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楓聽得想笑,不過也很想知道白芸會有什麼說法。
白芸向林曉楓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不屑的道:「怕他干球,沒看到他已經累得跟條死狗似的,不會再有力氣欺負你的。」
「你說我沒有力氣了,真是笑話,讓我繼續欺負你一整晚都行。」林曉楓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美女瞧不起,被美女挑釁,這種時候怎麼能示弱呢。
白芸一臉不屑,繼續鄙視,「少在那裡嘴硬,不行就是不行,別死撐著。」
「我靠。」林曉楓一聲大罵,受如此打擊,立刻又壓住了白芸,略含猙獰的道:「你再說一次,小心我讓你明天下不來床。」
白芸任由他壓著自己,也沒有了一絲的慌張,似乎完全適應了這種感覺,反而美眸中還有一絲淡淡的媚意,剛才那莫名的失落感也馬上消失地無影無蹤,林曉楓怎麼會是不行呢,才這麼會兒時間,他似乎已經重振雄風,那股子悄然無聲的異樣磨擦,讓她心中升起陣陣漣漪,她的俏臉越來越紅,低著螓首,目光流轉間卻是沒有說話。
林曉楓正欲繼續發起突擊,卻是忽然一愣,他才明白過來自己竟然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激將法,想明白了這點,他不由得哈哈大笑,「喂,白芸,我說你不會是上癮了吧。」
「噁心的要死,誰會上癮。」白芸啐罵了一聲,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林曉楓在她胸前撈了一把,繼續大笑道:「想要你就直說,我又不是不給你。」
「滾蛋。」白芸找不到合適的話時,似乎就會很喜歡用這兩個字。
「既然你討厭的話,那我就去莉莉。」說著,林曉楓輕輕地離開她,又想像莉莉撲去。
白芸的美眸裡閃過一絲黯然,靜靜地看著林曉楓重新撲在了莉莉身上,自己上癮了嗎,她在心中質問,她不知道,不過挺喜歡那種快樂滋味,這是真的,那是前所未有的**與快樂,在心中生根發芽,永遠磨滅不去。
林曉楓凝視著莉莉的眼睛,壞笑道:「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先告訴我。」
莉莉沒有回答,而是紅著臉側首向白芸問道:「芸姐,我剛才看你那個樣子,是不是真的特別舒服啊?」
林曉楓鬱悶的翻了下白眼,她到底想問什麼,如果那種事真的很舒服的話,她是不是就願意跟一個只見過一兩次面的男人發生那種關係呢,僅管林曉楓已經接觸過不少女人,可是女人的心思還是猜不到啊。
白芸嗔怪地小聲道:「嗯,你試試吧,還不錯,反正這個牲口是不會放過你的,還不如逆來順受,只要能讓他高興,說不定真的不會殺我們。」
她這是說的什麼話,林曉楓本來就沒打算殺她們,可見她很難完全地相信一個人,無所謂,先辦正事。
「哦。」莉莉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過螓首望著林曉楓俊雅無瑕的臉龐,輕歎著感概道:「帥哥,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只要你事後放了我們兩個,我今晚就是你的。」
聽這話的意思,林曉楓好像是在拿她們的生命安全在威脅她們,這跟流氓禽獸有什麼分別,雖然他自己沒有那個心思,可是細想一下,還真像那麼回事,我了個暈,咱可是正經人啊,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我呢。
不多想了,先爽了再說,萬惡的曖昧值啊,雄起吧,為了將來,就暫且犧牲一下色相吧,想著想著,他的左手已經滑入了莉莉的衣衣,那團柔軟雪膩剛好一手把握,輕輕撩撥著她的敏感,微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跟你親個嘴兒。」
「無恥。」白芸恨恨地發出鄙夷之聲,不過林曉楓將她的話直接無視,左耳邊,右耳出,恍若從未聽見。
莉莉膩吟了兩聲,小臉發燙,猶豫了片刻,欲語還羞,這股子嬌媚的神態,讓林曉楓看得呆了又呆,她的神色與姚依晨到是有幾分相似,只是含有細微的區別,區別在哪裡,林曉楓也說不上來。
「來吧,隨你喜歡,我還從來沒有跟男人接過吻,希望你溫柔一些,今晚過後,我們互不相欠。」莉莉就算不喜歡男人,但至少對這個帥氣十足的男生並沒有太大的厭惡感覺,別看她年紀輕,可是與白芸在床上的經驗卻是十分豐富的,思想比起她外表的神態要放得開,特別是剛才看到白芸沉醉迷離幾乎淪陷的表情,她的心中甚至隱含著一種期待。
哪個女人不懷春,這個社會比人們想像當中的還要現實,那些個所謂的愛情只是建立在一定的好感之上產生的,而人們身體上的**是潛藏在心底的,對**的憧憬,不僅是男人的想法,女人同樣也會,所以現在一夜情的機率異常的普遍,就像當初的白媚,她玩慣了女人,突然哪天就會生出想試試男人的想法,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愉悅都能給自身帶來美好的享受。
