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神氣!」林雨欣白了她一眼,俏臉之上卻是掛滿了甜蜜。
「對啦,沈大哥,我們都達到星雲境後期了,要不了兩個月就能突破到銀河境了,到時候你可要帶我們出去玩哦。」公孫月兒挽著他的手臂,將得小腦袋貼在他的胳膊上道。
「這麼快?」聞言,沈翼微微吃了一驚,雖然這靜心齋之中靈氣濃郁,而且又給她們提供了無數丹藥,但兩個月時間從隕石境突破到星雲境確實有些駭人了,莫非……這靜心齋之中發生了什麼變化?
沈翼眉頭一皺,心裡產生一絲波動,但卻始終抓不到那個點,他微微搖了搖頭,旋即不再去想,朝著四女道:「嗯,你們經常待在這裡,時間長了肯定會悶,這樣吧,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出去歷練,等你們達到銀河境的時候,我可能剛好在外面歷練,到時候就帶們出去玩,如何?」
「真的?」公孫月兒美目一亮,連嘻嘻笑道:「太好了,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要出去要多找點花卉種進來,將靜心齋打造成一個花園世界,沈大哥,你喜不喜歡啊?」
「只要你們喜歡,我就喜歡。」沈翼微笑著摸了摸的她的髮絲,愛憐道:「你們繼續玩吧,我先去練功了,明天還有比試,得養足精神才是。」
「嗯,你去忙吧,我們正在這裡找新鮮物種呢。」林雨欣微笑道。
……
「今天是晉級二十強的最後一場了,你們三個至少要有兩個進入二十強,最好,三個同時進入,這就是你們今天的任務。」第二天一大早,臨去大廣場前,烈祖叮囑道。
直到來到那大廣場,眾人還在苦笑,三個同時進入二十強又談何容易,青桐宗可是大周國頂級層次的大門派,能進入前二十五強的實力可想而知,要想從這二十五人中脫穎而出,最終踏進二十強門檻,那是何等的艱辛啊。
「大家盡力而為吧,只要盡力了,那就沒有遺憾了。」方謹瑜道。
「加油!」
「加油!」
這時,那主席台上的林清玄朗聲念道:「今日輪空的五人分別是乾坤洞趙夢天,烈火洞方謹瑜,天罡洞的孫耀揚,地煞洞的陳綽,浩日洞的李子雲。」
「哈哈,大師兄,我沒說錯吧,你要是不進入輪空席位,那就沒天理了。」宋樺得意洋洋的大笑道。
今天的比試賽程,一共分為十五場,未被輪空的二十人決出十名勝利者直接進入二十強,然後剩下的十人則最終決出剩餘的五個席位。
「戚師弟,沈師弟,加油啊,我們就等著看你們的表現了。」方謹瑜加油打氣道。
「嗯,今天就豁出去這百來斤了。」戚長劍緊張的吸了一口氣,等候著主席台上隨機抽取的對戰名單下發,雖然趙夢天、方謹瑜等超級高手都被輪空了,但這剩下的二十人中哪一個是易於對付之輩,特別是紫雷洞的豐南,明月洞司徒清月,以及另外幾個洞府的大弟子,那可都是造化境以上的境界,若是一個運氣不好抽到這些人……
沈翼心頭也很是緊張,他現在雖然實力猛進,但想要對付造化境以上的高手,卻沒有任何贏的機會,此番,賭的就是運氣,只要不抽到造化境的高手,他就有信心贏下這場比賽,繼而成功晉級到二十強。
「今天的對戰名單是……第一場,紫雷洞豐南對戰赤金洞左子墨……」
「唉!」赤金洞的人群之中立即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聲。
「第二場,明月洞司徒清月對戰青木洞木沖……」
「唉!」同樣一聲歎息,在青木洞的人群之中響起。相對於他們的歎息來說,其餘人卻都是滿心的興奮和幸災樂禍,豐南和司徒清月可以說是二十人之中最厲害的兩個,如今他們被兩個倒霉鬼『配』走了,也就是說,自己不會再碰到他們,眾人如何能不高興。
「第三場,烈火洞戚長劍對戰星辰洞祁宇明……」那主席台之上繼續念道。
「是祁宇明,星辰洞的老大。」戚長劍內心咯登一下。
「這祁宇明好像是靈慧境第七層巔峰之境……」方謹瑜皺眉道:「戚師弟,你也是靈慧境第六階,好好發揮,說不定還有贏的機會。」
「贏?」戚長劍苦笑跌跌,星辰洞擅長陣法一道,所以星辰洞的弟子功力普遍要比其他洞府低上一些,但並不是說星辰洞在十五洞之內就是最差,反而他們在十五洞的排名還很靠前。陣法一途,練到高深之處,擁有莫大的神通,千萬不能小看。
這祁宇明雖然是靈慧境第七階的實力,但配合一身嫻熟的陣法,造化境第一階的高手在他手裡都討不了好。
「第四場……」
……
「第十場,紫雷洞習彬躍對戰烈火洞沈翼!」
「居然是習彬躍?」聞言,戚長劍、宋樺等人面面相覷一陣,旋即苦笑不迭,這兩天沈師弟是跟紫雷洞卯上了,昨天剛戰完鄧宇天,今天又跟習彬躍對上了。不過,單單苦笑了一下,眾人又是為他捏著一把汗,這習彬躍可是靈慧境第六階的高手,此番,沈師弟怕是玄了。
此刻,坐在那主席台之上的烈祖也是臉色微變,戚長劍碰上祁宇明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同樣,沈翼碰到習彬躍也沒有任何的勝算,今年的聚賢大會,烈火洞這一門運道難堪啊。這一刻,烈祖已經完全不對戚長劍和沈翼抱任何希望了,只希望方謹瑜能夠正常發揮,拿下第二的寶座,這樣一來,他心裡也稍微有點安慰。
「沈師弟,上次那件事,這習彬躍對你的仇恨很大,我怕他待會會對你下狠手,若是不敵,就馬上認輸棄權,不要強撐。」戚長劍拍拍沈翼的肩膀叮囑道。
「棄權?」聽到這話,沈翼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習彬躍很強嗎,嘿……
隨著十輪比試名單宣佈完畢,第一輪比賽很快拉開了序幕。
「眾位,因為左子墨左師兄今天身體不適,特意讓在下來代他棄權這場比賽。」當得裁判高呼參賽者名字的時候,一名青衣男子跳上台抱拳說了一聲,似乎覺得臉上無光,又趕緊跳了下去,旋即在眾人略帶鄙夷的眼神下逃也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