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反抗無效3
喧鬧的酒店門口,丁小北的耳機緊緊的塞在耳朵間,其實丁小北的耳機什麼都沒有,他並沒有聽著什麼音樂,他的耳朵豎了起來,仔細的聽著女人電話中的聲音,直覺告訴丁小北,許靜的失蹤絕對跟徐公子有著不可推卸的關係,要想找到許靜一定得從這個女人開始寫下手,他們之間的這個電話,應該能夠透露出相關的線索出來。
果不其然,很快兩個人的對話便壓低了聲音,儘管如此丁小北還是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其中的聲音,哪怕是徐公子電話那頭傳來的雜音丁小北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徐公子。」這是那女人的聲音:」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我們不努力,確實沒辦法找到那個印章!也不知道那個許靜到底把那個印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反正辦公室中、家裡、公寓中能找的地方全部都找遍了,都不見印章,那些老傢伙只認印章不認人的啊!現在即使你著急也沒有用!「」白蓮花……「徐公子說道:「白蓮花,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我說的是丁小北的問題,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拿著丁小北的人頭過來見我的啊?至於那個印章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那印章給弄出來,我有預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一定能夠讓那個許靜主動的交出印章來!」
白蓮花道:「丁小北這邊你也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計劃好了,這個星期天我們就準備採取行動了,上次的行動失敗是因為我們太過於輕敵了,但是這一次完全不一樣了,我們為了這個丁小北做出了詳細的計劃,保證不會讓這個丁小北從我們眼前溜走!對了你說印章的事情,到底你是用什麼辦法搞到那個許靜的印章的啊?」
徐公子忽然非常的警惕詢問道:「丁小北在你旁邊嗎?他是否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
白蓮花搖頭道:「聽不到,我現在已經距離他很遠了,我現在在一個巷子中跟你說話,他還在幾米外的地方聽音樂,不可能聽到我們之間的任何對話的。」
「那就好。」徐公子說道:「我所用的辦法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通知老四,這一次下手一定要乾淨利落,千萬不要再現場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你們應該知道丁小北還有好幾個警察的朋友,一旦被他們盯上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就這兩天的時間,我應該能夠找出那個印章出來,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一番簡短的交流,兩個人隨之結束了電話,這邊的丁小北將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了下來,本來今天是來考驗這個假的許靜,沒想到卻得到了一手的消息。
即便只是在這麼一段簡短的話,但丁小北還是能夠從中將很多的事情全部都理解清楚,首先許靜不用說現在已經被徐公子給控制了起來,而且他們現在企圖從許靜的手上找出一個印章,這個印章應該對雙方來說都非常的重要,似乎關係著徐公子跟這個女人的某種利益的關係。
再一個就是他們所謂的愛民飯店的交易,果然被丁小北給猜中了,原來他們這是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完全就是為了對付自己給設計的一個圈套,而且對方的目標非常的明確就是要置自己於死地,我操!幸好老子提前發現了你們的陰謀詭計,若是真的傻乎乎的去了那個愛民小飯店,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多時,白蓮花來到了丁小北的身邊,裝模作樣的跟丁小北進行了一番告別,丁小北還是裝出一番毫不知情的樣子,客客氣氣的跟對方告別,可就在丁小北說著些告別的話語時,猛然間瞳孔迅速的放大,忽然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不遠處的一輛油罐車忽然間剎車失靈發出一連串刺耳的聲音。巨大的油罐車忽然失控,左右不斷的晃動著,與此同時丁小北卻看到那油罐車竟然往面前的這個女人橫衝直闖了過來。
丁小北來不及多想,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將她給及時的撲倒,兩個人這一刻在地上滾了一個圈,油罐車呼呼的從兩個人的身邊呼嘯而過,僅僅只是差一秒鐘的時間,油罐車就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兩個人,也多虧丁小北的反應夠快,要不然白蓮花必定最先一個被油罐車給撞到。
轟的一聲巨響,油罐車失重之後穩穩的撞到了停車場上栽種的一顆幾十公分的大樹,大樹霎時發出轟然巨響,油罐車將那大大樹撞的連根拔起,樹的主幹一眨眼的功夫被撞的粉碎,樹的主幹都被撞的粉碎,一旦撞到了人的身體,最後的後果自然也可想而知。
白蓮花身上的物品頓時滾落了一地,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救被丁小北一把給撲倒,等她回過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就被嚇得臉色蒼白,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驚魂未定的白蓮花此時腦袋一片空白,他深刻的感受到死神跟自己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要不是丁小北的及時反應,恐怕自己現在已經魂歸西天了。
「你沒事吧?」丁小北關心的將白蓮花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後為白蓮花將身上的灰塵給隨之拍去,回過神來的丁小北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賤,明明這個女人千方百計的要把自己給殺了,可關鍵時候丁小北還是奮不顧身的從上去把她從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的嗎?
「沒事,我沒事……」白蓮花雖然嘴上這般說道,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沒有能夠晃過神來,不過此時她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丁小北,不可否認的是丁小北救了自己一命。
……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許靜眼中的那一絲陽光漸漸的沒了聲音,直到那一絲陽光徹底的看不見了,許靜心中的寂寞越發的濃厚,又是一天過去了,她仿若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這一天過的特別的漫長,她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擁有,除了寂寞還是寂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靜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模模糊糊中耳邊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許靜知道一定是自己在做夢,這個漫長的白天,許靜一直都感覺這樣的腳步聲始終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說不清道不明,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她忽然感覺自己非常的疲憊,迫切的想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
「咚咚咚……咚咚咚……」可那樣的腳步聲一直都在腦海中盤旋,久久的不願離去,著實讓許靜的腦袋非常的沉悶,似乎那種腳步聲已經在自己的耳邊上了發條一般。
萬般無奈,許靜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睛,這麼一個睜眼,頓時讓許靜的腦袋嗡嗡直響,突然間從鐵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這一次,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這不是幻覺,這是真實存在的。
許靜一把拉過身邊的一件棉被裹在自己的身上:「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滾!給我滾開!」五個人依然還是五個人,還是中午出現的那五個人,為首的人還是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只不過他的領帶從中午的黑色換成了藍色的領帶,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人面獸心的徐公子,其他的都沒有改變,五個人站在許靜的床邊一聲不吭,就像是一群鬼魅,許靜哪裡受過這種打擊,差點就沒被這幾個人給嚇死。
「哈哈哈哈……」徐公子忽然發出一連串莫名其妙的笑聲,笑得許靜為此毛骨悚然。
「你來幹什麼?滾開!給我滾開!」許靜異常的憤怒,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睡覺時被人以這種方式給嚇醒,這麼多年來許靜還是第一次遇到。
「許靜,你忘了我中午跟你說的那些話了吧?」徐公子的臉上浮上一抹讓人令人髮指的笑容,聲音異常的尖銳,給整間屋子平添了些許恐怖的氣氛。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總之你給我滾!」許靜用棉被將自己緊緊的裹緊,哆哆嗦嗦的喝道。
「你不知道?」徐公子重複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再跟你說上一遍吧?我說過我今天要將那個印章從你的身上拿出來,怎麼樣?給了你一個下午的時間了,到底想清楚沒有呢?」
「不可能!你們休想從我這裡拿到印章!我也再跟你說一遍,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將印章交給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許靜雖然被嚇得不輕,但是她內心還是保持著一份清醒,那個印章說什麼也不可能告訴徐公子他們具體的下落。
「那好,既然你不打算把印章交給我,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要求吧?哈哈哈哈……」徐公子的嘴邊忽然掠過一絲淫笑,眼睛不住的在許靜的身上打轉。