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鼴鼠和陳峰相處了的這段時間,尤其是兩人一起修煉了雙生陣法,竟然此時也心有靈犀一點通,立刻答道:「小的久慕主人,今日得見主人風采,十分敬慕。」
「我這樣好看嗎?」那個沒鼻子的聽到鼴鼠說的倒是合乎自己心意,卻不滿他是由陳峰提前示了警的,因此,故意找碴道。
「好,非常好!」鼴鼠趕緊說道。
「既然這樣,不如你也跟我這般?」沒鼻子的傢伙立刻湊在鼴鼠面前,小聲說道,「我也覺得這樣很好。」
「我——」鼴鼠早已嚇得尿了褲子,不知該如何回答。
「放肆!」陳峰突然罵了一句,沒鼻子的傢伙吃了一驚,抬頭去看陳峰——其他的人也同樣十分吃驚,拿眼去看陳峰,心想:他這是活膩了!竟然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二——公——」鼴鼠也嚇得叫不出聲來,心想,這下必死無疑了。
「你居然敢想跟主人一般!」陳峰面不改色的望著主人說道,「非但我明珠帝國之上,唯我主人一人之形可以如此,就算是普天之神鴻宇宙,也不過如此!我身為你的主人,尚且不敢有這樣大膽的想法,敢跟主人同形!你一小小奴僕,竟然敢如此大膽放肆!」
眾人聽了,一陣陣冷氣從腳底直竄上來!甚至有人恨不得立刻殺了陳峰,免得他非但引火上身,反而禍及魚池!
「好,好!」正當眾人為陳峰捏緊了一把大汗的時候,主人卻仰天狂笑起來,走到陳峰面前,乜了他兩眼,說道,「看不出來,你小子年紀輕輕,膽量倒是不小!很好,合我口味!」
鼴鼠聽了,這才覺得自己全身都已經濕透了,看了一眼陳峰,見他依然神色淡淡的,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趙一鳴!」主人忽然回頭,向那護衛隊長叫了一聲,「你想為你兄長報仇嗎?」
「不,主人!」那趙一鳴聽了,惶恐地立刻不停的叩頭,說道,「都是他咎由自取!小人平日裡已經萬分囑咐過了,只是他性情一向那樣,觸怒了主人,本就是他的過錯!」
「很好!」那主人冷笑道,「既然你也這樣認為,那就很好!雖然是兄弟,但各有各的不同,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按例該獎!」
「謝主人!」趙一鳴聽了,大喜過望,完全忘記了自己兄長之死,表現的十分的卑微。
陳峰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二公子。」當鼴鼠跟著陳峰,回到主人替他們安排的各自的住房的時候,鼴鼠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望著陳峰,說道,「公子,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我也很害怕!」陳峰整個人向床上撲了過去,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粗氣,說道。
「啊?」鼴鼠大吃一驚,「公子你——」
「我也是肉做的!」陳峰側了個身,翻轉過來,鼴鼠看到他果然一陣陣的冷汗冒了出來,這才吃驚非常,瞪著陳峰,說道,「你也害怕嗎?」
「你開什麼玩笑?」陳峰說道,「難道我是銅打鋼鑄的?」
「可你——」鼴鼠大為驚訝。
「冒死一激,總比坐以待斃的好。」陳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我不說什麼,也必然是一樣的下場!既然如此,怎麼可以等死呢?你也看到了,那主人明明剛用重手法殺死了趙一鳴的兄長,卻仍然可以為趙一鳴加官進爵。此人可謂冷血無情到了極點。」
「是啊,看到那種血腥的場面,是個人都會有反應的,為什麼趙一鳴反而似乎對他兄長的死反應並非那麼強烈,反而對於主人的獎賞搖憐乞尾的呢?」鼴鼠目視著窗外黑洞洞的夜,忽然說道,「不會派人監視我們吧?」
「那倒不至於。」陳峰想了一下,說道,「我倒覺得,他大多數是靠那種無形的壓力,和極具強大的誘惑力,因此才使得更多的人忘記他那些親情。」
「唉——」鼴鼠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人本身的利慾,真的是很強勢的。更何況,那誘惑,也的確能夠讓人很難克制自己的**。」
「所以說,要看人想要得到的終極目標是什麼,只有自己的終極目標堅定,才能不被任何外在的東西誘惑。」陳峰淡淡的說道。
