舞孃朵兒;二、

    她包裡的鈔票早換成了「卡布其諾」「營養快線」;而莉莉包裡的鈔票,此刻又一張張飛出自己的腰包,飄進了待役的餐車……

    麗兒猛然驚醒,拉住她的手:「行了,再飛下去,你這個月生活費都沒啦。」,莉莉不依:「只為此刻死,不管平常生,!哎,麗兒,你別拉我的手呀。」

    麗兒將她輕輕一推:「傻姑娘,行了,再這樣,我可不理你啦。」

    莉莉這才清醒過來,瞧瞧心懷叵測笑瞇瞇麼喝著的待役,再瞧瞧嚴肅盯住自己的麗兒,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唉,我犯迷混了!麗兒,今晚你真美。」

    「你也不差呀,莉莉,玩得快樂嗎?」麗兒拉著她在位子上坐下,晃蕩著小手:「白天太煩悶了,只有到了這兒才能放鬆放鬆。烏啦!酒吧萬歲!」

    「烏啦!酒吧萬歲!活著真是煩悶,麗兒呀,有時我真想從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麗兒嚇一大跳:「你說啥傻話?你不是有工作有王軍嗎?那小子很優秀哦。你不要,我可要哦。再說,曹老闆夫婦對你也不錯哦。」

    莉莉苦笑笑:「是嗎?還真是白馬王子?我們早分手啦。」,麗兒不信:「分手?他不是那麼喜歡你?你又怕是哪根神經短了路?」

    「不是啦,是他提出分手的,借口是他爹媽不同意。你信嗎?我是不信的。」

    麗兒定定的看著她:「為什麼?說分就分?就真的一點沒感情?」

    莉莉搖搖頭:「別說啦,都過去了。這個世界是沒有感情的,我把什麼都給了他,可他,說分就分。我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了,男人只是想要女人**,一旦得到手後,就遠走高飛,另尋它愛了。」

    「你傻呵,你不能拒絕嗎?」麗兒瞧著她淒婉的神情,忍不住斥責道:「這是女孩兒最後的防線,一衝破自然就麻煩了。」

    「無法拒絕呵,你沒身在其中,不知其中甘味。」莉莉淡漠的搖搖頭:「女人,誰不想自重自尊?可愛情呵,這世界上還有真正的愛情嗎?」

    音樂又變成了《狂野的河流》,驟然加大的音量和奔放的旋律,打斷了二女孩兒的喁喁私語。台上的追光燈魔幻般閃爍著,籠罩著鋼管舞孃妙曼的舞姿。

    莉莉再次熱烈的盯住了麗兒:「麗兒,你真美,我真愛你。你呢,你愛不愛我呢?」

    麗兒慌亂的躲避著她滾燙的目光:「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還有王燕呢。」

    「對了,你不是說王燕今晚有派對?怎麼沒見她人呢?」莉莉停住了欲拉她的雙手,左右巡看:「她人呢?」,麗兒也覺奇怪,二張昂貴的門票是王燕親手送的,怎麼沒見她人?

