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歎無心指點這蕭銳,但看風之劍神那示意的眼神,也只能當回過路師傅,可是他對如何教徒弟還真不在行。
「其實我的槍法並不如何的,你在來吧。」君莫歎劍未出鞘:「我會把槍扔在空中,然後在槍落下來之前打敗你。」
「好。」
再次動手,依然毫無懸念,君莫歎手中寶劍急速點動,在那蕭銳每次動手前都敲他麻筋一下,槍落回手上,蕭銳的槍也已落地。
「這是為何?」蕭銳從那失敗的憂鬱轉為了不解。
「天下武雖有招,可是卻也無招,你的境界太低了,或者說你的戰鬥經驗太少,你的實力是練出來的,以後經常跟人切磋就成了。」君莫歎一點風頌:「這傢伙很適合給你當陪練。」
「那日後我還能見到君將軍嗎?」
「見我還不簡單,風家酒店,不過記得要付帳。」
幾人正說著,兩匹快馬已經飛速回來,馬上騎士一拉韁繩,這馬竟然立刻停住,這就是寶馬,回來的自然是那兩未溜馬的城主,一臉留戀的親吻著馬臉:「哎,今生得見寶馬踏雪無痕,也算得嘗所願。」
「踏雪無痕?」太子以及陪同幾人觀察軍營的將軍們並不完全認識這寶馬,只覺得跟在君莫歎和朝月夕身邊的兩匹馬非常神峻,但絕對沒想到這就是大陸第一名馬,只在輝煌皇朝的皇族才有,一般能騎的不是皇子就是公主,那些立有大功的人也會被賞賜,但從來沒有人賣過這種馬:「這真的是那神馬,踏雪無痕嗎?」
「這馬真那麼有名?」君莫歎撫摩著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那匹。
「也就你不知道了。」風之劍神解釋到:「這馬是馬而非馬,半龍半馬,不相信你可以摸摸馬肚子,那上面有排龍鱗,而且這馬壽命極長,一般來說活個三五百歲沒問題,看你帶回來的這四匹寶馬應該是剛剛成年不久。」
「我摸摸。」君莫歎好奇的去摸馬肚子,這一摸不要緊,這馬竟然發出一聲悠長的龍吟,這一叫可實在要命,軍中戰馬突然渾身一軟,被龍的叫聲嚇的酸軟倒地,嚇的君莫歎也是飛身後退:「我靠,怎麼還能這麼叫?」
「你揪馬耳朵,他也這麼叫。」風之劍神撫摩著寶馬:「你想想,如果在戰場上突然來這麼一下,那敵人正在衝鋒的騎兵會是什麼樣子?」
「哦?」君莫歎好奇的揪了下馬耳朵,果然又是悠長的龍吟:「哈哈,有意思,的確是有意思。」
「不要讓他在叫了,不然我們的戰馬可都要嚇死了。」
為了慶祝疾風皇朝喜得如此神馬,在風家進行了一場盛大的慶祝,駐守邊塞的軍官和太子殿下蕭銳全部出席,風家實在受寵若驚,這場宴會的話題自然離不開那四匹寶馬,君莫歎已經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馬如此神俊,就不送給別人了,但細想下,這四人倒也沒什麼大礙。
「君將軍既然是護國大帥之徒,為何不從軍呢?上報陛下,下保黎民。」那太子蕭銳已經從那失敗的陰影中擺脫出來了。
「從軍幹什麼,我要去拿金魚徽章,再說戰爭不適合我。」君莫歎搖搖頭:「不論戰爭的目的如何,可是戰爭都要死人的,誰家沒有老小妻兒?」
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君莫歎還是和這些人交杯換盞,而喝的酒自然是他帶回來的精靈酒,但都兌了一大缸水,然後分別裝到不同的罈子裡,這酒很是昂貴,自然要賣給出的起價的人。