鼴鼠聽了,心中一顫,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內而外,落了下來,頓時清醒過來,望著陳峰,說道:「剛才不知不覺中,竟似中了邪一般。」
「我也覺得這樣,似乎這裡處處都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邪氣。」陳峰說道,「今日且早早休息,明天一定要探個明白,不然的話,我們想要離開這裡,恐怕是萬般艱難的。」
「二公子說的極是。」鼴鼠說罷,收拾好床鋪,與陳峰兩人睡了——這許多以來,陳峰也沒有把他當成外人,一向是兩人同吃同睡。雖然鼴鼠曾經提出過異議,卻被陳峰一句話否決了:現在我們生死難料,還分不什麼主僕?兩人在一起,互相照應還方便一些。
鼴鼠聽陳峰這樣說,也認為極是,因此,自打上次離開那家絕龍門客棧之後,兩人便一直同吃同住同睡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他們驚訝地發現,很多人似乎很早就起來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極度的**。彼此看著另外的人,卻似乎並沒有人想說出什麼話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陳峰隨便地問了一下靠他最近的一個胖子。
「今天是聖主施恩的日子,難道你不知道嗎?」旁邊的胖子十分不屑地瞟了陳峰一眼。
「對不起,老兄,我是新來的,因此並不知道。」陳峰謙恭的說道。
「哦,怪不得,原來是新進的人啊。」那胖子聽了,立刻得意起來,說道,「絕龍門每隔三年,就會施恩一次。會根據你為絕龍門做出了多少成績,然後發放給你足夠的生活物資以及根據你自己的靈法靈技,發放一些相關的更高一層的靈法靈技給每個人的。」
「哦,是嗎?」陳峰正想著,便聽到一陣巨大的響聲,吃了一驚,抬頭一看,見台上出現了八個彪形大漢,一人手拿一面金鑼,敲地震天的響。
那八個彪形大漢,眼看著是十分健壯的,八面金鑼一起,居然令人耳朵裡響起了隆隆的聲音,不堪其擾。幸而陳峰此時的內息,已經足夠強大了,倒可以勉強支撐一下。回頭看鼴鼠,卻見他面容十分難看。
陳峰伸出左手,握住了鼴鼠的右手,一絲真氣向鼴鼠身上立刻傳了過去。
「謝謝二公子。」鼴鼠的聲音,立刻會淹沒在金鑼聲中。
陳峰卻聽到了,看了鼴鼠一言,沒有說話。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聲音如果過小,鼴鼠根本聽不到,聲音過大,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台上。
「啊——」突然,金鑼驟然加大了聲音,刺耳地聲音,一波接一波的向台下迅速的傳了過來。一聲慘叫,立刻響了起來,人們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一極瘦的傢伙,倒在地上,拚命的滾來滾去,面容十分恐怖!
陳峰覺得自己的左手一顫,立刻加大的力量,內息源源不斷的向鼴鼠身上傳了過去!他回頭看了鼴鼠一眼,果然見他面色蒼白,雙眼癡癡呆呆地望著那倒地翻滾的人。
那人痛苦地翻了幾個觔斗,終於兩腿一蹬,死在地上。
「拖出去。」立刻有一位管事吩咐道。
「是。」四名大漢立刻飛奔過來,把那人的屍體拖走了。
「哈哈,驚擾到各位了!」管事的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像那種傢伙,也想混進絕龍門,連八大金鑼陣都過不了的人,也想憑著自己的小聰明,混進我們絕龍門,那是休想的!但凡可以混進絕龍門的人,那都是以一抵百的英雄好漢!決不留一個草包!」
「好!」下面立刻響起了一片歡呼聲。陳峰聽著那歡呼聲,充滿了顫抖——似乎更多的人,是為了自己可以活下去而拚命掩飾住自己內心的恐怖。
「好!」管事的高叫一聲,「既然各位已經都過了八大金鑼陣,那麼,我們現在開始,按照名單來發佈今年的獎勵:第一位領獎的是孔駝。」
「到!」一位高大的,卻有點駝背的大漢,立刻飛也似的奔了上去。
旁邊立刻有人走出來,遞給他一個盒子。
「謝聖主!謝管事!」大漢捧著盒子,立刻飛也似的走了。
「第二位……」管事按照名單,一一發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七位:鼴鼠。」管事的高叫一聲,拿眼往下看了過來。
「去吧。」陳峰輕輕地鬆開了手。
「二公子。」鼴鼠的面色仍然不好,他望了一眼陳峰,又望了一眼台上。
