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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卷 324 自食惡果(二) 文 / 風暴壞壞

    法器對古修者而言,形同第二生命,尤其是上好的法器,更是古修者面臨危險之時保命的根本。可惜現如今的古修界,懂得煉器之術的門派已經越來越少,大多數的門派不僅過著坐吃山空的日子,還用著先輩留下的器皿。加上古修界的資源、靈氣日漸匱乏,促使絕大部份的門派將精力放到了自身修練之上。偶有一匹黑馬殺出,也被他們想盡千方百計去拉籠,拉籠不了的時候,便想盡辦法毀之!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近而形成了古修界面和心不合的環境。

    楊凡的出現形同黑馬,故而縷縷遭到排斥,卻因這匹黑離經判道的舉動,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實力,待人真誠、禮賢下士的心態,促使各派非旦未能如願,還讓這匹黑馬馳騁千里,一發不可收拾!

    夜晚八時許,周遷獨自一人站在臥室的窗前,看著都市的夜景,不日前周倩在醫院所說的每一句話在心裡徘徊不息!

    他是個幸運者,因為被他視為己出、從小被他溺愛的周妍是楊凡朋友。因此他逃過一劫,免去了罡氣結界暴穴時的痛苦。

    然而,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真的錯了嗎?

    周遷的內心很不願承認一直以來都做錯了!可是周倩在醫院時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彷彿一面可以看清自我的鏡子,將他所做的一切照映而出。

    「倩兒說的對!楊凡弱小的時候,我不惜以丹相贈助他突破!可是當他變強以後,我卻反而處處針對於他!為什麼我的心胸如此狹小,能夠共患難,不能同享福?」

    親身的經歷讓周遷想意識到,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皆是錯誤之舉,可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一直知道楊凡並非池中之物,他的心裡也想和楊凡和平共處,可是每每看見楊凡得到狄千秋和空相禪師的垂青,他便情不自禁的想要將一步步崛起的楊凡拉下來。

    周遷的心裡很矛盾,看著窗外的夜色,嘴裡不停問著為什麼?

    忽然,一道淺綠色的光茫劃空而過,眨眼之間消失在周遷的視野。接著周遷的身後響起一句笑呵呵聲音,道:「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因為你自私、自高自傲自以為事,你不能看見別人好,尤其是那種身份卑微的散修!你更加不能容忍這個卑微的散修得到高人的垂青,因為這會使自高自傲自以為事的你感受到羞辱!一個是卑微的散修,一個是名門旺族,憑什麼名門旺族要輸給一個卑微的散修?垂青卑微散修的這個人不是笨蛋就是傻子!對嗎?」

    突如其來的呵呵笑音,令思續萬千的周遷驚訝,轉身見得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子雙手作枕

    躺在床上,周遷驚道:「你是誰?」隨即施展感應之力,卻難以獲悉對方的修為。

    「我是誰?讓我想想!」

    西裝筆挺的男子猛的蹭起身,右手撓頭一副沉思之色,似乎想起了什麼,笑道:「我想起來了,九百年前我是一條菜花蛇,五百年前我苦修通靈,遭遇化形天劫的時候被打的傷痕纍纍!幸好被一個老頭兒扔到河裡僥倖未死!兩百年前我再次厲劫,又被化形天劫打的偏體鱗傷,幸好碰我現在的主人,是他救了我,所以我就跟了他!他說我知恩圖報,所以給我改名了恩!嘿,自從我跟了他,居然讓我在兩百年內,連過兩劫,你說我倒底是幸運呢還是倒霉?」

    「你,你是妖精,你來做什麼?」周遷聞聲大震,古修界雖然不缺乏妖精,可是真正見妖精卻是第一次。

    「幹什麼?嘶!半個小時以前,我把躺在醫院裡的蜀山掌教宰了,你說我來做什麼?」

    西裝筆挺的男子笑瞇瞇看著周遷,歎氣道:「可惜你的身份、修為、地位都比不上虛幻老兒,不然我也會留你全屍!」

    言罷,攤開右手,斷魂鍾呈現手心。右手輕抬,斷魂鍾周圍綻放出奇奇怪怪的文字緩緩升起,鐘聲咚咚作響,宛如迷惑之音令周遷頓時神色恍惚,心裡想要逃跑,可四肢卻不聽使喚。

    「永別了周族周長老!既然要你死無全屍,我也不能讓你死的糊里糊塗!聽好了,我的名字叫了恩,全名了恩散人!乃地尊座下摧命使者!ok,我不會讓你孤獨、寂寞,我會很快送你的族人前來陪你!」