    下午打電話約莉莉時,她就站在自己身邊,滿面春風,笑靨如花,比平時嫵媚漂亮了許多。

    十點三十分,音樂嘎然停止,這場次的鋼管舞演出,到此為止。大家興致勃勃的重歸平靜,等待著第二場12點正場次的鋼管舞表演。

    莉莉還在四下張望,一位身著雪白制服的待役走到二女孩兒桌邊,微微一鞠躬:「二位小姐,請跟我來!」

    穿過熱熱鬧鬧的人群,二女孩兒跟著待役來到了後台。麗兒眼前一亮,王燕正披著件薄薄的外衣一手端著「卡布其諾」,站在幾個顯然是記者的人中說著什麼。

    見麗兒和莉莉進來,王燕快樂的衝她倆笑笑:「等等我,好嗎?」

    一個人影飄到了二女孩兒面前,是那個調酒師。

    「你們好呵,演出精彩嗎?」小老闆滿面春風笑嘻嘻的:「這是朵兒的首演,不錯吧?」,「王燕就是朵兒?」麗兒指指正向記者們發表高論的閨密:「朵兒就是王燕?」

    小老闆點點頭:「沒想到吧,我們這裡可是培養人才,培養出大牌鋼管舞明星的搖籃!朵兒是我給王燕起手藝名,還行吧?」

    想起在追光燈下全身赤祼的少女,二女孩兒的臉有些紅了。

    看窺破了她倆的心思,小老闆命人送來二杯黑咖啡,親自遞到二女孩兒手上:「21世紀,別封建啦。鋼管舞只不過是一種舞蹈形式,在西方十分普遍普及的。在我國,也有一段發展歷史啦。關鍵是一件事,你用什麼眼光看?平常心,自然娛樂;戴上有色鏡,呵呵。」

    記者的現場採訪完畢,小老闆毫不避嫌的一一送上紅包,熱烈握手,不斷叮囑:「明天頭版頭條見喲!拜託了!」

    「王總放心,說了算!」

    「慢走!慢走!」

    「回見,放心!」,「哦,對了,標題是什麼?」,「夢幻再閃爍,鋼管大明星!附題:朵兒驚天。」

    王燕走了過來,摟住二好友:「多謝來捧場,看了表演,覺得滿意嗎?」

    見昔日拘束自禁毫不開放的閨密,一剎間竟像換了個人似的,麗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吞吞吐吐的回答:「還可以,你,你怎麼就做了這個?」

    「這個不好嗎?」王燕大笑起來:「賺錢呀!況且賣藝不賣身,不與工作一樣的麼?這也是工作呀,不對麼?」

    莉莉倒是直接,羨慕的望著王燕:「燕兒,真佩服你敢想敢幹,我就不行的。哦,演一場多少錢?會不會被賴賬喲?會不會被下崗喲?」

    王燕把手放在她肩頭上,慢慢說:「怎會呢?要簽約,有法律效力的。按合同規定演一場30分鐘一千塊,以此類推的。」

    莉莉摀住了自己嘴巴,麗兒也睜大了眼睛,30分鐘就是一千塊?真是匪夷所思。

    還沒換裝的謝惠捧著一大叢鮮花進來了,她徑直走到王燕面前,將花束獻給她:「朵兒,祝賀你演出成功!」

    王燕接過鮮花親熱的抱抱她:「謝謝!是你領我踏上了這舞台,我愛你。」

    「事在人為,努力吧。」謝惠拍拍朵兒,朝麗兒和莉莉笑笑,算打過了招呼。

    麗兒突然拉著王燕問:「你和謝洪沒關係了,謝惠沒怪你倒還幫你?」,「是呀,我和他哥哥沒關係了,可我和她是好朋友呀,就像你們和我一樣。好朋友,好姐妹,要互相幫麼?」

    莉莉點頭,又問:「朵兒,你在台上怕不怕?我如果是你,肯定路都走不動的。」

    「怕什麼?上了台,你只當台下都是白菜蘿蔔,莫要把台下當作坐滿了觀眾就行。」

    三女孩兒正嘮叨著,一位中年男子懷抱一大束馬蹄蓮進來,當面把花獻給了朵兒:「朵兒,真不錯,身段,舞姿,呵,真比時下那些明星強多了。」

    麗兒認出了是那位購手機的大叔,便笑嘻嘻的喊:「是你呀?你不認識我啦?」

    大叔也笑了:「咋會呢?咋會呢?」

    「你們?」麗兒奇怪的望望王燕和大叔,二手一畫一畫的:「你們?」

    「吳隊是個好人,幫了我們不少忙。」王燕平靜的說:「托吳隊的福,我爸爸如今在水果市場搞批發,比原來輕鬆賺錢也多了。哦,麗兒,我還沒謝你幫我付房租呢,真難為你了,空了我把錢還給你。」