「鼴鼠!」管事的聲音開始嚴厲起來。鼴鼠打了一個寒顫,腳下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動過去。
「你怎麼了?」管事見他面容慘白,不由的起了疑心,冷冷地望著他,說道,「難道是昨夜沒睡好嗎?」
「哦,是——」鼴鼠剛要回應,卻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細小的聲音,「是因為受了輕傷。」
鼴鼠知道這是陳峰的聲音,立刻打起精神來,望著管事的,說道:「是在山林裡受了點輕傷,還沒恢復過來。」
「哦,是這樣。」管事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這樣,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去煉藥辦那裡去拿點藥。」
第三百零五章紫色藥丹
「謝聖主,謝管事。」鼴鼠立刻像前面的人說的那樣,恭恭敬敬的領了一隻盒子,轉身欲要走下來。
「小心!」管事見他似乎站立不穩,立刻伸手去扶他。
陳峰大驚,立刻左手微抬,一股強大的無形的力量,向鼴鼠催了過去。令鼴鼠來不及多想,迅速的跳下台來,向陳峰的方向奔了過來——那管事的,離鼴鼠不過只有一寸的距離,卻還是沒有拿住鼴鼠——他想不到,剛才明明看到鼴鼠根本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要求,卻突然間在一瞬間,似乎功力大增一般。
他向這邊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什麼蹊蹺,陳峰已經輕輕的扶住鼴鼠之後,立刻鬆了手,安安靜靜的望著台上——鼴鼠雖然經過剛才的一陣疾奔,此時卻努力支撐住,拿眼看著管事的——管事的見他面色仍然有些許蒼白,卻沒有其他可疑的事情,只好心存疑慮,仍然接下去念著。
「第二百七十二位:陳峰。」終於念到陳峰的名字了。陳峰聽了,微微一笑,輕鬆自如的走了上去,取了盒子,說道,「謝聖主,謝管事。」
管事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盒子,不由地說了一句:「新進的,居然也能拿到紫盒。」
陳峰掃了一眼手中的盒子,果然是個紫色的錦盒,想到方才鼴鼠等人拿到的,不過是一個黑盒而已,便明白這紫盒與黑盒,必然有不同之處,因此,也不多說什麼,只說:「管事辛苦。」便縱身躍回原位。
當晚,鼴鼠打開自己的盒子的時候,吃驚地發現,自己盒子裡,除了一塊黑金之外,居然有一本《雙生絕門陣》!
「怎麼了?」陳峰見他瞪著那本書發呆,忍不住看了一眼,伸手取出來,翻看了一下,也十分吃驚,說道,「這不是你們雙生門的陣法嗎?」
「是啊。」鼴鼠點了點頭,說道,「這果然是雙生門的陣法,只是他們是從何處得來的呢?」
陳峰搖了搖頭。
「二公子,你快看看,你拿到的是什麼。」鼴鼠叫了起來。
陳峰一想,果然是:自己既不屬於任何門派,看他們能給自己什麼呢?因此,立刻打開來,卻驚訝地發現,除了三塊黑金之外,並沒有任何書籍,倒是有一顆丹藥!
「這是什麼?」鼴鼠看到那顆紫色的丹藥,問陳峰道。
「不知道。」陳峰搖了搖頭,拿了過來,仔細的嗅了一遍,說道,「似乎是提升內息的一種丹藥。」
「真的嗎?」鼴鼠有些羨慕地望著陳峰,說道,「聖主倒果然有點意思!他居然也知道你不屬於任何一家門派,所以不給你秘法秘籍,卻給你丹藥。」
「這丹藥服下去,會有什麼症狀。」陳峰說著,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服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鼴鼠剛說完,見陳峰的神情有些古怪,突然意識到什麼,說道,「難道二公子懷疑——」
陳峰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四周,似乎在看有沒有人。
鼴鼠見他如此緊張,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高聲說道:「恭喜二公子得到這樣的靈藥!想不到聖主對二公子如此優待!小的真是羨慕不已啊,二公子服下此藥,必然會達到狂師四級的水平呢。」
「是啊。」陳峰立刻響應道,「聖主果然英明!你還不快替我去倒水?」
「是。」鼴鼠一面說著,一面立刻取了一杯水過來,向陳峰轉身走了過來——卻見陳峰手中已經換了一顆藥:此藥雖然看起來,跟原先那枚差不多,無論色彩大小,基本上完全一致——但因為鼴鼠離陳峰很近,仍然可以看出來,這顆藥,絕對不是剛才聖主賜給的藥!
