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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01 五雷鎮法顯神威 文 / 風暴壞壞

    「眾生皆平等,貧道斷然不會因為身份高低而選擇先救誰,後救誰!這裡昏迷的一干人等,包括整個市區內的所有凡人,皆不同程度受到鴻蒙攝魂塔的傷害,救治他們並非易事啊!」飛龍道人淡淡而言,其實他的心裡非常著急,眾多昏迷者當中,尚有龍虎山的中流砥柱,如果可以輕而易舉的施救,他會毫不猶豫的先救龍虎山的弟子,可是施救的過程偏偏曲折不一,且施救過程尚要動用土靈珠殘靈,他生怕在場的一干偽君子,會趁機爭奪土靈珠殘靈。

    「如此卻是晚輩過於莽撞、心急,還請前輩莫怪才好!」莫良恭敬稽首,心裡悔不當初,昏迷者當中,尚有龍虎山的中流砥柱,縱然要救,又豈能輪到天音閣的弟子居首。

    「莽撞、心急!我看你們天音閣根本就是自私自利,無視整個古修界。在場諸位皆是現今的一派之祖,論身份、論地位,何時輪到你這屑小之輩開口,又何時有你們天音閣說話的地方!」柳業自持有飛龍道人和升豐道人在場,高傲不可一視的心的態再度燃起,渾然忘記了之前的羞辱。不屑挑眉重重哼聲,義正嚴詞,道:「天音閣行蹤詭異,所屬部眾皆乃一群魔頭,我懷疑各派弟子被俘,就是天音閣暗中搞詭所制,依我之見,應該急時素清內部,沒有查清真相之前,限制天音閣部眾的自由,不知飛龍道兄、升豐道兄還有周兄意下如何?」

    「嘶…這個嘛,貧道認為,天音閣部眾雖然各有來歷,可是咱們也不能冤枉好人!」升豐道人長嘶一聲,瞅著飛龍道人的臉色,見其面帶微笑,果斷的選擇各賞五十大板,即不得罪柳業,也不明目張膽的與天音閣過不去,最重要的是沒有摸清飛龍道人選擇,他不敢妄下結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小弟以及妍兒承蒙天音閣主不殺之恩,楊閣主乃何許人也,小弟心中自有定論,不勞柳大哥提醒,也請柳大哥不要干涉周族的外交事務。」周齊淡淡而笑,看似恭敬的言語當,已然表明了立場,氣的柳業內心打鼓,卻是顧及飛龍道人沒有表態,而不敢發作。

    「周齊道兄果乃心思敏捷之人!不似某人那般毫無主見,風吹兩邊倒!」飛龍道人斜目瞅向一旁的升豐道人,笑了笑譏諷道:「如果說天音閣在諸位面前沒有說話的份量,那龍虎山又豈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飛龍道兄言過其實了吧,那楊凡雖然厲害,終究只是傳聞,天音閣部眾繁雜,人脈不純,何德何能敢與龍虎山相媲美?那楊凡小童修練不過數載,且貪花好色,竟連前任人尊也一併收入後宮,此等行徑焉能與飛龍道兄相提並論!」柳業聽出了飛龍道人言下之意,為了拉籠飛龍道人,肆無忌憚的貶低天音,詆毀楊凡。

    「柳業道兄如何想法,貧道自是不能左右。但是道兄對天音閣、對楊閣主有偏見,那是你柳族的事情,請不要將你的想法,強壓到貧道頭上。」飛龍道人言語緩和,目光凌厲,不再理會柳業這等厚顏無恥之輩。叫上莫良、周齊,將別墅內昏迷的眾人依次扶到牆邊靠牆而坐,而後行至別墅之外,瞧著即將迎來夜晚的天空良久不語。

