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任有為披著李斌的運動服,聲音小了一些,球場上磕磕碰碰的事情不少,剛才那個動作只是碰巧。但是她一個女人,被李斌站了這麼大的便宜,心裡總有有些不甘心,伸手在李斌腰間掐了一把。
「任姐還沒吃飯吧。」李斌不動聲色的受了這一掐,男人嘛就要大度一些,既然佔了便宜,吃點苦遭點罪也沒有什麼,不過任有為看起來挺有氣質的,掐起人好大勁。
任有為見李斌若無其事的承受下來,手上又加了一把力,直接擰成九十度,這下李斌受不了了,哎呦一聲叫了出來。任有為這才鬆開手,一雙大眼睛裡面,已經有了笑意:「看你以後還敢那麼冒失不?」
兩人回到李斌的辦公室,柳荷香在任有為身上一掃,笑道:「任總這是受傷了嗎?「
任有為臉上一紅,低聲道:「一點小傷,沒有什麼的。」
柳荷香嫣然一笑,把文件遞給李斌:「沒有什麼大事,不過夷山隧道那邊,需要追加預算,一個開挖面地質情況複雜,需要另選開挖面。「
嚴格說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程國豪如果不走的話,就是程國豪直接處理,但是程國豪要去中鐵七局,交通局的事情暫時交到李斌這裡處理,等到徐國斌頂上之後再交給徐國斌處理,夷山隧道就成了李斌的事情。
對於這種花了冤枉錢的事情,李斌一向都是非常認真的:「嗯,把夷山隧道之前那份調研報告給我,我記得對於幾個開挖面的地質分析都很詳細的,怎麼開工之後出現這種問題了。」
說完之後,李斌看了看任有為,笑道:「任姐,我這邊有點小灶,你湊活著吃,我這邊先看個文件。」說完不理任有為,認真地看起調研報告。
這一看就是半個小時,出問題的開挖面是第三開挖面,原本並沒有出現在調研報告之中,是李斌為了加快進度而增設的開挖面,在補充的第三開挖面地址調查中,曾經出現過疑點,認為此處地下水壓力過高,有可能引起噴湧現象。
但是經過專家論證之後,被認為可能性較小,被否決了,可就是這個小概率事件,導致開挖面更改,經濟上的損失不算,時間上的損失更為嚴重。更為可慮的是,這反映了一種情緒,浮躁冒進的情緒,看來是要找個時間壓一壓,把基礎夯實了在前進。
李斌卻不知道,這種轉變首先來自於本身,在鼎器突破之後,他身上多了一種恢弘大氣,眼界也不再是以往的一城一地,而變成了一州一府,所以才能掙脫以前的藩籬,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把這件事處理完畢,李斌才有心思注意外面的事情,他辦公的時候全神貫注,全部精力都在眼前,外界的事情很少能影響到他。報告審批完之後,這才發現辦公室內已經變成戰場,柳荷香和任有為糾纏在一起,露出了大片肌膚。
任有為見李斌聚精會神的看報告,燈光照在男人堅毅的下巴上,鐵青的胡茬加強了他的硬度,打球的時候兩人發生一些碰撞,當時任有為並沒有太多的想法,現在卻全部湧上心頭,那種堅硬如鋼的感覺,讓她的心跳都漏了幾拍。
柳荷香在一邊看的分明,卻不挑破,端了一碗陽春麵給她:「任姐,吃飯了,你運氣不好,要是梅家妹子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吃這些,不過我手藝很差,只能將就了。」
任有為笑著接過陽春麵,吃了一口道:「柳家妹子,你這手藝跟我差不多,我平時最擅長的也是清湯掛面。」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一起大笑起來,等到吃完一碗麵條,已經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柳荷香指了指在看報告的李斌,低聲說道:「任姐,你覺得我家小斌怎麼樣?」
任有為臉上一陣發燙,她見多識廣,自認為臉皮厚如城牆,可是面對柳荷香這樣**裸的媒婆,她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裝糊塗:「李書記人很好啊,這麼年輕,辦事能力有這麼強,成績也這麼優秀。」
柳荷香狡黠的一笑,在任有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任有為臉色迅速變紅,雙手伸到柳荷香腰間:「你這丫頭,要做死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兩人一逃一追,嘻嘻哈哈的鬧了起來,到底是籃球運動員,任有為幾步就抓住了柳荷香,卻被柳荷香一掙,雙雙滾到了地上。
嘻哈一陣之後,任有為騎在柳荷香身上,兩隻手無孔不入,把柳荷香呵的渾身發軟,哀聲求饒,這才從柳荷香的身上爬起來。陡然間臉色大變,一抬頭看到的就是李斌一雙深邃的眼睛。