    了恩面帶微笑,右手豎起並作指劍,嘴裡念叨一陣,浮空旋轉的斷魂鍾眨眼間放至臉盆大小。圍著鍾體旋轉的古怪文字一宿一漲之間,將周遷吸入鍾內。復宿小為桌球大小,回到了恩手心悠揚旋轉。

    看著沒有絲毫變化的斷魂鐘面,了恩失落道:「還長老呢,比虛幻老頭差遠了!就這樣的垃圾也能上竄下跳,古修界真是沒人了。」

    言罷,手心握緊收回斷魂鐘,卻彷彿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失落的神態慌張蜜起來,喃喃道:「蕭家的人應該比周家的人強上許多,我得快些趕去,否則被那兩個女人搶先一步動手,要麼死無全屍,要麼不死也沒用!我的斷魂鍾還需要很多補品,千萬不能讓這兩個女人給浪費了!」

    言罷,腳步邁出化作一縷淺綠色的淡光飛出窗外。

    此時,因為殺害二哥蕭離一事敗露的蕭雷,正在某d廳的巴台上喝著悶酒。

    儘管父親表面上相信了他的解釋,可是他的心裡明白,那種相信只是危急時刻的權益之計,那是一種敷衍、一種搪塞,一旦解決了蕭族面臨的危機,父親立刻就會回過頭來追究。必竟殺害血濃於水的二哥一事,已經鬧的人所眾知。雖然古修界的名譽、權利之爭,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一旦陰謀浮出水面,為了名聲,不管有沒有做過,當權者都會揪出一個殺雞儆猴,一來向古修界沉清,二來給所屬門派的門人一個震懾。

    蕭雷所做的一切已然大白於下,等待他的只有族規懲處!可是他的心裡很不情願接受這樣的懲處,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父親為榜樣。父親在家裡排行老三,上面還有一個二姐和一個大哥,可是父親的二姐和大哥,卻在與破天教人尊部的周旋中相繼陣亡,這是蕭族上上下下人所眾知的事兒。可是蕭雷卻在四歲時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與大哥二哥躲貓貓躲在父親和母親的床底下,無意中聽見父母吵架,得知大伯與二姑陣亡的真相。他們的陣亡的確與人尊部密切相關,可是直接殺害他們的卻是父親。

    蕭雷出生較晚,沒有見過大伯蕭煉,在他的記憶中二姑蕭蕊很疼他!二人的牌位至今擺在蕭族祠堂的英雄殿受眾人膜拜。可事實的真相卻是,大伯蕭煉中了人尊部的埋伏,父親趕去支援,卻趁著混亂之機,將法器插進大伯的胸膛。二姑蕭蕊,卻是父親還未當上族長之時,為了迅速提升功力,偷練家族禁典陰陽轉換**,導制陰陽混亂,氣血逆流,為二姑所得知,二姑疼弟弟替父親推功過氣疏導陰陽,卻被父親當成了迅速提升功力的爐鼎,出手偷襲將其打成重傷,即便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姐也要行那施暴之舉。

    當時蕭雷小小年紀怎會知道的如此詳細?因為父親施暴未遂反被二姑的指甲抓的滿身是傷且被咬了好幾口,被母親發現了傷痕。當時父親為了族長之位,極力標榜自己,礙於母親的威脅只得坦白,施暴未遂便將二姑打下了金鱗塚!

    所謂金鱗塚乃蕭族專門飼養的一種異蛇,其蛇體形龐大長有雙翼,胸前生兩足酷似雞爪,額生金角,通體金黃,劇毒無比沾之即死。

    蕭族內只有歷屆族長懂得馴獸之法,通常情況下,只有蕭族面臨滅頂之災才會出動,平時都關在崖下。如若未施馴獸之法便冒然下崖,那怕是蕭族長老也是必死無疑。

    當時,母親念在夫妻情份,加上父親的多番保證隱忍未發。豈料,卻在知曉真相後的第四個月離奇病死。

    年幼的蕭雷信以為真,直到他的閱歷足漸增長,才知道古修者除了無法突破境界,活活老死以外,極少出現病死的可能,而且母親還是來自一個古老的門派——自在宮。其修為比父親不知高出多少,又怎會離奇病死!