汗,這個女人咋這麼乖巧,但也會製造情趣,在這曖昧的氛圍下,一個人很容易就會受到影響,她那雙春意盎然的美眸也幾乎將林曉楓的理智吞噬,這是情動的最好表現,說明之前林曉楓對白芸的侵犯不但沒有造成不良影響,反而促成了莉莉在無力反抗的同時還產生了期待心理。
莉莉感覺到了生命危險,當這種逼迫達到頂點時,物極必反,思想極化的時候就會有順從的想法,不僅僅是為了求生存,也為了心中那份難言的衝動,所以當林曉楓提出接吻的要求時,她便很識趣的選擇了點頭,與男人一夜**,究竟會是怎樣的滋味,或許她馬上便能知道,更希望明日的生活能夠恢復如初。
林曉楓才不知道她的思想會有多複雜,微微一笑,深深地印上了莉莉的嘴唇,她微微顫抖地睫毛隨著眼皮一起慢慢閉合,因為羞澀,因為原本對男人的拒絕,她不可能做到主動,但至少她不會去咬破林曉楓作怪的舌頭。
輕輕佻起她的舌尖,然後慢慢深入,清香的唇瓣以及甘甜美味的津汁,當真是回味無窮,其實說這話是有點曖昧了,親吻女人的嘴唇,味道其實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各種女人不同的反應以及心理感受,才會以為有所差異,喜新厭舊的毛病自古以來就已存在,當然林曉楓只喜新,卻從不厭舊,經歷了那麼多事,他不敢說自己現在是個好男人,但至少還不算太壞。
比較可笑的是,旁邊白芸的紅唇輕啟輕合,彷彿在回味之前與林曉楓接吻時的場景,她與男人已有實質性的關係,對男人這種動物也算有了初步的瞭解,她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問題是不是會發生轉變,但是當時的感覺確實很值得回味,至少現在的她明白自己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一邊品嚐著莉莉的香唇,用盡各種熟練的手段,極盡溫柔,莉莉從一開始的些許牴觸,變成了現在的婉轉承受,在林曉楓技巧性十足的挑逗下,莉莉漸漸體會到了男人對女人所能產生的美妙感受,這是在被強迫的嗎,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更像是一對情侶的熱戀表現罷了。
白芸氣得牙直癢癢,這個可惡的男人剛才對她那麼野蠻,對待莉莉卻是如此的溫柔,這實在有失公平,而莉莉也很享受這種溫柔,白芸個性較烈,林曉楓自然選用更烈的方式對待,而莉莉則相對嬌柔,林曉楓所對待她的方式自然也有不同。
看著莉莉漸漸進入狀態,那聲聲膩耳的低吟,也使得林曉楓完全陷入這難耐的情火當中,隨著純熟的挑逗,莉莉的衣衫漸漸剝離,露出羊脂般雪白的**,林曉楓就這麼俯視著,靜靜了欣賞了一會兒,柔聲問道:「準備好了嗎?」
這句話問的很是多餘,莉莉現在的狀態是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他就是想問,沒有辦法,就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
莉莉美眸含羞,春意朦朧,漸入佳境的她不知道是否該點頭,只能像木偶一般雙眸緊閉,一雙玉臂也不知道該放在何處,幸好被唐佳宜的攻擊失去了力氣,否則現在定會更加的尷尬和難堪。
莉莉是沒有反應的,但是一旁的白芸卻是不耐煩的叫囂道:「想玩就玩,你他媽的哪來這麼多廢話。」
林曉楓翻了下白眼,這是自己的事,她著哪門子急啊,當下不再多言,正式攻入對方營地,剛一接觸,就已完全不能自抑,無論如何都停不下去,本滿腔的浴火在衝刺中尋找著最大的宣洩。
莉莉緊咬著紅唇,那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充實與快樂瞬間佔滿了她的身心,她極力地去控制自己的嬌吟,不論她有多麼努力,可自唇鼻間還是能輕易聽到時有時無的哼咻之聲,房間內再次奏起春之樂章,其樂融融。
「男人都他媽的犯賤,除了用下半身思想以外還能做點什麼……」旁邊的白芸一直在詛咒謾罵,罵得林曉楓心裡十分窩火,也直接至使他越發的狂暴如獅,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可言,一開始莉莉或許能夠靠著最後的意志在做頑強的思想抗爭,可到後來,她已完全迷失,嬌吟聲甚至比白芸還要響亮許多。
這一場激情的大戰,事非因由,誰錯誰對,誰也說不清楚,濃厚的曖昧氛圍下,思想也變得不再重要,身體所傳達出來的感受已經徹底迷幻了三個人的心智,溫柔也好,狂暴也好,謾罵也好,都變成了一種逆向的刺激。
那種無邊如潮般的爽感,透徹心扉,沁人心神,搖搖似海,如置雲端……
**的催動,瘋狂的索取,林曉楓儼然成了一種機器,機械式的動作卻造就了太多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