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章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扔了一沓文件給伊凡。
伊凡顫抖的拿起文件,邊看邊不安的望著容嫵纖,可是容嫵纖很平靜像不關她的事。
「這怎麼可能。」伊凡看完難以置信的灘在沙發上。
沒過幾分鐘他就越過桌子抓著容嫵纖解釋。「嫵纖,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容嫵纖淡定的看著著急的伊凡,如今驚慌失措的伊凡是她平時看到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猶如陽光般讓她溫暖的伊凡嘛?
她忍不住安撫他了。「我聽你說,你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白章真是覺得無語啊!伊凡你真是……唉!
容嫵纖也很讓白章吃一驚,現在不是應該質問伊凡的嘛?看看現在成什麼了。
也對一群奇葩,他不是早知道的嘛?還是一邊去好。
伊凡抓著容嫵纖的手,拚命的讓自己冷靜,可是他害怕容嫵纖誤會他,可是他真的做過這些事。
他現在擔心的是,容嫵纖會不會離開自己。
原本就對自己沒信心了,現在更加糟糕了。
伊欒不是她的孩子,對她的打擊肯定很大,可是她現在那麼平靜,平靜的讓他發慌。
「我是裝傻,你把我送去警察局後,表哥就來了,我不肯跟他回去因為我要等你,於是乎他把我綁上飛機下藥讓我睡了過去。
我回來以後發生了一點意外,醒來就好了,好了之後我想去找你,我怕你不肯給我回來,我就打算繼續裝傻博取你的同情心,剛好哥哥說和我一起去,就這樣我把你騙回來了。」
伊凡十指交叉不安的緊握,偷瞄了一眼容嫵纖,看她一臉沉思的模樣又繼續說。
「至於那荒唐的一夜是有一天晚上我去看你,你把我當成簡陌又哭又鬧,對我……」
說道這裡他臉又紅了,容嫵纖乾咳了幾聲示意他繼續。
「反正最後我就是心煩意亂在家裡呆不下去,打算出去歇口氣,去到酒吧我就拚命喝酒,不知道怎麼的就渾身燥熱,醉了的我迷迷糊糊看見你,就……」
說道這裡懊惱又煩躁的垂著桌子。
容嫵纖只淡淡恩的一聲,目光卻望著幸災樂禍的酒田木子的身上。
酒田木子長的很美,典型的日本人,可她卻是安成俊那人渣的妻子。
她沒有再管伊凡,伊凡的解釋只是走過程,跟文件查出來的一樣,說明他很誠實。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就給我印象深刻,沒想到弄丟我孩子的人站在面前我居然也好知道。」
看似容嫵纖無害的對酒田木子說,可是在場都忍不住被容嫵纖藏著的陰狠和冷漠嚇到。
伊凡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冒冷汗,畢竟他也是有罪之身現在。
一個眼神保鏢把酒田木子嘴裡的布拿了出來。
酒田木子笑的讓他們頭皮悚然,但都是小事。
酒田木子憤恨的瞪著她和伊凡咒罵。「你們兩個殺人兇手,如果不是你們,我老公就不會死。」
容嫵纖輕笑,「你怎麼不問你老公做了什麼事。」其實容嫵纖心裡還是害怕的,那一段記憶是她最無法面對的,那醜陋的笑臉,她絕望的神情,以及伊凡……她不敢再想了。
「做什麼?呵呵,你個賤人勾引我老公不單,居然還讓伊凡這個王八蛋殺死他。」
酒田木子像瘋了一樣胡言亂語。
容嫵纖揉著眉心,不耐煩的站了起來,完全沒有剛剛一副淡然,臉色深沉,眼底帶著嗜血盯的酒田木子拚命搖頭。
白章和伊凡都忍不住走上去,可是他們忽然停住了腳步。
容嫵纖一腳發狠的踹到酒田木子的肚子上,看著酒田木子滿臉猙獰,容嫵纖笑的像個惡魔,邪魅一笑,居高臨下的望著酒田木子。
「我兒子哪裡去了?你到底把我兒子弄哪裡去了?」
她現在只想知道她的兒子去哪裡了,她和簡陌的孩子哪裡去了。
其他不重要,她無法想像自己孩子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酒田木子望著容嫵纖失控緊張的模樣,笑的一臉得意,痛快又解恨的樣子讓容嫵纖恨不得把她撕了。
「說啊!」容嫵纖拉起酒田木子再把她摔倒門邊。「你到底把他藏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