想必在自己轉身的一瞬間,引起窗外人的注意的同時,二公子已經偷梁換柱,換過了。因此,他放下心來,十分慇勤的說道:「既然聖主如此大恩,二公子就趕緊服下吧。」
「好。」陳峰立刻接過水來,把藥放在嘴裡,用水吞了下去。
「啊——」陳峰突然叫了一聲,把鼴鼠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二公子,怎麼了?」——卻見陳峰衝自己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陳峰是故意地,因此立刻叫的更高聲,「二公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而已。你快扶我上床休息一下。」陳峰說著,便似乎沒有了力氣,靠在鼴鼠身上。鼴鼠使出渾身的力氣,才勉強把陳峰扶到床上。見陳峰滿臉大汗,竟然分不清是真是假,不由地十分擔心,「二公子,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陳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能是覺得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說著,竟然不再理會鼴鼠,頭一歪,睡了過去。
「二公子!」鼴鼠大急,擔心陳峰出了什麼事,伸手在他鼻孔探了一把,發現氣息雖然微弱,卻仍然十分平穩,勉強鬆了一口氣,在旁邊坐了下來,小心地望著陳峰的臉色,唯恐發生什麼變化。
過了一刻鐘,陳峰終於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道:「咦,我怎麼睡了?」
「不知道,」鼴鼠說道,「剛才你服下聖主的藥之後,便睡過去了。」
「哦。」陳峰聽了,伸了伸胳膊,說道,「咦,我突然覺得力量增加了不少呢。」
「是嗎?」鼴鼠面帶喜色,說道,「聖主的藥力果然有效!謝謝聖主!」
「謝謝聖主!」陳峰不由自主地也叫了一聲。說道,「想必我現在的勢力來說,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二三流的了。」
說到這裡,陳峰聽到一陣細微的嚓的聲音,接著,聲音不見了。
「終於走了。」陳峰說道。
「走了嗎?」鼴鼠抬頭向上向四周都望去,仍然十分小心地問,「二公子,你確定他們已經走了嗎?」
「肯定走了。」陳峰說著,跳了下來,伸手去取過大杯來,咕咚咚的喝了一大杯水,直喝的面紅耳赤的。
「二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鼴鼠害怕地看到陳峰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整個皮變得慢慢地紅了起來。
「啊——」陳峰長長的叫了一聲,立刻把喝進去的水,原封不動的又吐了出來!
看著那杯髒水,陳峰對鼴鼠說道:「一定要找到什麼東西,讓它吞下去!」
「這——」鼴鼠不太明白陳峰的意思,說道,「難道二公子剛才沒有換藥?我分明看到你手中的藥,已經不是剛才的那一顆了。」
「如果不是剛才那顆,我怎麼會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陳峰的臉色仍然不太好看,說道,「外面正有人盯著呢!我就算想換,也得至少知道,他這顆藥,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的效果,如果不親自試一下,怎麼會知道呢?」
「難道二公子可以把吞下去的藥再吐出來?」鼴鼠有些吃驚。
「我並沒有完全吞下去。」陳峰說道,「只是吞到喉嚨而已。剛才已經聞過了藥的味道,吞下去之後,也感覺到一些東西,因此可以判定,至少會有絞痛的感覺,所以剛才假裝痛的睡了過去。但這種東西,並不會就這麼簡單!必定會有什麼十分明顯的效果,可以讓對方看得出來!」
鼴鼠聽了,表示十分贊同陳峰的主意,說道:「那麼,我們必須要找到一個活物才行!」-
「嗯。」陳峰點了點頭。
「難道我們要離開這裡?」鼴鼠問。
「那肯定不行。」陳峰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說道,「倘若我們離開這裡,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如公子一個人走!」鼴鼠說道,「以公子的勢力,想要離開他們的眼線,那是完全可能的!只要公子安全離開這裡,便好了。」
「不。」陳峰搖了搖頭。
「公子不必為我擔心。」鼴鼠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家仇已報,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只要公子將來能厚待我的妻子孩子我便死而無憾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峰搖了搖頭,說道,「你難道忘記了?他給你的是雙生門的絕技!既然如此,他可以知道你是雙生門的人,那也必然會知道我是誰!既然他不肯給我絕技,只不過是一顆藥而已,那麼,除了他十分清楚,我的靈法靈技,並不是獨門獨派之外,恐怕也知道我的勢力,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要知道,既然我已經是狂師層階的人,他們就算想要給我一些靈法靈技,也是派不上什麼用處的,必然要一些上古真寶靈法靈技才行!」
「上古真寶靈技,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鼴鼠說道。
「是啊。」陳峰說,「所以,他們必然早就對我有所防備,因此,恐怕我一離開這裡,不要說你,就算是我的家人,只怕也——」
「難道他們會——」鼴鼠大為吃驚道。
「他們的行事,你也看看清清楚楚,你以為,像他們這樣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陳峰冷冷地說道,「他們既然可以殺了趙一鳴的兄長,卻仍然可以讓趙一鳴留下來,為他們效力。而在發放恩禮的時候,卻仍然要用八大金鑼陣,來清除一些實力不太夠的人——其實那人的勢力,雖然稍弱一些,但心智必然要高一些,不然的話,也無法走出山林。但他們卻仍然十分苛刻,決不容他——就算是你,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恐怕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