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呵呵,別鬧了……好癢……」
「那我幫你撓撓。」
「啊……不是那裡了……輕點……媚姐,你怎麼在吻我的胸部……」
「幫你止癢啊……」
「別……別這樣,媚姐……你好怪……啊……你到底在幹嘛……」
「你的身體挺誘人的,讓我摸摸,男人有什麼好,我會讓你體會更強烈的快樂。」
「啊……媚姐,原來……原來你喜歡女人,啊,輕點……」
「是不是很快樂,你的身體真敏感,我好喜歡。」
我靠!有沒有搞錯。
白媚還說林曉楓是基佬,原來她自己性取向才有問題,她在幹嘛,傻子也聽得出來,夜色已深,客人越來越少,她居然故意將珍珍灌醉然後在這裡意欲一親芳澤,真是好手段。
女人愛女人,林曉楓只聽過其聞,卻未真正見過,性感妖嬈到極點的白媚竟然對男人不感興趣,這對男人來說多少都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還要不要繼續偷聽呢,太不道德了,可是林曉楓有些憤憤不平,這個可惡的女人活生生的拆散了自己與姚依晨的戀情,而她卻在這裡逍遙快活。
想到這裡,酒精的效果褪去了大半,最好能去偷看一眼,日後若再遇白媚鬥起嘴來也有一個可倚仗的把柄,說白了還是林曉楓經受不住這種另類的刺激,想一睹兩個美女情感交流的絕代風彩。
可惜經過林曉楓的試探,發現裡面已經反鎖,哎,真是掃興。
林曉楓聽到細微的腳步聲,有人向這邊走來,心虛的他趕緊躲進男洗手間,透過門縫看到那是一位年紀約莫二十的年輕女人,看她的著裝應該是這裡的服務員之一,她的目的地並不是女洗手間,只見她走入單獨臥室的左側,林曉楓知道那個地方,那邊是一條過道,連接著最裡面的貨品倉庫。
沒被發現,林曉楓鬆了口氣,本來他是打算就此離開的,可那位女服務員鬼鬼祟祟的模樣頗為可疑,難道是想趁老闆不在的時候偷東西不成,林曉楓最終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向那條過道探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兩跳。
過道兩邊的牆壁上掛著幾幅西洋油畫,那位女服務員取下其中的一幅,這後面竟然有個小洞,直通那間臥室,她蹲著身子,瞇起半隻眼睛,透過那個小洞向臥室內窺視。
我了個暈!
看她的樣子做這種事情應該不是第一回了,誰說偷窺只是男人的愛好,女人同樣也有,女服務員看得聚精會神,根本沒有注意到林曉楓的存在,可能裡面的畫面太過於刺激,女服務員嬌喘吁吁,雙腿夾緊微微廝磨,好傢伙,她竟然……
林曉楓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來到女服務員的身後,突然摀住她的嘴巴,怕她驚聲尖叫會影響到裡面兩位美女的情感交流,在她耳邊輕聲道:「在看什麼,能不能也讓我看看。」
女服務員肌膚白皙,明眸皓齒的樣子頗為可愛,她感覺到林曉楓並沒有惡意,漸漸放鬆下來,望著林曉楓俊雅絕倫的面容,小臉微微泛紅,同時小聲回道:「這是我偶爾發現的,你別告訴其他人好不好。」
看到林曉楓點頭後,她讓開一個位置,讓林曉楓有機會能夠一窺其貌,裡面的場景豈是一個香艷就能概括的,相比起前幾天的唐佳宜,白媚才能真正算得上是位女流氓。
臥室內的白媚已經將珍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白花花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白媚壓在珍珍的身上,嬌艷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著珍珍的唇瓣,軟滑的舌頭在珍珍口中大恣攪動,醉酒的珍珍秀眉微蹙,雙眼緊閉,從瓊鼻裡發出似痛苦似快樂的細碎低吟。
白媚纖巧的秀手在珍珍的胸前放肆地按摩著,輕重緩急,手法多變,無微不至地照顧著珍珍的嫩乳,看她卓越的技巧,很是熟練,林曉楓更是自愧不如。
高手啊,絕對是高手。
窒息的感覺使得珍珍發出嗚嗚的聲音,白媚玉面泛紅,微微輕喘,紅唇開始轉移陣地,小舌一路下滑,直接吻過珍珍胸前的一點嫣紅,或吸吮或輕咬,總能讓珍珍的口中不斷發出**之聲。
白媚很快又換了個姿勢,側身摟著珍珍的腰肢,另一隻秀手輕輕抬起珍珍的右腿,白嫩的手臂穿過其中輕撫珍珍的香臀,有向神秘地帶蔓延的趨勢。
接下來更是花樣百出,白媚幾乎將珍珍的身子給吻了個遍,雙手從未停止地在珍珍敏感的部位招呼著。
強中自人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對於白媚的熟練技藝,林曉楓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此強悍的手法那得練習多久才能自行領會啊。
女人愛女人,雖然興趣出了一些偏移,但這裡面所包含的學問可就大了去了,這遠比看男女歡愛還要刺激的多,林曉楓的呼吸漸重,血脈賁張,**的火焰被無形的調動起來。
不能再看了,真的不能再看了,裡面全是限制級的鏡頭,香艷無限,唯一有一點可惜的是白媚只顧著給珍珍製造快樂,而她自己的衣服一件也沒有脫去,如果再等幾分鐘,應該就會有更加香艷的重磅好戲。
林曉楓深吸一口氣,發現這位可愛的女服務員輕靠在自己身上,美眸含春地望著自己,林曉楓有些尷尬地低咳一聲,低聲問道:「那個,嗯,你……你也喜歡女人?」
女服務員聞言後驀地臉頰緋紅一片,連連搖頭,羞得不能自抑,「不是,我沒有跟老闆一樣,我只是……只是好奇……我……」
林曉楓猜的出來,好奇心占一部分,裡面足夠刺激的畫面同樣也能挑起女人的興趣,撓了撓頭髮,淡淡地笑了笑:「沒事,這很正常,你接著看吧。」
女服務員的螓首都快低到了胸脯上,在林曉楓在場,她哪裡好意思再繼續偷窺,無意中瞥見林曉楓澎脹的下體,心跳不斷加速,幾乎快從身體裡飛出來一般,羞澀的低聲道:「你……你是不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