踏雪無痕可是龍馬,但他們生性老實,而且智慧很高,所以認識的人都能騎,所以一般人騎這寶馬都是通過奴隸契約來制約別人來偷竊,而這四匹寶馬自然也逃不過這命運,可是簽訂契約的寶馬若在有人趕騎,那馬就會發瘋一樣的攻擊,在法師的幫助下,風之劍神,風頌,朝月夕的馬都簽訂了奴隸契約,可是君莫歎不捨得,他喜歡這溫順的小馬,而且可以和風鈴兒共騎一匹,這風鈴兒實在不讓人省心,肚子都顯了,還天天沒個老實氣,弄的風家夫婦總是嚴格看著她。
「君莫歎,我來取你性命。」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房頂傳來:「為了不誤傷到你家人,隨我來。」
「嗯?」君莫歎正在給風鈴兒在院子裡梳頭髮,一把飛刀突然擦臉而過,竟然釘進了地上的石板中,君莫歎臉上一條血線,但很明顯這是來人的一個小測試,並沒有想真正取君莫歎性命。
「好,等我穿戴盔甲。」君莫歎知道此人難敵,憑他的實力竟然沒感覺到房頂來人,甚至沒有感覺到臉上在流血,說明此人身手極快。
「不要去。」風鈴兒緊張的拉住了君莫歎,懊惱的對房頂喊到:「你是誰?藏頭藏尾的,敢不敢出來見見。」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那冰冷的聲音主人終於露面了,只是臉山帶著一個面具,一身青衣,手提一隻鐵笛,但面具之上寫著一個數字,十九,這代表著他在殺手工會的身份和地位,但殺手是一個暗世界的存在,一般來說都不會在人前顯示自己殺手的身份,可是這個人確很囂張的表示自己殺手的身份。
「你為什麼要殺我丈夫。」風鈴兒倔強的問到,她很聰明,她在拖延時間,等風之劍神回來,但君莫歎並不想等。
「他值十萬金幣,這只是生意。」那殺手的面具只露出眼:「真好,你的身體裡孕育著另外一個生命。」
「不必再說了,走吧。」君莫歎並不擔心他會傷害風鈴兒,殺手是很吝嗇的,他們只殺那些有人伏錢的人:「城外有蛇山,山中冷清,不如我們去那裡打吧,誰輸誰死,以你我之肉飼養大地的精靈。」
「可以。」
狂妄是要人喪命的,君莫歎本就不謙虛,可是這十九號殺手鐵笛更狂妄,他竟然無所謂的笑到:「好,雖然人不能選擇生於那裡,但能選擇死在那裡。」
兩人距離百米,並排入山,這鐵笛看來對周圍的環境並不瞭解,但一見那麼多蛇確也不畏懼,蛇的速度怎麼能追上他一個堂堂九級顛峰戰士,對他來說殺君莫歎只是來賺十萬的零花而已,君莫歎可動了心思,一邊跑,一邊挑了幾條蛇,都是劇毒無比的,咬人一口,幾妙內就能致人死命,高手之間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強弱,君莫歎不是高手,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這人實力遠在自己身上,戰爭就是不擇手段,只要能勝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何況這又不是公平的決鬥。
「就在這裡吧。」君莫歎停手了:「四周都是可愛的精靈,在防禦他們的同時戰鬥,看看誰更強大。」
「很好,我鐵笛一生追求武學最高境界,何等險惡之地都曾修煉,這區區蛇山又算的了什麼。」鐵笛突然腳猛一踩地,一圈震盪波延伸十幾米,將附近的蛇全部震暈。
「請吧,」君莫歎並沒有提槍,而是用劍。
「給你演奏一曲斷魂曲,在笛聲中沉睡吧。」鐵笛橫於嘴,古怪的樂曲想起,讓人昏昏欲睡,每一個音節裡都灌注以內氣加強,四周那些昂首的蛇一條條軟了下來,連天空的小鳥也一合翅膀摔落在地,君莫歎心裡大驚,他從來不知道天下還有這種武功,連忙運內力抵禦,但那聲音如何阻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