    升豐道人見狀,內心甚是奇怪,行上前去,問道:「牛鼻子你看嘛呢!土靈珠殘靈寄物在你的手裡,你就說什麼時候救人吧!」

    「你除了知道土靈珠殘靈寄物在貧道手裡,你還知道什麼?」飛龍道人不屑質問,信心十足卻又憂心萬千,道:「讓眾弟子甦醒,讓市區內的凡人恢復正常並不困難!可是要保住眾弟子的修為,市區內所有凡人的陽壽,卻實非易事!眾弟子被困塔中,心智被蒙神智不清,三魂七魄之靈力、體內真氣、法力在不知不覺中被殘靈吸納,加之王莽瞎煉一通,塔身在殘靈意識驅使下,吸納市區內的凡人精氣,試圖增強靈力,擺脫寄物的條件。此刻如果救醒了他們,而殘靈又不肯歸還吸納之物,凡人輕則喪命,重則難入輪迴,眾弟子最低限度也是功力盡失!」

    「不會這麼嚴重吧!」升豐道人一副不信之色。

    「你若不信,就用蜀山的弟子試一試?」飛龍道人一本正經之色不似開玩笑,頓令升豐道人陷入猶豫,可是又不能盡信飛龍道人之言。

    要知道,這些年來,可沒有被飛龍道人少騙,搞的升豐道人有時候都分不清楚,飛龍道人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別,別拿蜀山的弟子當實驗品。反正屋子裡昏迷的弟子多了,隨便找一個不就行了。」升豐道人猶豫在三,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蜀山的弟子是寶,別家的弟子是草,賊道就是賊道,狗改不了吃屎。」飛龍道人輕蔑的眼神一瞅升豐道人,笑道:「想救蜀山的弟子不難,但是你要制止柳氏夫妻,不能讓他們對天音閣使壞!柳氏夫妻是何許人也,你的心裡比貧道更加清楚。」

    「道兄抬愛了!貧道與柳氏夫妻並不熟,豈能知道他們是何許人!」升豐道人立刻不幹了。

    「既然如此,那就任由蜀山的弟子,全都變成凡人;任由市區內的凡人全都變成白癡!反正土靈珠殘靈寄物在貧道手中,貧道可以返回龍虎山再行施救。」飛龍道人不屑而笑,看著升豐道人,道:「別以為貧道不知你和柳氏夫妻之間的那點小九九,想要蜀山弟子的修為盡毀,儘管袖手旁觀好了!」

    「牛鼻子,你威脅我?」升豐道人甚是不悅。

    「貧道就威脅你了,怎麼滴吧?難道只准你威脅別人,還不允許別人威脅你?你這規矩也太霸道了吧!」飛龍道人笑呵呵看著升豐道人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兒,心裡倍感舒暢。

    「好,貧道向你保證,絕對不讓他們亂來,這總行了吧!」升豐道人沒有辦法,氣極敗壞的承諾以後,急切問道:「你什麼時候救人?」

    「今夜子時!但願你的保證能夠生效,否則…」飛龍道人依舊笑容滿面,轉身行入別墅打坐養神,他的話語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升豐道人能明白期中要意。

    站在別墅之外捶胸頓足,升豐道人心裡甚是不喜,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剛剛崛起的門派,何故值得飛龍道人如此袒護?

    難道是因為楊凡身兼龍虎山和蜀山的絕學。

    飛龍道龍人想要得到五雷鎮法全篇的心情,升豐道人可以理解,因為他也想得到氣御術全篇,可是即便如此,也犯不著屈尊降貴去巴結吧?