    回想父親在母親的面前的坦白與懺悔,蕭雷猜到了母親亡故的原因,加上父親多種不公的作為,蕭雷的心裡越來越恨這個父親,他開始一步一步的算計的蕭泰!因為蕭泰是父親的溺愛,可是所有的算計皆是妄然,不管蕭泰犯下多大的錯誤,父親就彷彿沒有看見一般。好不容易抓住一箭雙鵰的機會,偏偏又是一張鐵板。

    d廳裡勁爆的音樂,激發蕭雷體內的烈酒,失敗的低落令蕭雷想起這些年種種,以及即將面臨的結局。他的心裡很不甘,憑什麼禽獸一樣的父親可以成功,而他卻要失敗。

    酒精的作用下,蕭雷的心裡除了不滿還是不滿,他甚至想立刻殺了那個禽獸一樣的父親!手中鋼華杯越捏越緊,d廳裡勁爆的音樂讓他的心情越來越煩燥,心中的殺念越發濃烈!雙目猙獰看著巴台的調酒師,緩緩舉起緊握鋼華杯的右手,正欲將鋼華杯扔出,噪雜的d廳裡卻忽然傳來一句天籟般的聲音。

    「嗨,帥哥!能借個火嗎?」

    吧檯前走來一位身著黑紗裙裝,身材高挑、纖細的女人。女人看上去焉然一副太妹的打扮,又或者是一名高級「小姐」。那黑紗製成的基心領裙裝很透,一眼便能看見內在的白色比基尼內衣,以及那鼓鼓如球、雪白如玉的胸脯,受到內衣的微弱束縛緊緊貼在一起,勾勒出一條又窄又深的峽谷!不用看容貌,只是這幽深的峽谷便足以埋葬任何男人的雄心壯志。

    女人右手兩指夾著一支女式香煙,手肘撐著巴台的表面,手掌托著下額,身形微側半個身子靠著巴台,抹滿眼影的眼眶內,一雙大大的眸子看著面露猙獰的蕭雷。

    「借火?你要借上面的火還是下面的火?」

    蕭雷的內心充滿了恨與怨,加上酒精的作用,很想找個地方大肆發洩一番。見得女人妖嬈的穿著,豐滿的體態,體內的荷爾蒙瞬間暴發。不待女人作出回答,握著鋼華杯的右手微鬆,鋼華杯掉落巴台落桌面。蕭雷伸手拉開女人的領口,微微仰頭瞅了瞅,繞到女人後腰,摩沙往下,在女人的臀部很有結奏揉捏,直接問道:「過夜多少錢?」

    女人沒有回答,拿開放在臀部之上,很有結奏揉捏的大手,再將那基心領口往下拉低,露出三分之二的胸脯,湊上前緊貼著蕭雷的肩膀,對著蕭雷的耳朵輕輕哈氣,復又拍了蕭雷的肩榜三下,接著將女式香煙塞到蕭雷嘴裡即轉身離去。

    蕭雷見狀猙獰吸氣,似乎領悟了女人的喻意,拿下女人塞進嘴裡的女式香煙捏作一團,再次要了一杯了調酒師調出的烈酒一飲而盡,從懷裡摸出一塌三厘米厚的百元鈔票放在巴台上,跟著女人的腳步出了d廳。

    女人似乎有意調蕭雷的味口,離開d廳以後,女人在d廳的門外等了片刻,見得蕭雷的身影從d廳內走出,對其拋出一個媚眼,轉身邁著標準的貓步走進人煙較少的小街道。一邊走一邊回頭,那勾人的眼神讓蕭雷欲罷不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面前舞騷弄姿的女人就地正法。可是女人將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更似乎瞭解蕭雷內心的**底線,每每當蕭雷欲罷不能的時候,女人便不再回頭,刻意放慢的腳步也為之快了許多。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兩條相對狹窄的白油馬路。女人在一家四星級賓的旗桿下停了下來,轉身衝著跟在身後的蕭雷輕勾手指,面帶我見憂憐的笑容邁進了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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