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楓原本藉著跳舞的便利,悄悄地佔點便宜以增加曖昧值,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還沒有墮落到最壞的程度,他不忍自己的私心去破壞徐心琪的靈性之美,心裡在掙扎,胡亂地邁著舞步。
雙手微舉,猶如烏龜探水,怪異的舞姿將徐心琪逗得笑個不停,林曉楓也很尷尬,乾脆站著不動,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孩兒。
被林曉楓一直看著,徐心琪也不再跳了,表情不太自然,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俏臉有些潤紅,但在這燈光幽暗的環境下,外人也看不出來。
「啊……」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林曉楓隱約能夠聽到,應該離自己不遠。
旁邊有位打扮前衛的女人望著林曉楓,杏眸中有許些怒意,「是不是你摸我?」
「啊?什麼?」林曉楓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這個女人確實指的是自己,他感覺有點莫名奇妙。
「老婆,怎麼了。」前衛女人的身後,一位還算帥氣的刺蝟頭男人擠了過來。
「他摸我。」前衛女人直接用手指指向林曉楓的鼻子。
「我草,我老婆你也敢摸,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刺蝟頭還沒罵完,他的頭晃了一下,被人打了一巴掌。
「誰打老子,是誰?」刺蝟頭凶神惡煞地叫囂,光線太暗,他沒看清。
「啪,啪……」又是連續幾巴掌,刺蝟頭臉頰腫的很高,他怕了,臉上滿是恐慌,帶著前衛女人趕快離開了這裡,開玩笑,被打的時候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活見鬼了。
「你啊……」林曉楓啞然失笑地看著面前的徐心琪,除了她還是能誰幹的,原來她有時候也喜歡弄點惡作劇。
徐心琪笑得開心異常,眸子裡有幾分得色,有這樣的異能不去做色狼也真是可惜了。
林曉楓柔情地看著她,發現她前額的頭髮貼在一起,似乎有點汗漬,輕輕地伸手在她光潔平滑的額頭擦了擦,並將一縷雜亂的黑髮掠順到耳邊。
這溫馨的動作,讓徐心琪心兒好一陣歡快的跳動,臉紅紅地看著林曉楓,美眸光芒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心事。
她輕咬了咬紅唇,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忽然小鳥依人般偎在林曉楓的懷中,柔嫩的雙臂環繞著他的腰身,小臉靠著他的肩膀,嬌美的嘴角蕩漾著甜甜的笑容。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很近,有什麼親密接觸也很正常,林曉楓以為她有點累了,平和地撫了撫她的順滑秀髮,徐心琪笑得更甜,美眸微微閉起,享受著這溫曖醉人的懷抱,她很直接,喜歡直接表達著自己的想法,她想到了,所以就去做了。
如果是累了,靠一會兒很正常,可她靠了很久,似乎有點依賴的味道,林曉楓低頭看了看,發現她也沒有睡著,隱約還能看到從她的眼縫中閃耀著柔情的光彩。
她這是怎麼了,林曉楓心中納悶不解,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自己有好感這是真的,哎,林曉楓歎了聲,他不想傷害她,因為他對這樣沒有心機天真無瑕的少女生不出半絲褻瀆之意,傷不起,也不敢傷。
徐心琪發現林曉楓無動於衷,抬起螓首看著他,發現他在想事情,用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麼了?」
聲音不大,聽不清,但從她的唇形來看很容易讀懂,林曉楓搖了搖頭,淡淡地一笑。
徐心琪大膽地拉著林曉楓的手臂放在自己的纖腰上,再看林曉楓的反應,好像也沒有反感,甜甜地笑了笑,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依偎姿勢,完全沉醉在其中。
輕輕地擁著她,很溫馨的擁抱,林曉楓也很享受,享受著這種溫馨,因為他也缺少這種溫馨,不需要語言的交流,只需要身體去感受,一切盡在不言中,無聲更勝有聲。
在不遠處有兩位黑衣人看著相擁相偎的徐心琪和林曉楓,他們的表情變化莫測。
「怎麼辦,要不要把看到的告訴老闆?」
「小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討厭別人妨礙她的私事,算了吧,把小姐惹惱了,咱們可是要吃不了兜子走。」
「好吧,以小姐的實力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咱們保護,難得出來放鬆一下,咱們也喝點兒?」
「喝點兒就喝點兒,嘿嘿,來,乾杯。」
「為什麼乾杯?」
「為……為……為了小姐的幸福乾杯。」
「你怎麼想的,這個理由好啊,乾杯。」
徐心琪和林曉楓相擁了很久,十分鐘,或者二十分鐘,也許還不止,他們好像都已經睡著的樣子,但腦海都是清晰的,只是不願意從這溫馨的擁抱中清醒過來。
微微分開,兩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能互相讀懂對方眼中的柔情,不需要語言的交流,心有靈犀一點通,很寧靜,彷彿周圍已經沒有了擁擠的人群或吵鬧的音樂,這份溫馨融化了他們彼此的心靈,有一種簡單的浪漫。
徐心琪腳下趄趔,似欲站立不穩,林曉楓趕忙扶住她,想來應該是站久的關係,腿部血液循環不暢所致,扶著她來到休息區的沙發坐著。
「腿很麻嗎?」林曉楓關心地問。
「嗯。」徐心琪乖巧地螓首微點,她從來都沒有如此的乖巧過,不知為何,在這個男孩子面前,她就是想表現的刻意乖巧一點,喜歡聽他的話,心兒歡喜。
「要不我幫你揉揉。」林曉楓蹲下身子,輕輕地揉捏著她的小腿光滑細膩的肌膚,其實她的腳已經不麻了,但卻不想說出來,她想多享受一會兒男孩兒的溫柔。
旁邊的沙發上有一對青年男女在忘情地擁吻,男青年的手已經伸進女人的衣內,女人的手迷醉地在男青年身上摸索,曖昧而又旖旎。
徐心琪小手托著下巴,興趣盎然地看著他們,美眸一眨不眨,男青年感覺到了什麼,不悅地回頭瞪著徐心琪,「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打啵兒啊。」如果他看清徐心琪俏麗無瑕的嬌靨,怕是不會講出如此粗魯的話來。
「啪」,徐心琪有她的小脾氣,一個清脆的耳光讓男青年暈頭轉向,男青年恐慌地帶著年輕女人飛快逃離現場,像失了魂兒似的,被人打了卻不知道是怎麼被打的,誰遇到這種事都無法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