    「說哪兒呢?我們不是好朋友,好姐妹嗎?」

    外面一陣喧嘩,門簾一掀,小老闆和幾個人爭吵著進來。

    「這個情況我們是拿穩了的,有人舉報你們進行色情表演,要不要看看舉報記錄?」,「什麼色情表演?完全是誣陷,你們有什麼根據?我們可是正當演藝,有演出許可證的。」

    小老闆舉著一張營業執照:「看嘛,眼瞎啦?這裡還有副本,上面蓋著——市酒吧場內演藝許可證的鋼印,你們看嘛。」,來人威脅道:「你不要太囂張,我知道你爸爸有錢。」

    「關我爸爸什麼事?莫亂扯。還有事沒事?沒事,請出去,莫影響我們生意。」

    「掃黃打非,整治娛樂場所的色情演出,是我們黨的一貫政策,你以為你是誰?」來人氣極逼上一步:「鋼管舞孃呢,我們要尋問她。」

    「有審問證嗎?有搜尋證嗎?」小老闆冷笑道:「沒得?沒得就請出去。不要阻礙我們守法經營,合法納稅。」

    調酒師不合時宜的態度和回答,自然更加激怒了來人。來人嘩啦啦的竟亮出了珵亮的手銬:「小王總,你太囂張了,阻礙執法,信不信我們馬上拘束你?」

    吳隊忙走上去,勸住了調酒師:「哎哎,你也是,公安員有權對群眾舉報的案子進行尋問,這你都不懂嗎?還當總經理?同志,別和他見氣,來來來,抽煙,抽煙,這煙不易見著。」

    吳隊掏出一盒硬殼煙,隨便撕了,揪出一一遞給大家。

    麗兒見那煙嘴兒長長的,嵌著一道醒目的金圈,煙卷本身呢,比一般市面上的香煙粗大白哲。來人識貨,伸手接了,笑笑:「兄弟,好煙哦,好煙,哪弄的?」

    吳隊將煙往他身上一揣:「喜歡就拿去抽唄,其餘的別問。」,又遞一枝給一邊的小王總:「試試。」

    小王總接過在自己指甲上鬥鬥,脫口而出:「『紅河道』,三千大洋一包喲,哪弄的?」

    「你爸爸給的,大王總不就最喜歡抽這煙?別不懂事啦,給這二位叔叔說說好話,給點小包算啦,怎麼樣?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滾滾達三江麼。」

    調酒師望望吳隊,似有醒悟,馬上堆滿笑容招招手,一直守在身邊的保安部長過來,小王總附耳低聲幾句,保安部長笑吟吟的點點頭,站在一邊。

    小王總這才轉身,對來人道:「兩位叔叔,真對不起,我剛才脾氣急了點,請跟我們的保安部長到辦公室坐坐,喝杯熱茶,休息休息吧。真對不起,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呀。」

    有道是,閻王不打送禮人。

    小王總這一番不恥下禮的陪笑道歉,自然讓來人賺取足了面子,二人相互使使眼色,與吳隊點了點頭,便跟著同樣滿面笑容的酒吧保安部長走了。

    小王總這才面向吳隊,恭恭敬敬的問:「請問,大叔你是?」

    「本市城管執法大隊吳大隊長!」聰明的王燕先作了介紹:「我哥哥。」,「呵,呵呵,吳隊,你哥哥?朵兒,真看不出哇。」

    吳隊笑笑:「小王總,我妹妹就交給你了;我說小妹,到了小王總這兒,就等於是到了哥哥辦公室,你一百個放心,但要認真工作喲。」

    麗兒似笑非笑的瞧著:好嘛,不過萍水相逢,轉眼間就成了哥哥,妹妹,這也喜劇了點吧?這人哪,哎,王燕呀王燕,真看不出哩,一步就跨到天上,不簡單呀,要成龍成鳳了。

    莉莉卻崇敬的望望王燕,又望望吳隊,不住的倒吸冷氣:乖乖,市執法大隊大隊長,這是多大的官呀?王燕真是命好,一下就碰上了貴人,我怎麼就遇不上呢?

    難道真是命中只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滿升?老家鄉下佬佬那張烏鴉嘴,說不定真說准了哩。唉,命喲命喲。

    吳隊拍拍調酒師:「走,請我喝一杯。我就愛來這兒感受年輕人的氣息,青春呵!」

    (未完待續)十一,欲說還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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