    升豐道人長年設計陷害栽贓同道,從中所得好處可謂是名利雙收,道貌岸然口事心非,栽贓陷害殺人越貨已然成了習慣,渾然不知「真誠」二字比「陰謀」二字更有奇效,卻礙於飛龍道人的本事,不得不委曲求全,一切等蜀山弟子安然無恙再行定奪。

    氣呼呼行入別墅,升豐道人沒有打坐養神的心思,心中憋趣難忍,想要找個出氣桶發洩心中悶氣,卻又沒有對象,更加不能無緣無故的與莫良、周齊乃至柳氏夫妻過不去。

    無奈之下,也只也能憋著一股悶氣,等待子時降臨,看那飛龍道人如何施法救治各派弟子和市區內的凡人。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了十點,周妍、刑鋒應飛龍道人之意前來的別墅聽候差遣,與之同行的還有蕭蕊、畢樹、古萬年和司空徒。

    人的到來,不為別的,只為柳氏夫妻言爾無信的舉措。

    可是當古萬年準備問罪的時候,卻被飛龍道人所阻。

    「古萬年休要放肆,眼下並非計較爾等恩怨之時!若有恩怨,來日天音閣主自會做主,尚且輪不到你越俎代庖!爾等速按此圖準備器皿,子時將近,貧道要施展五雷鎮法,借天地之力,還蒼生公道。」

    言罷,取出一張折疊次的布圖交與古萬年。

    古萬年不敢造次,恭敬接圖,衝著柳氏夫妻重重哼聲,叫上其餘的五人以及莫良,展圖看了看,分批前去準備飛龍道人需要的東西。待得一干物品準備齊全,又按飛龍道人的意思,於別墅門前設壇,壇高三尺兩寸,長寬各九尺九寸,法壇之上呈圓形擺放十二面圓鏡,鏡面相對傾斜朝天,壇下用九九八十一支臘燭擺成太極圖案,圖案的外圍插香三百六十五支,香燭皆不點燃。

    一切準備就續以後,飛龍道人行出別墅,取出土靈珠殘靈寄物,將之準確無誤的拋送到法壇之上,置放於十二面傾斜相對鏡面朝天的鏡子中央。

    眾人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看著仰頭望空的飛龍道人。

    片刻以後,漆黑的天空刮過一陣陰嗖嗖的涼風,飛龍道人悉風而笑,雙手合十指訣變幻,十指相對指尖相接,由雙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相接組成一個錐形,傾斜而上推向漆黑的天空。但見一縷華光呈錐形狀射出,漆黑的天空頓時雲開霧散,星辰閃碩,浩月居空。

    天空的異狀,令眾人感到震驚,可是震驚的情續尚未完畢,又見那居空的浩月,忽然綻放出潔白的月華之氣,濃濃的月華之氣圍繞浩月聚而不散。

    飛龍道見狀點頭微笑,右手並作兩指,送到嘴邊咬破再橫揮右手,十二滴精血,準確無誤揮撒到十二面鏡子之上。

    剎那間,十二面鏡面相對傾斜朝天的鏡子火光閃碩,分別射出一道火光沖天而起,與空中浩月周邊圍繞的月華之氣相融,復射下道紅白相間的光茫,將法壇中央,那土靈珠殘靈的寄物籠罩其中。

    頃刻間,一陣鬼哭狼嚎之音響遍當場,煞是嚇人,法壇之下的九九八十一支臘燭不點自著,頓時陰風陣陣浸人骨髓。只見那紅白相間的光柱當中,從那藍球大小的肉球內忽然冒出一道面目猙獰的凶魂,凶魂青面獠牙、頭生雙角,由氣體形成的雙爪肆意揮動,瞧那嘶聲吶喊的樣兒,似乎要掙脫目前的束縛。

    眾人見之紛紛嚇的退避三舍,卻是那凶靈張牙舞爪指著站於別墅門前的飛龍道人,凶道:「呀呀…小小賊道,膽敢破壞本帝大計,本帝要你不得死好死!」

    「區區殘靈也敢妄自稱帝,貧道隨時可以讓你這點殘靈意識徹底消失。」飛龍道人掐定指訣,十二面鏡子綻放出的光茫將凶靈困於光華之內,任其橫衝直撞皆難衝破光華束縛。

    「小小道士,竟有能耐困住本帝,說吧,有何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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