「繼續!」李斌的眼睛看著任有為的胸口,原本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胸部,因為剛才的嬉鬧被扯開了,露出深不可測的胸部,經過目測修正,任有為的胸部比柳荷香只小一點點而已,考慮到任有為還是單身,還有潛力可挖。
任有為沒有遮掩胸部,反而大方的挺了挺胸部,她本來就是雄偉的女子,這麼一挺頓時波濤澎湃,胸部的衣服扣子繃得緊緊的,幾乎束縛不住。如果身上的衣服不是名牌的話,她也不敢做出這樣的動作。
李斌看的一陣衝動,恨不得馬上推倒任有為,在她身上大事鞭撻,但是一看任有為頭上氣運,頓時恢復了冷靜,任有為頭上沒有一根青絲,對他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這樣用強推倒了也沒有意思。
冷靜下來之後,李斌把視線挪開:「飯吃過了沒有。」話剛說完,就聽到崩的一聲,然後臉上就挨了一下,一個小小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臉上,然後任有為的衣服突然中門大開,露出了妖嬈的胸罩。
任有為尖叫一聲,摀住胸部蹲了下去,這已經是她一天之內第二次做出這樣的動作了,才這麼大的胸部都繃不住,看來名牌也不可信,如果說第一次是誤會,那這次就有點說不清了,但凡是男人都會認為是她發出了挑逗信號。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輕,李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乖乖,做個女強人很累吧,今天哥哥一定要好好疼你,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好處。」李斌抱起任有為朝裡間走去,任有為和柳荷香身高相若,都是高挑女子,卻比看上去輕了許多,抱在手上渾若無物。
任有為也不言聲,任李斌抱緊了裡屋,柳荷香想了想,神情複雜的看了看裡屋,沒有跟著進去,而是一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裡間只有一張床,相對於閩青新城來說,條件差了很多,但是在這個溫暖的夏夜,似乎並不能抑制住李斌的激情,他像大海的波濤一般展開了無窮無盡的進攻,很快就粉碎了任有為象徵性的抵抗。
正當李斌努力把彼此送上巔峰的時候,任有為突然瘋狂的動了起來,被打亂了節奏的李斌發現,原本由他主導的節奏,開始變成由任有為主導,這種改變讓他感到吃驚,很快的他就繳槍。
任有為仍然沒有罷休,用豐盈的胸部蹭著李斌的胳膊,嘴裡發出**的呻吟聲,就像在豬欄外面徘徊的母狼,豬仔已經被叼走,但是母狼仍然沒有滿足。李斌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瘋狂的床伴,一時間有些驚詫。
仔細看了看任有為的氣運,這個女子到現在仍然是一根青絲都沒有,對他的命線也正在由淡紅轉變為淡灰,而且有逐漸加重的趨勢,到這時候李斌才明白,任有為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敗自己。
一直以來李斌都把任有為當做一個競爭對手,同樣的,任有為也是把李斌當做對手,而且是全力以赴的對手。當李斌把任有為弄上床的時候,態度就轉變為男人對女人,而任有為沒有,她還是把李斌當做對手,哪怕是在床上,也要擊敗的對手。
這次輸了,可就真的沒有下次了,李斌想要再度振作,卻發現彈盡糧絕,這下不但輸了面子,還丟了一個能幹的女人,可真是虧大了,正當李斌無計可施的時候,頭上鼎器一震,一道紅氣從鼎內飛出,直接沒入李斌體內。
這道紅氣沒入李斌體內之後,李斌頓時精神暴漲,原本垂頭喪氣的兄弟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重新開始衝鋒,這次李斌沒有憐香惜玉,既然任有為把這當做戰場,他就一定要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你怎麼又行了?」任有為驚訝了叫了一聲,然後繼續瘋狂擺動身軀,想要再次擊敗李斌,但是這次李斌沒有給她機會,一次比一次兇猛的衝擊,讓她很快就迷失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隨著一聲哀鳴,她達到了快樂的頂峰,身子陡然間挺直,然後猛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